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恋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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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漫长的三个小时抢救,终于从急救室出来了一个医生,阵总连忙迎了上去,焦急地问道,“医生,小媚怎么了,伤势严重吧,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唉。”
“你就是病人家属吧,小媚这次伤得很严重,造成左手与右腿骨折,头脑有轻微震动,但不碍大事,目前还在昏迷壮态,但严重的是她肚子里的小孩流产了,最保守的估计她要住院三个月才可以完全康复,这可能需要一大笔钱才能把她治好,请你做好心理准备和病后工作,如果你没有顾虑的话,现在就请你跟我来办好手续吧。”
“你说什么,她有了身孕,她流产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听到这个消息阵总一时晕头转向,差点晕倒,幸亏阵总的手下人扶着阵总,医生也准备去看病,但阵总拒绝了。 。。
你吹我擂1
山对山来岩对岩,
马文才你对哪儿,
文采就是梁山伯,
小媚就是祝英台。
我是九月*岭,
朵朵金来朵朵银,
摘朵给媚头上戴,
拨开花瓣摘花心。
这次小媚昏迷了一天一夜,阵总也就倍了一天一夜。阵总实在太困了,他半睡半醒着,但是小媚轻微的手动,阵总敏感地感受到了,他连忙起身,高兴地轻呼到,“小媚,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吧。”
小媚不醒还好,一醒就露了馅,令阵总最为气愤的是小媚嘴里念念不忘的是,“文采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阵总听了,心都凉透了,但是此刻不是他吃醋的时候,他稍微忧郁了一下,还是理智地开门大喊,“医生,快来呀!小媚醒过来了--”
当医生急急忙忙地跑来时,阵总也迎了上去,可是当阵总再朝前一望时,居然看到宁文采正在打听小媚的下落。原来宁文釆一路奔跑,逢医院就问,不知问过了几家医院,花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了小媚的医院。
刚到医院,宁文采就听到了阵总的声音,但听不清说什么,当他冲进医院,循声望去,看到阵总正在急急忙忙地拉着一个医生一路跑步,看到阵总,宁文采急奔过去冲到了阵总的前面。
忽然发现宁文采气势汹汹地拦住了阵总的去路,事情紧急,顾不上与宁文采理论,阵总只好大吼了一声,“快点让开。”
这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到阵总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没有一点悔过认错之态,宁文采气不打一出来,嘴里一边骂畜生,右手更是使尽全力挥拳打在阵总的嘴角上,很快阵总的嘴角就青肿起来。当宁文采又要握拳打击之际,阵总抓住了他的手,阵总这次平生第一次挨了打,但他理智地克制住了,还长嘘一口气,“你冷静一点,小媚刚醒,你还想让她受更大刺激吧?”
听到小媚刚醒,宁文采一下全明白了,他一迟钝,阵总早已拉着医生进了病房,宁文采也紧跟着进去看心爱的小媚,可是她们刚进病房,就被随后而来的医生推了出去,他们要进行手术检查,可能要过一个小时才能允许外人进入,医生反复强调,现在大人安全了,请他们放心,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病房。
两个情敌又不由自主走到了一起,他们你瞪着我,我瞪着你,最后还是阵总先挑明了,“宁文采,你的事迹我早有耳闻,你对小媚一片痴情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但是我已经先入为主了,说白了就是小媚早已是我的人了,你就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宁文采听到这话如五雷轰顶,“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做小媚是你的人了,你凭什么说小媚是你的人了。”
你吹我擂2
“话不说不明,灯不点不亮。既然你装模作样听不懂,那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次小媚怀了我的孩子,可是因为你的到来,破坏了她幸福的生活,为了你她居然挺着身孕来救你,她是那样不顾一切,也不思前想后,就这样被打得流产了,这都是因为你没事找事,你干吧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兴师问罪,如今你造成的惨剧你又打算怎么样收场?”阵总气急败坏地质问着宁文采。
“我会对小媚负全部罪任的,她可以为了救我,连性命都不顾,那说明她是很爱我的。她一个女孩子都可以为情奋不顾身,我也可以,我要带她离开这事非之地,我会永远待她好,不管她以前坏了什么错误,我都不会计较。我会无微不至地服侍小媚到出院那天,然后带她回家。”宁文采理直气壮地反驳到。
“宁文采,小媚不是你的一件物品,不是你说带走就可以带走的,她是我的秘书,也是我的爱人,她与我们公司签了合约的,她怎么可以跟你走,我知道小媚现在好像是很需要你,但你别误会了,那只是关心你的安危,那是一种纯洁的友情,并不是爱情,你懂吧?”
“阵总,无论如何,我都要带走小媚,只要等小媚病好了就走,这不只是我的意思,还有她父母的要求,于公于私我都要带她走。”
“别拿父母来要协我,要是小媚不愿意了,难道你还用暴力不成,我可告诉你,只要你敢动小媚一根头发,我决饶不了你。”
“阵总,我尊重你才叫你一声阵总,我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如果小媚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的,但我相信我可以说服小媚回家的,这个还请阵总放心。”
“宁文采,我也不管你能否说服小媚回家,但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媚必须留下来,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再让你领教一下我的厉害,如果你恳离开小媚,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一次给你。金钱与大棒,你选哪样,你看着办吧。”
“阵有财,别以为有了钱就有了一切,有钱就能解决一切,其实你只是一个酸得掉牙的人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虽然没你有钱,但我一样看不起你,既然我们说不到一块,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我也不会稀罕你那几个臭钱,只要我与小媚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强,最多的钱我也不要,你留着自己慢慢享受吧。”说完摔门而去。
“好,宁文采,你有种,那我们就来个公平竞争,看到底是谁赢谁输,到时候我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的,不管怎么样,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媚永远是我的,你休想打小媚的主意,如果你对小媚有不轨的行为,当心我宰了你。”阵总最后摊牌还不忘威胁一下宁文采,想让他知难而退。
“好,阵有财,我等着你,邪不胜正,我与小媚情比金坚,我就不胜这个邪,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的。”宁文采说这话时字字有力,他们是针尖对麦芒,钉子碰上了铁。
一山二虎1
你是塘中一芋荷,芋荷叶大根又多。
只要小媚愿跟我,石板栽花也能活。
我是河边土白菜,风吹雨打随水来。
哥想捡到花园里,有叶无根不能栽。
阵总与宁文采的谈判不欢而散,两人回到小媚身边时,小媚已经醒了过来。
面对两个深爱她的男人,小媚的眼睛直盯着宁文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得宁文采全身不舒服,看得阵总窝了一肚子怨气,看到最后小媚终于金口轻启,“文采哥,你没事吧?”
话一出口,三人即时阴云散去,稍微迟钝了一下的宁文采马上反应过来,“小媚,我没事,倒是把你害苦了,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还在关心我,你的事我都已经清楚了,我对不起你。”
阵总看到他们把自自己当成了空气,心里一酸,用力一拉,又把宁文采拉开了一些距离,自己钻到了第一线,随口关心地问道,“小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都怪我一时冲动,害你在这里受罪,你打我吧?”说完便给自己左右开弓,一连扇了好几个耳光,还双漆着地,惹得小媚伸出柔弱的手来阻止阵总的自虐行为,阵总以他那高贵的身份向小媚诉罪,足可见他的一片痴心,并非他的作秀。
宁文采看了阵总的反常行为,也没说什么,只是掉过头去,对他嗤之以鼻,他认为阵总是在演戏,是在作秀,只是小媚脆弱的心管不了阵总是否出于真心,她只要看到这现象就于心不忍了,女孩子的心是水做的这话一点也错不了。
“小媚,你别拦我,你尽管打我好了,你这样阻止我反让我心里更加难受,我无法请求你的原谅,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你知道吧?因为我的不小心,害我们的结晶流产了,就算你能原谅我,我能原谅自己吧?”阵总说着说着已泪流满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宁文采听了阵总这些过火的话语,气得怒发冲冠,一把抓起阵总的衣领就往墙上撞,幸亏外面的医生听到了里面的风吹草动,及时阻止了他们的打斗行为,只让阵总头部撞了一个炮,小媚看了他们的狼争虎斗,心里更是火上浇油,使尽全力拿起身边的一个苹果砸到了宁文采的头上,只可惜她的力度不够,宁文采仿佛没有半点反应,直到风平浪静,宁文采看到地上的苹果才想起什么,可是待他们的火熄灭了,小媚的火又起来了,她别过脸去,听不进两人的忏悔,这仿佛是两只蜜蜂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她只好双手紧握双耳,声嘶力竭地尖叫着,“你们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再见到你们了,你们给我滚,快滚。”
听到小媚的河东狮吼,阵总和宁文采都镇住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没有要滚的意思,在一片空气的凝固中,还是阵总激灵,他想出了一条妙计。
“宁文采,一山不容二虎,我们来划拳,谁赢了就谁陪小媚,我们在一起只会伤了小媚。”
“好,划拳就划拳,说数算数,石头剪子布。”说完两人同时出手。
结果一看,宁文采出了拳头,阵总出了布,布包拳头,阵总赢了,高兴得手舞足蹈。“我赢了,我赢了。”
“一次不算数,三打二胜,这是江湖规距。”宁文采不服。
“三打二胜就三打二胜,我还怕了不成,石头剪子布。”
这次结果如出一辙,文采又出了拳头,阵总又出了布,布包拳头,阵总又赢了,这第二次是他们玩的心理战术,阵总赢了,这才叫光采,高兴得阵总手舞足蹈、手蹈足舞。“我赢了,我赢了,三打二胜,用不着再来第三次了。”
看到阵总兴高采烈的样子,宁文采只好垂头丧气地悄悄关门而去了,听了阵总与宁文采天真的表演,小媚露出了会意的微笑,只是听到宁文采轻轻的关门声,她心里才一紧,想要他留下也无能为力了,这结果不是她想看到的。
宁文采刚走,阵总马上绕了一圈回到小媚的脸旁,他发现小媚和颜悦色了很多,但是奇怪的是小媚又背过脸去了,阵总只好又绕了一圈,他们这样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地玩捉迷藏的游戏,最后还是小媚失败而告终。不知是她累了,还是她屈服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山二虎2
看到小媚终于肯面对自己,阵总比吃蜜不甜,“小媚,过去的事还是请你原谅,我发誓一定会对你永远好的,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一女不侍二夫,我们虽没夫妻之名,但有了夫妻之实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向宁文采摊牌好了,也好让他早点死了这条心。”
“阵总,你还好意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是我看错了你,才会让你趁虚而入的,以后你也别再提这件事了,文采哥对我一片真心,我知道就是我死了他也不会有二心的。”
“小媚,你看你又尽说不吉利的话了,其实我对你也是一样的真心,只是我没法向你证明,你们两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我是很清楚,但是和你在一起,会更加倒霉,我们不是一个等级的人,就好像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我们的手是不可能拉在一起的,从我流产就可以看出,连上天也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这是我们缘份走到尽头的征兆。”
“小媚,你今天怎么了,尽说瞎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迷信,还尽说天堂与地狱这些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会让我担心死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刚才你不是也在说担心死,我也听过一些你们家族的事,你好像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还听说你们很要好的,你的父母是个精明的商人,我们这样门不当,户不对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你听谁在胡说八道,你说的是我家恩人的千金周金花吧?她与我是青梅竹马,但是我们只限于兄妹之情,从没有男女之意。”
“那你给我说说你们俩的事听听,还有你们丙个家族的关系。”
“我的父母是跟随蒋介石一起来台湾的,祖籍还是你的老乡,也是湖南人,只是我们是湖南衡阳的,你是益阳的,那时我的父亲还是周金花老爸的手下,她老爸那时是个连长,待我父母恩重于山,是他提拔我父亲当了排长,后来周连长退役后,他利用自己的关系办起了塑料厂,由于周连长经营有方,到现在发展壮大成了现在的大地集团,是一个著名的跨国集团,我父亲也跟随周连长一起创业,后来在周连长的支持下,自己另辟蹊径开创了如今的顶天集团,我们两大集团相互照应,相互支援,已经谁也离不了谁了,当然最离不开别人的是我们顶天集团,大地集团是我们的第一大客户。而周金花是周总的掌上明珠,周总先有两个儿子,后来才生了一个女儿,他把女儿看得比儿子还有重,我与周金花自小一起长大,她一直是我的学妹,很多东西都是我教的,可以说是她的半个老师,她从小鬼灵清怪,上小学一年级时给我取了一个小名,因为我叫阵有财,她就叫我‘小财神’,听了这个名字,我父母特别高兴,说是因为金花给我取了个好小名给家里带来了福气,从此我家日新月异,生意兴隆。父母也就更加喜欢她了,简直当亲生女儿还要亲,到如今我的小名改了,叫‘大财神’,这都是托了金花的福。”
“我知道了,金花早已经是你们父母心中的好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