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为小人后为君(高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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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将君又捉住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缠绵吮吸,吻得密不透风,吻了十分钟后才松开。魏一依然闭着眼,但张着小嘴在偷偷喘气。
邹将君从喉咙里发出声轻笑,就开始了他细细长长密密实实的吻。
两人的衣服不知不觉都滑落至下,室内温度逐渐升高,听得见女声旖旎娇喘,和男声粗重呼吸。
邹将君将魏一全身都吻了个遍,魏一也忘了要装睡,迷迷糊糊的喊他的名。
“小猪,总算等着你长大了。”等了半晌没反应,他凑到她耳边,轻舔她的耳廓,魏一的耳廓晶莹剔透,非常好看。这时,邹将君半撑起身子,七分诱惑三分询问,“宝贝,你准备好了吗?”
魏一媚眼如丝,迷迷糊糊,盯着邹将君那被汗水浸透的一张英俊绝伦的脸,正想问准备什么,一股撕裂般的刺痛由身下传来,不由得轻哼一声。
邹将君见魏一稍有不适,立即停止,强烈的克制着,忍耐着,豆大的汗水滚落而下,滴在魏一纯净如玉的身上,如火般灼热。
“宝贝,疼么?”他嗓子完全沙哑,皱着浓眉,观察魏一的表情。
魏一从陌生的疼痛中缓了过来,对邹将君温柔一笑。
邹将君也忍耐到了边缘,结实的腰杆猛的一挺,长剑直没,舒服得喟叹一声,随后紧紧抱着魏一,要带了魏小猪去探那巫山雨云的巅峰,一品那儿的美好景致。
“邹将君!”魏一只觉一股陌生而强烈的情潮由体内深处袭来,似乎要将自己淹没,抓紧了邹将君的手臂,仓皇无助的喊他。
“这一个月,到底想没想过我?”邹将君到这时还不忘纠结这个问题。
“没有想……”魏一嘴硬,却经不起邹将君一阵猛烈发力,举了白旗吐出实情,“想……嗯……想了的!”
“叫老公!”
“老……公!”
“说你爱我!”
“我,我恨你……呜……”魏一自觉被他欺负,心里百感交集,哭了起来。
邹将君本就是个欲望强烈的男人,禁欲太久,又喝了酒,心里虽然知道魏一是初识云雨,需得有些节制。但一晚上心爱的小人儿光滑溜溜的抱在怀里,仍是克制不住,三番五次的要她。
两人这一夜风风雨雨,颠鸾倒凤,紧锣密鼓,几赴巫山。男的一派孟浪花样百出,欲挥百万雄师下江南。女的稀里糊涂循规蹈矩,只愿夜半钟声到客船。
几番实力明显悬殊的大战之后,魏一过于疲劳。于是乎直到第二天中午仍旧醒不来。
邹将君早醒了,见魏一睡颜如新生婴孩,单纯可爱,心中欣慰,在床上寻了根头发,到她鼻前挠她。魏一吃痒,又是一阵小猪般的叫唤,哼哼唧唧的,情不自禁转过脸贴在邹将君的胸膛上。温润的呼吸直挠到邹将君心坎里,她却继续安睡,横竖不愿醒来。
邹将君热火腾升,按捺不住,又想造次。在魏一身上摸摸探探一阵。魏一这才懒洋洋悠悠转醒,见他又是一副目光炯炯的馋嘴相,哭丧着小脸,嘶哑着嗓子说:“您饶了我吧!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叫声好老公!”邹将君似笑非笑。
“好老公!”魏一这时倒听话得很。
邹将君撑起身子,见她我见犹怜的摸样,非常心疼,于是皇恩浩荡大赦了她。
浑身却似火烧一般,只得一跳而起,咬牙切齿的去浴室冲凉降温去了。
魏一估摸着邹将君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这才敢探头去被子里,寻那抹处女红。
此番,她才真正成为邹将君的女人,是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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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我好害羞呀~~~好JQ呀~~~第一次写JQ~~~以前从来不写JQ的~~~~~我这个纯洁的女人 都被你们这群邪恶的小孩带坏了~~~~
(众人: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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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新妇魏一 。。。
魏一昨天的献身很有些“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故以身相许”的味道,早晨起来便有些后悔。
邹将君冲凉回来,见魏一正默默捧着那沾着童贞之血的床单,哭得风木含悲。尽管他觉得魏一此番的悲伤很是莫名其妙,但人家现下正一心一意的哭着,旁人总是不便打扰。邹将君便坐在她身边,默默的陪她一起研究起那片血。
邹将君一个八尺男儿,不比女人经得起饿。昨天吃的东西全吐了,加之又做了许多消耗体力的事情,此刻腹中很有脾气的喧嚣鼎沸。但魏一丝毫没有觅食的征兆,仍是一眼不舍的盯着那血看。邹将君打小就在国外长大,哪里懂中国女子经历了洞房花烛夜的悲春伤秋,心里暗忖,女人也忒小气,不过是几滴血而且,罢了罢了,大不了我也割破手指滴血赔给她,左右都是人血,哪还有高低贵贱之别?想到此处,就起身四处寻剪子。
魏一的生母是四川大户人家,对女人的童贞之血很是看重。她们那有个习俗,新婚之夜后的床单必要有血,将沾血的床单剪将下来,悬于门口,以示众人。
魏一从小听生母讲的这些,耳濡目染,也对此血很是追怀。便决定将此床单上沾血的部分仔细剪下来,好好保存着,今后日日悼念。正找剪刀的当下,见邹将君恰好举着剪刀走过来,还没来得及表扬他的眼力劲儿,就见他拿起剪子呲牙咧嘴的往食指上一抹,又将涌出的血尽数擦在了自己的童贞之血上。
邹将君做了这壮举后,功德圆满的竖着血肉模糊的食指立在原处,等待魏一的感激。魏一不敢置信的望了一眼邹将君,又望了一眼床单上陡然增大范围的血迹,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邹将君手忙脚乱,对这个新妇束手无策:“姐姐,您又怎么了!”
魏一哭了一阵,猛抬起核桃眼,问:“外面下雨没?”
邹将君忙哄道:“没下。大晴天,出了大太阳!天气好着呢!”
魏一便翻身下床,粗略洗漱后就要出门。邹将君以为这就要去觅食,非常高兴,换了身衣服也跟在后面。
魏一转身说:“我要去晨跑,你也去吗?”
邹将君不得不指着劳力士提醒她:“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三点四十。”
魏一倔得很,这两年来养了晨跑的习惯,只要不下雨,都是要坚持的。邹将君非常不乐意,却怕魏一跑出去就跑不回来。莫可奈何,前胸贴后背的陪着魏一,围着小区慢跑一阵,转了一个圈,又转了一个圈。今天果然是大太阳天,邹将君本是个怕热的人,此刻饿着肚子在三十多度的艳阳下跑出一身大汗,简直要了他的命。
新妇魏一皇恩浩荡,进行完“午跑”,托颐思索下一步,终于将思绪转移到吃饭这件大事上。
邹将君奄奄一息的双眼迸出些精神,提出去饭店。新妇魏一甚贤惠。提倡在家里吃,营养卫生又节约。邹将君想了想,觉得也很怀念上次魏一做的鲫鱼汤,便欣然同意了。
邹回家处理了些文件,再冲了个澡,洗干净一身汗,神清气爽的走出来。换了件浅粉色Armani的POLO衫,□随意的穿了条浅蓝色竖条纹五分裤,露出修长健美的小腿,看上去阳光俊朗,又带着些雅痞的味道。
邹将君跟腹中合唱了一曲空城计,大嚷饿晕了饿晕了,走到餐厅,发现魏一已经做了三菜一汤,热气腾腾的摆放在桌上。
红烧罗非鱼,凉拌蒜泥茄子,蒜苗小炒肉,萝卜炖牛腩汤。
两人都很饿了,邹将君更是出于穷凶极恶的状态,二话不说,先来两碗干饭。然后才细细品了菜的滋味,这一品之下,惊为天人,一拍大腿,边咂嘴咂舌,边大叹娶了个好媳妇,尽管脑子不怎么灵光,厨艺堪比饭店大厨。
魏一还是新妇,对这样的赞美非常受用,便自动屏蔽了后面关于智商那句。喜滋滋的看着邹将君吃。邹将君心情很好,又有心讨好魏一,吃完了就主动申报洗碗,魏一也对这种夫妻共同分担家务的意识很是赞同,两手一甩,洗了个苹果啃着到一边看书去了。屁股刚坐下,就被厨房三声脆响惊得一个哆嗦,忙奔过去,就见邹将君正盯着满水槽碎片愣神。见了魏一,呐呐的汇报:“我只是把碗丢进去而已,它们就碎了……碎了好,也不用洗了,丢了就是。”
新妇魏一立即认识到,让邹将君洗碗是件十分不理智的行径,或许他可以胜任一些别的工作。随后的日子,在邹将君将芹菜茎全丢垃圾桶,将叶留下后;在邹将君用厨房三次引火发洪未遂后;在邹将君炒鸡蛋不放油后……魏一终于沉痛的意识到,让邹将君走进厨房是任务分配上的一次史无前例的重大失误。
邹将君吃饱喝足后,就开始思□。抱着新媳妇亲亲摸摸,就要对魏一一番痴缠。
邹将君在床递之上勤奋异常,且从来不曾有功德圆满该全身而退的骄傲之念,不知疲惫的冲锋陷阵,步步为营,运筹帷幄,永不自满,很是谦逊。
魏一初为人妇,哪吃得消,哭哭啼啼一阵讨饶,邹将君才还朴返淳,姑且放了她。
一对男女无论之前嫌隙多大,隔阂多深,一旦发生那归根接底的实质关系后,就能十分亲近。此刻两人又抱在一块儿,坐床上聊天。邹将君和魏一认识多年来,这样心平气和的交流还是头一遭。小两口都感到非常温馨。
邹将君跟魏一讲述了他的童年,如何在一个人在国外长大,由一个亲戚带着,想见父母一面都很难。每回放假回国,那是最高兴的事。亲戚怕带出毛病不好交代,从不准儿童时期的邹将君吃零食,故邹将君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很多零食尝都没尝过。
最后一句将魏一听得泪眼花花,心想这人也忒可怜了。父母在不在身边倒罢了,连零食都没吃过!魏一感慨万千,主动抱了抱没有童年的邹将君,豪气干云的说:“以后麦丽素,有我的一包也有你的一包,应子糖,有我的一颗也有你的一颗!”
魏一后来才知道,邹将君根本就不吃甜食,魏一视为珍宝的麦丽素应子糖,邹将君全拿去喂了猫(那猫非常出名,后面会详讲)。
光阴如水,流流淌淌就到了夜里。魏一便要回学校了,邹将君心里不舍,拽着魏一软磨硬泡。但魏一态度坚决,没毕业前绝不同居。邹无奈,恋恋不舍又是一番纠缠,最后在寝室大门关上的瞬间,将她送还回去。
魏一回到寝室,见寝室三姐妹都在。月月经过昨夜,大彻大悟,在富家子弟风月一事上彻底想通,觉得与其在人前作卑微状,不如回寝室做个山大王!放手之迅速,行径之潇洒,脑袋之灵光,后路之宽广,实不是等闲之辈所能及。
魏一走进寝室时,月月正在与其余两个等闲之辈讨论校园新进偶像,三人说的热火朝天,寝室乱得乌烟瘴气。见魏一回来了,都死死盯着她。
茹茹率先扑了上来,颤抖着嘴唇问:“一一,你受的这是什么酷刑!脖子上全是红印!挨千刀的邹将君到底把你怎么了!”
婷婷讥笑茹茹:“茹茹你这黄口小儿,忒天真啊!忒没见识!那红印哪里是被打的!”婷婷上前,茹茹忙为她让了道,婷婷以木梳作折扇,轻击掌心,眉目潇洒,说,“分明是蚊虫叮咬!邹将君外表看似富贵,其实家里忒寒碜了点,毒蚊成群,将我们细皮嫩肉的一一咬成这样!”
这时茹茹也福至心灵:“他们家肯定是住别墅的吧!”
婷婷赞许的点头:“唔,如此说来,山野别墅里,有毒的蚊虫很多,也不足为奇。”
二人自顾分析,只有月月盯着魏一不语,表情复杂。
魏一被寝室老大灼灼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用镜子一看,果然遍布红痕,显然是邹将君激情时所致!魏一捂着脖子暗骂那流氓,思忖明天可怎么上课!
恰在这时,魏一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正是那个刚刚才跟他分开的流氓!
魏一心中正怒,狠狠的挂断,关了机。
邹将君这厮,对魏小猪思念深切,虽刚刚才分开,大感意犹未尽,忍不住就给魏小猪打电话去。却又遭遇关机待遇,心想刚才还好好的,一放出去就又闹别扭?他在心里将白天魏一的贤惠体贴回想一番,心中大惑不解。思索半天,悟出一个道理来:看来女人只能圈养,不能敞放。
道理悟出了,思念之情却不得解之,于是又打她们寝室电话。
茹茹接的,那孩子特实诚,对着听筒就嚷:“找魏一啊?魏一在厕所里让我跟你说她睡了。”过了一秒又说,“魏一叫我挂了,我挂了啊,拜拜。”
盲音的同时,头顶的女生寝室灯全部熄灭。黑森森的大楼前,邹将君身形很悲催。
邹将君心中气恼,火气噌噌噌往上冒,提上一口气就对寝室大喊:“魏小猪是我媳妇儿!魏小猪已经嫁给我了!魏小猪是我的女人!”
喊过之后,顿感舒畅,火气消了不少,靠在车前抽了根烟。那年邹将君已是三十而立,那年他却站在心爱的姑娘窗户下大喊大叫,像个青春初初萌动的少年。邹将君嘴边带着自嘲,摇头笑了笑。
过了半根烟的功夫,寝室大娘举着根晾衣棍踢踏着拖鞋就冲了出来,见到邹将君就问:“同学,有没有看见一个大吼大叫的神经病?”
邹将君轻飘飘往右边一指,字正腔圆的说,他跑远了。
大娘嘴里骂骂咧咧,说最近经常出现癫狂男子来威胁女生寝室安全。又见邹将君打扮儒雅,长相俊美,立即忘了她此番的初衷,以借烟为由,热情洋溢的与邹攀谈起家常来。
邹将君心下清明得很,深知巴结寝室大娘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需紧紧抓牢实了!若此番得了这个“莫逆之交”,可为他今后轻松出入女寝打下功不可没的基础。于是义正言辞的批评大娘:“这位同学,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年纪轻轻,抽什么烟!”
大娘又羞又喜,嗔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