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夫妻的高危婚姻:欲望之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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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你这个样子……”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我挺好的!我至少不会像你一样这么脆弱。”
“西雨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你什么意思?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我再不会做傻事了!”牛晓边用坚定的口气说道,“接下来我就剩下做正事了!”
“好了!不说这些不愉快的话题了好吗?咱们走吧!”
“去哪儿?”牛晓边问。
“找个地方我陪你说说话。”
“喝酒?”
“你请我!”
“当然!”
第58节 同醉同归
大约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牛晓边和西雨才晃晃悠悠地从酒吧里走出来。
两个人醉得一塌糊涂,搭肩搂腰地相互搀扶着在路上蹒跚,嘴里不着边际地忽悠来忽悠去。
“你放心!你的救命之恩我是不会忘记的!”牛晓边说。
“你、还好意思说?你干的、那叫什么事?”
“我不许你笑话我!我是准备跳河来着,可我不是去死,我水性那么好,淹不死的,我就是不知道自己跳下去、会不会再游上来。所以,我想、试试。”
“谁信?你就说醉话吧?”西雨说。
“要不然、咱现在去试试?”
“你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那你干嘛去呀?”
“你都去跳河了,还管我干嘛?”
“那我不跳河了,我陪着你成了吧!不过你嘴可得严实点,跳河的事、你可不能往外传!”
“你放心吧!我会为你保守一辈子秘密的。”
“那我们回家吧!”牛晓边说。
“你不说陪着我的吗?回的哪门子家?”
“是啊!我是说陪着你的!回咱家陪着你不好吗?”
“咱家?哪个是咱家?”西雨问。
“你怎么那么笨呀?咱家就是我家,我家就是咱家。你不是我表妹嘛!你说咱们算不算一家人?”
“对!咱们就是一家人!走,回咱家去!”
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往牛晓边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小区门口,西雨犹豫着不再往前走了。
“这就到家了,你怎么不走了啊?”牛晓边也停下脚步,问道。
“好像不对吧?”西雨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我问你,你老婆算是谁家的人?”
“谁老婆?”
“你老婆啊!”
“谁是我老婆?”
“就是那个抓你脸的啊!”
“想是谁老婆、是谁老婆!反正我现在不承认是我老婆。”
“那她会不会抓我脸啊?”
“这个你放心!她现在已经、已经、潜逃了!”牛晓边故意把携款给漏掉了。
“噢——我明白了!你是说她去了台湾,干上了特务。”
“差不多吧!”
“是这样啊?那咱们走吧!回咱家去!”
“走!”
第59节 相偎相依
他们到了楼梯口,牛晓边说:
“六楼,没有电梯,你要累的话、我被背你上楼。”
“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背我?改天吧!”
他们趔趔趄趄爬到了楼上,进了屋。牛晓边把房间灯全部打开,冲西雨说道:
“欢迎光临寒舍!”
“你不说是咱家吗?怎么成寒舍了?”
“对对对!欢迎光临咱家!”
“你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
“咳、咳、咳!说什么呢你?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怎么会乘人之危呢?”
“哈哈!就你、还乘人之危?我乘人之危还差不多。”
“你要有这想法就不对了!”牛晓边说。
“吓你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是你表妹嘛!”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表妹了,”牛晓边笨手笨脚地给西雨打开一瓶饮料,“你就是我亲妹妹!”
“不和你说话了,我困了,想睡觉。”
“那你去睡吧!晚安!”
“那你呢?”
“我睡觉啊!你去把床上的毛毯给我拿来好了。”
“你干嘛不去睡床上?”
“咱家就一张床。”
“一张床就一张床呗!你嫌挤啊?”
“我不是那意思。”牛晓边解释着。
“那你什么意思啊?”
“孤男寡女的,不是不方便嘛!”
“怎么不方便了?你不说我是你妹妹吗?”
“可是、可是、可是咱都是成年人了啊!”
“成年人怎么了?谁规定成年人就不能睡一张床了?”
“反正我睡沙发、挺好的。”
“那、我也想睡沙发。”
“你看你这不难为我吗?”
“我可没难为你,是你虚伪。”
“好好!我睡、床上,我、不虚伪成了吧?”牛晓边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摇三晃地走进卧室,和衣躺到床上。
西雨和牛晓边并排躺在一起,西雨说:
“我睡不着,你陪我聊天!”
“成!聊到什么时候、都没问题!”
“你搂着我!”
“这个、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搂过的!”
“噢,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牛晓边想了想,伸手把西雨搂进怀里,“到、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搂紧点!”
“这样行了吧?”
“再搂紧点!”
“这样、就没法聊天了。”
“那你亲我一下。”
“我看、我还是去沙发上睡觉吧!”牛晓边准备起身。
“不!”西雨搂着牛晓边不让起来,“就一下,亲一下我睡觉好不好?”
“你、你保证这是最后一个要求?”
“我发誓!”
第60节 恶搞帅哥
早晨的时候西雨最先醒来。看看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和牛晓边双双搂抱着缠绕在一起,吓得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再看看两人都是和衣而睡,又偷偷地笑了,脸红红的。
牛晓边还在熟睡中。西雨本想叫醒他,看看他憨态可掬的模样和清秀俊朗的面部轮廓,忍不住伏下身子轻轻吻了他一下,自己下了床走了出去,顺手将卧室门轻轻带上。
西雨在卫生间洗漱完毕,去厨房准备做些吃的,找遍了冰箱以及整个厨房,几乎没有找到什么可吃的东西。她打开液化气烧水,却打不着火,摇摇气瓶,是空的。
西雨下楼,她出门的时候是将房门轻轻掩上而不上锁,这样她回来的时候可以不用钥匙就能开门。
她去就近的一家超市可着劲地买了满满的两大袋子东西,挺费力地提着回来。她依照着楼栋墙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让人送了一瓶液化气。
西雨使出浑身解数做了几道自认为还能拿得出手的菜,摆在餐桌上,围着餐桌转了几个圈,像是在欣赏自己最为满意的一幅作品,然后准备去叫醒牛晓边。
西雨的手刚刚触到卧室门的把手,又收了回来,她跑进厨房,关上门,拿手机拨打了牛晓边的电话。
电话接通,西雨压低声音对着电话说:
“哥,你在哪呢?”
“噢!西雨,我在家呢!”
“昨晚你怎么回事啊?”
“昨晚?昨晚我怎么了啊?你别急,让我想想!”
“别想了,你快点来吧!”
“你在哪里?怎么了啊?”
“我在医院。”
“啊?你在哪个医院?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在中心医院。我昨晚喝醉了,没人管我,不小心摔伤了。”
“啊?怎么会这样?你等着我马上到!”
西雨挂掉电话从厨房出来,便看见牛晓边慌慌张张地从卧室里冲出来,一边向外跑一边穿外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牛晓边停住脚步,看着西雨,用手抓着后脑勺,愣在那里。
“你平时出门不会也就这么不洗脸吧?”西雨还在笑。
“不是、这、这怎么回事啊?”牛晓边疑惑地看着西雨问道。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快去刷牙洗脸吧!我早就饿了,等你吃饭呢!”
牛晓边走过去看看餐桌的饭菜,再看看西雨,问道:
“你做的?”
“不是我还能有谁?”
“你能不能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牛晓边显得很是着急的样子。
“昨晚的事你全忘了?”西雨用眼睛*着牛晓边。
“后来的事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告诉你吧!”西雨走到牛晓边跟前,双臂缠绕在他的脖子上,用嘴对着他的耳朵故意压低声音说:“昨晚你好棒!”
“啊?”牛晓边立刻慌了神,“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第61节 暴力倾向
“你看你,人家又没怪你!”西雨柔声说道。
“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牛晓边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脸上一副愧疚的表情。
“你这话什么意思?”西雨突然提高了嗓门,“牛晓边,你是不是想抵赖?”
“不是、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抵赖呢?我是想……”
“你想什么?”
“我想——我怎么才能负起责任!”
“这个挺简单的!”
“你说,我全听你的!”
“跟你老婆离了,然后娶我!”西雨用眼瞄了一下牛晓边。
“这不可能!”牛晓边不假思索地回绝了。
“你不说全听我的吗?怎么又不可能了?”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让你跟着我吃苦受累呀?”
“那有什么啊?我又不嫌弃你!”
“那也不行!”牛晓边口气坚定。
“那是你嫌弃我了?”
“不是我嫌弃你,是我压根就配不上你!”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牛晓边从椅子上起来,又走到沙发跟前一屁股坐下去,点一支烟,闷头抽着。好大一会儿,才抬起头冲西雨问道:“你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应该是你想办法的,你怎么让我……要不然这样吧!你赔偿我一笔钱算了!”
“多少?”
“嗯——十万吧!”
“这个你得给我时间,我手里没有那么多钱。要不我先给你打个欠条也行。你放心,我跑不了的!”
西雨觉得再也演不下去了,走到牛晓边跟前,用柔情的眼光望着牛晓边说道:
“哥哥,我发现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
“别开这样的玩笑了,好吗?”
“刚才是开玩笑。可现在不是!”
“你说什么?刚才是开玩笑?”牛晓边瞪大了眼睛。
“是啊!开玩笑的!”西雨坐到牛晓边旁边,“不过你确实搂着我睡了一个晚上!”
“那不还是……”
“可你什么也没干呀!就像真的搂着自己的妹妹那样。”西雨动情地说,“像你这样的人,现在实在难找!”
“这么说你是在考验我了?”牛晓边总算放松下来了。
“不是考验,事实就是这样!”西雨真诚地说道。
“以后还是别发生这些事实的好!刚才差点让我背过气儿去。”
“其实吧——”西雨突然变得脸红红的,“被你搂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很幸福。”
两人吃过饭,西雨告别了牛晓边,回家去了。
牛晓边看着西雨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空空的、淡淡的、略带几分忧伤、几分沉重,刚刚隐去的那种孤独和无助的心情重新袭来。
牛晓边回到屋里,听见手机在茶几上振着铃声。牛晓边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
电话居然是苟菲菲打来的。
牛晓边一直听着电话,没有出声,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喘气的声音也越来越粗。
通话结束,牛晓边丢掉手机,仰卧在沙发上,瞪大眼睛望着屋顶,好久,好久。
牛晓边突然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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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峰回路转
杨大宝与苟菲菲的冷战因朱丽欣的登场亮相而宣告结束。
杨大宝无法就此事作出任何一种合乎逻辑的解释。而苟菲菲恰恰就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这让杨大宝感觉暂且侥幸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将面临一场更加严峻的挑战与考验。
苟菲菲的策略是,以事实为依据,不过问,不追究,高调开场,低调处理,至于如何收场,那是杨大宝的事。
苟菲菲的这种态度虽然没有明朗化,但以杨大宝的智商以及判断事物的能力,他应该是心知肚明的。苟菲菲的这种面似激流勇退见好就收的招式后面,一定隐藏着什么动机或目的,这将会使自己陷入一种更为被动的局面。杨大宝在惶惶不安中蓦然意识到,一定是有高人在后面给她支招。
杨大宝无心恋战也不敢恋战,他先行撤了,撇下了朱丽欣。
朱丽欣面对苟菲菲的宽容与大度,显得更加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同样无法也没有机会做出合理的解释。
这样,杨大宝与苟菲菲的关系由冷战而转入了一种割据状态。杨大宝灰溜溜地回到了他的小区十六楼,苟菲菲顺势而为,就地安营扎寨,而理所当然地做了104号别墅的真正主人。
这就坑苦了朱丽欣。
但朱丽欣何去何从似乎与她苟菲菲干系不大,唯一令苟菲菲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偏偏会是杨大宝与朱丽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杨大宝与牛晓边的关系向来以铁哥们的面目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而他们四个人之间又有着那么错综复杂的纠葛关系。这让苟菲菲觉得越往深处想越费神伤脑不可思议。但有一点苟菲菲算是终于明白也彻底看穿了,那就是,杨大宝他绝对是个小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小人,他压根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苟菲菲想不通自己居然能与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
苟菲菲由此而想到了牛晓边。她认为最为可怜的人应该是牛晓边。
当初杨大宝就是以几乎相同的手段将自己从牛晓边身边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