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倾城之颜我怕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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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早。”在大厅向电梯方向走去,不停有员工向他恭敬地问好。
偶尔听见他回一两句:“早。”或者有时候只是点头略过。
“听说凯帝美女如云,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啊,就连一楼的前台小姐职业性的微笑也能迷死人。”两人一同进到专属电梯的时候,零落挽着他的胳膊道。
程肃任由她挽着,似乎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她的个子已经到他的肩膀,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的清香味道不时向他飘来,在狭窄的电梯里久久弥散不开。
自那次之后,零落便成了这里的常客,公司上下每个人都喜欢上这个笑容可掬的小女孩。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办公室,一推开门里面全是一系列的高档华丽的家具,甚至连酒柜都有。红木色的亮漆妆点,宽大的办公桌对面是绿色的布艺沙发,软软的仿佛要陷进去一般,明亮的窗户直通地面,站在窗边,可以俯瞰整个街区。
其实那天也就陪着他在办公室里呆了一天,他就让她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自己玩电脑。偶尔在他去会议室开会的时候她会偷偷跑到外面诺大的办公区域四处溜哒。
晚上两人一起在一家西餐厅用餐。他平时很少带她出来吃饭,这也是仅有的几次之一。
车子很快驶到了城区的一家幽雅的餐厅。
“程总,您订的包厢在二楼,请跟我来。”餐厅的穿着白色制服的服务员一看到他们,就热情地迎了过来。
零落看着程肃的脸,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一句话也没搭理。
“装酷。”她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程肃停下脚步看着她,零落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了下来,一直往前走的脚步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撞到了他的怀里。
“你多大了?走路都走不好?” ;程肃赶紧将她扶住。
“谁知道你会突然停下!”零落没好气地大声嚷嚷,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满。
因为是提前预订晚餐,所以在他们入座十分钟后就全部上齐。零落看着满满一大桌的花花绿绿的饭菜,顿时食欲大增。没等他开口,她便津津有味地狼吞虎咽起来。
“我今天真是饿坏了,因为昨天早餐没吃,所以中餐也没吃!”零落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句话来。
程肃有点好笑地看着她:“什么逻辑?你昨天早餐没吃,中餐也没吃?”
“对啊,我昨天在学校饭堂里正准备吃早餐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什么了?居然看到刷锅的金属丝啊!所以中午还在倒胃口。”
“咳,”程肃凑眉轻咳了一下:她怎么每次在吃饭的时候聊这些都还能吃得这么有滋有味?但是紧接着他听到的下一句话,让他一向紧绷着的脸都忍俊不禁了。
她不紧不慢地接着道:“其实呢在我们学校里吃到刷锅的金属丝很正常,这说明我们后勤是严格按照先刷锅后做饭的顺序操作的……不过我恨不得拿把菜刀砍人了!”
“零落!我平时请的老师都没有教育你要怎么样做个淑女吗?”
她吐吐舌头:“我不喜欢做淑女。对了,我拿菜刀的时候最好还唱着颇有苏公豪放派词风的歌曲:菜刀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
“每次吃饭都这样,我已经讲过很多遍了,要有淑女的样子。”程肃已经放下筷子,点燃一支烟靠在椅子上悠闲地看着她。她的整张脸都是红朴朴的,讲话的时候非常的有趣,神采飞扬,让人看着都会跟着喜悦起来。
“你应该夸我!”零落喝着饮料:“这么有幽默细胞。”
烟雾环绕着他修长的手指徐徐升起,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异常:“人有2个眼睛,耳朵, ;鼻孔,为什么人只有一张嘴巴?”
零落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他:“牙不够,您整两张嘴怎么嚼东西?”
程肃禁不住嘴角往上扬了扬,这个小丫头片子脑袋瓜里是什么做成的?“中国有句古话叫“食不言、寝不语”。
零落用纸巾擦擦嘴巴:“我只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民以食为天’,另外还有一句‘向快乐出发’”。
程肃皱眉,“向快乐出发是流行歌曲吧?”
“哈哈这你也知道!”零落灿烂地笑起来,程肃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像月牙一样弯成可爱的弧度,竟有片刻的失神。
第十一章 争吵
从餐厅出来,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已经将泊好的车停在门口。
夜幕刚刚降临在这个城市,路边精美华丽的灯像极了闪落在人间的精灵。零落系好安全带后便兴致勃勃地摇下车窗,她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夜?或许长这么大除了在梦里就从来没有见过?
程肃把车开得很慢,听着她不时哼几句从来没有听过的歌词,她的声音是那种很软很柔的声音,让人听了之后心里特别的舒服。
很奇怪这种异样的心情:记得她自小以来,他都没有真正给过她什么好脸色,但是她怎么还可以如此满足和开心?明明说过不能让她幸福,可是看见她这种简单而又单纯明朗的笑,他竟然忍不住有种恍如隔世的幻觉!甚至希冀这样的笑容能够陪伴她一生一世。在他心里,他可能自己都不自知,有些感觉,是再也回不到原始的初衷!
“对了,我们快高考了。”零落的话把他拉回到现实中。
“打算填什么志愿?”
“我想去北京上大学。”
“吱”地一声紧急刹车,零落整个身向前冲去,幸好系了安全带。她抬着一双无辜地大眼睛看着他:“怎……怎么了?”
他盯着她足足有一分钟,才道:“不行!你只能在华城市,哪里都不能去。”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语气坚绝不容人反驳。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华城大学也是一所重点大学,你想读什么专业我都不阻止,除了不能离开华城!”
话一说完他就不再理会她,径直发动车子往家里的方向飞驶而去。
自那天起,两个人几乎没有怎么说话。
而那一年高考开始的那几天,原本一向晴朗的华城市破天荒地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在考试结束估分填志愿的关键时刻,她握着笔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要好的同学张安安凑上前:“我填北京医科大学,你呢?也填北京吧?”
零落咬咬嘴唇,狠狠地在第一志愿那一栏填上:北京大学。
想到他知道后那张冷得像冰块一样的脸,她心里安慰自己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点吧!
填完志愿当晚回到家,他居然早早回来了。此时正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假寐。
她小心翼翼地换上拖鞋,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向二楼走去。刚想跨上第一格楼梯,他慵懒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今天去哪儿了?”
零落咽咽口水,讪笑道:“陪同学去逛街了。”
“志愿填了没?”
“填了。”
“填哪里?”
“呃……那个……华城大学。”说完她心虚地倚在楼梯扶手上,眼睛偷偷瞄了他一眼。
程肃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慢慢地站起来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眼神犀利。
他走到身边的时候零落已经明显感受到强大的压力,由于身高的优势,更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甚至能感觉到在她头顶上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零落嘿嘿干笑两声,熟不知这个示图朝他挤出来的笑容越来越僵硬。
倏地,他的一只宽大的手狠狠地掐住她细嫩白晰的脖子,声音冷咧:“零落!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唔……”因为被掐得太用力,她痛得几乎不能呼吸,脸被憋得通红,肺里像是严重缺氧,眼睛的泪顺着脸颊淌下,就在她以为自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稀薄的空气才再次回到她身体的每个细胞。像是被捞在网里许久没有水的鱼重回海里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
程肃一惊,那支掐住她的手紧紧地抓住楼梯的扶手,手指微微生疼,其实他知道有个地方更疼。她就这么想急于离开?
程肃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满脸冷漠。
她的咳嗽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 ;“你想掐死我呀!”
“为什么撒谎?”
“那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说。”
“真话?”
“嗯。”
“真话就是我不想上华城大学啊!”
程肃气煞,这不是等于没说?
他沉住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怒气:“为什么?”
“因为我想去北京!”
“零落!一次性说完!我的耐心有限!”终于还是忍不住吼了起来。
“这么凶!”
零落索性坐在地上瞪他,嘟起嘴不再吭声。
他也蹲了下来,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转向别处的小脸转向他,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暖昧,淡淡的清香味再次袭来,他有点挫败道:“说!”
“唔唔……”被他这样掐着怎么说?
程肃松开手,但是仍然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
零落向后挪了挪,冲他嚷起来:“我说什么嘛!我就是喜欢北京啊!我想去别的地方上学!”
他森然:“这么想离开这个家?”
她不敢做声,大大的眼睛和他对视着,许久,他站起身,声音冷硬:“零落,你这辈子想都别想!”
话音一落,她的眼泪也随之落下,不知道是因为被他的冷漠,还是突然伤感永远被他操控而流泪。
客厅门“碰”地一声,待零落回过神来,人早已走出了门外。
只听他的声音传来:“张伯,打电话叫黑皮派几个人过来看住小姐,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
“是。”
“为什么呀!”她慢半拍地叫道,可是他哪里还听得到?
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志愿刚刚交上去,他已经同时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并且擅自更改了她的志愿。那天晚上零落没有睡觉,趴在床上看了一个晚上的电视,其实不知道看的内容是什么,她只是不停地笑,直到笑到最后脸上满满的泪。
第十二章 失踪
华城市凯帝中国分公司恒宇大厦二十八楼总裁办公室里的咆哮声震耳欲聋:“妈的,你们都是饭桶吗??一个小孩子都看不住!还不快给我去找!”
“是是程总,我们已经派人去了。”对方唯唯诺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回去之前要是还找不到,你们自己看着办!”可怜的手机“啪”地一声摔在墙上又落了下来,已经一分为二了。
昨天晚上离开家之后,他就没有回去。谁知道才短短一天的时间,黑皮安排后两个人都没能看住她。
她能去哪里?心里焦急如焚,尽管每次都装成满不在乎,可是自己的感觉真的只有自己清楚。思及此,程肃从后背椅子上拿起西装外套和车钥匙,快步向门外走去。
“程总,您要出去?”秘书小张看着他匆匆忙忙走出来,赶紧小跑着跟了过来。
“嗯。”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声音冷冷道。
“等一下意宇的老总要过来。”秘书小声叮嘱道。
“帮我先推掉!”说罢人已进入电梯。
“可……”小张无奈地看着紧闭的电梯门,怎么推啊?那个老总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办法,总裁都发话了,她一个小职员能怎么办呢?还是想想怎么跟客户解释吧。
程肃的黑色悍马“嗖”地一下消失在雨雾中,做为凯帝的总经理,他的私家车一共有十几部,其实车子高贵与否、数量多少他都不是很在意,只要适合自己才重要。可是身为集团公司总经理,车子又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因此为了公司形象,一般的车子他也不能开。
车里的音乐缓缘响起,是齐秦的《我拿什么爱你》:……所幸我还有你 ;结束了盲目追寻,象落叶遇见了风……才知爱原来是飘零。
是谁的爱在飘零?
往昔流年,云海禅心,怎地,仍然悟不透这看似飘零的虚无?是在等渗透禅意的救赎么?到底谁又是谁的救赎?
程肃烦燥地将音乐关掉,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五分,6月29日。像想起什么似的,他猛地拍拍自己的额头,低骂道:“妈的!”
车子在夜色里像一匹脱僵的野马,直直向前奔驰着,约摸二十分钟后,在游乐场门口熄了火。
夜色朦胧,游乐场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偶尔在门外面走着的,也就是几个工作人员而已。
程肃将车子停好,径直向里面走去,守门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身材较瘦的男人,个子不高,眼里透着精光。
“先生,我们已经关门了,请您明天再来吧。”说话还是很有礼貌的,或许是在他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停在他身旁的悍马。
“我找人。”程肃没有理会他,脚步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仍然身里走着。
那男人赶紧从门卫室里跑了出来,小跑着才跟上他:“先生,您要找什么人呢?这里已经没有游客了。”
程肃停下脚步从西装内袋里拿出十几张人民币扔给他,语气冷漠却又不失威严:“让不让进?”
有几张人民币已经掉在地上,男人边陪着笑脸边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