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那个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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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揣过了吗?如果能行还叫我干啥?”董欣没鼻没脸地说。从瘦高个第一天入住,董欣就觉得他不像好人,镜片后面的一对小眼睛总是色迷迷的。听说他是沈阳一家康拜音收割机厂的,来这指导工作,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了。
“小丫头,岁数不大,脾气不小!”瘦高个强行从董欣手里一把抢过揣子,弯下腰吭哧吭哧地干起来。
没几下,就听“哗啦”一声响,坐便器里的水一下流了出去。
“咋样,通了吧。”瘦高个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把皮揣子一扔,说,“累死我了。”
“那就这样吧,我走了!”董欣说着,转身要走。
瘦高个一把拽住她的衣服说:“别走啊,陪我说说话……”
董欣气坏了,在招待所干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是头一回遇见像瘦高个这种不要脸的男人。
“你放手!”董欣严厉地说。
“嘿嘿,我就不放,看你能把我咋地?”瘦高个死皮懒脸地说:“我在外面呆的地方多了,啥人没见过啊,就你,一个黄毛丫头,真把我惹急了信不信我拿砖头拍死你?”
董欣吓得浑身一哆嗦,瘦高个一指外面的沙发,气哼哼地说:“你出去,坐下!”
董欣走到客房门口,刚想伸手去拉门把,被瘦高个一把抓住脖领子,像拎小鸡似得拽回到客房里,使劲一推,董欣一头扑倒在沙发里。
瘦高个说:“你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嘛,装啥清纯啊?我有得是钱,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们这是正经单位,没你想得那么复杂……”董欣挣扎着站起来说,“你赶紧开门让我出去,不然我可要喊人了,这里到处都是警察……”
“想威胁我是不?哈哈,你放心,警察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是你自己进来的,我可没强迫你哦。”说着,瘦高个把手搭在了董欣的肩膀上,欲行不轨。
董欣猛地推开瘦高个,大叫一声:“救命!快来人啊……”
瘦高个慌忙冲过去抱住董欣的腰,伸手捂住她的嘴。
董欣连踢带揣,拼命挣扎……
隔壁房间里的王岩正在卫生间冲澡,哗哗的流水声遮盖住了董欣的叫喊,他身上脸上都是白色的泡沫,耳朵里除了水声,什么也听不见……
瘦高个一只手捂着董欣的嘴,一只手紧紧勒住她的腰和手臂,一点点地把董欣拖到了床边。董欣还在拼死挣扎,无奈瘦高个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任凭她使出全身的解数,最终还是没能逃出魔掌……
一道闪电袭来,跟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客房的灯仿佛晃悠了一下……
董欣仰面倒在了地板上……
瘦高个半跪着,双手紧紧掐住董欣的脖子,一下一下地用着力。董欣咬着牙,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从她明亮的眼睛里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
瘦高个见董欣不再挣扎,手一松,给她缓了一口气。接着,他从董欣嘤嘤的哀求声里得到了力量,双手齐动,狞笑着把董欣上衣的扭扣一颗一颗解开。姑娘雪白的上身顿显无遗,瘦高个用手轻揉着身下女孩两只丰美圆润的*房,浑身的骨头都酥了。董欣本是个烈性女子,但她被瘦高个掐得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就快被掐死了,一种求生的本能还是令她屈从下来,忍气吞声,任凭瘦高个在自己清白的女儿身上又亲又吻。接着,瘦高个开始解她的裤子,董欣又一次挣扎着坐起来:“你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呀?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瘦高个被董欣的样子吓了一跳,停下来看着她。
“你说啥呢?我本来就是……大哥,你放了我吧,我还没结婚呢,真的……”董欣眼泪巴巴地哀求道。
“不可能,你骗谁啊?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装#是不是?想多骗点钱?放心,只要你让大爷爽了,多少钱我都出。不就是多报一个零件钱嘛。哈哈,跟我玩这套,你还嫩点!”
瘦高个*已经顶到了*,根本听不进董欣解释。相反,董欣越哀求他,他越觉得董欣软弱可欺。他恃无忌惮地扯掉董欣下身的长裤,低头看了一眼她漂亮的小裤衩,淫笑道:“妈的,就你们这个小破地,连个*都没有,改革开发这都多少年了,你们这还是春风不渡玉门关。哈哈,憋了很久了,就是鬼门关,老子今天也闯定了!”
天哪,这不是要人命吗?
碰到这么个色狼加亡命徒,董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憋屈死了……
瘦高个从容地解开自己,把上衣和裤子扔到一边,舌头舔了下嘴唇,像恶狼一样扑向董欣*着的身体……
“救命……
就在瘦高个得意忘形之时,突然,有人从外面敲了几下客房的门,并喊了一声:“里面有人吗?”
压在董欣身上的瘦高个顿时紧张起来,他双手死死捂住董欣的嘴,回头看了看房门。
“别出声,否则要你的命!”
董欣想喊又喊不出来,急得双腿乱蹬。
等了一会,外面的人还在不停地敲门,看样子不开门放人是不行了。
瘦高个不甘心地咽了口吐沫,威胁道:“听着,你如果敢把刚才的事说出去,我就掐死你!快点起来把衣服穿上!”说着,他慢慢把手从董欣嘴上挪开,然后迅速帮双手哆嗦的董欣将上衣扣系好,一指卫生间:“去像刚才那样拿皮揣子干活去,听见没有?快去!”瘦高个低吼着,自己也把上衣穿戴整齐。
“来了,谁啊?”瘦高个把门打开,一见外面站的人原来是隔壁那个姓王的老头,瘦高个松了一口气,堵着门说:“这么晚了啥事啊?”
王岩身上穿着浴袍,由于走得急,头发也没顾上擦,还在往下滴水。
“我刚才好像听到……”王岩支吾着说,往里面探了探头。
“听到啥啊?我坐便器下水堵了,正找人疏通呢。这没你事,赶快回去睡觉吧,啊!”瘦高个不耐烦地摆摆手,刚要关门,突然,卫生间的门一开,董欣手里拎着皮揣子低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瘦高个指着董欣对王岩说。“是在通坐便器吧。怎么样,修好没有?”
董欣没说话,抬头眼泪巴嚓地看王岩。
王岩一愣,用眼睛快速扫视着董欣……
“小董,你咋地了,哭啥?”王岩大声问董欣。
董欣刚要张口说话,瘦高个抢先一步回答:“熏的,肯定是熏的,厕所里味太大了……”
“我没问你!小董,出来!”
“她不能出去,还没修好呢。”瘦高个用手推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面露凶相。
王岩才不管那个呢,推开瘦高个就要往里闯。瘦高个也不含糊,倚着门框就是不让王岩进去,两人一推一档撕扯上了。董欣趁机从边上跑出了客房,在走廊里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啊!”
她这一喊不要紧,瘦高个急了,抓住王岩的浴袍双手一摔,把王岩怂了个跟头,头正磕在对面的铸铁暖器片上,顿时,血顺着王岩的头发梢流到了额头……
董欣:“王伯伯……”
王岩站起来再一次奋不顾身扑向瘦高个……
这时,走廊里又跑过来几个人,大家冲过去齐心协力将瘦高个按倒在地毯上……
《雪花那个飘》第十五章(3)
王燕和英伦并排躺在那张价值不菲的红木透雕花架子古床上,床边一盏造型别致的铁艺落地灯散发出的柔和亮光静静地照在两人姣洁白嫩的肌肤上。因为怕雨水扫进屋,王燕把门窗都关上了,如此一来,屋子里就感觉有点闷热,两人索性就只穿着内衣,连薄被也不盖,几乎是*着身体仰躺在丝麻凉席上聊天。
“你的手形真好看。”英伦握着王燕的一只手羡慕地说。“手掌不大不小,不胖不瘦,手指纤细,修长,摸上去滑滑的,嫩嫩的。咦,你是老师怎么可以染指甲呢?”英伦盯着王燕手指上的亮彩说。
“嗨,这不是放暑假嘛,臭美臭美,平时可不敢这样。”
“唉,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手和指头虽然漂亮,但看上去光秃秃的,总给人感觉缺点什么。缺点什么呢?”
“缺什么啊?”
“这还用说吗?戒指啊,缺一枚戒指!”
“呵呵,我又不是没有戒指,懒得戴罢了。”
“那不一样,我说的可是结婚戒指,钻石的那种,你有吗?”
“看看,我就知道你又要提这事。干吗呀,我一个人生活的好好的非逼着我嫁人?那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你知道不知道?”
“说结婚是早了点,咱不提它了。先说这爱情吧。” 英伦呼地坐直了身体,“燕儿,我郑重地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在和马晓勇谈恋爱?”
“不是,我没有。”王燕躺着没动,张开十指欣赏着自己的指甲。
“那我再问你一句,如果别人想和马晓勇谈恋爱你不会反对吧?”
“我凭什么反队?咦,我说苏英伦,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追小勇?”王燕歪着头问。
“怎么,不可以么?”英伦回头道。
“啥?苏英伦,你,你没开玩笑吧?”王燕这会儿可真急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好像不认识似得盯着英伦。
“你看我是开玩笑的人吗?”英伦认真地说,“你不追人家,还不许别人追?”
“你?我就不明白了,马晓勇他哪好啊?”
“那你倒是说说,马晓勇哪不好啊?”
“切,说得跟真的似的。不是,你真打算和马晓勇谈恋爱啊?你喜欢他?怎么从前一点迹象都没有啊?”
“那还不是因为你?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英伦伸手制止住王燕。“无论是在高中还是毕业后参加工作,你和马晓勇的事谁不知道啊,上次我回家过寒假的时候你们两个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说掰就掰了?倒底为什么呀?”
“英子,别问了,我现在特心烦。”王燕低头扳着脚趾,样子没精打彩的,沮丧极了。
“一直以为你们能成,所以我也没敢向他表白……”英伦噙着眼泪说。
“不可能,英子,你别装了,从哪方面讲你也不可能喜欢他啊……”
“可能,燕儿,我说的是实话,真的可能,我想追马晓勇……”
王燕一只手搭在英伦的肩,另一只手在她脸蛋上轻轻拍了拍:“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尽说胡话呢?告诉你,马晓勇谁都可以追,就我和你不能够,咱俩谁都不可以!”
“为什么?”英伦惊讶地瞪大眼睛。
“事到如今,我也豁出去了,就都和你说了吧。”王燕握住英伦的双手,压低嗓门,神神秘秘地说:“你猜宝生是怎么知道苏老伯就是当年误杀他爹的那个人?”
“这,我猜不出来。”
“我哥后来跟我说,他是从马晓勇那里听说的。”
“啊?”英伦大吃一惊。“不会吧,马晓勇?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奇怪啊,要说这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马晓勇可能还没出生呢。可我哥告诉我,就是在一次他和马晓勇唠闲嗑的时候,我哥借着酒劲说别看自己现在过得挺风光,可长这么大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坟在哪里他都不知道,更别说逢年过节烧纸祭拜了。这时,马晓勇就随便说了一句,要想找到你爹的坟那还不容易,问八连的护林员就是了。”
“八连的护林员?那不就是我爹么?”
“对啊,我哥再问,小勇就打哈哈,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后来我哥回家一琢磨,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的好多事来。不瞒你说,其实你爹老早就去过我家,和我娘她们早就认识。我记得小时候我爹还特意嘱咐我们,说屋里的叔叔是好人,咱们欠人家的情啊,往后你俩可要好好对待人家……”
“屋里的人?”
“就是指你爹啊。当时不知怎么我爹说俺家欠你爹一份情,可后来我哥又探访出是你爹误伤了他的亲生父亲,把我都弄糊涂了。”
“燕儿,别说了,都是我爹不好,对不起宝生哥,更对不起你娘……”英伦猛然顿悟道:“哦,我想起来了,燕儿,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冬天我放寒假回来,咱们几个在场部饭店吃饭,当时宝生说他最近刚知道是谁误杀了他父亲,咱俩都紧着劝他赶紧去公安局报案,只有马晓勇一直没怎么说话,原来他早就知道啊……”
“就这种人,你说我能和他好吗?”王燕忿忿地说,“苏老伯纵然有一千一万个不是,可从他早几年经常接长不短地拿粮食和猎物接济我们家来看,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确实在忏悔,如果不是马晓勇提醒我哥,我哥咋就会逼着苏老伯去找他亲爹的坟?苏老伯也就不会……弄得我都没脸见你了。英伦,对不起……”
“燕儿,你咋也哭了呢?没事啊,过去的事咱不提它了。”
“这回你明白马晓勇是啥样人了吧,还想追他不?”
“其实小勇说的也是实情,他没撒谎。”
“你咋还护着他?不管你了,反正从我哥告诉完那事以后,再见马晓勇我心里就犯格应,娘们几几的,传老婆舌……”
“你呀,真是小孩脾气。”英伦道,“我就是想让他生活得开心快乐一点,等肩膀上有了责任以后,他兴许就不那样了……”
总场农贸市场里,卖油的卖面的,卖肉卖鱼,卖各种瓜果蔬菜的小贩挤满了匝道两侧。
王燕拉着英伦的手,俩人赶早来市场里采购东西,准备中午到王宝生的家具厂里美餐一顿。正在这时,马晓勇推着自行车迎面走来,和王燕英伦在早市里相遇了。
“哟,你们也在这儿啊,真巧!”马晓勇乐呵呵地说。
“是挺巧的,你咋没去上班?”王燕问。英伦在一旁看着他俩就笑。
“有个老领导病了,我寻思买点啥东西去医院看看……”
“哟嗬,你马晓勇也知道送礼了,不容易啊。”
“是我们科的王科长,大家都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