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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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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远看着眼前的人,突地想明白了什么,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人三年前从朝廷水师手里救了他和一众兄弟,但一直行踪神秘,如今细细一想似乎所有的事都不对劲。
“这个,你永远都不必知道。”谢诩凰冷然一笑道。
“你想杀了我,可别忘了,这还是我的地盘。”洪远说罢,五指一张如利爪扑了过来先下手为强。
谢诩凰侧身一避,薄薄的衣衫被撕破了好大一块,却还是赤手空拳没有去用绑在手臂上的短刀。
“臭娘们儿,敢算计老子,三年前若不是看你还有用,堂里的兄弟早就上了你,今日你要找死正好。”洪远一边骂着,一边掌风更是凌厉致命。
只是,他虽一直看似占上风,对方也都在他手上受伤,但却每次都不让自己伤及要害,他也渐渐知道这个人的实力远比自己估算得要棘手,于是渐渐往屋外退叫帮手来助战。
谢诩凰听到岛周围震天的喊杀声,知道长孙晟和燕北羽已经会合上岛了,拔出绑在手劈上的淬毒短刀与一众人周/旋,瞥见远处打着火把朝这边过来的人,渐渐收了几分实力让自己落于下风。
一刀刺向洪远,却又生生受了两掌,一转身便有迎面一刀劈了过来,让她连闪避的时间都没有,只是那杀气凌凌的一刀还没有劈到她头上,那持刀的人却已经被身后凌空飞来的一剑穿膛而过。
她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却被身后中毒未死的洪远勒住了脖子,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也让冲进来救援的燕北羽措手不及,对方在她身后让他也难有下手的机会。
谢诩凰被人从后勒着脖子往后拖着快要窒息,于是狠狠一咬牙重重向后倒地,与此同时握着刀反手狠狠往后一刺。
燕北羽也同时出手一剑斩到了对方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过来脱离险地,谢诩凰有些腿软地靠他身上,亲眼看到了洪远咽了气,心头的大石才放下。

☆、寻夫5

至于后面洪泽剿匪战是怎么完成,谢诩凰并不清楚,洪远在眼前咽了起之后,她也陷入了昏迷,再睁开眼睛之时,她已经被安排在了洪泽的驿馆内。
晏西坐在边上削着果子,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哟,还没死呢。”
谢诩凰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我睡了多久。”
“一天**了,就那么几个不入流的湖匪,你都能这副样子回来,真是出息了。”晏西削好了果子,自己就啃了起来,丝毫没有为她这个主子担心的意思。
“情势需要。”谢诩凰烦燥解释道。
以她的身手,要除掉洪远那些人自是易如反掌,可是那样只会引起燕北羽和长孙晟的怀疑,所以只有隐藏实力做出让自己险胜的样子。
“现在洪泽的战事已经结束了,相信很快就要起程回燕京了。”晏西瞟了她一眼说道。
“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谢诩凰幽幽叹道。
正说着,外面传来侍卫请安的声音,随时一身黑色长衫的燕北羽已经进了房内。
“你醒了。”
晏西自觉地起身让了位子离开,出去在外面守着。
“伤势如何,感觉哪里还不舒服?”燕北羽打量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忧问道。
“没什么大碍,再休息几天应该就能好了。”谢诩凰淡然道。
燕北羽神情严肃地瞪着她,毫不留情地责备道,“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有事了先脱身要紧,本王若是晚一步带人过去,你是准备死在那里吗?”
“当时那情形,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谢诩凰毫不在意地说道。
燕北羽咬了咬牙,沉默了好一阵才询问道,“你在那里可有看到他们要等级的那个神秘贵客?”
他们搜遍了岛上,竟然都没有其它人的影子,而那个人当年让这伙人壮大天今天这样的祸患者,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谢诩凰摇了摇头,坦言道,“当时洪远带着我过去,那个人没有出现,只是让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说朝廷水师攻上岛了,洪远便准备带人撤退,我想拖住他到你们赶来,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那封信呢?”燕北羽追问道。
“当时洪远看了就烧掉了,我没能抢到手。”谢诩凰摇头叹道。
当然,她不会让他们知道那个所谓的神秘贵客就是她,而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洪远,已经在她手里死了。
“这也怪不得你,这一次要没有你帮忙,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得手。”燕北羽虽觉线索中断可惜,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驿馆的人送来了伤药,他起身去端了进来,坐到床边舀着吹了吹喂到了她嘴边。
“我自己有手。”谢诩凰毫不领情地说道。
“夫妻之间,本王想应该这样互相照顾一下。”燕北羽笑着道。
谢诩凰直接伸手端了药碗一饮而尽,将空碗放到他手里道,“我不想。”
他只是她回到燕京向长孙皇族报仇的一枚棋子,她不需要他的关心和疼爱,况且这世上也没有人会没有任何目的对另一个人好。
当年长孙家对霍家好是为了巩固江山,燕北羽对她好又是为了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他竟然忘了

虽然不受待见,燕王爷还是每天厚着脸皮过来了,或是留在这边与她一起用膳,或是偶尔说起这些年征战在外的一些趣闻。
然而,通常卧床养伤的人都是不怎么领情的,他说他的,她就直接闭眼睡觉了。
不过燕王爷脾气耐性还真是好得出奇,便这样一再被无视,还是坚定不移,不厌其烦地“骚扰”着对方。
谢诩凰卧床休息了几日,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看着晏西放到房内拿布包着的赤霄剑,想着自己也是时候把它物归原主了。
于是,向侍卫打听了太子的所在之处,独自带着剑出门了。
偏偏寻过去了,却好死不死地撞上燕北羽跟他一起出来了。
“今天有事耽误过去晚了,王妃不必专门过来。”燕北羽见她站在水师军营外,有些诧异地上前道。
“我不是来找你的。”谢诩凰懒得理会自作多情的某人,举步走向了他身后的长孙晟,“太子殿下,我是来找你的。”
“我不认为,我们之前见面的必要。”长孙晟冷淡地说道。
若非是父皇执意要与北齐联姻,他决计不会一个北齐人在大燕的土地上。
谢诩凰一把抹下剑上套着的布袋子,亮出赤霄剑说道,“本宫在燕京的时候,十公主说这把剑是太子殿下之物,之后皇帝陛下也询问过了,本宫一向不屑要别人的东西,所以特来物归原主。”
长孙晟看着她手中的赤霄剑,目光缓缓沉冷了下来,伸手将剑夺了过去,“你从何处得来的?”
“王兄赏我的,说是有人在安阳郡一座破庙里捡到的。”谢诩凰还是拿回答十公主的话作答了。
“公主真是好一口伶牙俐齿,以为编出个安阳郡,就能撇清你们害死霍家的罪孽吗?”长孙晟寒眸厉厉地逼视着她道。
谢诩凰心中一阵血火翻涌,脸上却是漠然,“你问了,本宫如实说了,信与不信是你的事。”
明明是他带人找到了她和大哥要杀了他们,明明是她害得她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阳郡……”长孙晟低喃着这三个字,头有些隐隐地作痛,整个人眼前都不禁一阵恍惚。
“太子殿下。”随从上前扶住有些身形不稳的人。
谢诩凰也无心再留,转身道,“告辞。”
燕北羽举步跟了上来,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望了望还在原地的长孙晟,说道,“听宫里的人说,太子在上阳郡主出事之后大病了一场,忘了好些事情,所以宫里都禁止再提起霍家的人和事。”
“是吗?”谢诩凰嘲弄地冷哼道。
忘了?
那一天他将普度寺上下一百多僧上屠杀,他杀了她身边唯一的亲人,他刺在她身上鲜血淋漓十七剑……
这一切,他竟然忘了。
可是,这八年来的每个日日夜夜,在她眼前死的每个人都活生生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她一刻都忘不了。

☆、世间所有女人都会心动

次日,洪泽的一切事务安排妥当,燕北羽说要起程回京复命,然而离开的时候长孙晟却不见了,就连他的随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谢诩凰坐在马车内,听到打听消息的侍卫回来向燕北羽禀报,“王爷,太子殿下昨天就已经离开了洪泽,好像是去安阳郡了。”
她静静地听着,放在腿上的手缓缓手握成了拳头。
不管他记得不记得,霍家与长孙家的血海深仇也不会因为他的遗忘而消失。
燕北羽吩咐了几名侍卫前去安阳郡保护太子安全,这才掀帘上了马车,看到已经闭目靠着马车的人,默然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
“你似乎……很不喜欢长孙家的人?”
每次,她对着长孙皇族的人总是一种寒彻入骨的冷漠。
“本宫为什么要喜欢他们?”谢诩凰反问道。
燕北羽看着说话的人一脸冷淡的样子,叹了叹气,“你我好歹已经是成了婚的夫妻,一定要说话跟个陌生人一样这么冷淡?”
“我跟你很熟吗?”谢诩凰嘲弄问道。
“本王记得好些年前,北齐有个什么公主还了人送了订情信物过来,好像也是叫谢诩凰吧。”燕北羽薄唇噙着笑意,满意地看着她渐渐皱起的眉头。
谢诩凰烦燥地皱了皱眉,是啊那个真叫谢诩凰的北齐公主,当年不知是怎么脑子不正常了,竟然还看上了敌国的将领,还让人去相赠定情之物,只是后来染了疫症死了。
现在她顶了她的名活着,于是也就只能背下了这黑锅。
“那封让人捎来的信是怎么写的来着,让我好好想想……”燕北羽笑语道。
“当年只是本宫少不更事,王爷你想太多了。”谢诩凰冷淡地解释道。
“本王不介意,你也想多一点。”燕北羽起身挪近,挨着她坐着。
谢诩凰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冷冷地望着对方,“本宫相信要不了三年,大燕北边的军队有了一定的实力,你们的大燕皇帝一定又会毫不犹豫地下令挥军北征,到时候恐怕第一道旨意就是让王爷拿本宫的人头来祭旗吧,所以你不必这般假惺惺的装做关心本宫的样子。”
“本王像是会做出那样事的人吗?”燕北羽笑问道。
谢诩凰懒懒地闭上眼睛,淡淡道,“你不像,你就是。”
镇北王一向以行事果敢狠绝而威慑北疆,真到两国再开战的那一天,她相信他绝对眼都不眨一下的砍了她的头去祭旗。
“既然你有此想法,又何必和亲来?”燕北羽黑眸掠过一丝复杂的深沉,浮光掠影,转瞬即逝。
“身为一个人质,我有得选吗?”谢诩凰冷哼道。
说完,却又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语声低沉而柔和,“你可以选我,不管三年,三十年后发生任何事,我是你的丈夫,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谢诩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盛满柔情的眸子,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这样一番铮然如立誓的情话,相信这世间所有的女人都会心动。
只是,除了她。
即使三年后他不杀了她,她事成之日,也会杀了他。

☆、惧内的燕王爷

一路颠簸了几日,回到燕京之后,闲在府里的燕王爷更像个挥之不去的苍蝇绕在她的周围,还朝着晏西等人打听她的喜好,费尽了心思投其所好。
只是,他那些所作所为没有博得人欢心,被不胜其烦的谢诩凰给直接砸了源源不断送来的东西。
于是,一来二去燕京城里传开了,功勋卓越,威名赫赫的镇北王是个惧内的男人,生生将和亲而来的北齐公主说得跟母老虎一样可怕。
然而,母老虎镇北王妃却是出府一口气将名动燕京的七大有名的花魁娘子赎了身带回了王府。
燕北羽刚刚下朝回来,管事便道,“王爷,王妃请回府之后到飞花亭。”
“飞花亭?”
燕北羽一边走一边纳闷儿,从入府她可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说要见她的时候,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可是,一到了地方,他就沉下了脸上的笑意。
谢诩凰起身,道,“王爷回来了。”
她这一起身,与她一起坐在亭子里的几个女子也纷纷跟着起身,“见过王爷。”
晏西在一旁磕着瓜子,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今天府里这么多客人?”燕北羽进了亭子,拉着她坐了下来。
谢诩凰起身一一地为她介绍了七个人,而后转身望向他,问道,“王爷可有喜欢的?”
“王妃想干什么?”燕北羽咬牙切齿地问道。
“王府里太过冷清了,是该添些新人进来,这几位姐姐妹妹都是满腹才情的,相信王爷相处几日定会喜欢的。”谢诩凰一脸诚挚的说道。
大约是这府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的,所以他才这么不长眼地看上了她,若是多放进几个进来,不定他就瞧上别的了,她也能清静下来了。
燕北羽冷冷地扫视着一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笑意有些森冷,“王妃还真是贤惠呢。”
这普天之下,新婚之期就这么上赶着要给自己的丈夫纳妾的女人,她还真是第一个。
这七个女子的确也是花容月貌,风情万种,可不知怎么的,就那样红衣墨发,不施粉黛的她站在她们中间却更显光华卓然,绝世倾城。
谢诩凰极力地夸赞着七人的各种才艺,不知道她是镇北王妃的,还当是遇上了烟花柳巷招揽生意的了。
“王爷可有看上的?”
“没有,如果你们七个不想丢了小命,立刻给本王滚出镇北王府的大门。”燕北羽面目冷然地说道。
七个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看了看谢诩凰一个个便准备离开。
谢诩凰沉吟了片刻,道,“今日起,你们就留在王府了,晏西带她们去安排住处。”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也许这第一眼瞧不上,但这天天这么些如花似的姑娘在他眼前晃,她还不信他能真的不动心了。
后面等着她去做的事情还多着呢,没时间跟男人花前月下,谈情说爱,他既然想玩这些,她就多找些人陪他去玩。
数日后,太子长孙晟也从安阳郡回京了,只是听说回来了之后就重病了,至于病成什么样,她就不得而知了。

☆、无人相信的真相

七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府里给燕王爷养眼,可一连好多天一个个连他袖口都没碰着,不过在谢诩凰的一再鼓励下,还在坚持不懈地完成勾搭镇北王的计划。
太子回宫的第二天,皇后派了人传她入宫,只是她一到了承乾宫,显然不是请她入赏花那么简单了。
郑皇后面色不善地质问道,“本宫听说,王妃将一把赤霄剑还给了太子,只是不知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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