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白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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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妹子们的订阅和地雷,我好感动!有了无限勇气!上午那1章其实是2章的分量啦,我怕麻烦,就给放在一起了!所以,今天晚上就不再更新了!不过,晚上还有时间,我会再写点的,明天也要分量足足的!握拳!
如果你是白璇,你的心情会怎么样?
写这一章的时候我都想哭了,因为我真心地喜欢梁状元!
现实生活中,他是我的理想型!
第47章 金屋藏娇
四十七章
白璇一回到小梁宅;就扑进净房。
被赵琛亲着嘴巴;伸进舌头来撩拨;身上仿佛还有他的味道。
她使劲地拿帕子擦着嘴巴,唇瓣都有些红肿了。
前世里,赵琛待自己不过平平;今生,他到底是看上自己什么了,要这样苦苦纠缠;无非自己这一具皮囊撩人一些!
可是梁启诚呢,他又有什么错?
白璇嫌自己脏……
浴桶里水放得满满的,热气腾腾,白璇泡了好长时间,身上皮肤都被搓洗得满是细褶;她才爬起来。
正房内,梁启诚早已经洗漱完毕,脸上湿漉漉的,见她出来,就搁下手中的书,见她满脸通红,眉头皱了皱:“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白璇像是做贼心虚般,都不敢直视梁启诚的眼睛了。
她脸色如赤霞,额头上细汗直冒。
梁启诚伸手搁在她额头上探了探,一碰就像是火炉一般,当即脸色大变,小心翼翼地扶着白璇在床上躺下:“快靠一靠,你这是发热了!”
白璇冲着他甜甜地笑了一笑:“大爷,我没事!”
“别说话了!”梁启诚拿了软枕垫在她脑袋后,站在门口火烧火燎地吩咐紫雀:“大奶奶得了热病!快叫寿叔去请薄太医来!”
病症发作得又快又急,待到薄太医到的时候,她已经烧得人事不省,昏昏沉沉着胡言乱语。
梁启诚心都揪了起来,自责道:“都怨我,今天带她出去了一趟!可是不小心吹了风,才得了风寒!”
薄太医扯了扯梁启诚衣角,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退到书房里,才道:“倒不是这个缘故!我看大奶奶像是急怒攻心!她生得体弱,又兼心思郁结,才一并发作了出来!”问道,“她可是知道了自己有不孕之症?”
梁启诚摇了摇头。
“老夫给她开两贴退热的药,一会儿叫丫鬟煎了后,你再看着她服下!”薄太医长叹一口气:“唉……只是启诚,你也无须太过于灰心丧气!被诊断为不孕的妇人,结果生了子嗣的也大有人在。世上千病千药,万医万方,只怕是我见识浅薄,一家之见!我会帮着找找医书,问问同僚们!说不得有解决的良方!”
世上名医不计其数,只要对了症状,或许也有转圜的余地。
顿了顿,薄太医才拐弯抹角埋怨道,“只是父母长辈那里,总这样瞒着,也不是法子!”
白璇窗前,紫雀、画眉守着,见到梁启诚就站起来,也不敢多嘴多舌。
就看见梁启诚眼神猩红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们两个下去歇息吧!大奶奶这里我看着!”
紫雀、画眉两人应声而去。
热,好热……
滚烫,滚烫的!
白璇只觉得身子骨一片酸软,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梁启诚才在床边坐下,握着白璇的手,拿起帕子替她揩了揩额头的汗。
白璇大汗淋漓,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紧紧地抓住梁启诚的手,迷迷糊糊道:“又着火了吗?救我!救我!”
梁启诚愣了愣,在她肩膀上推了推:“阿璇,醒醒!醒醒!做噩梦了吗?”
就看见白璇猛地直起身坐起来,喘着粗气,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梁启诚,嘤地哭了一声:“我以为我又要死了!”往前俯身扑到梁启诚怀里,语气娇软地嘟囔道,“大爷,我要你抱我!”
她半醒半睡,病得七荤八素的,脸色绯红,眸光潋滟的,弱不禁风之余,别有一番往常没有的娇态,撩人得很。
梁启诚觉得她脸颊都有些瘦了,眉头皱了皱:“明天起,叫厨房每天早上给你炖碗燕窝,也养一养!我看你下巴都有些尖了!”
“大爷,这是嫌弃我了?”她烧得糊里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痴痴地笑着。
梁启诚脱了外衣,翻身上床,白璇当即就软乎乎地趴靠过来,脸贴在他胸前磨蹭着。
梁启诚轻轻地在她背上拍着:“我的娇阿璇,你怎么就这么娇!别怕,别怕!快点睡吧!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
一边安抚,一边在她额角耳畔亲着。
人人都说他性情宽和,其实他的性情自制也疏淡。
前二十年,他只忙着读书科举,不识男女情爱滋味,从来没有料到自己会喜欢一个女人到这般地步。
自己的一喜一怒,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引,会因为担心她而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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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前,满是成叠成叠的卷宗,占了大半张桌面,几乎连搁手的地都没有。
出去了大半年,回京后要处理的卷宗格外多,事事繁冗。
赵琛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伸着指尖一下一下地揉着额角。
就看见黄庆一轻手轻脚送进一杯茶,搁在书岸边缘:“爷,喝杯茶水润润喉!”
茶水温热,温度却是恰恰好。
赵琛也不品味,索性一饮而尽,从椅子上站起来。
黄庆一正垂手而立,就听见赵琛吩咐道:“黄庆一,你派几个管家去江南一趟,采买一些适合贵女用的家什,运到京里来!再抽出几日去芙蓉园一趟,好生布置一间寝房出来!要华美清雅些!”
又是贵女用的家什!
又是华美清雅的寝房!
黄庆一愣了愣,接着就心头狂跳——
自家王爷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吗?
只是,孔侧妃眼看着就要进府,不可能是她!
只能是梁大奶奶了!
只是,她有家室,为人又执拗倔强,又怎么可能顺着王爷的心意?
黄庆一语气踌躇:“爷,安置在哪一处?”
芙蓉园虽然比不上英王府大,却也处处亭台楼阁,甚是巍峨壮丽。
就听见赵琛道:“自然是抱石别墅!”
那却是赵琛私宅禁地,就是英王妃薛氏也没有踏足过一步。
赵琛的语气淡淡的。
黄庆一有些咂舌,却一句也不敢再多问。
就听见赵琛道:“你去把丫鬟仆妇们好生整治一番,该发卖的发卖,该打发的打发,留些心腹当用的也就罢!从明日起,关了芙蓉园,不许闲杂人等进入,门户严谨些!”
闲杂人等,莫非是指这边府里的女主子们?
爷还真有意思,被个有夫之妇迷昏了心窍!
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第48章 洞若观火
四十八章
黄庆一正心中腹诽;就看见赵琛摆了摆手:“没有什么事,你就出去吧!”
“是!”黄庆一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小声问;“孔姑娘传话来说,想要见您一面;不知道您几时得空!”
回京后;例行去了一趟孔府见孔讷;来去匆匆,倒只跟她打了个照面,却是有些亏待她了。
赵琛点了点头:“再过几日,手上的活计处理完了,也能轻松一些了!你应下吧!”
做个皇子贵胄,当真是好!
府里已经这么多妻妾,都看他眼色行事,外头未进门的,也心心念念牵挂着他。
黄庆一心中腹诽,面上可不敢表露,毕恭毕敬问:“爷,今晚歇在哪儿?”
赵琛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
黄庆一就知道英王爷留宿隐园,殷勤道:“那小的去请蒙姑娘来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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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雀煎好了药,搁在托盘里,端到正房,才退下,回到房间里和画眉说话。
紫雀忧心忡忡:“大奶奶怎么无缘无故发起烧来?”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大奶奶最近心事重重的!莫非有什么烦恼的事情?”画眉感叹了一声,又问,“大爷说——不需要你我过去服侍吗?”
紫雀脸上才露出一点笑模样:“嗯,大爷说,有他守着就行!用不到我们俩个!”情不自禁赞道,“咱们大奶奶可真是有福气!满京城再找不到一个比大爷更温柔体贴的夫婿了!简直把大奶奶放在手心上宠爱!”
画眉“嘎嘎”地笑:“那是——也不看看咱们大奶奶,长得那叫一个花容月貌!大爷见了,就跟被灌了*汤般!”
话音未落,额头上就挨了一记爆栗!
就听见紫雀训斥道:“真是不记打!叫你再胡说八道!”
白璇半昏半睡,迷迷瞪瞪地靠在梁启诚怀里。
梁启诚左手搂着她,右手拿汤匙舀了药汁,一勺一勺喂到她嘴巴里。
他轻声道:“阿璇,张嘴!”
白璇就像被下了指令般,启了启唇。
“好阿璇,真乖!”
哄着她喝下半碗药汁后,梁启诚已经满头大汗。
不知道是汤药起了作用,还是白璇已经镇静下来,呼吸声慢慢均匀起来。
梁启诚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把白璇放倒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的鬓发有些乱了,有些被汗水浸湿,黏成一絮一絮贴在她脸上,他伸出手指尖把发絮拂开,又浸了一块湿帕子在她干燥的唇上润了润,才浑身疲惫地靠在床背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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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府里,隐园内的汤池是引了温泉过来的,香汤有整整一间房大小,冒着腾腾的热气。
蒙襄琴一进门,就见满室雾气弥漫。
她怕自己滑倒,小心翼翼地靠着墙走,才进到了汤池边。
赵琛□□着上身,正靠在汤池边缘泡着,听见声响才回过头来——
大概是为了方便服侍他沐浴,此时,蒙襄琴身上只罩着一层月白色薄纱,隐约露出里头的玫瑰紫绣花肚兜。
她身量略小,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偏胸前呼之欲出,甚是撩人。
赵琛只看一眼她打扮,就有些明了她的心思,目光落在她胸前一瞬,旋即离开。
他长着一双凤眼,墨瞳深邃,此时漫不经心地看过来,蒙襄琴一颗心登时砰砰直跳起来。
在古樊,他身边就她一个侍妾,照说,她可以吃尽独食了,偏偏过了大半年,他也没有碰过她一回。
只是,若说他对自己全无心思,又为什么只留了自己在隐园住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进出,服侍他沐浴洗漱。
既然进了英王府,若是不得王爷宠幸,她就连立脚之地都没有,子嗣就是镜花水月,更何求富贵荣华。
这样想着,蒙襄琴就鼓起勇气,咬牙一狠心脱了薄纱罩衫,露出里头的肚兜和同样薄透的纱裤,下了汉白玉台阶,进到温泉浴池里。
一进水,她身上的衣衫就全湿了,黏在凹凸有致的身段上,就像一层皮似的。
她头垂得低低的,顺从地拿着一块帕子,在他背上轻轻地擦拭着。
赵琛叹了一口气。
当时他人在古樊,看到从京里传来的密信上写着——白璇和梁启诚已经成亲,他气得脑袋都要爆裂掉,恨不得把……碎尸万段!
因此机缘,才见到蒙襄琴,收下她!
时过境迁,如今他回到了京城,一切却还依然没有转圜的余地。
白璇呀白璇,怎就这般倔强!
赵琛正心思百转,就觉得一具香馥娇软的身体贴了过来,纤细的胳膊环在他腰上。
赵琛回过头——
就看见蒙襄琴额头鬓发上全是水气,身上*的,黑漆漆的眼睛里雾蒙蒙的,正渴慕地看着自己,做无辜状,软软唤了一声:“爷——”
赵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自作主张,反手掐了蒙襄琴一只胳膊,往温泉汤池里一扔。
蒙襄琴冷不及防,被摔出四五步远,一头扎到温泉底下,正吓得魂飞魄散,就听见赵琛冷冷喝道:“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本王滚回古樊去!”
他说着,就披了一件寝衣,脚下不停,一路淌着水进了寝房。
正好,黄庆一从门外进来,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一番插曲,凑到赵琛跟前低声回话:“爷,您不是吩咐人看着白三姑娘吗?她好像是生病了?”
就看见赵琛皱了皱眉:“生病?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下午看着还是好好的!”
黄庆一忙解释:“听说——白三姑娘只是有些发烧,不太要紧!只是……”
“只是什么?”
“听监视的那两个小子说——这阵子,梁启诚常常去薄府找薄太医说话!倒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的模样!”黄庆一顿了顿,才豁出去般,“再说薄太医,近日里,他常常找了同僚谈论不孕之症的药方!”
是谁有不孕之症?
莫非是白璇?
赵琛只这么一猜测,就心头狂跳。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好像有谁问我——说赵渣为什么不把蒙襄琴吃了?既然不宠幸她,为什么还要留着她,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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