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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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能够重生,借用这年轻的身体再一次重活,自己就会按照前世死前的愿望,活的洒脱逍遥。她是要成为强者,因为成为强者,才能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逍遥度日,但是要让她背负什么责任,再做类似老大的皇位什么的,免谈!
☆、身体主人残留的兄弟情深
羽墨目光复杂的看着夏目云,皱眉道:“那个位置很多人向往,如果你不坐,被你的其他兄弟坐上去,你的命运……”
夏目云打断道:“我有个弟弟,是同母所生,其实我父皇本来是安排他来当质子的,是我代替他前来的。”
“为何这么做?”羽墨有些不解,他虽然不是在皇宫中长大的,但是他也懂皇宫中没有真正的兄弟情。
夏目云浅浅一笑,她也不知道原来的身体主人为什么这么做。
“我可以说没有理由吗?”
羽墨疑惑的看着夏目云,他不说话,似乎是在表示不可以。
看着羽墨紧盯着自己的眼睛,夏目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能扯谎道:“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都被父皇讨厌,其他的皇子时常欺负我们,因为是同母所生,我们身上的血缘关系比任何人都深,我不忍心他来这里受苦,所以才代替他前来当质子。不但如此,将来我还要助他成为蛇国储君。”
其实一开始是在扯谎,说的有些平淡,没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可是说到后面,情绪似乎不能受自己控制,一种微妙的意志突然强加在自己身上。夏目云隐约觉得这是身体主人残留的意志,连死了都还残留着这样的意志,可见她和弟弟的感情是真的很深。
“看来你和你弟弟感情很深。”羽墨微微浅笑。
夏目云不置可否道:“是啊,毕竟患难才见真情,如果我和弟弟从小就受父皇疼爱,也许反而没有这么深的兄弟之情。”
“现在我们都是质子,往后十年,看来也能患难见真情。”羽墨的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黑瞳仁似活泼的小蝌蚪,在双眼不宽的领域内快乐的游着。
看着他像孩子般雀跃的模样,夏目云不禁勾起唇角。
一个大山里长的人,其实是很单纯的,如果他没有那样的身世,他的父皇不是一心想要杀他,也许他可以永远无忧无虑的在山间蹦跑,可惜,他的出生就注定他离那样的日子很远很远。
“羽墨,如果将来你坐上马国储君的位置,你也许会变得让你自己都觉得讨厌。”虽然不忍心这么说,但夏目云还是开口说道。其实这也是她过去做老大多年的感受,很多时候内心不愿意做的决定,不愿意杀的人,不愿意处分的手下,但是因为自己所处的地位,不得不那么做,渐渐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羽墨的瞳孔猛地收缩,黑色的瞳仁仿若陷入一片死寂,他抿着唇不语。
夏目云淡淡苦笑道:“没事,还有十年给你考虑。十年以后,你若是想要继续现在的想法,想要报复那人,想要那人后悔,那么我会帮你。如果你不想,你只想回到原来你和你师父所住的山里,我也会帮你回去。”
羽墨深吸了口气,双眸闪烁着坚毅,断然道:“现在的我,心里只有恨,就算回到山里,我也不可能再和过去一样生活,所以我一定要那人后悔,我才能放下一切。”
“好,既然你做了决定,那希望你不要后悔。”夏目云伸了伸腰,打哈欠道:“我可早就困了,我回去睡了,有事就到我的雨雾阁来找我。”
☆、取其精华去其糟泊
回到房里,夏目云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把小叶赶走了。忙关上房门,她开始研究护卫老头的内功秘籍。
她不是从小记性就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有些东西也是可以后天培养的,就比如记忆力。
黑道老大除了能打,更要会看账。其实黑道近些日子已经渐渐以一些公司或是信用社的方式慢慢洗白,所以她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坐上黑道女老大的位置以后,她也陷入了疯狂的学习。
黑道的钱虽然黑,但却也是真金白银,没有一个人会拒绝金钱的诱惑,就算是自命清高的学者也是一样的。
她用大价钱,请来了各行各业的高手,还请了一些偏门,比如催眠大师。
催眠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但也不是对所有人有用的,对于意志力很强的人来说,催眠就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要在短时间内学会很多东西,最重要的就是记忆力,她请来催眠大师,并不是想要学习什么催眠,因为实际上,催眠对于黑道上的人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因为在刀上舔血度日的人,每一个都是意志力超强,根本催眠不了。
她请来催眠大师,只不过是听说催眠可以激发人类的潜力,其中就包括记忆。
催眠大师对自己多次催眠,但都无法令自己进入那种状态,也许是自己的意志力很难被催眠,后来是在一次重伤之下,自己陷入了昏迷,听说那名催眠大师像是和尚一样在自己耳边唠叨了整整三天三夜。
再一次醒来,自己似乎对于文字就有了很强的领悟能力,慢慢发现,只要是看过的文字,就好像刻入了脑子,也证实了,原来过目不忘也是可以后天生成的。
过去,自己觉得催眠术似乎很厉害,但是见过孟婆,听过她所说的话,似乎有了另一种了解。
也许就如孟婆说的,每个人的孟婆汤都不一样,量也不一样,所以每个人重新投胎后所拥有的意识记忆也不同,而催眠的含义,似乎只是将前世的记忆呼唤出来,对于文字的敏感,也许是潜意识好几代里,有一世是对文字有相对钻研。
脑中浮现看过一遍就牢牢记住的内功心法。
立身期正下,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澄貌亦恭。
足趾挂地,两手平开,心平气静,目瞪口呆。
双手擎天掌覆头,再从掌内注双眸,鼻端吸气频调息,用力收回左右眸。
两腿后伸前屈,小腹运气放松,用力在于两膀,观拳须注双瞳。
挺身兼怒目,握手向当前,用力收回处,功须七次全。
侧道弯肱,抱顶及颈,自头收回,弗嫌力猛,左右相轮,身直气静……
她没有立刻按照秘籍练功,而是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虽然之前嘴上说的很硬,但是能够不变丑,谁愿意变丑呢?
她打了一个哈欠,躺倒在床上,微微眯起眼睛,狡黠的勾起嘴角:“看来还要收集更多的内功心法,结合所有的优点,取其精华去其糟泊,创出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内功心法!”
☆、关押质子府的小王爷
驾马车的人穿着非凡,一脸威武,不像普通人家用得起的仆人,他低声对马车内的人,恭敬道:“小王爷,已经到质子府了。”
珠帘微启,从马车内走出一个十岁上下气宇不凡的少年,少年脸部轮廓清晰立体,双眸深邃冰冷,周身似千年寒冰包裹般难以靠近,他紧紧抿着唇,似乎不喜欢说话。
守着质子府的一整排军人见到这少年时,众人全身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一下。
驾马车的人拱手有礼道:“程将军,皇上有旨,小王爷从今日起就囚禁在质子府里了。”
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谦卑的拱手道:“本将军已经接到皇上的旨意了,里面请。”
驾马车的人摆了摆手道:“我就不进去了。”他将马车内的包袱交给小王爷,恭敬道:“小王爷,老王爷吩咐属下送到这里就可以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
驰水寒微微点头,接过包袱,便随着程将军进入了质子府。
到了白蔷薇的院落前,程将军道:“按照皇上的意思,是安排小王爷在鲤国太子锦玉的住处入住。”
“我对花粉过敏。”驰水寒冰冷道。
“这里的院子,基本上都有种植花束。”程将军一脸苦恼,突然想起夏目云的住处,他一拍头道:“对了,有一处没有种植花!不过…有些破旧……”
“就去那里。带路。”
程将军犹豫道:“小王爷,你身份尊贵,不适合住在那样的地方。”
“别废话。带路。”驰水寒一瞪眼,眸光似两道冰刃冰冷狠毒。
程将军不禁倒抽了口气,这小王爷果然和传言一样,不好惹!
真不知道老王爷是怎么想的,偏偏要将他的宝贝儿子关到质子府来,就算小王爷错手伤了宰相之子,也不该送到这里来关押。
程将军心下泛着嘀咕,步子已经带到了夏目云的住处。
程将军看到院前的大石头,疑惑道:“什么时候那小子还给这里起了名字?”
驰水寒看向石头上的刻字,念出声:“云雾阁,擅闯者死。”
程将军有些无奈道:“小王爷,你也看见了,这院子残破不堪,你真的要住在这里?”
驰水寒对石头上‘擅闯者死’四个字很感兴趣,冰冷的眼底深处飞速闪过一丝兴味,但也只是瞬间,他板起脸,冰冷威严道:“我是来受罚的,不是来享福的。我就住这里。”
程将军只能点头,对着院子里大吼道:“蛇国太子可在?”
夏目云听见了外面的吼声,懒懒的看向身边的小叶,小叶自觉的答道:“太子,这个声音应该是看管质子府的程将军,这个人我们不能得罪,是不是应该出去见一见?”
夏目云打了一个哈欠道:“昨晚我没睡好,我再睡一会儿。”
“太子……”小叶担忧道:“程将军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其实很小鸡肚肠的,如果得罪他,一定会被报复。”
夏目云冷笑道:“既然他是管这里的人,那我们每日只有发霉的馒头吃的事情,一定是他的主意。别人不把我当回事,我何必把他当回事。”
程将军吼了好几声,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回应,顿时怒发冲冠,恶向胆边生,暴虐道:“夏目云,你这臭小子胆敢无视本将军,信不信本将军烧了这里!”
☆、闻风丧胆的传言
小叶急的满头大汗,一旁的夏目云却是依旧慵懒。
程将军大怒道:“来人,放火!”
话音刚落,十个军人抱着干柴跑了过来。只是,他们刚要放火,驰水寒却冷冷打断。
“这里是我的住处不是吗?程将军现在的意思是要烧本小王爷的住处吗?”
驰水寒的瞳孔猛地收缩,似冰火在其中交汇,汹涌烧着,急速冻结着。
程将军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别看小王爷只有十岁,但恶名早就在外了。虽然小王爷一直待人处事冷冷的,从不主动招惹任何人,但一旦招惹了他,没一个有好下场。
比如,国子监内,众多达官贵人之子和皇亲国戚之子学习的地方。三皇子玩耍的时候将泥巴不小心扔在了小王爷的身上,三皇子的手就断了,虽然所有人都以为是摔断的,但三皇子却执着的说是小王爷干的,只可惜三皇子没有证据,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比如,猎场内,吏部尚书的儿子为了表现自己,偷走了很多人的猎物,偏偏很不巧的顺手了小王爷的野兔,结果吏部尚书儿子那日所打到的猎物全都化成了灰不说,吏部尚书连续一个月晚上睡觉的时候,脸上都会被湿答答的感觉惊醒,醒来就发现床上躺满了动物的死尸,还有一张字条贴在床沿上,写着:你喜欢猎物,何必偷?每晚,我都会送你。
终于,在一个月后,吏部尚书的儿子受不了这折磨,在小王爷面前磕头求饶,求他不要折磨自己,放过自己,谁知这腹黑的小王爷居然来了一句:你说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应该去找每晚吓你的人,你找错了人。
吏部尚书一开始还真的傻傻以为自己找错了人,到处找曾偷猎物的主人,他这不找上门,人家压根就不知道他偷过自己的猎物,他这不打自招的方式,惹来众怒,从此吏部尚书的儿子成了众多达官贵人的眼中钉。不久就活活被逼疯了。
还有,前些日子被小王爷收拾的丞相之子,他只不过是在写诗的时候,挥笔挥的太激动了,墨汁溅到小王爷的衣衫,小王爷竟然将墨汁倒进了丞相之子的眼睛里面,差点把人家弄瞎了!
老王爷训斥小王爷时,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既然他做出没长眼睛的事情,那留着眼睛何用?我只是在帮他。他若是瞎了,以后别说墨汁了,就算将热水倒在别人身上,我想别人也会原谅他的。
小王爷就是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物,冷漠强悍,手段毒辣,得罪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好在自己还没动手烧这里,要是真的烧了这里,自己可以想象到日后的悲催生活!
程将军抹着额头上的虚汗,颤颤抖抖道:“是属下鲁莽,也许这院子里没有人。”
驰水寒眯眼看向他,那眸光很冷很冷,程将军只感觉自己都快被冻死了,身子不住的颤抖。
“叫一个人进去,我想要看看这里是不是名副其实。”他淡淡的说道。
程将军一时没反应过来,木纳的眨了眨眼睛。
驰水寒不耐烦道:“本小王爷要看看,这里是否与石头上写的一样,擅闯者死!”
☆、没人能活着走出来
程将军不信夏目云那小不点能有多大作为,压根就无视了那四个字,不过现在小王爷吩咐自己,自己也不能不照办,随便指了一个军人道:“你,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那军人也同样以蔑视的目光看向那块石头上的‘擅闯者死’四个字,压根不放在心上,更鄙视大言不惭的夏目云。
军人大步走进云雾阁,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驰水寒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失望的表情,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味。
军人一路往里走,走到夏目云的房间前,他连敲门都省了,是直接踹门进去。
但是他进去以后,一盏茶、一炷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他没有再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子在里面干吗,怎么还不出来!”程将军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怒指另一个军人道:“你,进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同样,军人走进云雾阁,安然无恙,但走进夏目云的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程将军虽然火大,但是脑子还是清楚的,不会冒然自己进去,他又指了一个军人。
终于,这个军人的脸上出现了畏惧的神色,如果他是第一个,或者是第二个进去的,也许他会和之前的两人一样毫无畏惧,甚至是鄙视这里的,因为夏目云是质子府中最弱的质子,除了手无缚鸡之力,还很胆小怕事,所有人都看不起他。
而现在,前面两人都没有再出来,这名军人转头看向石头上的‘擅闯者死’的四个大字时,没有了第一次看见这四个大字的不屑和鄙视,而是心变得沉重了起来。
“属下…属下……”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不敢跨进云雾阁。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