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高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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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广场的大屏幕上,穿着商务西装的余牧,站在一群年过半百的老头之间,带着温和的笑意,镇静自若的做关于峰会的发言。
“此次峰会主题大概是低碳、调控、改善房价。此届会比以往每一届的准备工作做得周全,届时部委领导依旧会莅临。我本人希望这次的住宅空置问题和房产税,都能尽快跟进。”
接着忽然有不怕死的记者,开口询问建材厂工人意外死亡的事是否和省委书记贝亦铭有关。
而余牧,面对这样的询问,依旧面不改色,微笑着反问:“这些年,从亦铭书记为咱江芜省做出的贡献来看,您觉着他会做出这种伤害老百姓的事吗?”
随后画面切换到演播厅的女主播身上。女主播没有再分析余牧和记者的对话,而是一条场外连线,询问高铁的线路情况。
画面上的余牧,才是她所熟悉的。
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没再看一眼。
苏好又去商场买了两瓶茅台酒和一袋的澄迈福橙带去凤淞家。
可车子刚从西郊停下,苏好刚走下车,还没踏入别墅区时,凤凰岛就匆匆地走了过来,接过苏好手中的酒和水果,递给苏好的司机,随后将司机拉了出来,自己坐上了驾驶位置。
凤凰岛雷厉风行,但也依旧面瘫,说话更是言简意赅:“我接到高先生的电话了。”
苏好点点头,上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如果不双更,明天也会。嗯~。。~
☆、26出轨 正文
同一时间。
桐城。西郊别墅。依旧壁垒森严;保镖留守。
一间茶香氤氲的茶室;红木桌子两侧分别坐着一人;辽阔山河为画的屏风后,缠绵空灵的古琴声;缭绕于梁。
贝亦铭神情慵懒的坐在摇椅上,抿一口清茶后;随着悠远地古琴声轻轻摇晃;姿态闲淡。
如淙泉轻缓地敲击石壁,清灵明亮;如春风徐徐地吹拂铃铎;不绝于耳。
这的古琴委实很难得,不懂得欣赏的人,多半会将古琴与筝混淆;就连电视上都经常摆放着古琴,却放筝的曲子。
已然六月末,桐城又靠海,天气潮湿闷热。但恰好茶室多竹木,倒也清凉。茶香四散,似应了那句静品茗茶一盏,但享人生数味的诗句。
悠闲地静坐于室,耳边伴着清雅琴声,思想放空,贝亦铭倒是感受到了凤淞雅肯静坐时说过的与自然相合、无忧无虑的佛谛。
走进一位佣人,将一件云锦放在贝亦铭触手可及的地方,复低头退出茶室。
贝亦铭看着这件千金难得的云锦,嘴边的笑意逐渐扩大,悠悠地问:“萧先生,真舍得割爱?”
对面同样非常闲适的萧若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手中茶盏放下,道:“除了白丫,没什么割不了的。怎么样,你的苏好现在如何?”
“她不是我的苏好,”贝亦铭垂下眼,看着华丽高贵的云锦,想起苏好和程兮凤凰鸟说“想试穿这件云锦“的模样,心底很软,轻笑了一声,说,“至少现在还不是。”
萧若飞摆了摆手,示意屏风后的奏乐者停下,待她退出去之后,才道,“亦铭,要说天朝,大概只有你一人,我看不明白。”
云锦拥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是中国古代三大名锦之首。云锦制成的礼服,每根线都是精益求精,制作时间更达半年以上,没人不想拥有。
看在萧若飞赠云锦的份上,贝亦铭难得的做了解释:“我只是不舍得把她夹在进退两难的地方而已。如果强硬的抢来,您以为我没有那能力吗?她现在还是余牧的妻子,我不能让她因为我而和余牧离婚,我不想让她因为婚姻的不忠背上骂名,我宁可背上骂名的那个人是余牧,或是我……萧先生,在她离婚之前,我只想让她生活安逸。”
“不,你没有给她安逸,她现在正在为你着急。她已经偏向你这一边了,如果她在离婚前意识到这点的话,她会彻底远离你。”萧若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
他看得出来,那个叫苏好的女人,很骄傲。
贝亦铭只是笑:“所以才需要您的推波助澜不是吗?”
**
高速上,一辆白色卡宴稳速行驶。车上,苏好屏息凝神地听着凤凰岛讲述他所有知底的事。
建材厂前年,因为意外,死了三名工人。据闻三名工人是去沙石库池厂房,用气割进行加固作业时,不成想脚下塌陷,被沙石所埋至死的。
当时的负责人员本应该在厂房看督,但因为他的擅离职守,没有听到工人的呼救,才酿成工人意外死亡的大错。
等到厂房工人再来进行淘沙抢救时,三人早已没了呼吸。
后调查此事时,发现工人脚下塌陷,是因为漏斗没有填满沙石。工人踩上去时,便塌陷了。
这样,事件就演变成了工人作业不到位的情况,工人意外伤亡就顺理成章地归咎到了技工身上。
而当时的那名技工,与某官员有直系亲属关系。
起初,说到这里时,凤凰岛没有将具体情况继续说下去。在苏好的追问下,也是缄口不言,不给她讲当时具体的解决手段。只道此次事情虽然棘手,却并不严重。并且,如果出事了,只会是他秘书长出事,和贝亦铭无关。
苏好知道凤凰岛对贝亦铭非常忠心,可能做得最坏的打算是替他背黑锅、革职或是判刑。
但苏好既然是去工人家属家,就要将情况全部了解到,所以面无表情地威胁凤凰岛,不讲清楚,她就跳车。
凤凰岛的脸被憋成了大酱色,竟真的因为这么个小小威胁妥协了。
凤凰岛无奈的说,因为技工和那名官员有关系,他就私下里找了当时应该看督的负责人,让负责人揽下所有罪名。为保证不再有人追究,他让负责人开口说他是蓄意而为的仇杀。
具体细节,凤凰岛没有解释,苏好也想到了。肯定是开出了很诱人的条件,威逼利诱。只是,那名负责人既然答应替罪了,为什么又要在两年后改口?余牧……到底做了什么?
之后凤凰岛又说了那名替罪羔羊潘军,家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由离婚的老婆带着。今年高考。
苏好审度了片刻,让凤凰岛不急去工人家,而是从桐城的高速下来,去了桐城的C大。
苏好不是桐城C大毕业的,但余牧是,她身边差不多每个人都是C大毕业的。苏好第一次用了余牧夫人的身份,做了那些官员常做的事。用关系说话。
C大的校长接待室,苏好说明了来意。妹妹潘晓南今年高考,想让他帮忙看看,能否让潘晓南来这里读,希望她有好发展。
这样的例子很多,校长当然明白苏好的意思,同时又对苏好的身份有些忌惮,就应了。还答应只要小姑娘愿意,也可以保她本硕连读。
苏好自然很满意。
苏好起身要离开时,凤凰岛取出了一张卡放在校长的桌子上,道:“校长,上次您帮着代拍的画,家父很喜欢。”
在座三人,都知道“代拍画”是没边没沿的瞎话,但也因为这句话,就将贿赂变成了正常交易。
凤凰岛从校长这拿了一幅画,而校长向他收钱,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代拍了。
再次上了车,向工人家开去时,苏好看着窗外掠过的高楼大厦,有些恹恹的。没想到,她也和那些官员一样助桀为恶行贿了。
“小岛哥,我忽然不想在官场了。”苏好道。
凤凰岛平静地说:“官场,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你这样的人,早些退出去也好。”
很多年后,已经不在官场的苏好,想起这时的话,才觉着最通透的人非凤凰岛莫属。也庆幸,凤凰岛那时不经意的一句话,她深深地记下了。
**
到了建材厂工人家属楼,凤凰岛想让苏好在楼下等着,因为工人家属的脾气,他见得太多了。一句话说得不对,多年的怨恨爆发上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但苏好还是想着有些话还是女人说比较好,让凤凰岛跟在她后面,在双方态度不合时,再由他出面。
只是没想到潘军的老婆不在家。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人授意了。
苏好猜想可能潘军的老婆临时搬到了这座楼的其他楼层工友家。苏好未做犹豫,就决定不放弃的每天都来一趟。
连着来了三天,苏好和凤凰岛第四天再来的时候,终于碰上了潘军的老婆。
潘军的老婆果真是个小市民,听到苏好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后,就要冲上来扇苏好。
苏好站在原地不动,也没有让凤凰岛动,就睁着一双真诚的眼睛看着她,“夫人,我们是真心来帮你的。我是女人,我明白您一个人带孩子的难处,我帮您女儿打理好未来十年的路了。您若仍然觉着心中有气,我可以受着您的巴掌。”
一句话,潘军的老婆泪流满面。她的难处,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却被苏好一语道破。
书记夫人连着三天来找她,她都看在眼里。
潘军的老婆虽然依旧没有给苏好好脸色,但终究是说了些苏好想要听的信息。
半个月前,有人来找过她,递出五十万的支票,叫她去和监狱里的丈夫说让他改口。
五十万,当然没有能保她女儿十年未来路的通畅更有诱惑力。
坐回车里,苏好拿着潘军老婆的五十万支票,总算是松了口气。
作为让潘军老婆对今天的事的守口如瓶的条件,她也给潘军老婆做了些承诺。五十万的支票,她拿走,她会以其他方式补偿。潘军在一年内会出狱。他们一家三口,不会再受任何威胁伤害。
苏好和凤凰岛再从桐城回莱安时,苏好沉闷的脸终于是回了春。笑呵呵地揶揄凤凰岛准备给潘军老婆的钱,被她拿来用作贿赂校长了。说他太耿直了,这要是她和其他官员合伙收集他贿赂的证据,他这不都是有口说不清,一准完蛋了嘛。
凤凰岛却面不改色,只道了三个字:“你不会。”
苏好就更蹬鼻子上脸了,对他伸出双手,“小岛哥,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有钱的,你既然这么信任我,那就再给我点钱,让我拿去贿赂贿赂余副书记他夫人呗?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我让她给你找个好媳妇儿?”
凤凰岛不为所动,一本正经的说,“钱都是亦铭书记的。”
苏好:“……”
凤凰岛又道:“亦铭书记还说过,他会帮我留意好女孩。”
苏好哭笑不得,连日来的阴霾被耿直的凤凰岛瞬间驱散开。
在苏好又要笑话他时,凤凰岛忽道:“忘记和你说了,亦铭书记让你过几天搬到他那里住。”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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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出轨 正文
凤凰岛的话不明不白;苏好不甚了了。
她现在是苏好;又不是“贝爱”;凭什么入住贝亦铭那啊。但凤凰岛也没有具体解释,就说过几天会来接她。而究竟过几天;他也没有说。
最后苏好还是回到了高玄那里。
贝亦铭的事情解决了一大半,虽然还未有从北京传回来的消息;但终究是没有证据就不会出事。高玄和苏好两人都松了口气。
关于她给潘军老婆的那些承诺;凤凰岛一个人做就够了。
高玄这两天在家里不停地致电意大利,买食材。苏好才记起;原来还有几天就到自己的生日了。
而同时,也在提醒,那一天也要到了。
苏好这几天睡得越来越少;偶尔还需要用安眠药助睡,黑眼圈越来越浓重。高玄看见了,也只是叹口气,说了声“丫头,保重”。得到的是苏好的一个无奈的白眼。
又是一个晴天,早上,苏好接到了一个电话。
十分钟后,苏好难得的画了个精致的浓妆,将憔悴和黑眼圈全部遮住现出了完美无瑕的脸颊。换上一件牛仔豹纹短裙,以及带着蝴蝶结的紧身无袖衣,蹬上丝袜和夏季靴。
和往时的书记夫人的端庄打扮完全不同。
苏好却对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苏好拎起红色皮包,和楼下正在练毛笔字的高玄,打了声招呼,和往常一样高声说了句“福如东海啊高爸”就当当当地踩着响亮的高跟鞋出了门。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看着这雷厉风行的劲头,高玄老神在在的吐出了几个字,“见情敌去?呵,贝爱要遭殃了。”说着在宣纸上勾出几个字——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苏好出门,没开自己的卡宴,借了辆红色的新款Ferrari California,管谁借的,当然是程兮那货。
风流潇洒的程兮把车开到苏好家附近,熟练地在距离苏好身体两厘米处戛然停下。
坐在车厢里戴着墨镜的程兮,看到苏好的艳丽,兴奋地吹了声口哨,“哟呵,漂亮啊。”
苏好拍了拍前车厢,笑着走了过去。
程兮跳下敞篷车斜斜地倚着车装帅,一手抵着前车厢,一手把钥匙扔给了苏好,仰着脑袋自信道:“爷的车,就和爷一样,那可都是极品!”
苏好接过程兮的钥匙,嫣然一笑。
程兮一下就被蛊惑了。
苏好在程兮愣神时,扭着腰坐上了主驾驶室,一挂档,跑车就绝尘而去。
程兮被抡得险些趴地上,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