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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出轨(高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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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腹黑什么的……
下一章会很有爱哦~~




☆、端倪(2)

  苏好真的撞见了余牧。
  
  苏好本是只想下楼来转一转而已,毕竟是很多年的习惯了。
  
  她就像以前每次要下班时一样,收拾好贝亦铭桌子上的文件,关好电脑后下楼在余牧的办公室门口等着他,一起回家吃饭。
  
  每次见到余牧从办公室出来对她温柔微笑的时候,苏好都觉着那是上天对她最大的眷顾。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夫如此夫复何求,你若不离我定不弃,爱在朝夕相伴永远,这些酸溜溜的词语苏好每一句都想过。
  
  此时苏好站在余牧办公室门前,看着那道他常常穿梭而过的门,却好像看到了与贝爱相拥相吻的人。苏好苦笑一声,那时候的自己是真他妈的傻。
  
  她对余牧是又恨又爱。
  
  初见余牧时,是在她大四考公务员的那年。年前苏好的笔试顺利通过,年后苏好进行省里的面试,而面试的考官有一个就是余牧。
  
  一个考场七个考官,余牧是看起来最年轻的,像刚大学毕业的男孩,干净,温和。几个面试考官里,当属他最有亲和力。苏好甚至还腹诽过余牧肯定是官二代,不然年纪轻轻怎么能当上考官。苏好还是回到家后问了高玄才知道余牧已经28岁了,大自己5岁。
  
  那时的苏好还没有练就现在这一身精明淡定的本领,所以在余牧提出一个稍微刁难的问题时,苏好还是怔忡了一下。幸好高玄在家里有普及过面试常考题目,苏好磕磕绊绊的回答了出来。之后她回家又是好顿诽谤余牧,高玄听了笑着告诉苏好余牧是受他所托,他本并不是考官库里的考官。
  
  那时候大概是心性太强吧,苏好常常想,如果那时候没有高玄的委托,她是不是就不会认识那么温柔款款的余牧;如果那时没有跟高玄赌气跑到农村当了一年的村官,是不是就没有了余牧每个星期亲自开车、去农村看她那样甜蜜的回忆;是不是就更没有了刚从乡下回来、就立刻和余牧订婚结婚的事。
  
  那时候的自己,差不多每天都浸在蜜糖里一般。
  
  余牧对自己好的无可救药。记得有一次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的给余牧拨了个电话说了句乡下真冷,余牧就连夜开着车带来了好一大包的保暖用品,电暖宝、电热毯、空调,凡是能暖人的都拿来了。苏好感动的直抓着他的衣襟哭,余牧才发觉苏好已经高烧烧糊涂了,赶忙送去医院输液,又借了程兮家的专机连夜转院。
  
  苏好第二天醒来时,看到余牧站在她床前、弯着腰用湿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脸时,笑成了个小傻子。
  
  那时的甜蜜啊……
  
  **
  
  余牧从政研室胡老那出来回办公室时,就看到一个女人倚着他的门边。
  
  披着贝爱皮囊的苏好,穿着宝蓝色的连衣裙,腰系一条米色水钻镶嵌的腰带,肤色白皙,身材高挑,黑色的直发柔顺的散在肩头,令人觉着纯净鲜亮。脑袋轻倚着门边,像是站着睡着了一样,安静美好。
  
  余牧的心猛地一跳,这明明是每次下班前、苏好在这里等他时的动作及神态。
  
  余牧左右看了看走廊,没有人,抓住苏好的手腕将她带进了办公室。
  
  苏好一惊,终于从回忆里出来,看到了余牧那张眉清目秀的脸。
  
  四年时间,他更加沉稳也更加俊美了。余牧的眉如墨画,眼下卧蚕微隆,笑起来时令人如沐春风,十分清雅俊秀,倘若穿上古时的白色长衫,腰系上美玉,就是真正的俊逸出尘温润如玉。
  
  苏好一时看痴了。
  
  余牧把刚从政研室拿回来的文稿放在桌子上,腰倚着办公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为什么来这里?”
  
  苏好一时间有些促狭。这个办公室她曾来过多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令她觉着忽冷忽热。办公室里面的空调是开着的,在静默的空间里,发出突兀的呼呼声。
  
  苏好意识游离的看着余牧的后方,窗外江芜省的标志性建筑、三百米高的高塔直入云霄,天边的夕阳逐渐西落,绚丽的云霞被浣净,窗外一片洁净。
  
  而余牧的眼里也是一片洁净,却毫无感情。
  
  苏好忽然间明白了些什么,拢了拢头发挑眉一笑,后退几步坐进沙发里,把自己当做贝爱,歪着头肯定地道:“余牧,你厌恶我。”
  
  余牧不置可否:“我不仅厌恶你,我还可怜你。”
  
  苏好问:“为什么?”
  
  余牧走到苏好面前,居高临下地道:“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我错了。你一而再的打破了我的底线,你该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可怜你日后的结局。”
  
  苏好不可置信的问:“你舍得?”
  
  “为什么不舍得?”
  
  苏好说:“我以为你爱我。”
  
  余牧本穿着深灰色笔挺西装,系着蓝白相间的领带,听到苏好的回答后,退回到办公桌后,笑着将领带松了松,双手撑着桌子道:“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说过,我爱苏好,我不忍弄疼她。而你,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你忘了?”
  
  苏好忽然就笑了,她猜对了,余牧没有爱过贝爱。
  
  从她在医院醒来他强硬的态度开始,到她跟着高玄回家他从来没有关心过她,再到刚刚他眼中出现的厌恶……
  
  余牧不爱贝爱,余牧只爱自己一个。
  
  只是余牧出轨的理由,是怕伤害她……
  
  所以贝爱来求她不要告诉余牧真相,是因为贝爱比谁都清楚余牧根本不爱她……
  
  苏好不知笑好还是哭好,余牧的说法就好像自己是朵罂粟一样,只能爱,却不能碰,而他就另辟蹊径去寻找其他的恶性毒药缓解他的毒瘾。
  
  苏好爱他,他也爱苏好,可苏好还是无法忍受他出轨的事实。
  
  苏好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但连日的伤心还是有一半被驱散的,苏好最后站了起来,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到余牧的面前,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居高临下地道:“不用急着对付我,我这次来只是要告诉你我听到贝亦铭和耿部长的谈话了,他会保你。”
  
  自余牧将苏好带进办公室后,第一次正视了她。
  
  “你确定?”
  
  “……不确定,贝亦铭知道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之后却没有再提这件事,我也没问,我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余牧习惯性的撑起额头揣摩贝亦铭的想法,贝亦铭对他的暗自打压,他不是不知道的,毕竟正副永远都是素不相能两相厌的,那贝亦铭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苏好曾经最喜欢坐在书房一旁,看着余牧认真工作。就和恋爱中的每个女人一样,觉着自己的男人认真工作时最有魅力。
  
  苏好见到余牧垂目沉思,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快速地在余牧的脸上亲了一下。
  
  余牧登时皱起了眉抬头瞪向苏好。
  
  苏好却莞尔一笑,认真道:“谢谢。”
  
  然后苏好高姿态的转身离开。
  
  余牧,谢谢你还爱我。只是,在我不确定我还能否如从前一样、毫无芥蒂的和你继续生活之前,我不想做出任何解释。
  
  **
  
  凤凰岛来找苏好时,苏好刚从余牧的办公室走出来,虽然较之前精神了些,但神情依旧有点恍惚。
  
  凤凰岛走到苏好身边,抬起手又放下,放下再抬起,犹豫了很久,才伸手拉住苏好的胳膊,扶住了她。
  
  贝亦铭见到苏好的恍惚,没有表示任何关心,只对凤凰岛道:“你先回去吧,司机送我就行。改天我去找凤叔聊一聊。”
  
  回去的路上,贝亦铭接到了高玄的电话。
  
  高玄本是见苏好这么久都没有回去,怕遇上什么意外,尤其怕她碰到程兮,就先以质问的口气问贝爱在不在程兮那,程兮却好像连话都不愿意讲,只道“在亦铭书记那里,高先生再见”就挂了电话。
  
  贝亦铭是典型心狠手辣面慈心硬的人,他亲自解决的江芜省的问题,都是通过见不得人的特殊手段办成的。
  
  相比在程兮那里,高玄更担心苏好了。
  
  贝亦铭刚接起电话,高玄就语气极差的问道:“贝爱去投靠你了?”
  
  贝亦铭说:“是的,高先生。”
  
  苏好今年是犯太岁吗,高玄想。
  
  高玄沉默了半晌,出声问贝亦铭:“有可能把她送回来再让我折磨折磨吗?”
  
  贝亦铭笑了起来,瞥了一眼苏好略长了肉的下巴,笑说:“高书记不介意的话,可以上门来我家折磨她。”
  
  高玄不死心,又问:“贝爱现在在你身边吗?让她接个电话。”
  
  贝亦铭直截了当道:“她不在。”
  
  高玄终于死心。
  
  苏好始终沉浸在余牧说的话中,听到贝亦铭接电话,也没想到是高玄,随口问了句:“是谁?”
  
  贝亦铭轻描淡写的说:“卖药的。”
  
  苏好:“……”
  
  苏好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到了贝家时都毫无知觉。直到贝亦铭敲她脑袋时,苏好才跟着下车。
  
  这是苏好第一次来贝亦铭的家,远着看贝亦铭家,只觉着是个郊区的老房子,二层小楼而已,说不上门窗是坏的,但总有种破旧感,苏好头一次相信玩政治的也有不贪污的。
  
  可是直到贝亦铭带着苏好走进家门时,苏好恍然发现自己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一进入老房子,内里整个是另一番天地。掩饰做得真的很好很强大。
  
  一楼大厅纯白色的镂空隔屏竖在中央,中间是餐桌,吊灯和桌上烛台是奢侈的金色。接着古典的屏风后是沙发和矮桌,矮桌上放着盆栽白莲。
  
  四周的家居是以白色和黄色相接,地面是大理石拼花,整个大厅亮的都晃眼睛。其中一面墙柜上摆满了红酒,奢华的不像话,另一面墙旁放着一架纯白色钢琴,还增加了些文艺气质。
  
  苏好正口呆目瞪间,贝亦铭弯腰从鞋架上取过一双鞋,放在苏好脚下,道:“你先去陪贝塔,我去做饭,贝塔唠叨很久想吃我做的菜了。”
  
  苏好惊讶,自从进入这个家门后,贝亦铭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语气放松,就像个居家好男人一样。
  
  所以这就是“在家是人在外是魔”?
  
  苏好正震惊时,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忽然向她滚来,苏好一愣,那圆滚滚的东西已经抱上了她的大腿,正抬头瞪着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望着自己。
  
  圆滚滚的东西脆生生的喊:“妈妈,你肥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我承认,有爱的就只最后一句……




☆、端倪(3)

  这圆滚滚的东西名叫贝塔,读音就和希腊符号阿尔法、贝塔、伽马的贝塔一样,读起来还挺洋气的。
  
  贝塔梳着齐肩的娃娃头,头上戴着浅黄色的小发卡,像个洋娃娃。咧嘴笑的时候,婴儿肥的脸上会露出酒窝,一排整齐洁白的小牙齿间也会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俏皮可爱。仔细看贝塔,会发现她的眼睛也有点呈褐色,眼睫毛长又翘,跟贝爱的眼睛如出一辙。除此之外,胳膊腿儿、脑袋肚子都是圆圆的……
  
  大概是贝塔真的很喜欢吃贝亦铭煮的菜,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
  
  非常招人喜欢。
  
  保姆走后,贝亦铭去厨房准备亲自下厨,苏好拽着贝塔开始了解情况。苏好觉着现在的自己特像是个拐卖儿童的罪犯,威逼利诱,想着法的从贝塔嘴里套话。
  
  贝塔是个小孩,可贝塔又不是一般的小孩。可能遗传了她舅贝亦铭的奸诈,苏好愣是没问出来她爹是谁,只知道贝塔的外公跟着管家去看老战友了,外婆去了香港谈生意。
  
  苏好知道贝亦铭的父亲是个上将、母亲家曾是江芜省的首富,所以贝亦铭在江芜省一直都是没有人敢碰敢动的,就算是没有省委书记的身份,都是要被人敬三分的。
  
  贝塔今年四岁,贝爱是两年前才跟着余牧的,孩子的爹是谁,苏好虽然不知道,但差不多可以肯定不是余牧的。
  
  苏好虽然不是圣母,但也很明白和贝亦铭学的那些硬心肠、只适合于官场。所以即使这个娃娃是贝爱的女儿,苏好也没有厌烦,用那句圣母的话说,孩子又没有错,何况这孩子长得还很稀罕人。
  
  苏好套不出话,只好放任贝塔自己玩,去厨房看贝亦铭。
  
  贝亦铭正在洗菜,修长的手在水龙头下,晶莹如玉。额前几束头发落下时,会抬起胳膊用肘腕拂开。洗好菜后将菜放进筛盆里,上下颠两下,抖干水再倒出来放在砧板上切开。锅里的油已经烧开,贝亦铭切好菜后不紧不慢的将备菜放进锅里,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锅铲翻动着菜。
  
  贝亦铭穿着男士的围裙,不过膝,但觉正好。此时的他,真的像居家好男人。
  
  苏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她见过的贝亦铭是永远毒舌冷暴力、即使微笑也要在心里算计人的贝亦铭。
  
  贝亦铭感觉到了门边趴着的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头也不回的道:“看什么,怎么不陪贝塔?”
  
  苏好下意识的说:“没想到你会做饭诶!”
  
  说完这句话苏好就看到贝亦铭的铲子一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要说点什么岔开话题,又听到贝亦铭道:“嗯,你总不在家,没吃过我做的菜,的确不知道我会做,一会儿尝尝吧。”
  
  真囧,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呢,原来贝爱也没吃过啊,苏好笑眯眯的点头,“是哦,那你先做着,我出去了。”
  
  苏好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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