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倾城之颜我怕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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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解脱……
他当时吻着她柔软的唇,呢喃着:“零落你给我听好了,一辈子太长,但是也不短,我绝不会容忍一世错过!”
微风袭来,片片花瓣飘落,心痛如割的感觉再次浮现:花开依旧,可是伊人在哪里?
也不知道这样呆坐了多久,程肃才慢慢走回卧室。他跟苏锦岩虽然是夫妻,可是也只局限于外人眼中,人人都称他们是恩爱夫妻楷模,可是又有谁会知道,在家里的两人却形同陌路,他们的夫妻关系早已形同神亡。可是现在却还不到彻底绝裂的时候,因此这也是为什么离婚书早已交在她手中,而他依然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原因。
他的卧室全是紫色系,一打开灯就看见迎面而来的一张超大幅的精美油画,照片的他和零落相拥在西湖断桥边上,不远处正有一个船夫摇橹而来,清辙无比的西湖水在微风下激荡起细细碎碎的波光。
那个夜晚的西湖,月凉如水,但是却还带着轻微的暑意,他听到她脆脆的声音里像裹着蜜一样的甜:“西湖真是太美了,我小时候肯定是在这里长大的,我觉得它就是有灵魂在的……要不然怎么会觉得像是魂就在这里似的……”那时候他第一次听说,原来西湖是有魂的,显山露水却又不着痕迹。
就像她。
蓦地,像想起什么似的,他急急掏出手机,快速地按了一连串号码。
“明天马上再另外派一批人去杭州查,她也有可能是在杭州一带。”
江雄一愣:“杭州?”心里暗忖:这个老板每每遇见她的事,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让他这个下属兼死党都快被折腾得七晕八素的,更别说手下的一帮跟着他一起混的弟兄,一个月前认定她在法国,他派出几个人整整一个月跑遍法国大小巷,法国妞估计都泡了好几个,钞票也费掉了一叠又一叠,哪有她的踪影?还在两三个小时前说她在华城,他也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地安排,现在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他又整出人可能在杭州?这不是让他少活十来年吗!
“对。”
“她怎么会在杭州?她是在那里……”江雄后半句没敢说出来。
“别问那么多废话。”程肃不耐烦道。
“好,马上去办。”
挂完电话,程肃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但是心里仿佛像被抽空似地不能呼吸。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俗话说得真没有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天的那个韩总,她们实在太相像了,除了那冷咧的眼神不似零落娇憨的神态,她扑闪的睫毛、眼睛、嘴唇,无一不相似……
但是,在后来的谈判中,他不得不承认:她根本不是零落,零落只是个小女孩,不会有她现在这副咄咄逼人而又盛气凌人的模样。
程肃点燃一支烟和衣躺在床上,这几年从来没有这么感伤过,哪怕他得知她离开的那天,他也强迫自己隐忍着,今天……却被这份无厘头的情绪感染着。
打开音响,是马天宇的《亲爱的你在哪里》,他低沉的嗓音在空间里飘浮,程肃躺在床上沉沉地闭上眼睛,里面的歌词一遍一遍撞击着他:“忘了回头的原因,我的爱陷在绝境……”
梦里,所有的绝境都会过去,云烟散尽,像阳光般美好的女子,依然驻立在花簇中央,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第四章 谁也意想不到的意外
人称凯帝三老板的江雄办事一向周到又细致,而且脾气极好,在公司里看到谁都是笑脸可掬,虽然不似大老板程肃的冷硬和喜怒无常,也不如二老板古磊的古板和不言语,但是他每次在说到重点时,总能一针见血,让人不敢反驳,因此公司的职员背地里都叫他“笑面虎”。
三人现在正坐在程肃宽大的办公室里抽着烟沉默不语,看得出来今天的董事会他们都相当重视和谨慎,生怕有一点闪失。
程肃站起身看下窗外,这里是高楼层,望到下面感觉人像蚂蚁一样渺小。很奇怪的,竟然脑海里浮现了一段词:“只是,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个时候还是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她。
他是不是一直沉浸在她过去施舍的蛊惑里?
所以就算她真的是在那灯火阑珊之处,他用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也看不清那抹身影?实在是灯火太暗?还是她对他早已没有了心灵的默契?
门外的敲门声飘然而至,思绪嘎然而止。
“进来。”
“总经理,今天的董事会马上就开始,我们可以出发了。”秘书小张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套得体的职业装加上淡淡的妆容,显现出一种知性美。
程肃没有说话,面容僵硬地起身往会议室走去,古磊和江雄也紧跟其后。一到会议室,发现董事会十二名人员全部都到齐,程肃坐下来的时候,顺便看了看坐在第一张位置上的苏锦岩,她此刻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她今天的眼神有着别一样的韵味,有股说不尽道不明的味道。一个星期没见,她似乎也没有多少变化,无懈可击的的容貌,永远完美得体的穿着……唯一不同的是原本柔顺的长发,现在连同额头刘海在内上部分的头发向后挽起,形成蓬松的发圈发髻,典型的女强人的气场。
今天的董事会,还是围绕收购案的事情。总公司已经下了最后通碟,最迟再给三个月的时间,无论多大代价,一定要成功收购宇鹏并重新上市,否则人事上对凯帝中国分公司的高层会有所调整。谁都知道宇鹏是整个铝业的地头,整个集团公司几乎垄断全中国的铝制品,在近两年金融风暴的袭击下,它依然像一棵大树屹立在行业顶端,但是尽管如此,业绩肯定是大不如从前的,而这次想重组,也主要是因为一些老股东思想固守,担心多年积业一旦再次遇到“风暴”,会尸骨无存,且他们之前早已成功赚取了几大桶金,此时也想拿着无比昂厚的现金全身而退。而凯帝想收购宇鹏,最重要的原因是想通过这一跳板,成功进驻中国这个无比强大的市场,对他们未来的发展战略有着无比深厚的影响,这一点是今天与会的人都心知肚明的,而能否收购,也注定了在座的许多高层的职位待遇以及股权的增长与否。
宽大的会议室,紧张的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江雄看了看程肃,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镇静,英俊的剑眉紧拧着,薄唇抿得紧紧的,贴身的法国顶级服装大师aexcl为他量身订制的黑色西装将他衬托得更加的完美,雕塑般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让人觉得冷意凛然。
江雄回过头忍不住跟古磊对视了一下,看这场面应该是跟计划的一样,可是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丝不安,却说不上来,但愿不会出什么差错。
古磊此时也朝他耸耸肩,意思明显不过:一切静观其变。是啊,急也没有用。按照他们三人昨天讨论的方案:他们现在手里已收购了宇鹏其他股东30%的股权,只要还能收购已经被周哲明收为囊中物的22%的股权,就可以以52%对其进行控股。
如果今天没有什么意外,今天的董事会应该也会同意他们的方案,以高出20%的收购价收购宇鹏,而且预期的收益是当前最诱人的。古磊和江雄都知道,程肃这么着急的原因之一也是想通过这场收购案按照协议成功获得凯帝中国分公司65%的股权,这样他就可以结束掉与苏锦岩的婚姻。
但是,人生就是如此,飞机有航线,火车有轨道,按理说每个人的人生路上也应该有痕迹,但是,飞机同样会失事,火车同样会偏离,因此,谁又能确保所谓的人生痕迹能按照事先的足迹运行?
程肃低沉的声音在诺大的会议室里响起:“今天临时召开董事会,是关于对收购宇鹏铝业(中美)合资公司预案的重新调整,自从上次收购启动后,对宇鹏的资产、负债进行的评估与实际有较大差距,我认为有必要再逐步重组收购,而且经过多次谈判,对方要求要高出我们之前预案的收购价20%才愿意成交,我想听听各位股东的意见。”
“我不同意。”苏锦岩清脆的声音让人感觉格外的刺耳。
程肃心里低哼,暗想道:你不同意是意料中的事情,可是又有何影响?你的股份不足以阻止我进行这场收购。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远远不是预想的那般顺利。
“我也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高出这么多的价格我们会亏损……”
“对啊,这样的风险实在是太高了。”
“是啊,我也觉得欠妥当……”
“我也这么认为……”
诡异地事情就在这个充满了闷热的下午发生了!
程肃的脸已经微微铁青,手指紧紧握成拳头,修整整齐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但是他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这个女人厉害,真是太低估她了!短短两天时间竟然让所有股东都否决这场原本胜券在握的董事会!
苏锦岩眼睛轻轻扫过程肃,嘴角轻轻扬起,似笑非笑道:“我想各位股东都知道收购宇鹏铝业是总公司的布署,所以我们程总当然也极力想把它收购在凯帝门下,可是高出20%实在风险太大,不足以让我们这么冒险……”
程肃正色道:“宇鹏是一家颇具实力的中美合资公司,每年的利润上涨幅度自不用我多说,如果我们能收购到51%以上的股权,那么我们将会以控股的身份进驻,凯帝的股票会大幅度上涨,将大大扩张凯帝中国分公司的实力,预期收益表我想你们都已经看过,高出的这部份收购价,我们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不知道各位股东这两天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什么谣言?”
“这……”一群董事们被他的一席话震得有点心虚,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苏锦岩看着他道:“其实各位股东都应该知道,这也是总公司一再要求我们务必完成收购的原因……因此,我来会议之前就已经做出预算成本方案,高出20%的预案价格,我们没有什么可图的利益!”说罢她将手中的方案一一递给在座的董事,当然也包括总经理程肃。
程肃眼神轻蔑地瞥了瞥递过来的本子,随手翻了两页,然后就闷声扔在一边。这个平时在董事会上从来不讲话的女人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经苏锦岩这么一说,再加上手中的方案,她身边的几个股东更是举起手来否决这场超高的收购,会议结果已经完全可以预知了。
程肃眉头紧锁,许久,才薄唇轻启道:“既然大家都一致不同意继续收购,那我们先散会。”说罢快步离开会议室,江雄和古磊紧紧跟在他后面。
苏锦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心底忍不住冷笑: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当有一天你一无所有,你还能走多远?!
“程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在程肃的办公室里,江雄和古磊站在他办公桌前不安地看着他。
“妈的!这个女人!”程肃将手狠狠地锤在办公桌上,一声闷响突兀地传了出来。
“她到底想要什么?”古磊担心道。
“这还用说,想要男人呗。”江雄斜眼示意了一下,暗指这个男人就在眼前。
“你们先出去。”程肃忍不住低声吼道。
两个人相互对望了一下,无奈的耸耸肩,只能识趣地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第五章 被困孤岛
如果不是这样被人囚禁,零落一定觉得这是个山美水美颐养天年的好去处。她在这不足五十坪米的海边木屋里来回踱着脚步,不停环视着屋里的摆设:这地方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的一幅大大的山水画,几乎把整面墙都占据了,画上还有几只孤帆,孤零零地飘落在海面上。一张不宽大但是收拾得异常整洁的床,白色的床单让人感觉在这古色古香的小木屋里有点突兀;床的旁边摆着一张木制桌子,上面放着一盆塑料花,淡紫色的花朵娇艳地绽放,零落刚被带来那天还以为是真花,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一摸到塑料的叶子,她啧啧直叹可惜,向“护送”她进来的两个高大的黑衣男子道:“我说呢,你们这的海还能长出真花才奇怪了!”那两个男子当时面面相觑:这丫头该不会以为自己是来度假的吧?
不过除了被关在这里,其实跟度假也没什么两样。他们想不明白上面的大老板怎么安排的?看这样子应该是绑架吧?怎么还安排个海景房?而且浴室、液晶电视、微波炉、冰箱、洗衣机、衣柜、厨房设备……应有尽有,这么好的待遇,他们两人私底下也暗忖着:还不如我们做绑架对象好了,让她来做绑匪。后来隔天还被叫进来做早饭、拖地,这心里更别提有多别扭了,居然绑匪还做起了专职佣人?
可是有什么办法,刚带她来这里的时候,老大就已经严重警告过,说上头的大老板吩咐过,不仅要看好人,还要管她吃好、住好、玩好,不能让她少一根头发,否则下半辈子就等着被人玩死!
因此在这里的一个多月里,这个有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皮肤白得像个洋娃娃的小女孩,就成了他们两人的“女主人”,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
这不,饭还没有做好,身为“女主人”的零落就开始大声抗议了:“大哥,我都饿坏了,怎么做个饭做这么久呢!”
其中一名叫阿力的男子无奈道:“你先看会儿电视,马上就好了。”
零落看着他们两个男人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样子,心里又是同情又是可怜,也没有再冲他们嚷,直接拿起摇控无聊地换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