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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先为小人后为君(高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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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交情,算是他的长辈,也就谅这小子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宽心下来。
  包房灯光昏暗,看不明邹将君的面孔。只得见一双冷若冰霜的星目,忽明忽暗,深邃若潭。
  邹将君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声音毫无温暖:“既然您是长辈,出于礼仪,邹将君自然要敬上一杯。”
  马队长心中得意,暗忖,众人口中不得了的天之骄子在我面前却又如何?顿时脸上洋洋得意,摆手客气着,一口川普就说了出来:“哪里哪里!出来耍不分长幼,改天我亲自登门拜访邹部长,还请你父亲大人一定赏脸,一定赏脸哟!”
  邹将君不再言语。转过头指着桌上一瓶尚未开启的人头马,对包房公主说:“打开。”
  公主依言开了。
  邹将君举着那瓶人头马,在马队长眼前晃了一晃,毕恭毕敬的道:“晚辈先干为敬。”
  马队长得了好大的面子,颇为悠然,嘴上说客气客气。
  然后,邹将君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目光沉寂,倒提酒瓶,不消片刻,竟将一整瓶人头马全喝进肚子里。喝完后,面不改色的将空瓶倒了过来,却是滴水不漏。再将瓶移交右手,轮起空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砸在马队长的头顶,“砰——”的一声,璃光四射,酒瓶碎了一地。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来得又凶又猛,尽管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邹将君,却没人料到他冷不丁的会有这番举动。竟无人出手阻拦。
  一股暗红的血从马队长头顶缓缓流出,越流越急,紧接着,两股,三股……马队长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软倒在地上,头顶血流如注。
  邹将君瞟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魏一:“那个女人,连我都舍不得碰,能让你糟蹋?”他声如地狱阎罗,冰冷不带丝毫人味。
  在场女性都克制不住,尖叫起伏,一时慌乱成团,却被邹将君鹰目一瞪,再没人敢发出声响。
  有两滴血飞溅至邹将君脸上,更显得他苍白的脸色如鬼魅阎君,如地狱来使,阴森至斯。
  邹将君缓缓掏出手机,风轻云淡的给急救中心打了个电话:“某某娱乐城,有人受伤。”再风轻云淡的挂了。然后转身走向魏一,目光触碰到睡熟的魏一,神态瞬时轻柔起来,略显爱怜。邹将君一把抱起魏一,昂首阔步,从众人身边走过。他步伐尊贵,双眸凌厉,竟无人敢上前阻拦,甚至无人敢开口说话。眼睁睁看着邹将君灌下一瓶人头马后,不声不响的击倒马队长,再没事人一般走了。
  黑指甲胸小无脑,当邹将君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冲上去询问:“邹将君,你抱着的是你什么人!”
  邹将君薄唇紧抿,双眸中隐隐翻滚着愤怒,对一个卑微女人的呼喊听而不闻,继续往前走。
  月月这时颇感扬眉吐气,大声道:“说了我家魏一是他未婚妻!将君,我刚才就警告过她们了,她们还不信,”月月这个女人,本就不是胸怀敞亮之辈,此时十分可爱的凑上前打起了小报告,指着一群女人对邹将君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还有那个,都动手打了一一的!这样这样打的……”月月手脚比划着。
  邹将君没想到魏一还挨了打,冲冠一怒,猛地回头,冰冷的目光顺着月月指的方向一一射去,被扫中之人皆是不寒而栗,牙关打颤。大家都已经见识到邹将君的胆识与作风,几个对魏一出过手的女人皆吓得双腿无力,目光呆滞。
  邹将君阴森森的开了口:“她不是我未婚妻。”
  所有人都是一愣,微微放下心来。月月心乱如麻,暗骂邹将君太过实诚,这个时候道出天机,平白长了对方威风。
  但下一秒,邹将君淡淡的说:“她是我的合法妻子。”顿了顿,他面色铁青,双眼赤红,偏就语气仍是淡然:“女人,”一句女人,在场的女性情不自禁的一阵惶恐,纷纷自觉的竖起耳朵,“我是不打的。”大家悬吊的心瞬间落下。随即,邹将君完美的双唇又一张一合,轻飘飘吐出,“但是今天动过手的,自断一根手指,三天之内主动送到我面前来,算是为我老婆赔罪。不然的话……哼!劝你们去打听打听邹某人的手段。我邹将君,岂是让人欺到头上之人”大耳环几个的心,随着邹将君的话此起彼伏,最终吓得苍无人色,瘫坐到地上。
  邹将君说完,抱着魏一,后面跟着屁颠儿屁颠儿作狗腿状的月月,扬长而去。
  
  8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 就失身了 哈哈下一章才是H的 …。… 我都怕被和谐 所以修改了一些太露的字
这下不用问我 失身给谁了吧 哇哈哈哈 其实我也是有处女情结的!


另外 祝大家节日快乐~~~快去公园坐过山车 看狮子老虎!




46

46、初尝禁果 。。。 
 
 
  邹将君酒劲上头,强忍着晕厥,派人护送了月月回学校,便将魏一抱回了家。
  进了屋他便摸索着去洗手间狂吐个不停,脑袋痛得似要炸开。心里仍旧牵挂着魏一,吐了之后,喝些醒酒的药水,眯了会儿眼,等稍稍觉着好些,立即凑到魏一跟前。
  魏一一直不醒,不晓得伤在哪里。邹将君也不敢贸然检查,急得满头大汗,围着魏一一圈圈打转。
  后半夜,酒劲才过,魏一逐渐转醒,自觉躺在柔软的棉被上,非常舒服,不愿意睁眼。
  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一个极富穿透力的声音,嘶哑着嗓子,掏心挖肺的忏悔:“都是我的错,小猪,要不是我自私自利想在感情上占上风,就不会害得你去那种地方喝闷酒,被坏人调戏,还差点失了身!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好恨,恨自己,当然更恨那姓马的老头。小猪,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或是从此有了心理阴影,我我……其实你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有多想念你!我好几次去你寝室楼下,什么都不做,就看着你的窗户,直到灯灭,心里也觉得舒服些。你打饭时,我也偷偷跟踪过,还有你去打开水……我本来想上前叫你,但是自尊心作祟……我现在好悔!小猪。”说着,魏一感到手背触及一片温润冰凉又柔软的触感,那定是邹将君的唇。
  魏一默不作声,闭着眼睛继续听着。
  邹将君人前一副酷脸,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没想到四下无人时这般煽情。絮絮叨叨,戚戚切切,将他刚才在KTV里面的丰富的内心活动讲述了一番。喝了口水,润润唇舌,然后又将如何与魏一相识相知相遇相爱,徐徐而谈,娓娓道来。俨然一部可歌可泣,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情感大剧。
  说到激情盎然的时刻,感到口干舌燥,又喝了口水。正准备继续讲下去时,陡然被一双紧盯着自己瞧的灵动大眼吓了一跳。
  魏一睁了眼,灼灼盯着邹将君。不知刚才的话被她听去了多少,邹将君感到很不自在,俊脸微微发红。他立马轻咳一声,找回正常声调,淡淡的问:“冷不冷?我再给你加床被子?”
  时下正是酷暑,哪有盖被子的道理,而且还盖两床!
  魏一缓缓摇头,水汪汪的眼睛仍是看着他,波光潋滟,煞是动人。
  邹将君被魏一看得很不好意思,挠挠头,又问:“那热不热?冷气开足一些?”因为邹将君这人火气重,尤其怕热,所以他家里的温度都定格在二十度。隐约觉着女孩子的体温应该跟自己的温差偏大,这就细细询问之。
  魏一怔了怔,随即又是摇头,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邹将君抬眼看了看水晶吊灯,恍然大悟:“是不是灯光太亮了?我去关上几盏!”然后大步流星跑去关灯。
  魏一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感动,却依旧沉默着,感到唇有些干裂,伸出舌头舔了舔。
  邹将君洞察秋毫,立即问:“是不是渴了,小猪,喝点水吧!”
  这么一说,魏一顿感口干舌燥,点点头,轻声说:“想喝蜂糖水。”
  邹将君大喜过望,风一般的旋了出去,调了蜂糖水,又小心翼翼端进来。一勺一勺吹凉了,在自己唇上试探温度了,再缓缓送到魏一嘴里,说:“小猪,张嘴。”
  魏一喝了几口,很甜,直达肺腑。
  水大概是调得多了,从嘴里喝进去,却从眼里又流出来。
  邹将君见魏一毫无征兆的就流下泪来,以为她是伤得严重,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在她胳膊腿儿四下摸索:“哪儿痛?小猪你到底伤到哪了?”
  其实魏一受的不过都是些皮肉伤,稍有些淤青而已。
  魏一流泪,是因为邹将君的侠胆义肝,贴心温柔,矢志不渝。这些,让她在这次劫后余生后,特别的心存感恩。当她第一次认真审视邹将君时,才仓皇警觉,自己从前错失了多少幸福。
  邹将君却不知道女孩子家的这些女儿情长,一门心思寻找魏一的伤口。见魏一的泪越流越急,估摸着她肯定受了内伤,慌了,掏出手机就要打急救电话。
  魏一这才哽咽着开了口:“我没事。”说完,黄豆般大小的泪珠儿又滚落两粒,“我只是想,你为什么总对我这样好……我……我已经不值得你对我好……”
  邹将君这才猜到,她大概是被那群老男人轻薄,感到自卑。想到那群社会败类,邹将君顿时杀气腾升。
  “邹将君,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魏一见邹将君脸上阴晴不定,心下不安,嗫嚅着。
  “你真是个猪!我怎么会气你!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我……”魏一猛的想起马队长那双粗糙大手的蹂躏,一阵作呕,自觉肮脏不堪,就要挣扎着起身去洗澡。
  邹将君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两人进了浴室,邹将君却没要出去的意思。将魏一轻放地上,说了句:“洗淋浴吧。”就打开喷头。看来他对被别的男人触碰过的魏一的身子,也有些嫌隙。
  魏一略感受伤,正惆怅得出神时,冷不丁身上一凉,才发现衣服已经尽数被邹将君脱光。
  此刻□,站在灯光强烈的浴霸下,光洁的身子斑斑青紫,特别是左边小腿,骨头被高跟鞋踢的那一块儿,竟还有血粒渗出。
  邹将君心痛不已,蹲□子,用热水轻轻替她浇淋。
  他给魏一洗澡,神情专注,心无旁骛,好似她是他十年老妻,言行举止实在太过自然。等魏一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都已经淋湿了,他已经开始为她抹沐浴露,直到帮她周身抹得滑不留手,泡沫横生。
  魏一大窘,羞得脚趾头都红了,忸忸怩怩的去推他:“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你出去吧……”
  邹将君星目一瞪,哑声道:“别动!”真当他是圣人吗?□的在他面前推推嚷嚷。邹将君在她身上的手稍一使力,魏一便朝后退一步,抹到最后已将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邹将君将她困在墙角继续洗。这份光景反而更添暧昧。
  魏一嗓音都抖起来,语无伦次的颤声道:“我我我……我自己洗!我能洗……谢谢你……你自己洗,我也自己洗……”邹将君这次倒十分君子,安分守己得让人咂舌,说是洗澡那便是洗澡,大手对全身一视同仁,绝不对某处偏袒,绝不在哪儿多做逗留。
  邹将君嘿嘿一笑,说:“你倒提醒了我,一会你也帮我洗吧!”
  魏一埋着头,头摇得如同拨浪鼓,猛的看见只穿了条短裤的邹将君□鼓鼓的,刚酒意刚有几分清醒,只觉得又要醉倒。
  邹将君蹲地上仔细的帮魏一洗着,突然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小猪,这一个多月一直没我消息,你真的就不想我?”
  魏一忸怩一番,嗔怪:“想你这个大流氓做什么啊!我才懒得去想!”
  邹将君恼怒,不轻不重的在这小猪腰上捏了一把。随后又抬起眼睑,凶狠的问:“那老头碰了你哪?”
  “这里。”魏一想了想,指指自己的脸。
  邹将君恶狠狠的舔了下去,欲用自己的唾液将别人的印记洗净。
  “还碰了你哪儿?”
  “这儿。”魏一又指了指脖子。
  邹将君又去亲她的脖子。
  如此反复,魏一全身被邹将君亲了个遍。
  邹将君的吻由最开始的洗涤到后来的缠绵,到最后的欲罢不能。喘着粗气抬起头来,漆黑如星的眼眸越发深沉。
  魏一从浴室的镜子里看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羞得闭上了眼。
  最后,邹将君用浴巾包裹了一只被煮过的虾,丢了在床上。拍拍虾脸,说:“我也去洗个澡。等我。”最后那声等我低如梦呓,却意味深远。魏虾子将头埋在浴巾里,不肯应答。邹将君笑出了声,大步流星往浴室走去。
  魏一这才露出头来,冲他那自命不凡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邹将君刚要走,想起了刚结婚那天洞房之夜的荒唐,回过头警告:“不要起心思逃跑!不然的话,我再不会对你手软。”却刚好撞见魏一吐舌皱鼻的怪相,本是一脸严肃,稍稍有些忍俊不禁。
  邹将君洗澡的当下,魏一就撑坐在被子里冥想。其实贞操这东西吧,也就是男人的一种念想,对女人而言毫无作用。何需看得这样重?往后要是再遭遇今天这样的事,便宜了那些万恶的流氓,倒不如就给了邹将君。尽管邹将君也是流氓,但好好歹歹是自己丈夫,算是一只合法的流氓,对自己也还算从善如流。而且他今天又做了回忠肝义胆的侠士。秉着流水不流外人田的高尚觉悟,也该从了邹将君了。
  魏一想到这里,面红耳赤,在被子里翻滚一番,思忖:如果今天邹将君再提那个要求,我……我就答应了吧!但又转念一想,邹将君那只流氓早已练就一身见缝插针的本领,根本就没有不提要求的时候?想到这些,望了望头顶的灯,又无语又羞涩。
  魏一的胡思乱想还没理出个头绪来,邹将君进了浴室,已经神清气爽的出来了,前后不过五分钟。他走到床前,见魏小猪双眼紧闭,睫毛轻颤,显然在装睡,于是俯□,轻啄那双浓密的睫毛,舌尖触及处,温温咸咸。
  魏一双拳紧握,不知如何应付,只得咬牙将她的装睡政策坚持到底。
  邹将君又捉住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缠绵吮吸,吻得密不透风,吻了十分钟后才松开。魏一依然闭着眼,但张着小嘴在偷偷喘气。
  邹将君从喉咙里发出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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