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嗜血邪王来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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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发现嵌在胸口的血玉罢?它本是在人将要咽气之时,被强行塞入喉咙里的普通玉石,随尸体葬入墓穴,十年百年千年,尸体的血气透入玉石之中,便会形成血玉。传说,血玉会吞噬宿主的灵魂,通过聚集天地灵气,可使己身修炼出肉身,再历经磨难,便能渡劫成仙……或许这只是谣言,不过它确实可通神灵,因为它已带我们回到过去。”
说到次此处,李玹顿了顿,轻声问道:“絮儿,你所在乎的亲人都还好好地活在世上,回到过去不好吗?”
不等她回答,他又继续说道:“或者,你舍不得抛弃你的荣华富贵?可是絮儿,你没得选择,哪怕你费尽心思爬到最高的位置,现在也已经回到最开始。你,再也不会是他的皇后,而我们之间,依然没有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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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发烧
话音消落,脑海中忽地传来“叮”地一声轻响,就像是琴弦崩断般,而李玹那边再无声响。
沈篱气得将身后的软枕砸在地上。
她果然跟这个男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手下败将而已,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等再见到面,定然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正兀自气愤,耳边骤然传来“喀嚓”一声,就像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谁说道:“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万一被人发现,您怎么解释得清楚?咱不能为报复六小姐把自己给赔上啊!”
“闭嘴!本小姐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是沈箩的声音。
沈箩要报复她?沈篱收敛心神,把精神集中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豌豆,她死了没有?”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沈箩不耐烦地问道。
“没、没死。”豌豆颤抖着道。
“把她抬起来,扔到后花园的池塘里去。”沈箩压着声音低喝。
“可、可是,小姐,这是杀人啊!”另外一个丫鬟哆嗦着说道。
“她刚刚小产,又受着伤,被丢弃在这里早晚都会死,我不过是提前送她一程,怎会是杀人?”沉默会儿,沈箩理直气壮地道:“别磨蹭,快点儿!”
刚刚小产还受着伤的人,是阿紫?
沈箩要把阿紫扔到池塘里淹死?
稍微一思索,沈篱便明白过来,沈箩是想把阿紫小产的事情给揭露出来,并借此污蔑她吧?毕竟若本该被赶出侯府的阿紫突然死在后花园里,方氏不可能不追究查证下去,那么阿紫跟府里小厮有染的事情就会被曝露出来!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亏沈箩做得出来!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她们本是亲姐妹,抹黑她,难道沈箩的名声就不会被殃及?这个蠢货!
沈篱迅速穿起衣裳,正准备前去掺和一脚,哪知起身的时候,蓦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软软地倒在床上,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小姐、小姐!”早间司夏进来服侍她梳洗,却见她青丝散乱地躺在床上,脸颊带着异样的潮红,忙过来搀扶她。
用力撑开沉重地眼皮,沈篱晕乎乎地找不着北。胸口处像是被人戳了个洞,空荡荡冷飕飕,毫无知觉。
“小姐,您发烧了!”隔着衣裳,依然感觉她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司夏抬手探向她额头,顿时焦急地说道。
沈篱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奈何喉咙像是被烈火焚烧,**辣的痛,她只得放弃。
“小姐,您好好休息,奴婢这就去请夫人找郎中来给您看病。”扶着她躺下,司夏快步跑走。
有各种各样噪杂刺耳的声音传入耳膜,叽叽喳喳半刻都不停歇,沈篱只觉头痛欲裂,耳朵像是快要炸开,难以言喻的痛楚充斥全身,她死死抱住脑袋,竭力隐忍着以头撞墙的冲动,瞬间冷汗就湿了衣裳。
“絮儿,血玉怎么会突然烫得灼手?”脑海中忽地响起李玹的声音。
耳畔杂乱的声音蓦地消失无踪,整个世界都清净下来,只有他在焦急地问:“絮儿,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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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御制花簪
“与你无关!”沈篱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这个杀千刀的声音在此时听来犹如天籁,于是冷冰冰地回道。
“看样子还死不了!”李玹似乎在笑,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
“在杀掉你之前,我绝不会死,敬请放心!”磨牙吮血地回一句,听到脚步声,沈篱抬起眼眸,看见白露与碧水匆匆忙忙地走来。
她心神一松,李玹的声音便没有再响起,耳边也不再有乱七八糟的噪杂声。
不能把胸口的血玉展露给其他人看,沈篱拒绝白露跟碧水的服侍,强撑着精神擦拭身体,再换上干净衣裳,在床上躺好。
脑袋很沉,但她没有睡着,现在天色大亮,阿紫的尸体定然已被发现,流言蜚语很快就会传遍整个长安侯府,再以无法控制的速度散播到京城的大街小巷!
虽然是死了个奴婢,但长安侯府富贵百年,明里暗里不知招了多少人的嫉恨,这些人好不容易才抓住他们的错处,又怎会轻易放过?在明日的这个时候,皇帝的御案上必定会有御史弹劾沈安平的奏折!
迷迷糊糊地想着,司夏领着郎中回来,沈曦也跟在后边。
司夏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数度透过床帏落在沈篱脸上,欲言又止。
沈篱只当没看见。
郎中诊了脉,挥笔写下药方便起身告辞,白露送他离开,碧水前去药房取药煎制,等房中再无他人,司夏抢在沈曦出声前急急地说道:“小姐,阿紫死了,淹死在映月湖里。原来她没有被赶出去,而是关押在侯府的地牢中,听说是有人帮助她从地牢偷跑出来,后来却起歹心暗害了她。”
事情沈篱完全知道,可为避免他们起疑心,她不得不表现出诧异的表情:“地牢重地,等闲人不得进出,到底是谁这样大胆?”
“你出去守着门,我跟六儿说说话。”沈曦对司夏摆摆手,司夏扭头看向沈篱,等她点头后才转身走出去。
“六儿,这是在关押着阿紫的牢房里发现的东西。”沈曦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摊开递到沈篱的面前。
手绢上搁着一支式样精致的金镶玉点翠花簪。
“是我的?”竭力撑着眼皮,沈篱怏怏地问。
“这是宫里赏赐的首饰,钗上有御制标记,这一类饰物不容丢失,府里皆有登记造册,我查了记录,这一支当时赠给了你。”
垂下眼眸,沈篱轻道:“我没杀阿紫。”
“证据现在指着你。”沈曦很严肃地看着她,道:“你若没杀人,就得把现有的证据推翻,懂吗?”
阿紫是沈箩所杀,那这花簪必然是被沈箩刻意丢在牢房栽赃诬陷她的东西,不管沈箩用何种手段得到它,总之把脏水泼到她身上绝对没错。“这花簪我早早就已送给五姐,四哥若要追查杀害阿紫的真凶,该去问问她。”
“可口说无凭,我若仅凭借你一句话就去追究她,只会让人觉得我包庇你!六儿,你得想办法证明这花簪确实已赠给五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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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污蔑
证明?
她又不是真正的沈篱,完全不知她从前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哪里会知道花簪为何会在沈箩手上?
稍微思考会儿,沈篱把司夏唤进房间,令她把首饰盒搬来。本是想检查检查,看看是否会有线索,却意外发现在古朴陈旧的朱漆盒子里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其中质地不纯的玉簪居多,然后是样式简单的木簪,金簪寥寥无几。
沈曦很是诧异,皱着眉头看住司夏,问道:“六儿所有的珠钗都在这里?”
“是。”司夏点头。
“不可能!宫里常有赏赐,母亲往往会让我们挑选,六儿也有份,时至而今,至少有十几支御制珠钗!”怒喝一声,沈曦死死瞪着司夏道:“莫不是你们这些刁奴欺六儿身体不好,给悄悄藏匿起来了吧?”
“奴婢不敢。”司夏慌乱地跪在地上,急声说道:“小姐她在侯府里人微言轻,每每得到什么好东西,五小姐便会强行夺走。”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抬眸看看沈篱,语气愈发悲愤:“若是四公子不信,请随奴婢去看看小姐的衣裳。本来按照惯例,小姐每年四季都可得十六匹绸缎做新衣裳,可往往都要被五小姐给抢去大半,这些年里小姐的新衣裳根本就没几件。若不是小姐没长个,可以穿往年的旧衣裳,只怕现在已不能出去走动。”
“我知道了。”错愕良久,沈曦才轻声回答,许是过于用力地攥住手心,他手背上青筋毕露。“六儿,我会还你公道!”
语落,他大步走了出去。
沈篱还想他问阿紫的相好可有调查出来,却没有来得及阻拦,撇撇嘴,她眼含赞赏地看向司夏:“做得好!”
司夏是她的贴身丫鬟,当然明白珠钗首饰的去向,可她却不能当着沈曦的面询问,否则有曝露她不是沈篱的可能!
“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司夏很拘谨的垂下脑袋。
抿唇笑笑,沈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脱罪的证据无须再找,所有该她得到的御制珠钗都在沈箩那里,这已是最有力的证明。
可叹沈箩始终长着猪脑子,以为这样做可以污蔑她,实际上却暴露了自己!
迷迷糊糊地睡着,中途被司夏唤醒喝药,再醒来时,时间已是下午,外面吵吵嚷嚷,喧哗得很。
房中没有丫鬟值守,喊了几声也无人应答,沈篱狠狠拧起眉头。披衣起身到桌边倒了杯茶,浅啜几口,觉得喉咙舒服些,她打开房门,却见院中围着许多人。
有个眼生的小厮正坐在地上,像个泼妇一样撒泼,白露捂着脸小声啜泣,碧水搀扶着她,其他人包括司夏都站在旁边看着。
怒上心头,沈篱大喝道:“这是在吵什么?”
“小姐,您醒了。”司夏脸带惶恐地过来搀扶住她。
冷冷看她一眼,沈篱不悦地抿住嘴唇。
“六小姐,请您为小人做主!”那小厮见到沈篱,忙收起无赖样,恭敬地跪倒在地上,哀声道:“小人是大公子身边的跑腿小厮,大公子听说小人的母亲病重,特意赏赐小人三两银子给母亲治病。这是我母亲的救命钱啊,可是竟然被她偷去了!”
手稳稳地指向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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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打断他的腿
“小姐,奴婢没有偷他的银子!”白露对着沈篱所在的方向跪下,边哭边悲愤欲绝地说道:“在送郎中出府时,是他突然冲出来撞在奴婢身上,害得奴婢跌倒不说,手腕处还磨破了皮!”
她边说边伸出手,在手腕处果然有几道红红的擦痕。
“我急着回家为母亲治病,你若不站在那里挡路,又怎会摔倒?”小厮理直气壮地冷哼。
沈篱气得心口直疼,不管白露有没有偷这小厮的银子,他跑来翠微苑闹事就是打她的脸,不仅如此还敢摆出不可一世的表情,当她还是从前那个只会逆来顺受的沈篱吗?
冷笑一声,她对司夏吩咐道:“去打盆水来,记得多往里边放些辣椒粉。”
司夏诧异,却没有多问,依言走开。
白露气得直打颤,表情越发愤懑:“你怎能这样厚颜无耻?明明是你撞了我,为什么还要陷害我?”
“不要狡辩!你就是贼!”见沈篱只冷冷看着,并没有帮腔,小厮的气焰愈盛,他满脸得意地鄙视着白露,俨然是胜利者的样子,直到一盆气味刺鼻的水兜头盖脸地泼在他脸上,他顿时捂着眼睛大声惨叫。
“哎呀,你怎么跪在这里?这可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你跪在这里,这盆辣椒水就不会泼到你的身上!”依着沈篱的吩咐故意把小厮说过的话语返回给他,司夏抿嘴笑着退后一步,搀扶白露起身。
白露眼泪汪汪,满脸感激地看着沈篱,弯下身深深施了一礼。
而沈篱微眯起眼睛,一步一步地走到小厮面前,淡声发问:“你凭什么断定银子在白露这里?”
“啊啊啊!我的眼睛好疼!”小厮只顾惨呼。
沈篱抬脚踩在他腿上,鞋尖勾着肉,用力一扭:“我再问你一遍,你凭什么断定银子是白露所偷?”
“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痛楚冲击着脑海,小厮涕泪直流,好一会儿才答道:“小人,小人将银子揣在怀里,准备出府去给母亲请郎中,在撞到她之前,银子还好好放在身上……。”
“我要听实话!”沈篱加重脚上的力气,一字一顿地问道:“是谁指使你栽赃白露?”
小厮身体一僵,吸溜着鼻涕小声回答:“小人、小人不懂六小姐的意思。”
“如果给你母亲治病的银子当真被偷,你该让白露赔你银子,而不是一口咬定白露是贼,对其他的事情提都不提。这个圈套实在很拙劣,而你的演技真的很差!说吧,沈箩她许了你什么好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定是智商捉急的沈箩想出来给她添堵的烂办法。
“小人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小厮死死地咬紧牙关。
“没有证据就胡乱攀咬、栽赃陷害我的丫鬟,更逾越身份不分场合大吵大闹扰我休息,我该怎么惩罚你?”故意停顿一下,沈篱的声音里夹杂着融融笑意:“不如打断你的腿罢!”
“你、你敢!”小厮吓得脸色大变,想要睁开眼观察沈篱的表情,可辣椒水带来的刺痛感尚未退却,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慌乱地说道:“我是大公子的人,你没有权利罚我!”
“呵!”冷冷一笑,沈篱并不接话,环顾一番,弯身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递给白露,并用不容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