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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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想你。”
“我也是，我也想你。可是我总不能天天出来，毕竟我还是学生，你知道的。”玉儿闭着眼，依偎在路中的怀中。
“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昨天上课，老师要我们模拟演示，我差点把我的搭档喊成你的名字，真是好糗。”她小声述说。
“这周见不到你，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路中，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她抱住了路中的脖子。“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路中紧紧地抱住了她：“傻瓜，不会的，别胡思乱想，乖，知道吗？”轻拍玉儿的背，他温柔地说。
“今天晚上我们在家里吃，我做给你吃，好吗？”他扶起玉儿。
“你会做饭？真的？”
“当然是真的。”路中抚着玉儿的脸，亲了一下：“你睡一会，等下饭好了，我叫你！”
玉儿开心地笑了：“那我就等现成的了。”她有些顽皮地向路中眨眨眼：“不过师傅，你要努力哟！”她开着玩笑，想站起来。
“别动，”路中抱住了她，玉儿诧异地转向他。
“你不是要我去睡觉吗。”
抱起玉儿，路中温柔地看着她：“我只是想抱你去卧室而已。知道吗，我舍不得让你做任何事！”
玉儿的鼻子酸了，心头掠过一股暖流。她紧紧贴住路中的胸膛：“路中，你这样会宠环我，让我变得好无能。”
“是吗？那样更好，省得我担心你累”路中深情地看着她。
“我就是要宠坏你，因为宠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将玉儿放在床上，替她脱下鞋、盖好被，路中轻吻着她。
“乖，你先睡一下，饭好了，我叫你。”他起身走出了卧室。玉儿满足地闭上了眼，这一刻，她真的感到很幸福。
天渐渐黑了。
路中做好了饭，回到卧室。玉儿仍睡着没醒，窗外的光映在玉儿的脸上，有种别样的美丽。路中不忍叫醒她，只静静地在床边坐了来，心头充满感动。
这，就是会和他共渡一生的女人吗？
晚上九点。
已等了许久的云拙终于有些沮丧地走出校园。
这几个月，他工作很忙，不常来。玉儿不知是生气还是怎么回事，总是神神秘秘的。他连续两次来都没见到她，心情真的非常差。他很想她。可是他有种感觉，玉儿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可是究竟是哪不一样，他一时又说不出来。
“拙哥，什么时候来的？”玉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云拙忙抬起头，果真是她。
“我来了一会儿。你去哪里了？这么晚，再不回来，我就该走了！”
玉儿很不安，她局促地说：“拙哥，对不起。我，去书店了。”
云拙轻轻地揽住了她：“我不是怪你，玉儿，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明白吗？”
“我知道。”玉儿低下了头：“可是，我…”
“好了好了，没关系，不用说，你没事就好。”搂住玉儿的肩，云拙慢慢地陪她走着。
“你知道吗，我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你了，真的很想你。如果今天又见不到，我真的会很难过。可是看来老天还是不忍心让我难过的。”他轻轻地说着。
玉儿有些不解：“怎么了拙哥，出事了吗？”
“没事，只是明天要出差，最少得一个月过才能回来，我有点舍不得你！”
他停下来，看着玉儿：“可是没办法。如果不提前把事儿安排好，结婚的时候就没法安心地玩了。”
玉儿更不安了：“对不起拙哥，早知道我一定不会出去的。以后我不会这样了。”她歉疚地说。
转过玉儿的脸，云拙深情地望着她：“玉儿，知道吗，从你11岁起，我就在等你长大，做我的新娘。总算快了。玉儿，你知道我等得有多辛苦吗？我现在真的很高兴。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幸福。”轻轻地，云拙将玉儿抱入怀中，心里充满了柔情。玉儿顺从地趴在他的怀里，心里却一片迷惘。
还有一个月，就要离开学校了。云拙一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她回家。玉儿的心里充满了不安。她知道自己早已深深地爱上了路中，可是云拙呢？她不爱他吗？好象也不是。她不知道。想到云拙对她种种的好，玉儿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和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可是这到底是不是爱情呢？她的心里充满了迷惑。再想想路中，玉儿的头快裂了。路中的霸道、路中的温柔、路中的粗犷、路中的柔情、路中的戏谑、路中的体贴、路中的深沉、路中的……太多了。玉儿的心沸腾着，她渴望着路中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她相信这是爱情。可是爱情真的是这样子吗？那云拙怎么办？她困惑，彷徨。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应该同路中分手，因为婚期只剩二个多月了，可是感情上她做得到吗？玉儿痛苦地不知所措，对云拙的歉疚越来越深，可对路中呢……？玉儿的头越来越痛，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
转眼间又是周末。
路中愉快地开着车。玉儿约了她见面。距离上次约会起码四五天了，路中很是想她。他真的很爱玉儿，可是这么单纯专一的女孩谁会不喜欢呢。路中在心里对自己说着，开心地笑了。
到达约定的地点，老远路中就看到了玉儿。匆匆赶到跟前，打开车门，玉儿一言不发地坐了上来。
“怎么了？等了很久，不高兴吗？有点堵车。”路中解释着。
玉儿仍没有说话。路中感到有些不对劲。从上车开始她一直没有说话，也没笑过。
路中严肃起来：“出了什么事，你好象不高兴。”没有回答。
“是因为我来迟了，你生气了？”
没有回答。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是因为我？”
仍然没有回答。
路中有些担心了，把车停在路旁。
“玉儿，你怎么了？”
玉儿的心激烈地斗争着，说，还是不说？昨晚她想了整整一夜，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她不知道路中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说，她实在无法再隐瞒。到底该怎么办，她犹豫着。时间一分分地过去。路中没再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她。
终于，她下了决心：“路中，我，有事想和你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不好？”
“什么事这么神秘，搞得你这么紧张？”路中有意开着玩笑，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从来未见过玉儿这种表情。
玉儿再次沉默了。路中也安静下来。车向路中家驶去。
到了家，路中轻声说：“如果是重要的事，我想家里比外面方便。” 他开了门。
捧着手中的大号水杯，玉儿感到有点冷。是夏天的晚上有点凉意，还是她心里有些冷，她不知道。静静地坐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泡好了茶，路中在对面坐了下来：“我想你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
晚来风 （14）
“路中，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会儿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发火行吗？”沉默了良久，玉儿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了。
路中笑了：“这我可不能保证，那要看是什么事！怎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还是，你爱上了别人？”他戏谑地说。
“我……”玉儿停顿了。
路中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他认真了。
“不，不是……”玉儿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
路中火了，站起来，走到玉儿的对面，在茶几上坐下来。
“看着我！玉儿！别跟我吞吞吐吐的，说！究竟是什么事？你知道我的脾气。不想我发火，就快说！！”
玉儿抬起头：“路中，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路中彻底火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是不是，你有了别的――男人？！否则你不会这么怪。说，是不是？？”
“不是，不是！！”玉儿飞快地否认。路中松了口气，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只要不是这个，别的什么都好说。”轻轻托起玉儿的脸。
“玉儿，只要不是这个原因，其他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他吻住了玉儿……
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他终于放开了玉儿，微带着喘息，脸上有抹满足的笑容。
“对了，你这么严肃地弄了半天，弄得我提心吊胆的，究竟是什么事？”他忽然想起来似的地问。
玉儿的双颊火红，她差一点又忘了今天来的目的，可是这种情形下能说吗？她不确定。
犹豫了半天，终于，她下了决心，正了正身体。
“路中，有件事要告诉你。”
“是，我在听！”路中已有点心不在焉：“什么事？”
“我，有个未婚夫。”咬了咬牙，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路中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玉儿。
“你再说一遍！？”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有一个未婚夫。”玉儿的声音小了下来。终于说了出来，她心里忽然有种轻松的感觉。
‘啪’路中一巴掌打了过去。玉儿的脸顿时红肿了起来，嘴角渗出了血丝。她还没反应过来，路中又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什么未婚夫？你给我说清楚！难道你和我交往的同时，和别的男人有来往吗？这不可能，你说！
玉儿平静了下来，半边脸火烧火燎的疼，这是她预料到的。
“路中，你别发火，听我说完，好吗？”她恳求着。
“你还有脸说。”‘啪’，玉儿的脸上又挨了一下，玉儿没有躲，这是她应得的。
抱住路中，她硬咽着：“路中，求求你，先听我说，先听我说，好吗？我不是诚心骗你的，真的，我只是…只是爱你，我不敢说。”
推开玉儿的手，路中强压着心头的火坐了下来，他要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着脸上的疼，玉儿慢慢地向路中讲述了她和云拙之间的一切，她的童年、少年以及二个月后的婚礼。
路中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玉儿有些害怕，这不是她认识的路中，路中最恨朋友的欺骗和背叛，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在乎的人对不起他。他说过，更何况她不只是朋友那样简单。按说此时的路中绝对不该这么平静，可是现在距她讲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他还是不说话。
“路中，你说话好吗？求你。”她小心翼翼地哀求。
“我知道，是我错。我不该瞒你。可我真的爱你，我不敢说。”
玉儿哭了“你别这样好吗？如果你想打我，就打吧，别不说话，行吗？我怕你这样，路中？”她哭得更厉害了。
终于，路中开口了：“你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他冷静地问：“想和我分手吗？”
“不，不是！”玉儿有些慌乱地答。
“那你是决定和他分手了？”
“也，也不是。”玉儿结巴地说。她好象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说！”路中火了。
“我，不知道。”她泣不成声。“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每一次想起，我就逃避。”
“那好，我告诉你怎么做。”托起玉儿的下巴，路中淡淡地说：“你听着，我要你同他解除婚约！你听明白了吗？”
玉儿忙点头：“听明白了。可是拙哥……”看着路中温度逐渐下降的脸，她咽下了下面的话。
“拙哥？”路中重复着：“你是这么他的？好亲热呀！”他的脸刹间变成了冰块，房间的温度似乎也下降到了冰点。
玉儿点了点头，不敢再说话，只是觉得今天的路中分外地可怕。
“你再叫一声试试看。”路中的声音一下提了上去。
“你给我听着，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做选择，我，还是他，立刻，马上！你了解我，我绝不容许我的女人心里有其他男人。如果你选他，我马上送你回去，而且从此绝不再见你；如果选择我，今夜我要你留下来名符其实地做我的女人。听明白了吗？”路中有些负气地说。
玉儿震惊地抬起头，她真的没想到路中的反应这么激烈，居然要她立刻就做选择，竟不容许她有半点考虑地余地。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挣扎了半晌，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走，回去，她需要时间去想清楚。木然的拿起了包，她走了出去。
路中跟了出来，眼里挂满了血丝。这一瞬间，他似乎憔悴了许多，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玉儿拉上了车。
一路上，路中感到自己的心好痛。他要失去她了。他痛苦地思索着。从来不知道自己爱得这么深。可是玉儿却选择了别人。他的心沉到了谷底。机械地驾着车，他下意识地开着，浑然不觉玉儿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玉儿的心颤栗着。她的脸真的很疼，可是她的心更痛。看着路中魂不守舍的样子。她明白，路中打得有多重，他的心就有多痛。他们已经交往了半年，半年里她见过各式各样的路中，可是眼前的这个颓丧、绝望地路中，她有见过吗？她自问着。路中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自己真的可以放弃他，永不再见吗？玉儿的心剧烈挣扎着。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支离破碎了。
“到了，下车吧。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没有看玉儿，路中轻轻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