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来袭,王爷前夫别惹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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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轩辕澈一拳!
旁边,以为他们要拥抱的下人下巴都惊掉了。
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呀~~呀~~地叫着,似乎在说:笨蛋~~笨蛋~~
轩辕澈顶着一只熊猫眼,冷冷地扫了周围一眼。顿时,那些围观者唰的一声跑得无影无踪。
“你发什么疯?”轩辕澈低吼道。
司徒夕冷哼一声:“谁叫你都不来看我。”
“谁说本王不去看你了。”
轩辕澈几乎捉狂:“本王每天都有去,可每次都被拦下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你回来了,你倒好。一见面就给了我一拳!”
说的好不委屈。
司徒夕脸上闪过尴尬,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熊猫眼,不好意思地说道:“很痛吗?”
她很明白,在这种事上,他是不屑说谎的。所以,是她误会了他。
轩辕澈冷哼一声,“你让本王打一下看痛不痛。”
司徒夕闻言当真闭上了眼,“你来吧。”
做错了就得承受后果。
轩辕澈一阵无语,“你以为本王不敢?”
“别墨迹了,快点动手。”司徒夕没有睁开眼,非常干脆地说道。
速战速决懂不懂。
凌厉的拳风从她的脸颊旁擦过,几缕飘落的发丝被风带动飘起。然而,司徒夕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睁开眼。
轩辕澈眼里闪过赞许和亮光,嘴上无奈道:“算了,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亏本的生意本王才不做。”
司徒夕睁开眼,心蹦蹦地跳,嘴上却道:“我发现你情话越来越顺口了,跟柳云陌学来的?”
轩辕澈不屑道:“本王需要跟他学。”
其实他是从小本本里学来的,但他会告诉她吗?
还好他没说。否则,让司徒夕发现她亲手写下来的泡妞情话大全被人用在了她身上,估计会气得吐血。
给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说的就是她。
“夕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小星好想你。”一个小小身影跑了过来。
司徒夕张开双臂,接受她的投怀送抱。
“夕姐姐也好想你们。”司徒夕把旁边的小威也一起抱了,激动地说道。
“夕姐姐,人家也好想你,人家也要抱抱。”柳云陌在一旁凑热闹。
轩辕澈一脚把他踢飞,冷冷道:“你刚才说什么,风大,本王没听清楚,有种你再说一遍。”
柳云陌捂着被踹疼的肚子,很没有骨气地改口道:“我是说,嫂子只抱小威小星,却不抱自己的夫君,实在太厚此薄彼了。”
司徒夕被调侃的脸红了起来,握拳道:“柳二爷,你找打是不是?”
“二爷?”柳云陌很犀利地捉到了这个重点。
“因为你很二。”司徒夕笑道。
“什么意思?”柳云陌不懂。
“赞扬你的意思。”司徒夕一脸真诚地说道。
柳云陌看了看她,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几天后,京都突然传出了流言蜚语。一时间,宁王府再度成为了众人关注的地方。难得几天的安宁又被打破了。
司徒府。
“二表姐,你说真的吗?爹爹终于能回来了?”司徒音不敢置信地问道。
“嗯。”花落潮微笑地点头。
“太好了,谢天谢地,谢谢菩萨保佑!”司徒夫人双手合掌激动的拜天拜地。
“娘,你应该谢的,应该是二表姐。如果没有她帮忙,爹爹还不能回来呢。”司徒音说道。
“是是,是娘糊涂了。潮儿啊,姑姑真是太感谢你了。”司徒夫人握着她的手,感激地说道。
花落潮摇头:“不是我,我还没那么大本事呢。”
司徒夫人与司徒音愕然道:“那是谁?”
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圣上改口。难道是花皇贵妃?是了,花皇贵妃是皇上的枕边人,只要她吹吹枕边风,皇上也不是不可能不改口的。
“是夕郡主。”花落潮说道。
司徒夫人与司徒音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夕郡主是谁,等反应过来时又齐声说道:“这不可能!”
她有那么大的能力让皇上改变主意?
“娘,难道那个流言蜚语是真的?”司徒音想了想,迟疑道。
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吹枕边风的就是司徒夕。可是,那可是儿媳妇跟公公的关系啊。他们这样,属于乱-伦了。
司徒夫人呸了一声,恶心道:“不要脸,连自己的公公都勾-引。”
而且她还与宁王爷有着婚姻关系呢。如此一来,她就是红杏出墙,勾三搭四。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就是。跟她同姓,真是丢脸。司徒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司徒音附和道。
花落潮比划了个嘘声,小声道:“小心隔墙有耳。”
司徒夫人与司徒音连忙禁音。
“对了,夕郡主的要求是姑父回来后要为她娘守墓三年。”花落潮补充道。
“她做梦!”司徒夫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司徒夕已经失。身给皇上了,如果不是的话,皇上为什么要让发配的司徒林回来,传得有声有色。
朝廷倒是派人压制了,那些议论声也渐渐消失。
但那些话,都如一颗种子般,埋在了人们的心里,就算表面上的流言没了,然而种下来的种子却拔不掉。
宁王府这几日都闭门不见客。碍于宁王爷的威信,没人敢议论,但每当司徒夕经过时,目光都会古怪起来。
于是司徒夕便呆在正园里,不出去走动了。
这晚,哄完小威和小星睡下,回到自己的房里,却见到了坐在那里的轩辕澈。
“我们圆房吧。”
司徒夕身体颤抖了下,她敛眸,压下心中的难过,道:“你也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了是吗?”
轩辕澈直直地看着她,说:“本王更相信你。”
司徒夕沉默了下来。
轩辕澈也不催她。
半响,她才开口道:“那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难掩那一丝的颤抖,以及悲伤。
轩辕澈摩擦着茶杯,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我们已经成亲了,圆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除非,你并不想跟本王在一起,还想着那份协议,作对假夫妻。”
“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出。”司徒夕看着他。
“本来就想说的,只是突然出了这种事罢了。”轩辕澈沉声道。
他说了相信她就是相信她,她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这一点。这明明没多大的关系,没多大的意义。
“好。”司徒夕握紧拳头,眼里有着决然。
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她给他。如果这样能让他心安,她给他。她给他,又如何。
一。夜。缠。绵。
凌乱的被褥,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吻痕淤血。
然而,恩爱了一晚上的两人脸色都很不好。
垫在身下的白布,干净的刺眼。
“本王是很相信你的。”他把那块白布拿在手上,递到她面前,冷声道:“可这是什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么干净吗?”
他的脸色阴沉得如狂风暴雨前的乌云密布,胸膛因愤怒而起伏难平。
司徒夕望着那块布,蠕了蠕嘴唇,强作镇定地解释道:“有些女子因为摔倒而没有落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你太令本王失望了!”轩辕澈却勃然大怒地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冽至极。
那块布狠狠甩到她的脸上。布很软,甩到脸上并不会痛。可是,为什么痛的却是她的心。
门砰地一声重重关起,连带的,她的心也被他亲手关了起来。
屋内只余她一人,静的让人喘不过气。
“在你心目中,我已经是不洁了。所以,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认为我是在狡辩。”她苦笑着扯了扯嘴皮,忍着第一次带来的疼痛和不适,慢慢穿好衣服。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她前面是可怕的海啸,能把她淹没。后面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能把她摔死。她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到底,她要怎么办?
坐在角落里,双手交叉放在腿间,把头埋在里面,无声的哭泣。
她不是铁做的,她也有感情。就算再坚强,一连的打击,让她心中的墙极尽崩溃。
就让她懦弱一下吧,一下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