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党(vip手打完结+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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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使劲贴着自己的矫情货,不敢打只敢骂了,当务之急!叫他降温降温!千万别烧成白痴!
矫情货已然云里雾里,那脸蛋儿红地跟染了色的豆腐,嘴儿也红,就是干了些,烧滴。
保常保有劳动人民广博的宽容心以及同情心,像对待幡然悔悟后的阶级敌人,咬着牙却不无“温柔”滴,“先生,能否挪开你滴爪子,我给你倒点水来先?”
阶级敌人正在腾云驾雾,明显有返祖现象,他不晓得嘟囔了句什么,爪子越抱更紧,保常咬牙再咬牙,———显然,他先“返祖”到了孩童时代。那就只有保常忍着多大的恶感几违心滴慢慢放下手拍了拍他,“恩———乖孩子,我先给你倒点水来————”反胃反胃!却,见效见效!婴儿禽兽松手鸟!
保常赶紧翻身下床,那速度,难为她一身小肥肉的震感!
惊恐万分地盯着床上趴着的婴儿禽兽————别,禽兽同志千万别流口水啊!
完鸟完鸟!真要烧成白痴鸟!
保常哪还能想,赶紧滴给他倒水,这次嫌弃不来鸟,只要他能降温,叫她当妈把他塞回自己肚子都成!
“乖,喝一口,只喝一口———”
“别动,这毛巾凉,不舒服?————”
“吃药,吃药,张嘴,张嘴,”
保常想哭,禽兽的返祖现象已经非常彻底,人都不是鸟,直接“返”到猴!一只除了屁股不红其他地方都红的猴!
这只猴烧的一塌糊涂还不老实,你把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他一呼开,非要把你的手抓着,他要啃?
保常无泪哀绝哇,难道,我的爪子真肥的这有食欲?
你不能挨近他,哪怕靠近一咪咪,他就抱着你不撒手,那红脸蛋儿就来回蹭,还砸吧嘴,保常惊恐,吃了我你能变回人?
反正,一晚上!一晚上啊!保大姐就跟一只热乎乎的猴战斗了一晚上!
最后,
保大姐无泪到天明,眼圈儿一抹黑,象死人一样四面八叉躺在又是药水又是他涎水又是保常姐汗水的床上,肚子上还扒着那只“强力帖猴”,他是睡熟了都不撒手!
保常忏悔,
这就是强了“非法巨 乳娘”的代价!
7
第三章
保常家窗户这边有一颗歪脖子树,一到夏天上面知了就象练嗓子的一只比一只声音叫的大,一到冬天光秃秃的比和尚的脑袋还锃亮。保常很喜欢睡在她家床上这个角度看那颗歪脖树,有时候觉得,它特别妩媚,小身段扭的超惹祸,啧,有味儿!
现在大概早上五点多钟吧,天蒙蒙亮,下了一夜的雨,外面的雾气罩在歪脖树上叫它更添了分灵气,保常盯着它一动不动,心就想,这老歪脖要能成精就好了,把身上缠着的这只禽兽象黑山老妖样儿揪着甩到十万八千里外,肠子,心,肝,肺,胃,膀胱———都甩出来保常不嫌恶心,这样才解恨。她虽生活辛苦,却一辈子没人这样磨过她。保常这一晚累惨了,累得脑袋都迟钝,动作都迟缓,精神都痴呆鸟,以至于,矫情货明显醒了,头还支起来望着她,———保大姐先开的口,“终于醒了,”大有欣慰之意,矫情货好像处在震惊中!接着,他慢慢低头看了看他与她的“强力胶”效应,保大姐什么都“迟”,这个时候“看笑话”的心思到超超前!
她等着禽兽恍然大悟,自己怎么跟一位胖姐姐如此暧昧滴缠在一起?通常,他会以惊人的弹跳力先“弹”向天空,然后再“弹”向离自己最远处,然后破口大骂,极尽脏话之能事,核心内容只一个:老娘强了他!老娘不要脸!他,“冰清玉洁”一完人绝对做不出这样掉份儿的事儿!
是滴,保常姐这类电视剧看的最多,台词背地滚瓜烂熟。保常耐心地等着他眼神变清明,等着他“弹”,等着他“骂”,然后,保常已经都想好了下一步骤,她会非常“优雅顺服”地帮他把衣服递过去,哦,他只怕一脸嫌恶还不想接,但是,不穿又不能这样光溜溜走出去,肯定又是一番脏话冲天,一边穿一边连眼角都不想再瞟她一眼的,拉开门就消失鸟————然后,狠狠摔上的门上写着“剧终”两个大字!呵呵,多美好,老娘还免费玩了一场苦情戏保常想着想着竟然起了隐隐兴奋之意,那眼神都变喜悦了,等,等,等啊,———诶,他怎么还不弹咧?
明明看见他这双蛮勾魂的招子已经变清白了撒,保常断定,矫情同志肯定已经醒了,且,相当之明白此刻的情景有多“不堪回首”,可他,怎么就不弹呢!
这有点不按剧本来咧,保常想按兵不动,可是,一只清醒的禽兽压在自己身上着实别扭,保常想比他还不要脸,可是,做不到。
最后,保常再懒得动还是先动了一下,却,禽兽抱着她也跟着动了下,身体依然紧贴她的小肥肉,丝毫无缝!
这下,保常烦鸟,不按剧本来那就是真禽兽,醒了还不撒手那就是真无赖!对此无赖禽兽无需跟他“组合矫情”了,直接“动武”———眼看着就要发力去踹———却!
禽兽本来还侧身抱着她滴,感觉她开始用力,突然整个身子撑起重重压在她身上,就听见,“我帮你抓色狼!”
保常才要紧绷发力的小肥肉一下垮了下来,他,他说什么?!保常瞪着他!
禽兽却一脸严肃,小红嘴巴嘎巴嘎巴直动,
“我听到她们叫你去巡逻,我知道你不想,你不想的时候你肚子的肉在动,我帮你抓色狼,你只要叫我抱着你睡觉就成,我有好几年没这样睡好觉了,我有失眠强迫症,———”
“啪!”
保常一巴掌拍过去,象蚊子!
禽兽一口气说了66个字,保常觉得,因为这66个字,她会少活66年。相当滴伤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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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就这样一巴掌被保常姐拍走了,当然,不仅仅这一巴掌,保常操着铁撮箕长把儿的气势颇有关云长的范儿,矫情货毕竟“大病初愈”,绝对不是对手,暂时“铭旌收兵”,先撤鸟。
禽兽前腿走,保常后腿就开始在家里做大扫除,一气儿洗啊,被子,床单,杯子,调过药的筷子,———又找来84消毒水,到处喷。也不完全为了赶禽兽的味儿,主要还是怕他留下的病菌,想想,现在看病多贵,保常姐病不起哇!
忙完了屋子,又开始忙肚子。保大姐自己炒了碗蛋炒饭呼呼啦啦嚼呢,正吃着,齐大妈拿着值班表颠颠地上来了,“保常啊,安排了你两个晚上,八点到十点,你和红红她们一个组,我们每个人还派了一个电棍,发现了人,只管电!”
说着,齐大妈象交付重型武器滴庄重递给她一个黑棍棍,保常沉痛地拍了拍齐大妈的腿,“您儿怎么早不送?”要不,我今天就给您儿“电”个色狼回来鸟。后面这句话,保常憋住没说。
齐大妈以为她是看到有“武器”才放心去巡逻,直得意地又拍回她的腿,“哎呀,你放心,你们巡逻的安全我们看在第一位,坚决不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
齐大妈文革期间做过小学教师,有点八股文化,文革后,就被“改革的浪潮”挤出了教师队伍,所以,她说话有时候容易拽文。
保常直点头。想想撒,答都答应了,干脆痛快点给人留个好印象,将后来,居委会看有个“低保户送油”之类的活动,看想不想的到她保常,也给她送一壶来,现在油也贵啊保常跟齐大妈有说有笑一起下的楼,她又要去上班鸟,清洁工作者有时候比总理日理万机。
这几天都蛮好,保常吃喝拉撒都蛮正常,就是有一点出鬼,她好像又开始得了“可乐上瘾症”。
是滴,保常蛮喜欢喝甜水,特别是可口可乐。曾经,保常每天不喝一瓶,就浑身不自在,这是不是有病?后来,她看报纸说,可乐喝多了是有点上瘾,而且,男滴更不能多喝可乐,好像里面有东西专门杀他们的小蝌蚪。保常想,我是个女滴,喝多了没什么吧,就是扛不住这价钱,三块钱一瓶无所谓,要每天喝一瓶,那就有点吓人鸟咧。所以,保常忍忍忍,戒了。
可,就不那天,小花跟她调了班,为了答谢她,小花晓得她爱吃,给她到超市买了蛮多吃的,其中就有两大瓶可乐,这不喝白不喝的,保常一沾上,又心欠欠了。
好了咧,现在午休的时候,保常又跑到酒店外面的小卖部买了瓶三块钱的可乐,就坐在小卖部外面的长凳子上一边喝一边翘着腿悠哉地听小卖部里面陈老爷子的免费收音机,“白眉大侠”的评书讲到最危急的时刻鸟“且听下回‘审妖道方知底细,围下院巧遇劲敌’———”评书讲完收声,保大姐瞟了眼小卖部的钟,恩,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还可以回杂物间眯一下下。想着,懒懒地先站起来撑了个懒腰,手里的可口可乐一晃荡,直冒泡泡。
陈老爷子在里面坐着指了指保常手里的瓶子,“你太没有运气了,隔壁秦奶奶的孙子连着两天喝都中了一瓶,你一瓶都中不了,”
保常笑,“我哪天中了就马上去买双色球,中了五百万,我把您儿这里所有的可乐都买下来好不好,”
陈老爷子也笑,“屁死(武汉话,小气的意思),只买可乐值几多钱,你中了五百万起码把我们这邻居伙的正儿八经都请到亚酒去舀一餐撒,”
保常爽快点头,就好像,她已经中了那五百万,“那有什么话说,满请!”说着,就要晃回酒店去了,这时,却听见身后,“保姐姐,你这喜欢喝可乐啊,”甜腻腻的声音,比她手里捏着的可口可乐还甜!
保常迅速回头,矫情货就站在她身后笑眯眯,唇红齿白,一身清爽,行头比对面同济医科大的学生还纯情,“不用中五百万,我现在就把它都买下来给你,”
说着,从裤子荷包里掏钱包的动作又比亚酒进出滴肉脸肥肚的大老板还潇洒,钱包一打开,那么厚厚一打卡,又那么厚厚一打红色毛爷爷,————保常跟陈大爷都有点眩晕,“大爷,您儿现在这里有几件可乐撒,我都要了,您儿是刷卡还是付现,————”
陈大爷象看神经病滴站在店里面看着他,
保常象看神经病滴站在店外面看着他,
保常暗暗点头,这好个伢儿,估计是真烧成白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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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常走在前头,矫情货跟在后头,远远,陈大爷那个上职高的孙子正在一箱箱把小商店里存放的所有可口可乐都往亚酒后门停车场门口的岗亭里搬,陈大爷坐在店里面喜滋滋数着一打百元人民币。最终,陈爷爷选择付现。
保常跟岗亭的小张说好了,送给他一箱可乐,叫他帮忙招呼这几箱可乐几天,过几天她就来处理滴。
保常心事重重地还是从员工通道进入,上楼。矫情货还跟在后头,她也不理他。
还是矫情货先上来找她说话,
“保姐姐,那么多可乐,你想咋样处理呢,要还想转手卖,我帮你,哦,我是说我帮你搬,”几殷情喏,保常还是不理他。其实,保大姐是心里没有底,跟他说什么呢?谢谢你送我可乐?保常觉得这堆可乐她也该得,那一晚上他把她折腾的够戗,喝他几箱子可乐,总共不过二千多块钱的事,也没有蛮不得了的。但是,“谢”还是不能说出口。关键是,保常看出来了,就不能跟这个东西搭白,他有点属于那种“得巧卖乖”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口水就泛滥,————还是不说话的好。
保常这点眼力劲儿还真是有滴,她不理他,这货色一点都不干,照样滋滋润润地跟在她后头。保常拐角去了杂物间,本来想再休息一下的,可是有这么个不怕丑地跟着,她到怕丑起来,怎么睡撒!所以,干脆,趁这个时间把那几把不好用的拖把重新扎扎。
于是,坐在纸箱子上,蛮泼辣地开始扎拖把呀扎拖把,矫情货咧,像只狗就蹲在她旁边看她扎。他也不说动手帮个忙啊,就是看着,看得还不晓得几认真。
保常利利索索扎好了新拖把,一看时间,也差不多要上工鸟,桶一提,腰间小肥肉腾腾,就走到那边的电梯准备先从高层的洗手间打扫起,谁知,这个时候,她瞟见禽兽竟然也拿起一个桶,也拿起一把她才扎好的拖把跟了上来,这下,保常默默咬牙,心里着实狠啐了句:贱!
还是不理他。她去掏粑粑,看他还跟?
保常在心里加鸟一个字:真贱!因为,他还真跟进来了。
女洗手间呐,保常戴着那种长及臂膀的塑胶手套,一把抓出堵在便盆里的卫生巾,塞进外面她拎进来的大黑桶里,面无表情。矫情货咧,她塞一堆进来,他就用拖把往那个桶里按一按,还象配合地不晓得几好,帮她搬桶。
一开始,洗手间里没人,保常真还耐着性子,他要鬼做就紧他,反正就是坚决不搭理!可是,这后来,洗手间总要进人撒,———你说,这要别人怎么想?!
一下子,洗手间门口站了几个女的,还都是打扮入时年轻漂亮的高档次女郎,———人家不敢上厕所撒,你里面站个男滴,而且,这个男的———女郎们看见他,脸都红鸟。
蛮漂亮,蛮潇洒,蛮———有钱。女郎们眼睛尖,心里在算,他这一身值多少钱,那个皮带是谁谁谁滴限量版,这件衬衣是某某某滴新款,那条裤子是————这双皮鞋是———还有他手腕上戴的表,脖子上框的玉————你想,这样个男滴,只有想方设法当着他的面在床边脱衣服的意境,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儿在厕所脱裤子撒尿拉粑粑咧?娇容各个宁愿憋着,坚决也不出这个丑,尽管女郎们也疑惑,这大个极品怎么会在这里掏厕所?
好,这下好,一下子变成这厕所里最怕丑的是保常鸟,保常几不自在哦,她恨不得把卫生巾直接糊到禽兽的脸上去,他这是在搞什么,他这是在砸她的饭碗!
保常抬起头,
“要不,要不你先把门口的可乐送一箱到我屋里去?”
保常决定按照他的“贱”思维先走走看,只要现在能把他打发走,事实证明,保常绝对能够掐着这一类人玩,这东西矫情,你就不需要跟他玩矫情,直接“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