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的第九个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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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飞抱着察里花,眼睛在搜索,他要把她放下,眼下最主要的是解决如饥似渴的生理需求,把她放在床上或者什么地方,然而,他找不到地方。
“傻瓜,走侧门!”察里花轻轻提醒,说话的声音虽然轻,但他却听明白了,也看到了那用丝绸做的精致的帘子。
欧阳飞一式“平地惊雷”猛地拔身,掠过帘子,进入了里间。
这是一个华丽的卧室,散发浓烈的香水味,也就是说,是个女人的卧室,至少有女人住的地方。
他把女人抛在床上,抱着的女人已经发出了呻吟,撩人心扉的呻吟,让世界上的男人听了心动的呻吟!和隔壁的风流的浪叫形成一高一低的对比!
女人仰面倒在床上,脸色绯红,如一个羞涩的处女。
但她不是处女,她是个十足的浪妇,当欧阳飞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就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慢?!”狼头居然可以听到这边的动静,在呵斥!
“是!督主!”察里花顺从的应道,没有半点违拗的意思,也不害羞。
欧阳飞在注意四围的变化,在这种场合,他依然保持警惕。因为他看到女人刚才阴阴的笑,那里一定有含义。
风流终于出来了,满头的汗水,脸色有点苍白。
狼头留在房里,坐在床头笑,得意的大笑:“好一个绝世媚功,不过如此!哈哈。。。。。。”
“我甘拜下风!”风流轻轻的说,有气无力。
“少在我面前装蒜!”狼头忽又变了语气,接着说,“你大概只施展五成功力吧?”
“督主神勇!”风流也笑了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慢慢穿上衣服。身后狼头依然在眯着眼看,看来狼头对这个女人很满意。
“你留下来吧,专门伺候我,保管你享不尽荣华富贵!”狼头得意的大笑,慢慢站起来,抓过一条毛巾。
“银子拿来!”风流伸出手来,既然无法征服这个狼头,他答应的银子必须拿到手。
“哈哈哈!我忽必烈。克里齐什么时候说话不受信用?”狼头原来叫:忽必烈。克里齐。
“我要银票!现银你想累死我啊!”风流象对待一个老朋友,眼前的不是一个对立的敌人,也许,她这是权宜之计吧。
忽必烈。克里齐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甩在风流面前,大笑:“只要你让本督主爽,我什么都给你,哈哈哈!”
风流接过银票,看看,也笑了起来,有收入的事情她当然乐意干,何况这个彪悍的男人能给她前所未有的享受。比欧阳飞有过之而无不及。
男人喜新厌旧,女人也一样,风流既然迷上了这个充满活力的男人,把新仇旧恨抛到了一边。
她轻轻的粘在克里齐身上,妩媚的笑,她只有笑。
克里齐顺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暧昧的盯着她,许久不说话。
隔壁是男女欢爱的极度消魂的尖叫声,女人在大声呻吟,男人在用力吼叫!
克里齐和风流对视着,在聆听在享受,仿佛那进行着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们。
风流的体力恢复的奇快,其实就如克里齐所说的,她只用了五成功力,她用这功力就把克里齐整的够爽,但却要装出疲惫的样子,让敌人了解的太多总是没有好处。
她得保持实力,等待救兵,因为她在客栈做了记号。救她的看到了就会赶来,那不是一个门派或个人的力量,将是朝廷派兵前来,(霸*气*书*库…整*理*提*供)眼下把狼头稳住了就有希望,就有机会!
渐渐的隔壁的叫声停歇了下来,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默。
然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个沉默。
克里齐微微坐起,眼看着外面,神色严肃。
三匹骏马急急从远道冲来,马背上的三人身着怪异的服饰。
三人:一个少年;一个老人;一个中年妇女。
眼看就到了克里齐的帐篷前,几个守卫对那几个人行了个礼,就放他们进去了。
“参见督主!”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免了!”克里齐挥了挥手。
“这个是。。。。。。”其中那中年妇女问狼头。
“哈哈哈!我跟你们介绍下。”克里齐指着风流说,“风流,听说过吗?”
“哼!”那女人冷哼了句,别过头去。
“宝贝,别生气嘛!”克里齐走过去,把手搭在那女人腰间,并顺势把她揽进怀里。
“讨厌!”女人娇声叫道。其余二人依旧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
“你们下去吧!”克里齐示意那一老一少。
“可我们有要事禀报!”那一老一少没有动步子,大声说。
“有什么事,她会跟我说,你们下去吧!”克里齐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面去了,一老一少的表现让他很不满意。他瞪了他们二人一眼。
一老一少忙地下头,轻轻的说:“是!”随后转身退了出去。
“督主,想死你了!”女人丰韵而美貌。
“是吗?”克里齐拉长声音回答,“路上可便宜了那两老小子咯,哈哈哈。”
“他们怎么跟您比啊!”女人捶着克里齐的前胸撒娇。
想必这女人又是个骚种,欧阳飞听了微微皱了下眉头,而风流却感觉一份吃惊。
这克里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呢?如此的穷奢极欲?
克里齐把手伸进了女人身体里面去了,女人做作地发出呻吟,听起来很是刺耳。
“少来这套!”克里齐笑道。
“几天不见,你就这样对我,讨厌!”女人似乎真的生气,掉转身子,把克里齐的手从身上推开。
“拿能呢?宝贝!”克里齐一把将她抱紧,开始又一轮的进攻。
“等下,先向你汇报正事。”女人推开他,认真的说。又用眼睛扫了一眼风流和其他人,停了下来。
“来人,把他们二人带走!”克里齐一声叫唤,立即有几个汉子闪入。对风流和欧阳飞呵斥:“走!”
“慢着!要优待她们!”克里齐补充道。
“是!”那几个人立即改了粗暴的推攮。风流和欧阳飞不知道这个克里齐在弄什么花样,千里迢迢把自己二人抓到这来,就为了那床上物事,总不至于吧?二人心里想着,就增加了一分警惕之心和轻微的恐惧。
因为,目前看到的狼头,与传说中的狼头完全不一样!并没有看到那传说中草莽凶猛的狼头,难道,他们有什么神秘的计划。只是把自己当作诱饵?
想到这,欧阳飞就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如今落入狼窝,自顾不暇,哪还有能力去管其它呢?
又有一阵马蹄声响起,是个小小马队的声音,疾驰而来,不时传来“驾!”“驾!”的呼叫声,欧阳飞忙抬头看。
一看就吃了一惊,原来,花谢她们回来了!
这个冤家一到,可就有好戏看了。何况自己已经落在人家手上!
二人暗暗捏了把汗,看着马队渐渐跑近。
第一卷 第9章喘着粗气
花谢几人驾马渐渐跑近;风流和欧阳飞也逐渐紧张起来。因为,花谢曾经输在风流手下,她是不会放过这次报仇大好机会的。
风流暗暗运足气脉,把媚功再次发挥了出来,她要让花谢再次输给自己。
花谢果然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风流和欧阳飞,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笑必,又用杀气凌厉的目光盯向二人。
可与风流的目光一接触后,她就感觉到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满腔怒气化为了一股柔情。她大惊,心知是风流的目光在作怪,但却已挪不动眼睛,被风流的神光摄住!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无比,腹内有一重莫名的冲动!
当下她忙运起内力来抵制,但已经为时太晚。她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要当众撕裂自己的衣衫!
欧阳飞见了暗暗笑个不止。此时那红衣护法并不在,连三少爷也不在,带来的七八个汉子看来也不是顶尖高手,自然不在他们二人话下!
欧阳飞忙提醒风流:“只可适可而止!”
风流说:“我知道!”然后,便随几个押解二人的汉子向前走去。
“哼!”风流回过头来向花谢冷哼了一句,花谢旁边一个汉子就拔出刀来,怒目瞪向风流!
负责押解风流和欧阳飞的两个汉子忙呵斥道:“督主有吩咐,要优待二人!”
那个汉子也哼了一句,把刀塞回刀鞘。这时花谢渐渐清醒起来了,她再也不敢小看风流。就不服气地往马背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那马受惊,猛地想前冲去。
风流阴阴笑了笑,回头继续赶路。
“报告督主,我们回来了!”花谢站在帐篷外大声叫道,因为她听到了里屋异样的叫声,不敢进去。
“事情办妥了吗?”克里齐喘着粗气说。
花谢听了,脸上有点火辣,她从克里齐说话的声音里听出了他正在做什么!而她刚刚被风流点燃了体内的篝火,还没完全熄灭呢!听了怎么不心里痒痒的。
但她却在极力克制自己,自从和三少爷偷尝禁果之后,她就对男女间的那种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了,何况对方是个四十开外的其貌不扬的人。
“那就先回去休息吧!”克里齐还在运动,但已经进入了尾声。
花谢忙退下,说:“是!”
说罢,便跃上马,从一个侧方走去。
风流和欧阳非一路仔细打量这里的地形面貌,一边在思考出逃的办法,他们深知,这伙人如此有恃无恐,定然有一定的把握,要不,怎么也和他们在江湖上的传闻不相符合。
就算克里齐好色,但他依然是个冷静而强干的杀手。依旧是个不可小看的狼头!
他们的兵力部署相当的完善,可见他们是用兵有术,久经沙场的悍将,决非乌合之众!
想到这里,二人的眉头不由得都皱了起来!风流想到自己辛苦积赚下来的家业,被这些强盗毁于一旦,更是伤感,但她却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敢有丝毫的表露,或则将迎来杀身之祸!
这些号称“草原狼组”的成吉思汗的叛将,有一定的军事实力和作战经验,况且,如今合并了几个游牧的小部落,力量也大大加强了,绝非一个或几个江湖门派可以抗衡的。
风流和欧阳飞意识到了事情的严峻性,但却没有办法去改变目前的状况,唯一的办法,是苟且偷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于床上物事,二人也是个中好手,自然也无丝毫(炫)畏(书)惧(网),只要他们敢放马过来,就乐意奉陪,要不也就不叫风流!也就不叫风流的床上高徒“天捕”欧阳飞!
好在狼群并没有对他们二人进行骚扰,并为他们安排了丰盛的酒菜,安排了良好的起居条件,这让他们深感不安和诧异!
这些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呢?
“起来,大家都起来!”克里齐披着一身战袍,腰挎一把巨大的弯刀,耀武扬威地来到风流她们的住处,大声叫唤。
“风流,欧阳飞,起来!”还没等风流穿好衣服,克里齐就径自闯了进来,两眼大方精光,说:“你们起来,看看我们与草原狼的正面交锋!哈哈哈哈!”
“去打猎?”风流问。
“对!”克里齐袖子一摆,大笑了几声,接着说,“对,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草原狼组’与草原狼的人畜对决!”
“美人,和美人一起出猎,当然是一件快事,哈哈哈哈!”克里齐把风流一把搂进了怀抱,说,“美人就和我坐一匹马吧!”
“你的马?”风流问。
“我的头号宝马,草原第一号宝马‘汗血宝马’!”克里齐得意的说。
风流一惊,汗血宝马她见过,早就见过,三少爷胯下的健驹!
他们说着,风流也装束完毕,简便的洗刷了几下,风流就和克里齐出了帐篷,这次狼头并没有和风流先亲热一下,也许为保持实力。
风流就在想:狼群有那么可怕吗?
二人走出帐篷,外面已经列好阵式,整备出发了。
风流就在暗骂:你们这些狗贼!居然还有这份闲心!等下看你们兜不了的!
话还没说完;只见克里齐就一把将她抓起;抛上马背;自己也一跃而上;将风流稳稳安顿在健驹背上;那些手下派成了个六十多人的阵势;看样子这些是狼头的亲随;其余的留在四处的关隘和帐篷保护老巢。
“出发!”克里齐大手一挥。
“是!”下面应答如雷!
风流和欧阳飞不禁暗暗佩服这个狼头治军之术。原来,这个狼头是成吉思汗原来的一个都督!怪不得有如此的威仪和人气!
风流和欧阳飞是从一个火夫嘴里打听到的,这个克里齐一心从成吉思汗分裂出来,起狼子野心可想而知。
风流和欧阳飞就纳闷:为什么成吉思汗久久不动手,把这些叛将剿灭了呢?还任其扩大发展?
健驹扬蹄带头疾弛而去,后面的马队也不甘示弱,紧紧跟上,克里齐不时的控制马速,以免后面的人跟不上,两只手在风流身体上来回轻薄。风流也无所谓,她对自己的身子看得不是很重,她曾经对欧阳飞说过:女人的身子声下来就是给男人玩和生孩子用的,没什么可逃避的。相反,能得到男人的宠爱倒说明了自己身子有价值。这些话让欧阳飞考虑了好一阵子。当然,欧阳飞首先表达了他对风流风韵的肉体的浓厚兴趣,在“风流客栈”着实的风流了许多时日,与风流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人生吧?一个堂堂的殿前一品侍卫和宫廷第一大捕头,和一个小小客栈的女老板被牢牢的栓在了一起,就象当初和她第一次肉体接触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了。
马队向远处奔去,隆隆的马蹄声颇为壮观。他们要去狼群密集的,靠近密林的草原边上,去与真正的草原狼决战一次!
风流和欧阳飞怎么也猜测不出他们的目的,那就象皇帝出猎的阵势却让他们二人恶心和气恼。难道,他们真的不自量力敢独立?
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二人在心里暗骂,但脸上可不敢有丝毫表露。还得想法子取悦与他们,这就是风流的使命。
风流怎么出道的,没有人清楚。但自从有了个“风流客栈”,天下不认识她的人就极少了,她做的是正当生意,但自己却用风韵的肉体来结识了不少天下的武林高手,以便让他们来为自己效力。风流出身什么门派,大家也无从得知,只知道一个绝色的尤物,一个很容易上手的绝色尤物,一个让你消魂的女人。是一个据说有天下无敌媚功的女人!
谁都知道,自己一旦被风流看中,就一定得和她上床。但很多人却是乐意的,甚至有些千里慕名而来的男人,因为没有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