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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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颜笑笑:“关键是,你背靠大树好乘凉,不管什么事办砸了,只要说一句白老板的意思,就没人敢炸刺了。”
帅望继续翻白眼,冷颜微微叹口气:“你要不是碍着你师父,谁敢在你面前说个不字呢。小韦,你只管照顾好你师父就是了,别的人敢说什么,你过去偷偷给他们两脚就好了。”
韦帅望终于笑了:“我先问问我干娘打算咋安排那我冰块弟弟去。再打探下平儿姐姐能不能借给我用两天,然后……”帅望目光望向远方,没有再说。
冷颜笑笑,你小子叫韩笑冰块弟弟,给人听到,又一顿好揍。冷颜明知是冷良咬出的他,依旧对小韦不无怨恨,觉得这小子要是不搅事,天下本无事,可是再给他胆,他也不敢把韦帅望怎么样。这孩子象小强一样生命力旺盛,多少次眼看着他大难当头在劫难逃,他居然就这么玩似地混过来了,现下眼见韦帅望额角峥嵘,张牙舞爪,已经飞龙在天,他一算命先生,哪会赶在不恰当的时侯去触龙的逆鳞呢。况且,小韦命带煞星,就连好心做好事,所过之处都非死即伤,这种妖怪,更无人敢惹。除妖不成时,就得立马跪下献上祭品当神敬。
冷颜拿出效忠上两个主子的劲头,无微不至地呵护起成长中的韦帅望来。
帅望收拾了一堆注意事项,把周时叫过来:“小子,你跟着你们颜爷时都做啥工作来着?”
周时笑:“安排日程,提醒商量答应跑腿,以及所有颜爷临时吩咐下来的事。”
韦帅望看着注意事项:“贴子,他妈的,要写这么多……”
周时笑:“那是颜爷,照看,除了韦大同其它三位负总责的主事大人,别的,您签个名就算抬举他们了。”
帅望听到这儿,倒觉得不好意思了:“胡扯八道,闭上你的嘴准备纸去吧,老子就当练字了。”
然后拿起第二项来:“有农庄开始送东西吗?”
周时道:“那是冷平的活,爷问他就行了,据我看着,没见有庄子上的人到。”又低声:“爷手下但凡有点油水的活,都在冷平手里。他以前挺不把颜爷放眼里的,后来,颜爷事事带着他,吃饭穿衣喝酒玩乐,哄着他,又给了他不少好处,他才慢慢地说不乱什么了。”
帅望笑笑:“老子也很恭敬他啊。”内心划圈,这冷颜挺坏啊,专门腐蚀天真纯洁好少年,非把好好不谙世事的高干子弟给整成腐败份子不可,腐蚀不的,他就把丫给放倒。
回过神来,发现周时正微笑着,看他的反应,韦帅望觉得应该给他点鼓励:“很有意思,你觉得我需要也这样做吗?”
周时想了想:“也许,你只要把他拎起来就可以了。”
帅望咳一声:“不不,这不好。”
周时微笑:“那么,你也许……”
帅望笑:“唔。”鼓励,说下来,对,接着聊。
周时笑道:“其实颜爷已经打好底了,冷平刚来时,吃穿用都象土豹子,那时候,他一年二百两就够用,现在,他年二千两才够用。空出来那一千多两的亏空,要么,爷手里给他,他听爷的话,要么,别人手里交给他,爷看见了,他也得听爷的话。至于他能不能再回到二百两银子年的生活里,爷看见他穿青白的衣服了吗?前儿他刚知道青白的衣服分高中低三档,他穿的,是最低档的。我见他脸上已经不自在,爷觉得,他还会穿更低档的吗?”
韦帅望托着脑袋:“有啥不能,我还穿过粗麻布的呢,更舒服,累了往地上一躺,那日子才自在呢。”
周时乐:“韦爷您那叫大英雄不拘小节。天底下人要个个象您脸皮这么厚,那不天下太平了吗?”
韦帅望一拍桌子:“奶奶的,那叫脸皮厚?那叫心理素质良好!老子要是脸皮吹弹得破,不早破伤风了吗?”
周时大笑:“是是是,脸皮厚的斩白马非刘姓不称王了,脸厚薄的乌江自刎了。韦爷您是大英雄大豪杰,自然不计较穿衣戴帽……”看看韦帅望,妈的,冷家山上数穿得最豪华了。
韦帅望骂:“看个屁看啊,这是我干娘送我的,难道老子说不要?我那干娘,啥人敢同她说不要啊?”
周时笑道:“那是那是,但是,有些人不一样,他们活着的目地,就是比别人强,什么都得比别人强,相貌举止,人品本事,都得让人竖大拇指,当然没可能单单在叫穿用上落在人后,除非他真的相信节俭是一种会让人人竖起大拇指的美德,咱冷家山上,偏没那个酸腐风,除了人家韩掌门,那是真不介意,人家不是装……”
韦帅望见周时提起他师父,不自觉就站得直溜点,心里刚刚那点恶感,顿时去了一半,笑夸一句:“你小子还算有眼力。”
周时道:“人人心里有杆称,好人坏人,其实咱们这些小人物,心里明白。象冷平公子他爹,那也是个很不错的人,可惜,他有点高估他儿子了,小孩子,还是得管严点。虽然韦爷您的那……”周时赔笑,看韦帅望的眼神,帅望笑问:“我那狗屎爹在你们眼里评价也不高?”
周时呼吸顺畅了点:“韦大人倒不是坏人,他只是霸道点,虽然他教训您,那是教训得很不在点子上,但是至少韦爷您还有个怕的人,一十几岁小孩儿,要是总觉得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那不是坏事吗?”
韦帅望捋袖子:“小子!他没教训到点上,你说说,老子应该被教训的正点,在哪?”
周时吓得:“爷误会了,我是,就不该教训。”
帅望大笑:“少扯,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恕你无罪,接着聊。”
周时擦汗,帅望笑骂:“你少装相,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同田际对骂……”
愣了一下,帅望沉默了。
周时看看帅望,没敢说什么,过了一会儿:“田际同我关系不错……”
帅望慢慢坐起来,四处望望,竖起耳朵听一会儿,这才转过头:“他有同你说过什么?”
周时低声道:“他那时已经觉得事情不对头了,想找你救命,我眼见着他冲我使眼色,想过去说句话,颜爷就瞪着我,爷别怪我,关系再好,谁能把脑袋借别人用呢?后来颜爷说是鞭刑,我刚放下心来,颜爷就让人堵他的嘴。爷想,我们一下人,谁顾过我们颜面,难道还怕我们哭爹喊娘丢脸吗?这是有人想让他把他知道的烂在肚子里。田际立刻就知道,要没命了,他最后一句话是‘你不怕韦帅望回来……’然后嘴就被堵上,我看着颜爷的表情倒真有点迟疑。然后,颜爷看了行刑的一眼,一鞭子下去,背上还没出血,血倒从鼻子里喷出来。他们活活打死田际。”
帅望缓缓握紧拳头,冷颜,你也算罪有应得吧?师爷!你!你也该受点教训。在你眼里,下人不算人吧?
周时见韦帅望低头沉默,虽然没说什么,已经不复刚才的嘻笑无状,心想,颜爷,你可别怪我拐弯太快,新来的这位韦爷,明显比你有担待,也拿我们更当人看。
半晌,韦帅望抬起头,没什么表情,缓缓道:“田际的事,别再提。冷平,你替我看着他点,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也别跟别人提。”
周时即时答应声:“是,爷放心,我这是不敢不跟韦爷,刚刚脖子后面还冒凉风呢,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同别人说这事。”
帅望点点头:“田际家,还有别人吗?”
周时道:“父母俱全,有几个兄弟,都是老实人。”
帅望微微叹息:“告诉我地方,哪天我去看看。”
周时迟疑:“这,不太好吧,爷有这个心意,我偷偷过去说一声就是了,要是别人知道,没准会心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帅望问:“他那几个兄弟……”想了想:“算了,你说得是,哪天出事,没准还带累人家。你替我带个问候,带点银子,他们有什么事,你只管来找我。”
周时即时跪下:“我替田际,给韦爷磕头谢恩了。”
韦帅望把把他拎起来:“你要真替得了田际,我就给你磕一个,朋友有难,没帮上忙,我心里愧疚。”
周时忽然哽咽声,忙自己捂住嘴,忍了半天,含着泪陪笑:“这个,我不敢替,怕受了爷的拜,把自己折死。”
帅望笑骂:“行了,快把眼泪收起来吧,一会儿出去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俩多年失散的兄弟,认亲了呢。”
周时笑:“这个,不敢高攀。”一般人不敢跟你一个爹,活下去的机率太小。
帅望问:“冷却怎么样?”
周时放低声音:“同他爹一样,又阴又坏,平时不吭声,爷别招惹他,除非想做了他。”
帅望瞪大眼睛,周时小声:“他是管巡山的,好事没他,但他总会在适当的时间出现, 这么说吧,冷平是被哄上道的,他是硬挤上来的。”
韦帅望扬扬眉毛,啊,冷颜试图区别对待两位长老的公子,但冷却不是吃素的。
情况很有意思。
八十八,年货
冷兰与韦帅望的友好会晤,在争抢点心糕饼中结束,韦帅望把最后一只梳桃酥塞进嘴里,冷兰硬从他嘴里挖出来拍在他脸上。
韦帅望在冷兰的呕吐声中,从脸上揭下饼干送到嘴里,开心地同冷兰说再见,开门时,帅望忽然停住。
看他的表情,好象忽然想起来,自己跑上来,是另有任务,然后他转身,我下回再说吧。然后又转回来,不行,这次来干什么来?再转身,下次,就是下次,再转回来,然后呆站着,看着冷兰。
冷兰呆呆地看着韦帅望,你又有啥难以启齿的事要告诉我吗?你可别象驴似地在那儿转圈了,我要被你吓死灰了。
帅望的舌头舔舔上嘴唇,舔舔下嘴唇,再用牙齿把嘴唇啃一遍,终于结结巴巴地:“你知道冷颜的事……”
冷兰轻轻叹口气,点点头,这事啊。
帅望张嘴:“嗯……”半晌,没什么下文,他转身要逃,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我又搞错了……”
冷兰忽然间就笑出来。
帅望尴尬地站在那儿,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冷兰笑:“下次你怎么说?我又又又搞错了?”
帅望沮丧地站在那儿,半晌,结结巴巴地:“我我我,我以后,绝不会……”这玩意可没准,这不好说的。帅望尴尬地站地那儿,看着冷兰,象只咬烂床根拖鞋又在床上大小便,自知罪孽深重,无处可逃,只得站那,瞪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小眼睛装可爱求饶的小狗。
冷兰站在那儿:“我小时候学弟子规,发现‘谨’那段最长,‘入则孝’七行,‘泛爱众’与‘信’七行半,‘亲仁’最短,二行,‘谨’是八行半。你看,谨慎小心是最重要的事,所以,当然是我的错。”
丛林动物永远都竖着耳朵,当然是我的错。
韦帅望站那眨会儿子眼睛:“我发现你损人的时候,别提多机灵了,还他妈引经据典……”
冷兰这次没把注意力放在韦帅望的讽刺与脏话上,她忍不住笑了,只是眼眶里微泛泪花。
帅望也慢慢露出个微笑,无限苦涩:“别太小心了,冬晨会保护你,我也会,我们在一起,就没人敢害我们。”他轻轻咳一下,清清发肿的喉咙:“冷兰,为了让我好过点,为了表示你是个宽宏仁厚的人,如果有机会,可以不在后山面壁,求你别固执。”
冷兰低头沉默一会儿:“你爱死死去,谁管你。不过,我当然不会固执,我不想冬晨等太久……”我也想一直陪在冬晨身边,说笑玩闹,我不喜(…提供下载)欢孤单寂寞地对着四面石壁,我想念冬晨,每一天。
帅望再一次:“对不起。”
冷兰不耐烦:“你快滚吧。心里不好受,对着墙去念对不起好了,我一见你这表情就烦死了。”
帅望再次缓缓绽放笑容:“那你……噢,好,再见。”
再不关门,真要挨揍了。
第二天,韦帅望同冬晨一起去青白,顺便叫上黑狼,于兰秋派人送信说黑狼不在。帅望站在青白门口,仰天长叹:“你奶奶的黑狼!”
我他妈这个时候没办法离开冷家去找你。
金凤道:“黑狼说,如果你去找他,他在冷凡那儿。”
帅望顿时放下一颗心,哦,他妈的!脸上立刻就换上笑容了,哦,他妈的,这可太好了。暗黑之神终于体现出一点点人性了。
冬晨看看韦帅望:“冷凡难道是黑狼的新欢吗?”你干嘛乐成那样?好象你好友找到第二春那样。
韦帅望大笑:“我要告诉黑狼,我喜(…提供下载)欢热闹,尤其是流血事件。”
冬晨瞪韦帅望:“混蛋!”你说过我多次,也没发生流血事件啊!我说,你当哥哥的应该这样子做吗?
韦帅望贼笑:“我终于有机会看我两个弟弟内讧,而不是一起揍我。”
冬晨问:“你相信他吗?”
帅望就象被人打了一棍子,看冬晨一眼,无言地进了青白。
纳兰一转身看到沉默的韦帅望,吓得她:“哟,韦帅望,你不出声就进来,是病了,还是想吓死我?”
帅望哼哼:“你儿子欺负我。”
纳兰扬眉:“啊哈,你为啥不揍他?”
帅望白她一眼:“因为他亲娘很厉害。”
纳兰笑:“你干娘也一样厉害啊,简直一模一样。”
帅望气馁,他倒底不敢问,干娘能打过亲娘吗?
纳兰伸手:“滚过来,小子。”
韦帅望沮丧地滚过去:“干娘。”
纳兰搂着韦帅望:“臭小子,你长这么高了,我真喜(…提供下载)欢以前能很容易够到你的时候。”
帅望立刻矮下身子:“如何?”笑。
纳兰摸着韦帅望的大头:“臭小子,我要是爱干儿子超过我亲儿子,那就怪了,天底下就韩青一个怪物能做得到,我还不行。不过,不管什么时候,你就算是拎着血淋淋的冬晨过来,说是你打的,我都会认定,要么是你不小心碰到他了,要么是他活该。我不会认为是你错了。当然了,做为一个母亲,你还是得听我大叫,你把我家冬晨怎么了!”笑。
冬晨呻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