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隐身豪富-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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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辉,你什么都懂嘛。如果让你去建几个这样的牧场,有信心搞好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一章 沙漠湖泊
“既然来钓鱼,当然想钓多的了。”
“好,我去撑个划子来,带你到最好钓鱼的地方去。”
女孩说的划子,是中南方言,就是小船的意思。
一会,女孩就在小船上面招手了,午阳说:“还没有鱼饵呢。”
“不用鱼饵,就扯芦苇叶行了。”
船虽小,午阳上船时,显得从容不迫的,女孩就看出来了,“大哥,以前经常坐划子呀?”
“也不是经常坐,坐过就是了。妹子,你来这里打渔几年了?”
“爸妈来了4、5年了,我以前暑假都过来的,这次才来了20天。毕业了,就失业了。”
“学的什么专业呀?”
“电视节目编导。本来是学播音主持的,后来听说不好找工作,就改了,谁知道还是不好找工作。”
午阳笑笑说:“搞播音主持,普通话要过关呀。”
“我普通话还可以的,主要是跟爸妈呆久了,开口就是家乡话了。”
“你父母是渔民?”
“不是,都是种田的,父亲业余时间打渔。后来来这里打工,看到老板将打渔的事情发包,就买了划子开始专门打渔了。”
午阳问:“在这里打渔,怎么跟老板结算?”
“老板投放鱼苗,父母只用黏网捕鱼,捕到鱼卖给老板,草鱼卖两块五,鲢鱼、鳙鱼一块五。”
“每天能捕多少?”
“不一定。少的一天5、600斤,多的一天两三千斤。平均应该有1000斤吧。”
“那收入不错呀。”
“是不错,要不然家里建房子,我和弟弟读书。哪来的钱呀?可惜一年只能打半年,还有就是打渔的人太多了,家里的亲戚、邻居,来了20多对夫妻,要不然收入还要好。”
“我们走了这么久。没看到有人捕鱼呀。”
“白天一般不打渔。这里的鱼特狡猾,白天都藏在芦苇丛里吃苇叶,到了晚上才跑出来游荡。打渔的人知道了鱼儿的生活规律,就在这些通道里面下网,所以才有收获。”
“每天捕的鱼多少差别怎么那么大?”
“有时候碰到鱼群,捕的就多嘛。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黎午阳,黎明的黎,中午的午,太阳的阳。”
“我叫涂畅,顺畅的畅。大哥。你是在这里工作,还是来玩的?”
“来玩的,我在滇南工作,以后过去玩啊。涂畅,我们还要走多远呀?”
“黎大哥不是想钓多鱼嘛,我们去芦苇比较矮的地方。芦苇矮,嫩的苇叶离水面近,鱼儿容易吃到。那里鱼就多,也就容易钓到。黎大哥,这是我父母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去呀。”
“不会,我们玩一会就走了。”
“黎大哥,刚才那个张老板给你开车,你是干什么的?”
“我就是一个公务员。张老板是我的朋友,开车也是应该的嘛。”
“好了,我们到了。黎大哥。我给你做个示范,你照着我的样子做就是了。等会不能说话。说话鱼就跑了。”
涂畅将钓竿拉长了,将浮标定位在1米左右。掰弯了一根芦苇,摘了嫩叶,用鱼钩钩了,丢到矮一些的芦苇那边。两人都不说话了,静静地等待鱼儿咬钩。
涂畅看一会浮标,又看看午阳,然后甜甜地一笑。午阳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其实蛮漂亮的,眼睛大大的,鼻头尖尖的,嘴巴不算太大,棱角很分明,只是晒得太黑了。
浮标沉下去了,涂畅拿起钓竿,迟迟不扯,直到线绷直了,才猛地甩竿,鱼儿就被钩住了。马上将钓竿递给午阳,自己拿起划板,使劲往来的方向划。
划了几十米才停手,“黎大哥,可以扯鱼了,我拿抄网。刚才划船离开,是怕惊动了鱼群,就不好钓了。”
午阳扯了几分钟,鱼儿就翻肚皮了,涂畅将鱼抄上来,取了鱼钩,又开始划船了。
午阳也照样下竿,一会也钓到一条,大小差不多,都是10来斤的样子。水面上太阳很厉害,午阳怕晒,有了退意,正要收竿,突然看到水里掀起一股大浪,水底的泥沙都搅起来了。“涂畅,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鲇鱼,在追鱼吃呢。这里有不少吃鱼的鱼,但是鳜鱼和鳡鱼不会搅起泥沙。”
“这里面怎么会放养这些鱼呢?”
“我也是听爸爸说的,鳡鱼不是放养的,是开始在别的地方捞鱼苗时,不小心捞来的。鳜鱼和鲇鱼就是故意放养的。养鱼总要死掉一些鱼,如果不处理就会影响水质,鲇鱼就可以充当清道夫的角色。放养鳜鱼,就是怕里面的鱼太多,把芦苇都吃光了,让它吃掉一些小鱼,保持平衡。”
“你说,鲇鱼能不能钓上来?”
“我们没有鱼饵呀?”
午阳说:“将草鱼切碎,不就是鱼饵了吗?”
涂畅笑笑说:“那你就试试呗。”
午阳只有钥匙串上面一个指甲钳,指甲钳上面有一个小金属片,本来很钝的,经不住他力气大,硬是从鱼身上切下来一块血淋淋的肉来。用钩子钩了,丢到水里。
丢下去没有两分钟,浮标就不见了,食肉鱼都很凶猛,午阳赶紧甩竿,钩上的鱼儿被拉出了水面,原来是一条鳡鱼。对拉了一阵,将鱼拉上来了。好家伙,有一个人长呢,细细的鳞片,流线型的身体,蛮漂亮呢。
“黎大哥,赶紧下钩吧,闻到血腥味,鳡鱼都来了。”
“好,马上下钩。”
很快又钓到一条,涂畅问:“还钓不钓?”
“还要两条,我们来了四个人呢。”
“黎大哥,我也要一条。”
“好。再多钓一条。钓不到将我的给你,我反正也带不回去。”
“黎大哥,你吃过鳡鱼没有?鳡鱼没有小刺呢。”
午阳笑笑说:“看样子你没有吃过吧?鳡鱼的刺在表皮下面,可以防止别的鱼咬的。”
涂畅笑道:“黎大哥,我是故意骗你的。你真的吃过呢。”
很快钓到了5条,都是2、30斤的样子,午阳收了钓竿,涂畅划船走了,看到刚才翻起泥沙那个地方,泥沙还在翻滚。午阳就觉得不对劲了。“妹子,你说水下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们别管了。”
“我要下水看看。”
“不要下去,这里水深起码两米,容易出事的。”
“不怕。我水性好。”
“黎大哥,这么深的水,就是有鱼,你也抓不住呀。”
“你说,咱们是不是打赌,抓住了怎么样,没抓住又怎么样?”
“抓住了我嫁给你,抓不住你嫁给我。”
“不跟你打这种赌。我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要不然是这样,抓住了我帮你找工作,抓不住我们以后不认识。”
“黎大哥。你什么意思嘛?”
“我信心满满呢。”
“好,就依你。不过,你怎么样都要告诉我手机号码。”
“行。你将船划过去,不要动。”
脱得剩下裤衩,轻轻下到水里,就开始运转真气潜水了。潜到泥沙翻滚的地方。原来真是一条鲇鱼。没有那天在漆绍文他们基地钓到的那么大,最多也就是6、70斤而已。可奇怪的是。鲇鱼的嘴里有一条鱼尾巴。
水有点浑浊,看不清。也来不及细看,冲过去将鱼头摁在泥沙里,迅速将手指抠进鱼鳃。鱼在水里劲特别大,要不是午阳的劲更大,早跑没影了。
不管鲇鱼尾巴怎么摔打,抓住了头不松手,它就没辙。拖到船边,迅速丢到了船上。涂畅说:“原来黎大哥捡篓子了,我就捡了更大的篓子。”
在中南,捡篓子,就是得现成的东西的意思。
午阳说:“都不是捡篓子,没有本事,捡不到呢。这嘴里是一条鳜鱼呢,也太贪了,吞又吞不进,吐又被鳜鱼的背鳍卡住了,我们不抓,它也是死定了。”
“黎大哥,我们中午做鳜鱼吃吧,我妈妈做的鳜鱼最好吃了。”
“好,也做一份鲇鱼,一份鳡鱼,反正带不回去。”
“黎大哥,让我妈将鳡鱼做成干鱼,鲇鱼做成糟鱼,味道都很好呢,下次过去,我就带过去了。”
“你还要回学校开派遣单、拿档案,这么远难背,不要带了。涂畅,你是想在省电视台还是市电视台工作?”
“你都能安排?”
“公务员要考试,事业编肯定没问题。”
“到省电视台好一些,如果能够到中南的电视台就最好了,奖金补助最高,比中央台都高呢。”
“那暂时没办法,以后有机会了办调动可以吧?”
涂畅笑笑说:“我不过就那么一说。黎大哥,能够参加工作,我就很满足了。谢谢你啊。”
“没事。好好工作,争取当主播。”
沙漠的太阳毒,午阳的裤衩差不多干了,小船也快到屋子的岸边了,午阳赶紧穿好衣服。上岸时将鱼儿都带上去,搁到涂畅家的厨房,让他们去处理了。
喝茶后,去看黄省长他们钓鱼,涂畅拿了一把花伞给他,不忍拂了她的意,就撑着走了。张立忱、黄省长都没有钓到,黄省长的司机倒是钓到了两条草鱼。
“省长,已经有鱼了,钓不到就收竿算了。”
黄省长笑笑说:“钓鱼在钓不在鱼嘛,钓鱼可以修心养性的。”
“那是那是。省长,这个湖泊有多大?”
“这样的荒漠,谁去管他多大呀。估计张立忱修建了这个湖泊,他自己也不知道多大。午阳同志,我考察过了,省内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也可以筑堤修湖,是不是给张立忱说说,让他再修几个呀?”
“好,我会跟他说的。这湖泊投入不是很大。效益不错呢。鱼儿长大后,每年可以捕两千吨鱼呢。”
“午阳同志,你这还是只看到养鱼的经济效益,你刚才看了那些草原吗?能养多少牛羊啊?还有,治理沙漠产生的防沙治沙的效益。算都算不出来呢。”
“是的。张立忱他们都是聪明人,应该懂的,他们作为一个大公司,也应该承担一些社会责任嘛。”
“午阳同志,昨天找到了矿脉吗?”
“发现了一些迹象,是不是真有。还要进行勘探。”
“就是嘛。凭你们坐在直升机上面那么一看,就能够找到矿脉,还要地质队干什么?你们顶多也就是起到一个缩小勘探范围的作用,对吧?”
“对,完全正确。省长。如果真勘探到了矿脉,还是要请您给予大力支持的。”
“放心吧。不支持好了,我们不能取得效益,我们的政绩就不突出,拿什么跟别人比啊?撇开这些都不说,大老板那里也不好交代呀。”
“省长,我替朋友谢谢您。外面真热,一丝风都没有。还是收竿算了。”
“好,你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先进屋吧。”
进屋看到涂畅的父母都已经起床了。在剖鱼呢。午阳跟他们打招呼后,涂畅就带他去客厅看电视。
“黎大哥,你给我留个手机号码吧。”
涂畅记下后,又问:“黎大哥,你到底是什么干部呀?我刚才跟爸妈说了,你能够帮我安排工作。他们都不相信呢。”
“他们认识那几个钓鱼的人吗?”
“黎大哥,你就痛痛快快说嘛。”
午阳笑道:“我说了。他们还是不相信呢?”
“那我去问张老板他们好了。”
正要出门,张立忱进来了。“老板,你怎么钓这么多呀?”
午阳笑道:“这是涂畅告诉我的秘密,不能说的。”
涂畅看看张立忱,又看看午阳,“张老板,黎大哥真是你的老板吗?”
张立忱笑笑说:“小涂姑娘查户口呀?告诉你,我们公司是他家里的,他是我们的少东家,他自己没有参与公司的经营,在兰江当市委书记,明白了吗?”
涂畅说:“兰江是县级市还是地级市?”
张立忱说:“我也搞不清,只知道6、7年前,我刚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厅级干部了。”
午阳说:“涂畅,到现在为止,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涂畅说:“我已经领教了黎大哥的本事了,肯定相信你。可我父母怕我阅世不深,上当受骗呢。”
张立忱笑着说:“小涂姑娘,黎书记让你干什么了?如果是让你嫁给他,肯定就是骗你的了,他孩子都几岁了。”
“这个他告诉我了,他是答应帮我安排工作。我爸妈说,人家请客送礼,求爷爷告奶奶,都很难找到工作,黎大哥来钓一次鱼,就这么痛快地答应,恐怕是假的呢。”
张立忱说:“小涂姑娘,你暂且相信他,去了如果不成,差旅费在结算鱼钱时付给你好不好?”
听到张立忱这么说,似乎是自己在求着帮忙一样,就有些不高兴了,“涂畅,这个事情就算了。你如果确实需要这份工作,自己就去兰江找我的秘书田志和,他会帮你办理好的。我从来没有给人帮忙进过什么单位,没想到第一次就这样,倒被人怀疑是骗子了。”
涂畅说:“你就是骗子,骗了我的心。”
张立忱说:“小涂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动心了本来没有错,乱说一气就不对了。算了,感情的事情说不清楚,我也别跟着掺合了。老板,我看看饭菜好了没有,吃了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