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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庶女白璇-第19部分

小说: 庶女白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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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亲她!

    他又不敢造次,呼吸声都浓浊起来,嗓音沙哑:“那一天,在拓潭寺,我第一次见你,就对你一见钟情——真想快点和你成亲——如果是你的话,我家的葡萄架子倒了,就让它倒了!”

    白璇的脸刷地通红,就看见梁启诚别过脸,轻声道:“你叫我跪搓衣板,我也跪!”

    这句话却更是出格!

    说话的梁启诚觉得无地自容,白璇恨不得自己当场消失。

    两人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敢看对方眼睛。

    正在尴尬的时候,外头,突然响起紫雀的禀报声:“姑爷,有客人来了!”

    梁启诚不想挪脚。

    院子里,渐渐传来画眉和紫雀的脚步声,白璇赶紧抽了抽手,“快松手!”

    梁启诚才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出门去。

    外头,那客人却已经进了正院,却是梁启诚的同僚——年轻的探花郎欧阳瓯,他身后两步开外,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美貌丫鬟。

    那丫鬟穿着赭石色上裳,翠绿色罗裙,头上梳着双鬟,圆圆脸蛋,微微一笑就露出一对梨涡,长着一双月牙儿形状的笑眼,看起来分外天真烂漫之外。

    欧阳瓯一看见梁启诚,就拱了拱手,笑着道:“梁贤弟,我来恭贺你乔迁之喜!喏!再顺便送你个美貌丫鬟!以后,你晚上读书写字,正好享一享红袖添香的乐趣!”

    他本身就是难得的美男子,一笑就更是俊美非凡。

    梁启诚一听完,心中登时一个咯噔,就回过头看了白璇一眼。
第26章 司氏下药
    二十六章

    梁启诚听完,心中登时一个咯噔。

    他是状元,任了翰林院修撰一职,从六品。榜眼石诸、探花郎欧阳瓯,两人皆任了翰林院编修,七品。

    三人同为三甲,又是翰林院同僚,平时相处的机会多一些。

    只是石诸年龄大了他两轮,又有家有室,梁启诚平日里跟欧阳瓯相处得更融洽些。

    欧阳瓯是家中独子,顶上五个都是庶出的姐姐,好不容易得了他一根独苗,自然是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祖父欧阳沛曾任内阁学士,父亲欧阳植在礼部,累世富贵,欧阳瓯就是个公子哥儿,性格一向是有些唯我独尊的。

    明明是二十五的人了,偶尔做出的事,还透着几分幼稚。

    就像今天,他是来恭贺自己乔迁之喜的,偏偏要送个美婢过来,让人接了颗烫手的山芋似的!

    若是收了下来,白璇心里会怎么想自己?就是自己家里长辈,也要把自己揍个半死。

    梁启诚忍不住苦笑:“欧阳兄,你就别开玩笑了!”

    欧阳瓯耸了耸肩,他手上拿着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送个把丫鬟,有什么好如临大敌的!”

    来了男客,白璇正想办法回避。

    欧阳瓯却是目光炯炯,把白璇姐弟两人打量了个遍,手拿折扇指着白璇:“梁修撰,这位就是弟妹吗?”

    梁启诚只得介绍:“是!这是白三姑娘!这是白镝!”又指着欧阳瓯道,“这是我翰林院的同僚欧阳瓯!”

    这么说,眼前这异常俊美的男人就是今科探花郎了,白璇有些好奇,却也不敢细看,口称:“见过欧阳大人!”只行了礼,就避到画眉身后。

    父亲是状元,妹婿是状元,偏偏自己三岁启蒙,读了十几年书,至今还是一个白丁。

    白镝想到这里,就不禁翻了个白眼,就看见欧阳瓯伸手拍了一下自己肩膀,问道:“你就是梁贤弟的小舅子?奇了怪了!你这个丑八怪,怎么配有这么美貌的妹妹?”

    欧阳瓯看着白镝,有些不屑:“她分明就应该是我的妹子,才对!”

    白仲嘉是出了名的美男子,董氏虽逊色一筹,也是五官端正,白镝怎么可能是歪瓜裂枣,就是长得中规中矩,不出挑而已。

    这个探花郎还真是生性跳脱,烦得白镝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璇和梁启诚都忍不住扑哧一笑。

    欧阳瓯高瘦,宽袍广袖的,颇有几分仙风道骨,面貌俊美,有些雌雄莫辩,白璇想了想,“貌若潘安”这个词里的潘安,大概也就是这副模样了!

    就看见欧阳瓯招了招手:“朱雀,过来见一见你新主人!”

    那名叫朱雀的美貌丫鬟,就一声不吭,头也不抬,往梁启诚跟前一跪:“奴婢朱雀见过梁大人!”

    自己都这样百般推辞了,欧阳瓯怎么还敢自作主张?

    梁启诚心里也有些恼火:“欧阳兄,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白镝早从他一进来说要送美婢给梁启诚起,就看不顺眼了,阴测测的:“我说欧阳瓯,欧阳大人,你送个美貌丫鬟给我妹夫,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希望他沉迷美色,玩物丧志,你好踩着他往上爬呀!”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欧阳瓯恨得牙痒痒,看一眼白璇,又看一眼梁启诚,忍不住无可奈何,团团作揖:“贤弟呀!弟妹!状元公!状元夫人呀!唉,千万帮帮忙,千万帮帮忙——我也是有苦衷的!”

    “欧阳兄,你到底是有什么苦衷?”

    就看见欧阳瓯呼天喊地的:“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朱雀!她呢?是我的贴身丫鬟,一直在我书房侍候!”又解释,“不过,你们不要误会——我们俩清清白白,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白璇忍不住咳了一声。

    欧阳瓯才收敛了一些:“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谁知,几天前,我堂兄欧阳鼎偶然见到了她,就惊为天人,起了心思,非要把她弄过去做个通房!朱雀这孩子争气,梗着脖子不同意,我自然也不好答应!欧阳鼎那个下贱胚子,就趁着我不在书房,偷偷摸摸过来调戏她,对她动手动脚的!”

    欧阳瓯说着,就脸上得意洋洋的,“结果,你们知道怎么着?”

    梁启诚忍不住堵了他一句,语气硬邦邦的:“不知道!”

    欧阳瓯也不以为意,哈哈笑了两声:“结果——我堂兄没有占到便宜,却被朱雀拿笤帚揍了个满头包!”他笑着指了指朱雀,“别看这丫鬟生得娇滴滴,其实力气大,会些花拳绣腿!她老子原是我们府里的护院!”

    姑娘家往往手无缚鸡之力,这朱雀竟然还会点拳脚功夫!

    白璇主仆三人,都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

    旁边,欧阳瓯长叹一声:“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我堂兄恼羞成怒,当时就放了狠话——‘叫朱雀小心点,要是被我撞见,我非当场打死她不可!’哎!贤弟大老爷!弟妹女菩萨!你们两个心肠好,就收留她住下吧!”

    朱雀也是内宅里历练出来的,最会察言观色,知道眉眼高低。

    见梁启诚时不时地打量白璇,眸色温柔,知道白璇倒是能做他一半的主。

    她跪在石板上也不起身,膝爬了几步,到白璇跟前,一把拉住白璇衣袖:“白三姑娘,请帮奴婢说说情——”

    白璇有些尴尬:“快起来!”

    朱雀却摇了摇头:“奴婢不愿意做通房,也不愿意做姨娘!奴婢心无大志,也没有攀龙附凤的想法,就愿意老老实实做个小丫鬟!”

    朱雀满额头都是汗,画眉看得不忍,赶紧去扶:“朱雀姐姐,有什么话起来说!”

    朱雀却固执: ;“奴婢在这里发个誓——若是我对梁大爷有什么别的想头,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只要三姑娘收留了我,往后一定尽心服侍!”

    说到这里,朱雀满脸通红,“若是将来,姑娘认为我服侍得好,就请姑娘帮着给我找个夫婿!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宁为贫家妻,不为富贵妾!也不求多大富贵,只要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宁为贫家妻,不为富贵妾!

    这句话,却是敲到了白璇心坎上——若是她前世里,没有蹚英王府那一滩浑水,说不定也是夫妻和美。

    旁边,欧阳瓯团团作揖:“帮帮忙!帮帮忙!你们也不想我这丫鬟,被我堂兄糟蹋吧!”又双手合十,不住地求:“拜托!拜托!”

    跟个扯不开的粘牙糖似的!

    梁启诚实在无可奈何,询问地看了白璇一眼。

    白璇有些触动,眼眶有些微热,见梁启诚看过来,情不自禁点了一下头。

    梁启诚心头一宽:“既然如此,那朱雀你就暂时呆在这里,跟着福婶看守庭院,清理洒扫吧!”又看了白璇一眼,半是解释,“反正成亲之前,这里都空着,我也不会过来!”

    回到白府时,已经暮色四合。

    白璇先去三千堂请安。

    嫡母董氏就冲着她招了招手:“璇丫头,你祖母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跟着我过去看看!也尽一尽孝道!”

    白老夫人上了年纪,最是多病多痛。

    白璇也没有当回事,跟在嫡母身后,就到了荣禧堂!

    荣禧堂正房内,大伯母司氏正陪着白老夫人说话,劳妈妈服侍在侧。

    白老夫人额头上勒了条寿字无边抹额,歪在榻上,一见白璇二人进来,就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的:“我老了,不中用了!”

    董氏忙带笑宽慰:“母亲何必说丧气话!您必定长命百岁!”

    白璇也忙上前行礼问好:“祖母!”

    她嫁的是新科状元,白老夫人也觉得脸上有光,对这个庶孙女也越发亲切:“哦,璇丫头也来了!”她眼角正好瞥见窗户边凌乱的书桌。

    桌子上,铺着白纸,笔墨也没有收拾起来。

    白老夫人就道:“刚刚,我正抄《报恩经》呢!突然头晕目眩,只得站了起来!这一本经书只差了最后几页,璇丫头,你去替我抄完吧?”

    白璇忙看了一眼嫡母,董氏点了点头。

    白璇才答应道:“是!祖母!“说着,就轻手轻脚到窗户边坐下,拿起笔来!

    司氏一向会说场面话,嘴里孜孜赞叹:“璇丫头真是冰雪聪明,是个好孩子!”

    旁边,白老夫人“嗯嗯嗯”呼痛:“我头晕晕的,脑仁疼!你们出去吧!让我静一静!”又吩咐道,“再给我燃一炉安神香!”

    若是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若不把白璇解决掉,就是养虎为患!

    司氏只觉得心头狂跳,手脚都颤抖起来,勉强维持着冷静,不露出异样,余光瞄了瞄,小心翼翼地查看四周。

    白璇背对着自己,正坐在窗户边,聚精会神地抄写。

    劳妈妈和董氏正轻手轻脚地给白老夫人安置枕头。

    司氏面上若无其事,殷勤应了一声:“娘,媳妇知道了——“

    她说着,就拿一根银叉子,拨了拨半熄灭的小香炉。

    炉子里,火星跳了跳。

    司氏只觉得心口处喘得厉害,勉强按捺住,左手拿袖子盖住铜制小香炉,右手掏出一个白瓷小瓶,略揪开木塞,往火炉里倒了些药末。
第27章 白琅之死
    二十七章

    司氏只觉得心口处跳得厉害,勉强按捺住,左手拿袖子盖住铜制小香炉,右手掏出一个白瓷小瓶,略揪开木塞,往火炉里倒了些药末。

    不妨,榻上白老夫人突然咳嗽了一声,司氏心都快要从胸口蹦出来,手一抖,差点失手把瓷瓶都摔了,飞速把木塞塞好,重新揣进衣袖里。

    当时,白琅还活着,她是嫡长孙女,又是准皇子妃,白老夫人爱得跟什么似的。

    有白琅在,白琼自然事事靠后。

    白老夫人甄氏,也是出身大家,教养个孙女不在话下,白琅大多是在荣禧堂随着祖母起居。

    瓷瓶里的这一味药,名留香,其实并无气味,极其罕见,一般人别说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当时,白伯贤放了外任,就在河西一带,司氏跟过去服侍,偶然间从一个西域商人手上买到的。

    她这个人生性坚韧,把“慎独”一词,贯彻得始始终终。

    她得了这一种药,连夫主白伯贤都瞒着,从没有告诉过。

    毕竟白伯贤,也是白家人,与白仲嘉流着同样的血脉,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女儿宝贝,侄女儿也贵重。

    白伯贤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她不想知道,也不去猜。

    至于女儿白琼,更是不必知晓这一些腌臜事,只要安安稳稳地享受荣华富贵就好。

    就是给白琅下药,也是不假借丫鬟仆妇,司氏亲自动的手!

    白琅住在东园,差不多就待在司氏眼皮子底下,倒是方便了她行事!

    这种药用得量少,只伤及女子的子女缘,尤其是处于花信之期的年轻姑娘,沾得多了,会导致其不孕,严重者,才会伤及性命。

    只是白琅,却是命中有这么一个劫。

    当时,宫里派来的嬷嬷管教严格,白琅早就熬不住了,偏偏她争气倔强,硬生生地撑着,这边,又有药物侵身,才伤到根本,丢了一条性命。

    私底下,司氏从不跟白琅、白璇姐妹接触,要动手也是大庭广众之下。

    只是时机要选得巧,就像现在,婆婆白老夫人在,妯娌董氏也在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此时做手脚。

    铜制小香炉里,火星冒了冒,司氏佯装顺手搁在铜架子上,距离白璇几步之远。

    正好,劳妈妈和董氏也收拾完毕,司氏就凑上前去,脸上笑嘻嘻的:“弟妹,咱们去厨房看看——娘今晚吃什么菜?”

    白老夫人静静地躺在那里,眯着眼睛。

    门窗关得严实,铜制小香炉的位置离窗户近了一些,安神香的味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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