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兽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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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借就不借。”
回到家里，艾小海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电脑，搜索了下，恩，能找到小豌豆庄园的网站。
点开，那些什么病什么病的，也看不懂。网站右方是捐款电话和银行账号。电话？不必了，浪费我电话费，又不是对方付费电话。
艾小海重新打开了一个网页。中国银行，个人客户登陆……输入账户、密码……余额查询……啧啧，一千多万啊，好多的零……有钱人，真是有钱人那……
国内跨行转账汇款……我擦，还要手续费？没人性……
小豌豆的捐款银行账号多少来着？看了下，认真输入，检查了下，确认无误……金额，300万……少了吧？那个什么什么尼曼的什么病后续费用每个孩子就是二十万一年那，两个就得每年四十万啊。艾小海改了一下数字：
500万！
钱啊，我的钱啊！艾小海的心在流血。500万啊，哭、痛哭，500万啊！
附言？转账界面的最后是汇款附言。
写什么呢？我的名字叫雷~锋？
不好。
艾小海想了想，然后写下了这么几个字：
“小豌豆早晚会长大”！
这是艾小海写的最满意的几个字了：
小豌豆早晚会长大！
艾小海点下了“下一步”，输入动态交易码，手机交易码，然后用力按下了“确认”。
汇款成功！
手机叫了起来，是短信：
“您的个人账户xxxx……”
500万，整整500万啊。早知道不用什么手机提醒了，这不是在自己的心头上又扎了一刀吗？
艾小海迅速关掉了电脑，再也不忍心看了……
睡觉，睡觉，明天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躺到床上的时候，艾小海忽然笑了。他想到了施彦新和程雪看到五百万捐款时候的样子了。
哼哼，想问艾少借钱？门都没有，艾少说不借就不借！
自己是不是有些傻？艾小海忽然想到了这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个什么尼曼的病，患者会逐渐变成白痴。难道……难道自己也有这病？自己也正在逐渐变的痴呆？
别人问自己借钱不借，这倒好，五百万送出去了！
傻吧，傻就傻吧，人这一辈子，总要犯几次傻的。那两个孩子如果病真的被那个美国博士治好了，但愿他们能够快快乐乐的长大成人。
当未来有一天，自己能够看到那两个孩子长大了，自己会告诉自己，是自己，给了他们新的生命。也许他们不会知道，但自己的心里，知道曾经发生过一件同样让自己觉得快乐的事情。
还有比这更加快乐的事情吗？
小豌豆早晚会长大！
一百六十九。 孩子们
“程雪，你快来，快来！”
“怎么了，施姨，出什么事了？”
“快来啊，来了你就知道了……”
……
程雪站在电脑前，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500万！
小豌豆庄园的账户上整整多了500万！
有救了，那两个患上尼曼匹克症的孩子有救了！
程雪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然后，她看到，施姨在哭、会计同样在哭……
外人无法了解她们的心情。她们是纯义务的，没有任何的报酬，相反，自己还要倒贴钱，可是她们不在乎，她们把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
自己的孩子在绝望中，忽然有人伸出了援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知道是谁捐赠的吗？”
“不知道，没有留名字。”会计摇了摇头：“只有一句留言，小豌豆早晚会长大……”
“小豌豆早晚会长大……”程雪和施彦新喃喃地念着这句话……
“不过……”会计忽然笑了：“捐款的那个人虽然不想留名，可是他不太了解一些东西……他是直接在网银上转账的……”
她点开了账户明细，然后上面赫然写道：
“对方账户：艾小海。账号：xxxx”。
“艾小海！”程雪和施彦新同时叫了出来。
艾小海！
“不借，一分钱都不借！”程雪想起了艾小海断然拒绝自己借钱的请求。
可是一转身，500万，整整500万！
程雪什么也没有说，眼泪再一次从眼中流出。她急忙走了出去，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打通了艾小海的电话：“艾小海，下午有空吗？什么事？你答应了施姨要来小豌豆的……什么，那么急？施姨都和小朋友们说好了……对了。下午两点，别来早了，小朋友们要午睡……”
挂断电话，程雪得意的笑了。你骗我。我也骗你一次，大家扯平了……
……
艾小海是愁眉苦脸来到小豌豆庄园的，自己昨天只是顺口答应了一声，结果今天就来催债了。
算了，算了，骗了小朋友就不好了。
程雪已经在小豌豆庄园外等着了，指挥着艾小海停好了车，面无表情，手一伸：“喏。”
“什么啊？”
“加油卡。”
“瞧，瞧。这多不好意思，这多不好意思……”艾小海眉开眼笑，嘴里客气着，可早把加油卡抢了过来。
“走吧，小朋友们都起来了。”程雪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
一进小豌豆庄园。艾小海有些发懵。所有的老师、义工、小朋友们都整齐的站在那里。
当艾小海进来后，每一个人都发出了整齐划一的声音：
“小豌豆早晚会长大！”
那一瞬间，艾小海知道所有的“秘密”都曝光了……那一瞬间，艾小海发现自己想哭……那一瞬间，艾小海从来没有那么幸福过……
小豌豆——早晚会长大！
一边的程雪，早已扭过头去，悄悄的擦抹着什么……
“小朋友们。我们请小海哥哥说几句话好不好？”施彦新大声问道。
“好！”那是孩子们的回答。
呃……小海哥哥？这个……说几句？说什么啊？
艾大王能够入海擒龙、上山打虎，可要讲话……那个，施姨，你当本艾少是领导干部吗？
“啊，小朋友们，小豌豆。很好，非常好……”憋了半天，艾小海才冒出了那么几个字，然后他一横心。居然冒出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些老师、义工一怔。接着全都笑了出来。哪有这么讲话的？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些孩子们却大声喊了出来。
大概也看出了艾小海实在不会发表演说，施彦新叫出了两个孩子：“她是莫莫，他是小铁，他们就是你救助的对象。”
施彦新特意没有用“尼曼匹克病”这个词。
“谢谢小海哥哥。”两个孩子一齐说道。
完全无法想象，此时出现在艾小海面前的这两个孩子，如此的天真烂漫，乍一看，和别的正常孩子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走路、说话、面部表情都有一些差异。
艾小海更加确定自己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能够及时得到治疗，病情就可以控制，他们就不会变成白痴，不会死去！
还有什么比挽救孩子生命更加重要的事情？
“看，小鸟！”忽然，莫莫兴奋的指着远处草地上的一只小鸟叫道。
孩子永远都是孩子，他们永远也都不会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
演讲，艾小海不会，但这，却是他的强项。艾小海蹲了下来：“莫莫，想和这只小鸟玩吗？”
“恩！”莫莫用力点了点头。
“还有我，还有我！”小铁也赶紧说道。
“记得，要爱护小鸟，就好像爱护自己的身体一样。”艾小海重新站了起来，一道意识传出。
那只小鸟飞了起来，然后落到了莫莫的肩膀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接着，又落到了小铁的身上。
“伸出手来。”艾小海微笑着说道。
莫莫小心的伸出了手。小鸟很快飞到了她的手掌心，用嘴轻轻的划着她的掌心，让莫莫“咯咯”的笑了出来……
老师和义工们都看呆了。
“我们也要，我们也要！”所有的孩子们都跑了过来，团团围住了艾小海：“小海哥哥，我们也要。”
一道道强大的意识传出，附近的所有鸟类纷纷领命而来。那些美丽的小鸟，唱着最欢乐的歌，跳着最开心的舞蹈。似乎，它们根本就是让孩子发出笑声的精灵。
“用自己的心和小鸟交流，就会有不可思议的奇迹发生！”艾小海一挥手，所有的小鸟“呼啦啦”的飞了起来，竟然摆出了各种各样的造型。
孩子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根本无法停止……这是他们最快乐，也是最难以忘记的一天了！
老师和义工们，起初被这一幕所震惊，但随即。他们便发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这些孩子，其实有很多人都知道他们和正常的孩子不太一样，但是现在，他们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尽情的把自己的情绪释放出来。
快乐，永远都是孩子们最该拥有的宝贵财富……
……
“施姨。”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和布鲁海因取得联系了，博士和他的助手乘明天的飞机，会在第一时间赶到。而且，之前我们联系的人民医院也说好了，他们愿意尽一切全力配合。提供手术场地和设施。只是，莫莫的身体从小就很虚弱，手术要进行十多个小时，博士知道了这一情况后，很担心莫莫是否能够坚持到手术结束。”
施彦新知道这些：“不管怎么样。都必须进行手术，否则，她连一点机会也都没有。”
这些话艾小海全部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叫过了和小鸟玩的兴高采烈的莫莫，握住了她的手：“莫莫，高兴吗？”
“高兴……”莫莫说着，忽然身子打了一个寒战。
一道灵力，已经被艾小海输入到了她的体内。
艾小海的灵力何等强大。重伤濒死的动物只要得到这股灵力都能重新活蹦乱跳。当日油葫芦小强得到灵力，转眼变成斗蟋，甚至斗败了不可能被战胜的棺材蟋！
灵力对人类有没有用？艾小海不确定，但有一点是是可以肯定的，人类不也是动物？只不过是最高级的，占据着统治地位的灵长类动物而已。
不管怎么说。这道灵力对莫莫有益无害，如果能够起效，那么莫莫身体的强壮，绝不是同年纪孩子可以比拟的，只要能够渡过了手术。成功治好了尼曼匹克病，身体、智力，必然超出同龄孩子一大截。
莫莫并不知道一个寒战，让她终身受用无穷……
程雪来到了艾小海身边，低声说道：“谢谢你。”
“开玩笑，开玩笑，我想死的念头都有。”艾小海让莫莫自己玩去：“我本来是想只捐500块的，结果手一抖，多打了几个零。”
程雪抿嘴一笑：“艾小海，差点被你骗了，你明明是个英雄。”
客气，客气，这英雄可是用500万换来的……
也不再谈论这事，艾小海指了指远处玩耍的莫莫和小铁：“他们的父母呢？”
程雪的神色又一次黯淡下来：“小铁被送来的时候，他父母还经常来看他，后来便来的越来越少，今年，施姨听说布鲁海因博士可以治疗这种病，急忙和他的父母取得了联系，他们支支吾吾的，最后说他们实在拿不出这笔钱来，就随他去吧。”
“还有这样的父母？”艾小海觉得不可思议。
“是啊，那是因为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非常健康。小铁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累赘。”
艾小海摇了摇头：“莫莫呢？”
“莫莫被送来的时候，只有5岁。”程雪苦笑了一下：“你能想象吗？他们把莫莫送到了这里，信誓旦旦的做出了很多保证，然后半年没有出现。有次莫莫生病，我们去找他们，结果发现他们早就搬家了，连工作都辞了。”
对这样无情的父母，你能够说什么呢？
艾小海忽然问道：“你呢，你对这里的事情怎么那么热心？”
一百七十。购买动物园
在程雪那里，艾小海知道了一个让他非常意外的消息：
这个美丽的女律师居然是个孤儿。
艾小海必须承认自己从来没有想过。
程雪从一生下来就被送到了儿童福利院，父母是谁从来都不知道。总算她努力，靠着自己的勤奋一路走来，终于当上了一名律师。
“我们这些儿童福利院的，只有两条道路，一条是能够被人认养走，一条就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出人头地。”程雪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身份悲哀：“我没有第一条路的运气，所以只有靠着自己的努力了。其实我还算是幸运的。你知道吗，在福利院里，我身边的那些小伙伴，许多都身有残疾，或者患有重病而被抛弃的。而我？我起码四肢健全，没病没灾……”
听起来，她根本没有伤心，可艾小海却听出来了，其实，她很在乎，比任何人都在乎。
谁不希望有个完整的家庭？谁不希望有父母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可这对于程雪来说也许是个永远也都无法实现的梦想了……
艾小海现在知道程雪为什么对小豌豆们那么热情了……
“艾小海，真的谢谢你。”程雪非常认真地道：“没有你的钱，也许莫莫和小铁就会永远的告别这个世界，而且是用毫无尊严的方式……可是你却改变了他们一生的命运。”
艾小海忽然露出满脸痛苦：“我心疼的要命，冲动害死人啊……”
程雪抿嘴一笑：“你装不了坏人的。你再装，还是艾小海，一个小气的要命，可又比谁都大方的艾小海。”
完了，完了，自己居然被个女人给识破了，这可不是好事，绝对不是好事。
艾小海一直都记得这一天。离开小豌豆的时候，所有的孩子们都出来送行。他们围在艾小海的身边，恋恋不舍，一直都在问着“小海哥哥”下次什么时候再来。他们还想看“小海哥哥”的表演。
艾小海和孩子们发了一个誓。他从来都没有那么郑重的发过誓。他向孩子们保证，只要他一有空，一定来看孩子们。而且，下次他会给他们带来更加好玩的小动物……
孩子们快乐的欢呼艾小海一直都记在脑海中。而且他非常认真的拜托了施姨，只要莫莫和小铁的手术一有结果就立刻通知自己。
在上车准备离开的时候，程雪露出了罕见的调皮笑容：“记得你答应过孩子们的承诺……”
擦，又不是对你承诺了一定要娶你……艾小海心里嘀咕了声……
……
一千多万，转眼只剩下了600万，艾小海的确有些心痛，关键是购买动物园的计划受到了极为严重的破坏。
没有办法。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