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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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刚想拍个马屁:“教主高啊……”一回想:“哎,不对啊,我们出去砍人,那也是工作啊,你给解了毒救活了,我们不是还得再去砍一次吗?”
帅望道:“你就再砍一次,就当买一送一好了。”转头:“再说了,解毒这件事有什么好玩的?多数毒药都能,内力解除。你有劲头多钻研不治之症嘛,还能多赚两个银子。”
老扁沉默一会儿,嗯,教主这句话倒说的是:“治病确实比解毒更困难,就算最简单的病,也不是容易,解毒只要对症就好了。所以……”所以人家冷良天下第一嘛,人家治病治的好。好吧,我也开个义诊,弄几个病人玩玩:“如果再有样本不够的事,我再找你。”
帅望点头:“对嘛,特事特批就结了。”
扁希凡沉默半晌:“你想的这个主意好!”
帅望点点头:“我是教主嘛!”
张文忍不住叹气,摸摸帅望头:“好孩子,咱们是教主啊,咱们得矜持点,乖,下次等着别人夸,您这么大人物,抢我们小人物的台词,不好。”
帅望乖乖点头:“啊,好,我乖,那我不说,那你说,你现在就说!”
张文翻翻白眼:“教主英明,教主圣明,教主才华盖世,教主不是人,教主是真神……”
韦帅望把那张纸拣起来了,边看边说:“你继续,弄点新鲜动听的词,这些人家夸过的,你再说,我听着没劲。”
扁希凡道:“教主你要是多用点心在医术上,哪还有冷良与我扬名立足之地。”
帅望笑:“啧,听听,你一专业拍教主马屁的,都赶不上人家专业人士,你怎么混的啊?”
张文哽咽了:“我,我是堂主,不是太监……”
韦帅望道:“老扁你少夸我,我不过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给巨人出点主意的,要我去背本草纲目,可要了我的命了。嗯,你这张领用单子上,有原料份量,这份量看起来,至少能制上三百枚毒药,我看看你用的,七十人次的实验记录,一百枚的在册毒药,剩下那一百三十颗药,你喂猪了?”
扁希凡接过单子,半晌:“我记得,就制了二百粒,嗯,余下的原料,可能还在吧。”转头问谢农:“剩下的原料呢?”
谢农在哆嗦。
扁希凡纳闷:“你怎么了?剩下的原料呢?”
张文笑笑:“谢农啊,倒卖原料顶多砍个手脚什么的,要是谋害教主,恐怕得剥皮抽筋点天灯,全家死光光啊。”
谢农不住磕头。
帅望道:“小子,你快停下吧,我看得头晕。过来,我请教下,你小子是卖的原料,还是卖的成品?”
谢农吓得泪流满面:“原料,只是原料,小人该死,小人死有余辜,教主饶命,教主饶命!”
帅望道:“行了,饶你命。告诉我,药卖到哪儿去了?”
扁希凡怒喝一声:“你把原料卖了?每次领出来的药,用剩下的,你从来没还回去过?”
谢农再回过身来,跪爬几步:“堂主饶命!堂主,我问过怎么处理……”
扁希凡点头:“我说随便,可不是指让你背着我卖钱!你敢欺骗我!钱呢?你私吞了?”
谢农颤声:“我并没有私吞,堂主,给各堂堂主的礼物……我们办事时给人的遮口费,还有年节堂里的……”
扁希凡呆呆地看着他:“你,这……我……”
帅望勾勾手指,扁希凡上前:“教主。”
帅望问:“这小子还好用?”
扁希凡一脸怒色,想了想:“倒是挺能干的。”
帅望笑:“那么,我吓唬他就得了,在没证明他做了更多错事之前,你先护着你的手下吧。”
扁希凡一脸迷茫。
帅望只得点明:“倒卖药物只是小事,而且,如果他真的没把银子全用在自己身上,你又找不到更好的帮手,让他感激你,他会对你更诚实。”
扁希凡犹豫一会儿,回头看一眼谢农,嗯,这小子是挺能干的,什么都不用他操心。他不说,多半也是因为这些小事,他经常一挥手“别烦我。”可是,谁知道他还有多少事瞒着他!
我还要他吗?
帅望轻声:“或者,你另有信任的人选?”
老扁顿时头痛了,啊,不要……不不不,我不要再换一个。
扁希凡道:“请教主网开一面,饶他一命!”
帅望笑了:“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否还有隐瞒,我再问问,你别选把你手下往火坑里推就行了。”
扁希凡无比困惑地,啊,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帅望苦笑,老扁太可爱了。推开:“你下去吧。”
叫谢农:“小子,你们堂主给你说了两句好话,不过,咱们还得再聊聊,把脸上的血擦擦。过来说话。”
谢农伸手用袖子擦血,老扁本能地拿出一叠干净棉布给他清理伤口,习惯性行为。
谢农哭了:“堂主,我不是要瞒着你,我真的不是,我同你说过,你让我自己想办法把事摆平,我知道堂主不喜(…提供下载)欢我们动你的药,可是我没别的法子,所以,我也不敢跟堂主你说。我不是想欺骗堂主。”
韦帅望问张文:“老张啊,你咋知道他倒卖药材?”
张文笑:“过年过节的,这小子都有银子发给我手下,当我不知道呢。不过,我要点药啥的他也挺痛快的,我就不介意他公关我手下帮他办事了。对了,那个毒药,册上登了我二丸,其实他给了我十粒。”
韦帅望火了:“你都他妈用哪儿了?”
张文耸耸肩:“用处很大……”看看韦帅望身后的冷平,比如,那小子看起来老厉害了,我给他一粒药,老实了,摆平了……
韦帅望怒吼:“还回来!全给我还回来!还有,你再敢看我那些漂亮的冷家兄弟们一眼,我就把你眼珠挖出来!”
冷平呆了一下,完全不明白,可爱的好脾气的韦兄弟为啥忽然间就大发脾气了,为什么啊?
张文被韦帅望一提醒,忍不住又看一眼冷平,我的天哪,这个小白鼠一样的表情可真可爱!张文忍不住笑了,低下头时,剑尖顶在他下眼皮上,他僵住。
帅望微笑:“我看起来象在开玩笑吗?”
张文呆呆地:“不象。”靠,为啥啊,你以前没为这种事发火过啊,你同你爹不一样对异端宽容度挺大的吗?“
帅望道:“我挺喜(…提供下载)欢你的,不想你死掉。你要是喜(…提供下载)欢看老子,老子不介意脱光了让你看,有些人不愿意,如果你非看不可,会有生命危险,明白吗?”
张文点头:“明白。”眼皮下滚出一滴血来。
帅望收剑,笑:“我现在拔剑的速度还挺快,是不是?有人帮我治了下伤。”眼睛往后示意一下。
张文忍不住又想看冷平,忙把眼睛垂地上,然后头上就冒汗了,呃,不,不是真的,那小子不可能有那么厉害。那么,是那小子认识的人或者亲戚啥的……
这小子一脸纯真无辜,比冬晨那小子还纯洁呢,知道我看他的意思,恐怕会爆发得比火山还厉害。
冷平隐隐觉得,好象他们在说一件,很恶心的事。
这个奇(…提供下载…)怪的嘻嘻哈哈的男人有什么毛病啊?
帅望召手:“谢农,过来。”
谢农看看张文脸上滚落的血滴,刚刚谈笑自如的家伙,忽然间连血迹也不敢擦了。谢农不敢起身,跪行几步,离帅望近点:“教主。”
帅望问:“这种毒药,你还当礼物送给谁了?”
谢农的眼睛左右划了划:“张堂主……”
帅望问:“多少?”
谢农半晌:“七八粒。”
帅望问:“还有二十多粒呢?”
谢农呆呆地看着他:“我记不清了,可能……”
帅望道:“来人,叫刑堂堂主来。”
谢农猛地扑过去:“教主!饶了我吧!”
帅望的手臂被抓得很痛。
他看着谢农,小子,松手。谢农瞪大的眼睛上全是血丝,他的身体在颤抖:“教主……”
帅望道:“你看起来,知道点什么,所以……”
谢农道:“我没有,我不知道!我……”猛地要咬牙,帅望捏住他的嘴。
扁希凡终于道:“教主,这,这点事,不用送去刑堂吧?”
帅望问:“谢农有家人吗?”
扁希凡点头:“父母,妻子,还有一儿一女。”
帅望笑了:“张文,派人把他们全抓到刑堂。”
张文吓得:“是!”
帅望问谢农:“我现在放手,你可以把毒药吐出来了吗?”
谢农泪流满面。
帅望道:“你老婆好看吗?你儿子好看吗?你女儿呢?”
张文一脸黑线,臭小子……
谢农全身颤抖。
帅望慢慢松手,谢农瘫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帅望问:“还有别的自杀用的毒药吗?”
谢农摇头。
帅望道:“老子看起来比你家前教主好说话,是不是?”
谢农再次叩头如捣。
帅望问:“既然你不怕死,是怕家人出事吧?”
谢农点头。
帅望扬头,示意张文去抓人。
然后低头,笑:“你敢自杀,我就把你家人交给老扁试验骨折烧伤断肢再植整容不孕症。尸体还做成标本给大家参观,看看暗杀教主下场啥样。”
谢农额头已经血肉模糊:“我没有,我不知道他们拿去做什么,但是,有人说,如果我说出去……”
帅望问:“谁不准你说?”
谢农颤声:“教主,我可以死,求教主保护我家人。”
帅望道:“张文很快就把他们抓来了,是保护还是做成标本,就看你的。”
谢农轻声:“我,我书架第二格,有本《千金方》,里面夹着历年的礼单。”
帅望笑了:“老扁,这人果然很能干,做事谨慎周到。”回过头来:“那么,吩咐你不许说的是谁?”
谢农轻声:“大堂主,李唐。”
帅望侧头:“大堂主用得着这药吗?”
谢农颤抖,我说了,我点了大堂主的名,就得定死他,不然,他只要活着,我家人就没活路:“教主饶命,我不是有意不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
帅望问:“什么时候?”
谢农轻声:“先教主死前……”
帅望笑了:“不会吧?”我审来审去,竟然审出我爹的死因来了?
谢农道:“我当时觉得不妥,可是我不敢说,我家有妻儿老小,教主饶命。”
扁希凡怒吼一声:“是你!是你害死教主!教主,把他交给我!”
谢农再次叩头:“教主,小人并不知道大堂主拿去干什么用!教主,容小人一死吧!小人永生永世感激教主大恩大德!”
帅望笑道:“所以,你后来弄了个登记在册?”
谢农落泪:“小人从那儿以后,再不敢私相授受!”
帅望笑道:“你看你这点小毛病,惹出多大的事来。”
半晌:“砍下一只手来吧。”摸摸谢农头:“别哆嗦了,虽然你害死那个把我带到这世界来的人,可也只是——非法销售致命武器。等我查清事实,再砍你手吧。”
谢农呆了:“什么?”
扁希凡大怒:“你!”他害死你爹,你竟然不杀他!你这不孝子!
119,刑堂
韦帅望支着头,这个口供能不能按死李唐呢?
半晌,帅望笑问:“你告了李唐的状,打算把家人怎么办?”
谢农呆呆看了韦帅望一会儿,额头鲜血和着冷汗,刺痛地流下来。
帅望问:“是希望把他们藏起来,还是我派人保护?或者你有可以托付的人?”
谢农半晌:“得罪李堂主的人,不会再有朋友。”
帅望道:“那就,先让他们在我这儿住两天吧,你儿子几岁?”
谢农道:“十岁。”
帅望笑道:“正好,我侄子八岁,还是七岁来着?你两个孩子做陪读吧。让你妻子帮我照顾几天孩子,令尊令堂嘛,就请在山上游玩几天吧。”
谢农还要磕头谢恩,韦帅望道:“行了行了,再磕脑浆要漏出来了。”沉默一会儿:“你呢,去刑堂关押两天吧。”
谢农的脸色顿时象纸一样白,帅望笑笑:“我会吩咐他们手下留情,等我亲自审问,当然不会太舒服,忍忍吧。”
谢农轻声哀求:“教主,狱中囚犯,时有斗殴死伤。”
帅望道:“关你单间。”
谢农再次发抖:“单间……有人关上十天就疯了。”我不要,那是小黑屋。
帅望无语:“你毛病还真多啊!”
谢农痛苦地:“属下已经把知道的都招认了,教主开恩,允属下一死吧。”
帅望道:“随便,可我也不能养你爹妈一辈子啊,还有,谁保护你一对儿女啊?魔教变态这么多,你自己考虑吧。”
谢农到此时终于体会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只想痛哭哀求,到地上打滚去,可是心里知道同情心是人与人之间发生的,一旦你崩溃倒下,别人就觉得你已经不是与他具有同等意义的人了,然后等同于虫鼠,人们对虫鼠,用脚碾用开水烫,肆意□,只觉有趣,毫不内疚。
虽然保持尊严不一定能减少伤害,但是滚倒在地肯定会导致更多伤害。
声音颤抖牙关紧咬,还是缓缓以头触地:“谢教主恩典,谢农听从教主安排。”
冷平已经把单子拿过来,韦帅望展开来一看:“小子,你真能干啊。”
这单子,从堂主到各堂小队长银两药物,一清二楚。
帅望半晌:“喂,小子,你这么做,是想死吧?”
谢农轻声:“先教主过世,我就明白,我恐怕,活不了了,所以,我留下一份记录。如果教主肯听我辨解,这单子证明,我只是无法拒绝,不管是哪位堂主向我要什么药,我不可能拒绝,我真的不是同谋。教主,属下不求免死,只求不连累家人。如果是别人要我死,这张单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