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诀-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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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是不知的?”
既然夜魔可以是萧寿臣指来为自己演戏,那这两年来,萧寿臣绝对不会少做其他布置,自己所遇的这些人和物中,究竟有那些是别人早就安排好了的,行云自然要弄个清楚,他可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
焉清涵闻言,想了想,轻声道:“清涵所知也不多,水堂主原掌朝剑门的玄机堂,想来应该更了解。”可话虽这么说,眼中神色却是不定,似是在忧心什么。
屋中虽只有一盏灯,可行云的眼力却是将焉清涵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当下心头大疑,开口言到:“焉姑娘知道什么便说出来,莫非还有什么顾忌不成?”
说话间,行云的眉头又是轻皱起来,他此时对骗自己的人很是痛恨,所以这语气也渐是不耐。
焉清涵闻言忙道:“妾身确实知道一事,只是说出来,怕宗主恼怒,所以不敢讲。”
行云摇头到:“我已有准备,你便直说无妨。”
行云言罢,由桌上取了青瓷茶碗,以示轻松,却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凉的透了,不禁皱了皱眉,心到:“莫不是与我师父有关?”
焉清涵见行云如此示意,当下只好说到:“那金刚门被灭一事,是萧寿臣背后所使。”
啪!
那青瓷茶碗被行云一捏粉碎!已经冷了的茶水登时淋了行云一手。
金刚门那日的满地人头和暗红腥臭又浮现了在行云眼前。
焉清涵看了看那被行云捏了碎的瓷杯,轻声到:“宗主还是生气了。”
行云闻言长出了口气,说到:“一时失态罢了。”
将手上茶水用内力蒸了去,行云言到:“这灭金刚门,难道也是为了坚我之志?”说着,把眼来看焉清涵。
行云回想那日,路遇群邪,正是焉清涵出言去金刚门相看,仔细想想,她定然早便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行云的眼中自是凌厉起来。
焉清涵闻言低了头,行云此时看着自己,眼中的意味,她感觉的出来。
行云看着焉清涵低了头去,心下却也有些不忍,毕竟焉清涵那时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自己责怪于她也无什么用处,况且她此时更是为自己反了出来,亡命奔波,当下呼了口气,柔声到:“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想想吧。”
行云言罢站了起身,低声道:“让我误以为金刚门被灭乃是点苍所为,可坚我助万剑宗之志,这不用说,可金刚门被灭之时,我尚未入谷,如果事后证明我未习过双修籍,不能做这宗主,那他去灭这金刚门,不是就百费力气银钱了么?四万两之巨,就算是在万剑宗,亦是非同小可。”
可没等焉清涵回答,行云自己却又是摇头到:“不过就算我不能做这宗主,只凭那金刚门被灭,也另有大用。想那时嵩山之盟,正是朱葛与点苍结怨,金刚门随后被灭,江湖中人自然会怀疑是点苍所为,正可败坏大派声誉,那群邪俱是死了,四万两白银虽巨,可却一两都不用付了出去。这一石二鸟之计,左右都能成功,又不费半分银钱,自然是做的漂亮了。
可金刚门与万剑宗无怨无愁,这二百多无辜人命就此而去,萧寿臣行事已非是复仇那般简单了。”
说了到这里,行云顿了一顿,摇头到:“没想到朱葛的仇人竟是萧寿臣,细究起来,也算是我万剑宗了,到真是古怪。”
秦百程本是在一旁听着,焉清涵有证明书信,行云也是确认,那秦百程自不会再去疑她,所以一直只不做言语,可此时闻听行云由萧寿臣言及万剑宗,心下却是一惊,暗到:“莫要因为萧寿臣而让宗主对万剑宗失了信心!”
当下秦百程便要开口辩解,行云却是笑到:“秦老不必在意,萧寿臣也是万剑宗之敌人。”
见行云竟然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秦百程也只好有坐了回去,可心下却是一喜,自己的这个少年宗主越来越是精明,这自然是好事。
既然话已说到了这里,行云干脆直问到:“那我师木莲子的失踪可与萧寿臣有关?还有天山一事是否萧寿臣所为?”
木莲子是在与焉以谢交手之后失踪的,虽然当时焉以谢一直在否认,可有了这金刚门一事在前,行云哪还会再信?这天山之变亦是如此。
焉清涵闻言,忙是说到:“木莲子道长当时确实是走脱了,我那弟弟不会与我说假,去向,我那弟弟也确实不知。”她自然是先将此事与自己的弟弟撇了开道:“至于是否萧寿臣是否另有安排,就非清涵所能知晓的了。”
见行云听了,并未有什么不快,焉清涵这才继续说到:“谋取天山剑派的其实并非只是一家,万剑宗只算是其中之一,内里还另有人插手。”
天山之变,牵连甚广,行云到也不会只认为会是有一派插手。
回忆起当时情景,行云问到:“教那些年轻男子武功的人可是萧寿臣所使?”
焉清涵闻言摇了摇头到:“清涵虽然是个堂主,可却只是掌管朝剑门的内务,这机要之事却不甚清楚,我那弟弟更只是外令令主,所知还不如我这个姐姐,这些内情想来水堂主可能会知道的详细些。
清涵只知那天山剑派,萧寿臣确有插手,而其他大派似乎也有插手,再是详细,却是不知。”
说到这里,焉清涵又道:“不过天山剑派最后的结局却是有些蹊跷。”
行云闻言心中一动,问到:“蹊跷?”
第413章 执此妾意盼君闻(三)
只听焉清涵言道:“天山剑派的突然消失,似是出乎萧寿臣的意料,那天山上的人,除了宗主外,全都消失,似非是萧寿臣所为,这事清涵曾是隐约听水堂主提起过。”
行云听了,心到,“那天山一事确实疑点重重,最令人不解的便是所有人都不见,却惟独留下了我一人,这却是为何?天山上那许多人,还有那些个少年,除非他们愿意,否则就这么将他们劫走,怕是连萧寿臣都不能办到。”
行云此时已非两年前可比,见识大涨之下,更觉此事难办,其所需的人力之强之多,超乎想象。
“将人一个不剩的全带了走,比将天山剑派攻下还要困难的多,前日,萧寿臣带了那许多魂级高手上得少林,也不过是暗中偷袭得手,之后如果没有炎雾天香的妙用,就算少林的剑舍利不出,面对数千少林弟子以及那一百零八降魔大阵,怕就是全身而退都是困难,更不要提全部生擒。”
想到这里,行云心下一动,暗到:“炎雾天香?那日如果有人用了炎雾天香,到是可以让天山上的人一齐束手,而我那时并无丝毫内力,想来不会受到影响,这到似乎可以解释的通。”
可再一转念,行云又是暗到:“炎雾天香需要用火焚之方才见效,那日天山之上,却无一丝火星,可要不是炎雾天香,就算那人用毒,却为何我偏偏无事?那些人又为何要单将我一人留下?莫非是留下我传信天下?可就算没我,这诺大天山剑派消失的消息一样会惊动整个武林。”
行云想不通透,见焉清涵也不很清楚,便不再深究下去,此时再是多想也不过妄加猜测,天山之变,两年多来毫无头绪,也非是这一时半刻所能解的开,此时能得知这天山剑派最后并不似落入萧寿臣之手,便已是收获。
秦百程在旁听的也是眉头大皱,夜魔、金刚门,这些都是他所不知的,此时不由的言道:“萧寿臣竟是背了天剑、神剑二门做了如此多事,如果不是在娥眉被揭了底,怕是到现在还被他蒙了鼓里!老秦虽早便知道那萧寿臣绝非常人,可如今看来,还是大大低估了他。”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自是同感:“真还不知他究竟做了多少布置下去,又有多少事与他有牵连。”行云想了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人,问到:“我那成师姐,如今是否在萧寿臣的手上?”
据在荒岛上的成渐霜所述,她自幼便被一门派训练,然后弃在天山,好让天山收养,其后在荒岛之上又是料到水仙和焉以谢前来寻找,当时自己虽有些个怀疑,可最后并未找出什么破绽,也只好认为水仙和焉以谢那时只是来寻自己而已。
但现在想来,怕也非是那么简单,那成渐霜所述门派的作风到与萧寿臣相似了八九分。
尤其是自己带了万剑宗中人再去寻她时,成渐霜却是消失不见。想自己去寻之前,成渐霜还住的很好,甚至搭了房子,可等自己一要去寻,她便失踪,这事哪有如此凑巧之理?
焉清涵见行云问及成渐霜,眼中神色一黯,轻声答到:“成姑娘之事,宗主可去问问水堂主,清涵却是不知。”
焉清涵的神色,行云看了在眼里,心下一软,暗到:“我这连珠价的追问下来,她也并非事事皆知,不如以后寻到水仙,再问不迟。”
想到这里,行云不再去继续追问下去,转口言到:“焉姑娘今日来此还有何事?”
焉清涵闻言似是松了口气道:“少门主因要躲避萧寿臣的追查,所以居无定所,今日清涵便将彼此联络之暗记传来,如果宗主有事急寻,也好有个指引。”
说着画了个一柄小剑出来,说到:“这剑尖指东则南,指南则西,好遮人耳目,如果这小剑的剑柄有圈,则是宗主的去向,两剑相交则说明人便在此处不远了。”
将这暗记说完,焉清涵言到:“少门主虽是居无定所,可却不会出这河南之境。”
行云闻言,眉头微是一皱到:“这是为何?”
河南一地本是少林经营多年之处,再有萧寿臣,行君选了这里不走,可当真是危险的很。
焉清涵言到:“在这里虽然危险,可有起事来应对也是方便,再者离开的太远,茫茫江湖,与宗主可是再难联系的上。”
行云一想也是,总不能每次都是他们主动找上自己,可他们行踪不定,自己要去寻了,便只有靠这暗记了。
焉清涵见行云记下,又道:“前日萧寿臣夜袭少林,宗主可否看到?”
行云点头。
焉清涵说到:“那其中经过如何,可否劳烦宗主讲述一二,少林因为此事太损其声誉,所以一直没有对外透露,只说其院失火,个中内情,就是水堂主都一无所知。”
水仙虽然仍有那绝世轻功,可却分身乏术,算上行君,那反出朝剑门者才不过四人,其他三人武功又不足以在那纷乱的少林中来去自如,所以这其中经过自然是要找行云来转述了。
行云当下将那日所看到的讲述一遍,焉清涵听后柔声到:“此役后,少林势微,对万剑宗虽是好处,可对宗主来说,却也危险,这一等大势定下,便是萧寿臣动手之时,平日里,宗主也要小心为上。”
行云见焉清涵如此关心自己,当下笑到:“多谢焉姑娘的关心。”
焉清涵闻言轻声道:“宗主太见外了。”
言罢,走到窗边,焉清涵轻声到:“今日之事便是这么多,清涵这就要走了。”
焉清涵的武功虽是不错,可毕竟倥侗也非一般,行云上前两步,说到:“倥侗守卫甚是严密,焉姑娘可也要多加小心了。”
焉清涵闻言,忽的嫣然一笑,穿了窗子,施了开轻功,不几下闪出墙外。
第414章 执此妾意盼君闻(四)
“宗主对那女娃可是有意么?”
秦百程见焉清涵走的远了,突然开口言到:“那女娃竟可以为了宗主而反出朝剑门,可见其真情,如果宗主对她也是有意,那便收了她如何?”
行云闻言一怔,回头问到:“秦老这是何意?”
秦百程笑到:“大丈夫三妻四妾原也平常,更何况是我万剑宗宗主?再说那女娃到也是不错,打理朝剑门时,朝剑门内两千余人可是井井有条,甚至那安乐谷中的田地生产,也多由她来管理。”说着又道:“还有那个常家娃娃也是不错,活泼可爱,天性纯真,相比之下,那焉家女娃就显的心机深了。”
行云本是听的直皱眉头,可到最后却是笑了,秦百程之意竟是要自己一并娶了,当下摇头到:“秦老当真说笑了,行云何德何能,除了武功尚可,相貌文才一无是处,有思蓉为我倾心便是足以,哪还敢再想其他?”
秦百程闻言却是肃到:“宗主这话却不当讲,只凭宗主如今这身份,与名门大派之掌门平起平坐,这武林中又有几人能与之比肩?更何况宗主年纪如此之轻?”
行云只是摇头,焉清涵的心意已明,美人意重,行云并非全不动心,可真如秦百程所言的那样全娶去,行云怕会伤了袁思蓉的心,而且自己也觉对不起袁思蓉。至于小姑娘常沁诗,就算她如今长的大了些,可行云却只将她当做爱玩的妹妹来看,并无什么情欲在其中。
“万事都难周全,秦老还是不要再提了。”行云摆了摆手,坚到:“焉姑娘那里,我自会去与她说明,想来以焉姑娘的丽质天生,娶到她算是天大福气,自非只我一人可选。至于常沁诗,小姑娘因为久在崆峒,少触俗世险恶,所以那不过是些孩子心性,等再大些便会自然散去,再说,常承言待其女儿若珍宝一般,常家自然不会让她来与别人合嫁一夫。”
说到这里,行云顿了一顿,继续言到:“再者,此时万剑宗内危机重重,少林虽是元气大伤,可毕竟其在河南的根基深厚,武当、点苍、华山这些大派亦不可能就这么看着万剑宗重回嵩山而毫无反应,此时一个不甚,便会落个满盘皆输的地步,儿女之事可不急在此时了。”
秦百程见行云坚决,也自不再提,他本就一生未娶,如非是关心行云,此老才不关心女人之事,尤其是行云以大事为重,自然更欢喜,当下二人再谈了些个其他,便各自回房休息。
不几日后,行云便要去那嵩山,与萧寿臣合在一处,此时他既知了萧寿臣的为人,哪还不严加防范?虽说萧寿臣暂时不会对他出手,可谁有能真个保证?只有将自己的武功才是最佳的保护。
而今日又是难得的清闲下来,在崆峒之上,也无什么危险,更有秦百程在旁,自然无忧,行云便立刻抓了这时间全力行功,以期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便如此,一夜行功,行云只觉得自己精神大好,自觉已是恢复了九成,等行云收功之时,天色业也大亮。其实他本是想再多做些时间,等全是恢复再说,这时停了下来,是因为听了到门外的马蹄声起。
“这崆峒山高陡峭,哪来的马匹?”行云心下疑惑刚起,便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