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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地狱王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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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王国的少主居然受伤了,能让他们不担心吗?
  沈如浓的身子轻微地震了一震,兰姨都没有发现。她一向都挂着温和笑意的绝色脸上显得有点苍白。她甩开兰姨的手,转身走回大厅到处寻找她平时独自做手术用的医具。
  她背着一个大大的十字医箱跟着兰姨匆匆向炎居走去。
  虽然她内心恐慌至极,但是她还是相当的镇静。严旭让兰姨来医居请她,代表仇炎伤势并不重,如果会危及生命的,严旭一定会把仇炎送到地狱王国经营的医院里去,因为那里有着全国最好的医生与设备。
  当沈如浓进入炎居时,看到身着黑衣的杀手们脸上满是惊惧与担心。她明白他们惊惧所为何,无非是害怕此事被仇阳知道,他们会受到保护不力的惩罚。担心也不是假的,毕竟仇炎是地狱王国黑势力的首领。
  倘大的暗黑房间里,仇炎被严旭强制性地按躺在床上,严旭还一边责骂着仇炎不带他一起出战,才会受伤回来。
  仇炎右臂上的衣服满是血迹,想必是中枪的地方。他那张波澜不惊的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一如以往的淡漠,好像他不曾中枪过似的,只是因为失血的原因,他的俊脸上稍稍有点苍白。
  看到沈如浓进来,严旭立即让她走到床前。
  沈如浓熟练地撕烂仇炎的衣袖,看了一下伤口,然后对仇炎说道:“我替你取出子弹就会没事的了。只是回来后为什么不先止血?就算这颗子弹没有取你性命,失血过多也会要你的命。”她如春风般轻柔的嗓音一点也听不出她内心的波涛汹涌。
  一旁的严旭才醒悟过来,桃花眼闪过深深的懊恼,内疚地道:“沈小姐,是我们的过错,没有替炎止血。”他一听到仇炎中枪,他都忘记了地球还会转动,心里脑里只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凭仇炎的身手以及地狱王国手下的忠心,仇炎怎么可能会中枪?
  仇炎淡淡地道:“我不会有事的,你动手吧。”他是从枪林弹雨的生活中长大的,受伤对他来说是正常的事情。
  沈如浓打开了医箱,取出所需的医具,正想替仇炎打麻醉针时,仇炎冷冷地开口:“我不需要打麻醉针。”
  沈如浓看了他一眼,然后放弃了替他打麻醉针的念头。
  这个男人居然不怕痛!
  沈如浓内心对仇炎的爱意又加深了一层。
  凭沈如浓的医技,要取出仇炎右臂上的子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浓如沈动手取子弹的时候,仇炎的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你真的不觉得痛吗?”一边替仇炎包扎着伤口,沈如浓温柔地问着。
  仇炎并不看她,只是冷淡地道:“这种痛如果都承受不了,我怎样去混黑道?”他既然接手了地狱王国黑势力,就要把地狱王国的黑势力扩展到极限。如果连一点小痛都承受不起,他何来雄心壮志?
  沈如浓不再出声,只是默默地替仇炎包扎着。
  “旭,水星月在哪里?”冷不防仇炎开口问着严旭。
  沈如浓的手停了停,然后又继续包扎着。
  严旭看了仇炎一眼,答道:“焰把她带走了,说要亲自教她走出回廓阵。”说完严旭定定地注视着仇炎。
  仇炎的眼神倏地转成寒冰,却什么话也不再说。
  沈如浓替仇炎包扎好伤口后,在医箱上翻找了一下,然后说道:“吃的消炎药没有了,我必须到外面去采购药品,到时我再将药送到这里来。”说完她把医箱收拾好,看了仇炎一眼,然后背起医箱准备离开。
  仇炎都不把这伤看成是伤,她如果要替他打针的话,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了,她只能开点消炎药,只是没想到消炎药居然没有了,她都没有留意到。大概是太担心的缘故才造成如此大的疏忽,更何况仇炎已经提前跟她说过火拼之事。
  “如浓。”仇炎冷冷地开口叫住沈如浓,冷冷地吩咐着:“我的药让水星月送到炎居来!”
  沈如浓淡淡地点了点头,带着没有人看得见的心伤默默地离开了炎居。
  无论如何她也感谢上苍,让仇炎只是受了轻伤。
  黑帮火拼跟打仗没有什么区别,仇炎只受了轻伤,让她觉得老天对她实在是太厚爱了,不会抢走仇炎的生命。
  就算仇炎眼里无她,她也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爱一个人的心,并不是说就一定要跟他生活在一起,就一定要成为夫妻。其实只要对方过得平安,过得安定,爱他的心就能知足了。
  沈如浓非常清楚黑道上的事情,仇家兄弟都是黑道上人人都惧怕的对象,想取他们性命的人多如过江之鲗。仇炎对于她的爱没有任何的回报,但是她觉得仇炎能平安地活着,就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了。
  沈如浓刚走出了炎居就看到了强拉着水星月向炎居走来的仇焰。
  看着一直霸道地爱着水星月的仇焰,沈如浓的心不觉地沉了下来。
  仇炎的反常会让兄弟之间反目成仇吗?
  而她与水星月相处了多天,她非常清楚水星月对仇焰没有那种男女的爱情。
  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炎居,再向一下走近的仇焰,沈如浓觉得天地都在变换了。




第四十五章

  “仇焰,放开我,我不要进去!”水星月死命地想甩开仇焰强拉着她的大手。她不要进炎居,她不想见到仇炎,仇炎淡漠古怪的眼神让她有点害怕。
  “他中枪关我什么事?死了的话就拉去火葬场烧了。”水星月嚷嚷着,在嚷嚷当中隐藏着对炎居的害怕。
  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地甩,不管她怎样叫骂,仇焰还是不放手。她真不知道仇焰为什么一定要她跟着他一起进炎居?
  仇焰的俊脸略显阴沉,并没有看到俊脸上有对兄长中枪的关心。他强拉着水星月要到炎居看仇炎的伤势,有他的想法。他想向仇炎宣告:水星月是他的!
  “如浓?”蓦然仇焰停了下来,但他拉住水星月的手并没有放开,依然抓得紧紧的。
  水星月捕捉到沈如浓脸上一闪而过的伤感。她不明白沈如浓为什么会有伤感?她闪得太快了,水星月没办法看得太清,她的脸上又回复一如以往的温柔了。
  水星月猜想沈如浓的脸上永远都是风平浪静的。
  沈如浓温和的双眸淡淡地扫了仇焰拉着水星月的大手,然后淡淡地道:“焰,你是来看炎的吗?你自己进去行吗?我想带星月回医居去。”她要到外面去采购药品,而且仇炎的药还要水星月亲自送到炎居来。
  仇焰不解地挑眉问着:“为什么你要带月儿回医居?二哥不是大哥,不会随手取月儿的性命。”
  “仇焰!”水星月气怒地大叫着,抬头气怒地瞪着他,仇焰低下头来看着她。水星月吐出强调过几次的话语来:“不可以叫我‘月儿’!听到了没有!”那么肉麻!她一听到“月儿”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就会浑身起鸡皮。
  仇焰英俊的脸孔上有着他的坚持,他定定地说着他的意愿:“那是我的专利!”不管水星月愿不愿意,只要他愿意,只要他喜欢,她就不能拒绝。
  仇家兄弟都有一个共同点:霸道!
  沈如浓还是温和地说着:“焰,星月的手还要上药的,我想你也想她的手指快点好起来吧?”仇炎想必不希望看到仇焰与水星月一起出现在炎居里。沈如浓知道水星月是自己与仇炎中间的一道墙,但是她忍下一切常人无法忍受的嫉妒,因为仇炎快乐她才会快乐。
  她无法让仇炎觉得快乐,水星月如果有这种本事,她没必要阻止,虽然她内心深处极其痛苦。
  仇焰低头看了水星月受伤的手指一眼,眼里有着疼惜与不舍,然后他最终不甘不愿地松开了手。
  水星月立即走到沈如浓的身边。
  “我们走了。”沈如浓背着医箱拉着水星月朝仇焰点点头就走。
  望着远去两个女人的背影,仇焰觉得沈如浓有点古怪,但是他又看不出到底哪里古怪了。因为沈如浓在他们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星月。”沈如浓带着水星月穿过那些错综复杂的回廓,然后越过了小广场,向医居的方向走去。她淡淡地问着水星月:“你喜欢仇家兄弟吗?”
  水星月皱着秀气的娥眉,不解地问着:“为什么这样问?别忘了我是怎样来到这里的?更何况他们三兄弟除了仇焰还算一个人之外,那两个都不是人来的。我哪敢喜欢他们?”她长着与他们都憎恨的后妈一样的面容,她才不会自作多情呢。才想着,她的脑里忽然闪过一张冷得像万年寒冰的脸。
  水星月的心里格登一下,只因为那张脸居然是仇阳的。
  沈如浓回头看她一眼,那一眼有着太多复杂的神情,让她一时也看不明白。沈如浓的眼神居然会有羡慕,会有同情,会有怜惜,会有无奈。
  沈如浓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领着水星月回到医居。
  沈如浓吩咐水星月在医居等她回来,她就离开医居了。
  水星月看出她离开时的脚步有点慌乱。
  也是,她的心上人中枪了,她不可能一点也不心慌的。
  炎居。
  半靠在床上的仇炎,冷冷地注视着进来已经有半个多小时的仇焰,一句话也不说,就连仇焰关心的话语也不作半句的回应。
  站在一旁的严旭不太明白地看着两兄弟。
  仇炎的冷眼扫了仇焰的唇瓣一眼,那个眼神绝对不是一个哥哥看弟弟的,而是一个男人看情敌的。
  仇焰进入炎居半个多小时了,自己的二哥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并不跟自己说一句话,他有点生气,脸上关心的表情也消失了,换上了兄弟平时相处的淡漠,淡淡地说着:“二哥既然没有什么大碍,那么我就放心了。我记得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我先回焰居了。”
  仇焰说完也不等仇炎的答话,反正仇炎不会开口的。他转身离开仇炎的房间。
  严旭看看床上的仇炎,又看看离去的仇焰背影,不明白却也不多问。自小与仇家兄弟一起长大,他早明白他们兄弟三人相处不似一般人那样。
  水星月拿着沈如浓开的药,非常不悦地向炎居走来。
  早知道沈如浓是出去为仇炎采购药品的,她就把沈如浓拖住,不让她太快替仇炎采购药品。那种喜欢打打杀杀的男人,就应该让他受点苦头才行。
  真奇怪,她又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为什么就要她送药呢?
  沈如浓不是喜欢仇炎吗?怎么就把接近仇炎的机会送给了她呢?
  水星月懊恼的咬着下唇,没有忘记当她拒绝送药时,浓如浓看她的眼神。沈如浓虽然没有开口说一句哀求的话语来,但是那无言的哀求更让她受不了。那一直都是温柔得似一江春水的美眸,充满了对你的哀求时,她想就是铁打的汉子也无法拒绝的。
  看到炎居门外那些黑衣人时,水星月真想转身就跑。
  当水星月站在炎居大门口的时候,她是真的想转身就跑的,但是两个像大山一样高大的黑衣男人却拦下了她,其中一个男人冷冷地道:“炎少主等着吃药!”
  水星月吃惊地瞠大双眼看着他们,难道仇炎知道她会不想进?
  “夫……水星月,炎让你立即把他的药送进去。”被水星月视为大仇人的严旭从炎居里面走出来,那双桃花眼射出古怪的眼神,让水星月觉得浑身上下都在打颤,好像她即将进入的不是炎居,而是龙潭虎穴。
  怕什么,阳居她都进出几次了,炎居还怕不成?
  水星月如此告诉自己,让自己有胆量走进炎居。
  仇炎是古怪了点,还不至于吃人肉吧?
  水星月小声地嘀咕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语,走进了她从来没有走进过的炎居。
  大厅里的兰姨指引着她走进了仇炎的房间。
  兰姨好像是仇家兄弟三人共用的管家似的,水星月后知后觉地发现问题。
  当水星月走进了仇炎的房间时,她眼里满是惊诧。
  这个男人八成是黑夜的化身,连自己的房间都是布置得像黑色的地狱一样。窗帘是黑色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用黑色的窗帘,地板是黑色的,桌子也是黑色的,除了那张床外,几乎什么都是黑色的。
  一走进仇炎的房间,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直逼她而来。水星月暗想任谁进入一间像黑色地狱一样的房间,都会有像她一样的感想。
  仇炎半躺在床上,他的右臂上缠着纱布,想必是沈如浓替他包扎的。他的脸上还是淡漠得让人心颤。
  倘大一间房间里,除了水星月和仇炎之外,别无第三者。
  受伤的人不需要人照顾吗?
  外面的黑衣人站了不少,为什么房里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水星月这样想着。
  “如浓让我把你的药送过来了。”水星月拿着药走到他床头边那张黑色的柜台前,把药放下,然后侧头看着仇炎,问道:“需要我替你倒杯水来吗?”
  仇炎定定地看着她。
  那一眨不眨的眼神让水星月莫名的心慌起来。仇炎的眼神太专注了,专注到让她意识到危险,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眼神。
  “我出去让兰姨进来。”水星月有点害怕他,转身就往外面走。
  “你怕我!”
  仇炎冷冷地开口了。
  他走下床来,挡住了水星月的去路,居高临下地看着不看他的水星月,冷冷地开口:“你怕我!”
  水星月在心里眨了一下白眼,试问在这个世上有几个人不怕他的?
  一只大手冷然地把水星月扯进了一具她既显得陌生,而又是她待过的胸膛。
  “你干什么?”水星月心底涌起害怕,心慌地推拒着这具胸膛。
  仇炎越来越让她害怕了。相对于仇焰的霸道,相对于仇阳的冷狠,她其实更怕这个淡漠的仇炎。他对她的古怪,他对她的不同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仇焰亲自教你走出回廓阵?”仇炎大手紧紧地锁紧水星月挣扎的身子。
  “既然知道了何必多问?”水星月挣不开仇炎的搂抱,只能放弃了挣扎,抬眼看着仇炎,不悦地说着。
  在这座她呆了差不多一个月才知道叫做龙虎山庄的地方里,她讨厌这里的森严,讨厌这里的消息灵通,灵通到就连你一天放了多少个屁都知道的情报网组织。在这里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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