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的男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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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人看着前座的秦科,笑,以前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黑过。
到了酒店,把东西放好,李佳人说请我们到楼下餐厅吃东西。
本来我还想问问她秦科小时候有什么有趣的事,结果她和秦科谈起了他们老家。
那些人啊那些地名啊,我一概不晓得,完全插不上话。
不过秦科说得也少,多半是应和,那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热情我在他身上是一丁点儿都没找到。
插不上话,只好埋头吃东西。
这个餐厅的辣椒很够劲儿,我舀了一大勺,吃的鼻涕直流,又想再舀一勺。
刚把汤匙够到辣椒罐旁,坐在身边的秦科突然伸出手就把辣椒罐盖上了,他说,都吃了多少了还敢吃,不怕长火疖子是吧。
他是一心两用的高手我不是第一天知道,但是李佳人似乎不太了解,她刚才跟秦科说的话兀的被打断,接不了头。
场面莫名其妙地变得有点尴尬。
还是李佳人开了口,她笑着说,这里都有些什么好玩儿的,秦科什么时候有空给我当回导游吧。
秦科语气颇淡地说,我这几天实验室很忙,怕是没有空。
他的这句话冷淡的意味很明显,我就奇怪了,平时的秦科就算是讨厌小卷时,表面功夫都能做得滴水不漏还能言笑晏晏,今儿个是怎么了。
场面是彻底的冷掉了,我又不能说什么,这顿饭吃得是痛苦无比。
终于吃完了东西,李佳人要回酒店,临走的时候还开玩笑地对我说,秦科都不管我了,你可不能也抛下我啊。哪天我找你出来,你可一定要出来。
我笑着点头。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秦科,你不喜欢你那个邻居么?
秦科看我一眼,怎么,你看出来了?
我说,你也太明显了,人家到底是长辈么。
我又问,我看她挺好的一人啊,怎么不待见她啊?
秦科笑着掐我的脸,她么,脑袋里装的那些个东西比你还没谱。
我羞嗒嗒,真的咩?比我还没谱啊?
瞬间我凶神恶煞地反扑着掐回去,我看你才不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大声喊虐的同志们哪,你们内心太~~黑暗了
谁和谁有一腿(1)
十一国庆节前夕,秦科向我提出要我随他回家见父母。
虽然比预定的提早了些,但是按他说的,傻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
我双目炯炯地问他,你妈喜欢什么样儿的媳妇儿呢?要是喜欢文静的呢,我就扮林黛玉,如果喜欢活泼的呢,我就扮小燕子。
秦科说,没有必要,只要我带回去的是女的就行。
他又看了我两眼说,你算是“刚好”满足了。
我仔细品味了一下他话里的韵味儿,随即捶他,有意思么有意思么,非要欺负我你才舒服么。
他制住我的手笑,没办法啊,我就是有这个兴趣。
我一直都在想啊,能培养出秦科这么黑暗性格的父母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
见到他父母后,事实证明,有着如秦父秦母般和煦的父母,秦科还能生得如此阴险,那绝对是与他后天自身的勤奋努力有关。
秦妈妈拍着我的手温柔地对我说,秦科这孩子,就是越与他亲近,他欺负得越狠。所以啊,以后你要是受委屈了就跟我讲,我帮你教训她。
我感动得差点流泪,您真是太了解您的儿子了!多伟大的母亲啊,多可爱的婆婆啊!
吃完晚饭的时候,秦科的堂哥秦帅来了,说是“专程来看弟媳妇”的。
这位堂哥怕是也是被秦科整惨了的,谈着谈着就扯到小时候的辛酸史了。
他说,小时候过年那会儿,我和他在楼下放鞭炮玩儿。那时候不是禁鞭么,我们正放得带劲儿,忽然就看到拐角处俩民警骑自行车来了。我还在想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你猜秦科这小子怎么着?他把手里剩下的鞭炮和打火机全都塞到了我手里,然后若无其事地蹦蹦跳跳走开了,路过民警的时候还停下来说了一句什么“警察叔叔好”。那时候,我可真就傻眼了。呆呆地站那儿,让那俩民警当下就把我逮着送到了派出所,最后还是我妈交了200块钱把我保出来的。我就想不明白,才八岁的小男孩怎么有这么深沉的心思呢?回家里,家里人根本不管我这个刚出狱人的心情,还一致夸奖他,说八岁的秦科比十二岁的哥哥强多了。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儿?
堂哥兴致很高,喝了一口水还想继续说,可刚说出了个“还有啊”就被秦科打断了。
秦科凉凉瞥他一眼说,你出来是躲着带孩子吧,你要是不珍惜现在的休闲时光,我就打电话给嫂子了。
堂哥愤慨,你又威胁我!你总是威胁我!行,我找叔叔下棋去总可以吧?
我寒寒地看着秦科,你太坏了,我好怕怕~~
他冷笑着俯视我,才知道怕?晚了!
堂哥走后,他们在楼下看电视,我和秦科在二楼卧室里看碟子。
我坐在地板上,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往口里扔葡萄。
秦科问,好吃么?
我眼睛不离屏幕,把盘子推到他那边说,自己尝。
他又把盘子踢了回来。
我不解,一转头就被他得逞了。
原来是想吃我的嘴巴呀,想吃你就对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吃呢,你说了我是一定会给你吃的啊。
等一下。
我离开他,把他的爪子从我衣服里拽出来,问,你的手,它在干什么?
他很困惑地看了看他的手,又很纯真的看着我,说,我问它了,可它不告诉我。
我想笑来着,刚一咧开嘴,他的嘴又上来了,这次还加上两只手。
我是反抗被压制,再反抗再被压制,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逃了出来,我两手交叉护住胸前说,不要,我要把我曼妙的胴体献给新婚之夜!
他笑,不要?由得了你说不要?
于是,我们上演了原始人的追逐战。
我一边跑一边开心地叫,救命啊!强奸啊!救命啊!强奸啊!
我承认我玩得太high了,完全忘了这个房子还有别人。
所以当秦妈妈敲响房门,并支支吾吾问“你们怎么了”的时候,我瞬间石化并感觉到我的脸已经成功地丢出银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的下一章可能来得比较迟~~~~~~~~~~~~~~~~~~~~~~~~~~~~~~~~~~~~~~~~~~~
谁和谁有一腿(2)
沙发上,我陪秦妈妈坐着看连续剧。
开始时秦妈妈就微笑地说了,大清早的待在房里有什么好做的,不如下来陪我看电视吧。
经过昨晚一役,我心虚地觉得,秦妈妈的前半句话里藏着很深很深的寓意。
所以我不得不正襟危坐,背挺得直直的,脖子也竖得僵僵的。
那个国产电视剧播着什么我并不关心,只不过这一集再不完,我这挺着过直而僵硬的身子骨就要“嘎吱”——崩掉了。
秦科接了个电话,合上手机说,一个朋友今天过生日,打电话要我们过去聚聚。等秦帅来了咱们就一起走。
我心中顿时充满了光明,并替我笔直的脊椎骨像那位素未谋面的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没等一会儿那个秦帅堂哥就来了。
他穿了一件花格子的嬉皮衬衫。要命的是,他还在上面打了个黑色的正装领带,更要命的是,他还指着那条领带抖着眉毛颇为得意地问我,弟妹,看看,怎么样?
难道要我说,你打的这条领带就如同小丸子他妈脸颊边那条褶子一样的囧吗?
可他都喊我弟妹了呀,所以我只得违心地说,十分得,恩,有创意。
据秦科说,他的那个朋友生在“十一”,所以他爸爸不可免俗地给他取了“周国庆”这个响当当的名字。
周国庆本人以为这个名字会让他怂一辈子,没想到反倒是这个名字给他带来桃花运。他的现任女友,也就是他大学里一门选修课的同学,在第一节课后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喂,你十月一号生的是吧?还真是一个容易看穿的名字呢(旁边配注一个鄙视的表情)。周国庆当时那个气啊,本来这个名字就让自己窝火,偏偏这火头还让人挑起来了。自此呢,他就和那女生铆上了,铆着铆着最后竟然铆出了爱情的火花。
回想我和秦科那段儿,我感慨,误会不愧为滋生爱情的温床啊。
周国庆他们包了一个大包间,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不少人。
我扫了一眼,竟然看到个眼熟的。
那个拿着酒杯向我们微笑点头的美人不就是李佳人么?
我下意思抬头看秦科,可他只是面带浅笑却并不说话。
倒是旁边的堂哥说话了,他说,啧,怎么她也来了。
我看向堂哥,他表情臭臭的,怎么秦家的男人都不喜欢李佳人么。
旁边突然蹿出来一人,拍了拍秦科的肩膀笑道,哟,这就是你媳妇儿啊!恩,比我的那个要漂亮多啦。
这话音刚落,他耳朵边就多出来一只手,手的主人说,周国庆你说什么呢我没听到,你说大声点儿!
周国庆一边护住被揪的耳朵一边说,你没听到,揪我的耳朵干嘛?
女孩儿的手果断地旋转90°,就听到周国庆哀嚎,这女人疯了么?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行么,看在我生日面上放我一马。
女孩儿闻言松了手,然后笑得甜甜地对我们说,今天犬夫生日,大家来了就好好的玩吧。
我看哪,这女孩儿以后绝对不输我妈。
有人把卡拉OK的话筒递过来,说要新来的秦夫人唱首歌。
我无助地看向秦科,我的演唱功力他是见识过的。
记得第一次唱歌给他听后,他就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后你如果给我们的孩子唱摇篮曲,他绝对不会睡着反而会吓醒。
我为难地拿着话筒说我唱的不好,四周的人开始起哄,秦科笑着说,去唱吧,用你的歌声打击他们。
我点点头,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硬要我唱,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我挑了一首对我来说还算是唱得不错的《柠檬树》。
点歌的那位说,没有中文版的,英文版的行吗?
我想了想,应该差不多,于是点了点头。
歌曲的前奏是一样的,我刚刚开始放心就发现不对了。
当我还在唱第四个单词的时候,屏幕就已经翻页了。
我汗,怎么中英文速度不一样吗?
唱了好几句却怎么也追不上这首歌的节奏,终于,那个滚动的蓝色字幕彻底惹毛了我。
参加过英语演讲大赛的人还会输给你么?
我握紧话筒全力以赴,最终当我念完全部歌词的时候,还整整领先了字幕一句话!
我气喘吁吁地放下话筒,却发现下面的人个个表情凝重,疑似便秘。
回到沙发上的时候,秦科笑得肩膀直抖。
我恼羞成怒,有那么好笑么。
他搂着我的腰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活宝。
谁和谁有一腿(3)
这世上有呱呱叫的酱板鸭,就一定会有啾啾啼的小黄鹂。
李佳人微笑着在众人的叫好声中站起来,点了一首《广岛之恋》。
她笑着说,这是一首男女合唱呢。
说完,她看向我们这一边,款款走到秦科面前,伸出手递过话筒,头俏皮地一歪,轻快地说,帮个忙吧。
我很费解,李大姐,这可是情歌啊,您这样做是不是有欠考虑?
秦科看着她不说话,堂哥忽然笑嘻嘻地站起来,说,这首歌我拿手,来来来,我和你唱。
李佳人灵活地躲开堂哥拿话筒的手,娇俏地一笑说道,我跟你同桌好几年,听你唱的还少么?
四周有人在哄笑,李佳人转过头,微微弯下腰,向秦科递出话筒,一缕卷发从她肩头滑下。
她就这么直视着秦科,唇角微弯,说,来吧。
身边的秦科缓缓站起身,看着李佳人,笑得很淡。
台上二人并肩而立,秦科的声音很好听,李佳人的唱功也出色,这首情歌被他们演绎得很完美。
我盯着李佳人,吸着奶茶里的珍珠,转过头问堂哥,李佳人是你的同学又是秦科的邻居,她跟秦科很熟吗?
堂哥笑笑,抓了抓额角说,恩,说是邻居也只不过是住在一个大院打打照面,也不是特别熟。
我看着堂哥说,上个月,李佳人外出旅行还特意去看了秦科的呢。
堂哥灌了一口奶茶,笑着说,啊,那可能是因为她以前当过秦科的家教,有些往来。但是,他们现在早就没怎么碰面了。
我看着台上的两人放下奶茶杯说,不行了,憋不住了,我要上厕所。
站起来向外走,当我快走到门后的时候,“啪”的一声,音响熄了,音乐声戛然而止。
我看着众人抱歉地笑,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是踢到线了。
等我解决了水利问题再回来,线已经重新接好,只不过他们没有再继续那首歌。
话筒开始长期滞留在周国庆和他那口子手里,俩人从《恋爱达人》唱到《选择》再唱到《纤夫的爱》最后唱到《抱一抱》,唱的大家没了脾气,纷纷转了摊子打起牌来。
我们这一桌有李佳人和另外俩男的,我自告奋勇打头阵,秦科在旁边看着。
作为江家子女,麻将技艺几乎是作为一种本能的存在,一般来说对付几个小罗罗根本不是问题。
可今天我似乎不在状态,一把没胡不说还连放了几把炮,输得是山穷水尽疑无路,落花流水惨兮兮。
再这样下去怕是连回家打车的钱都保不住了了,我只得传位于秦科。
秦科笑着敲我的脑门,真是笨。
我愤愤地站起来把位子让给他,谁知他倒好,一把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
李佳人看了我们一眼,旁边那俩男的倒是见怪不怪。
我推他,他用手制住我,说,别动,再动车钱就没了。
呵,不动就不动吧,话说他这个腿的位置我也是肖想已久的。
可是,秦大爷,打牌就要好好地打,有你这样一只手摸牌,一只手摸我的么?
这边厢,我奋力与他的魔手作斗争,那边厢,他竟然就这样旗开得胜了。
几轮下来后,下家的那个哥们叼着烟数着面前几个孤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