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就嫁GFS(国防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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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有意思不?”
我答:“不知道,有可能。”
凌寒急了,一个电话打过来:
“那你还跟他一起去看电影,你脑子被门挤了吧,那不是狼入虎口吗?”见我老半天没说话,凌寒才有些迟疑又有些郁闷的问:
“啊!你不是对他也有点意思吧?”
我语气平淡: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和蒋大军……”凌寒不依不饶的又问道,提到蒋大军,才又觉得不好,声音在嘈杂的公交车中,变的微弱起来。
是啊,我和大军都已经分手了,为什么不可能呢?
所以当电影散场后,李烨磊也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缩在沙堆里了。凌寒也许可以糊弄可以大而化之的回答,可他李烨磊,那么温柔却真诚的眼神,让我无论如何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菲菲,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试着在一起?”
是试探,是征询,是请求,是告白。我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实际上,在进入电影院的时候,我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了。
这个电影院,N市一个很特殊的电影院,在这里,不主打新上映的票房电影,而是循环播放一些老电影。电影院的装潢很文艺,很怀旧,放映室也小小的,来的人一般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是个很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
这里,我们也来过,我们,指的是我和蒋大军。
那一次,蒋大军来我父亲的学校,理工大学的国防生营队出公差,一个选培办的两所大学,正巧我放假在家,于是我们便相约出来,下午没地方待,就买了两张票,来这家电影院看电影,《魂断蓝桥》,费雯丽和泰勒的那一版本。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一部电影,战争时代的爱情,罗伊也是个军人,反正就入戏了,随着玛拉的微笑而微笑,泪水而泪水了,影片进行到玛拉从报纸上得知罗伊死讯的那一段时,我也觉得好像天旋地转,天都塌下来了,我一边流眼泪,一边哭着摸索蒋大军的胳膊,紧紧的抱住,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
“大军,我们不要有战争啊。你要是不在了,我该怎么办啊!”
蒋大军没有动,也没有接话,我以为他也跟我一样感动,便不再打扰他,一直到电影散场,放映室的灯大开,我拎起包来,才发现蒋大军已经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睡去了,而估计是灯光刺眼,这时候蒋大军才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嗯?放完了?”
我满腔怒火,我们就一起看唯一的一场电影,你居然还能睡着了,正想俯□掐他,却发现他的面容,无比的疲惫,两个硕大的眼袋,还有布满血丝的眼睛……不由的开始心软。
“你最近很忙吗?”
“是啊,双校国防生比武,省大派人过来参与策划,一个选培办下的,咱不能丢了省大的脸。我们几个负责策划的连干,都好几天没睡了。”蒋大军无力的说道,“对不起啊,媳妇,说好陪你看电影,居然睡着了。”
我心里蓦地一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用力将他拉起,顺手给他一个拥抱:
“没事,你在就好了,电影嘛,无所谓的。”
而如今,电影院还在,感动也还在,而物是人非,你却不在了。
我怔怔的站在步行街五彩斑斓变幻莫测的霓虹灯下,愣愣的看着对面这个无论是对于我的家庭,即便是对于我来说,也都无可挑剔的男孩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对不起,你很好,可是……”
可是,你不是蒋大军。如果没有他,我想我会高高兴兴的和你在一起,就像当年稀里糊涂的和蒋大军在一起一样欢愉和欣然,可是如今,你不是他,你就给不了那些,只属于我和他的回忆。
最后那段话,我没有说出口,那个叫李烨磊的男孩子也足够大度和绅士,不再逼问,只是微笑着把我送回家,然后伸出手跟我道别:
“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不会放弃的。”
我点点头转身,突然间潸然泪下,以前每次去省大,和蒋大军吵架了,闹脾气了,我最爱做的事就是拔腿就跑,蒋大军每次都像个受气包一样跟在我后面使劲追,用他那3000米长跑的速度坚持不懈,可是这一次呢,我真的走了,蒋大军,你是不是放弃了?你为什么,不追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嫁人就嫁GFS》第三波宣传语——以爱的名义宣誓,嫁给你,矢志不渝~~
这一段,全是项菲菲的回忆,写实与回忆相结合的方法,写的时候,自己很难过,记得以前看《小王子》,上面说,正因为你在你的玫瑰上花费了时间,所以才使她变得如此名贵,这就是爱情,爱情和相识的形式无关,和对方的条件无关,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你爱我,是因为那种付出,等待,花的时间和心境,让彼此变得尤其重要,再见,我爱你,你还愿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挡也挡不住的爱情(1)
陆一夕和齐涧风很快陷入了热恋状态,每天;早晨很迟才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的我;总是看到陆一夕和齐涧风在电脑前甜蜜视频,中午吃完饭回寝室;又发现他们在甜蜜的煲电话粥;晚上上床睡觉,发现陆一夕在床上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一问才知,齐涧风在短信给她讲笑话。
我忍不住抱怨:
“哎呦喂,你们俩个要黏糊死哦,要不要照顾我一个刚失恋女人的情绪啊;咒你们赶紧进入磨合期哦,天天吵架。”
陆一夕又咯咯的笑了:
“我们有你和姐夫在前面的错误经验,磨合期也不会天天吵架的呢。”
我满头黑线:
“拜托,妹妹,他已经不是你的姐夫了!”
却又听得一夕毫无悔改之意的继续说道:
“我说菲菲姐,涧风说姐夫有苦衷的呢,你是不是最近人家找你都找不到啊,你们俩至于就真的分手吗?要不要听人家解释一下啊。”
我还没说话,一夕的话就被寝室长准确截住:
“陆一夕,你答应那个齐涧风还没有经过组织商讨,他也没给彩礼,没请咱们吃饭,你现在又想把菲菲给拖回火坑,我告诉你啊,不行,蒋大军和菲菲这分手分的好分的妙,最近已经有不少男孩找我要项菲菲的联系方式了,搞不好很快咱们就又有饭吃了。”
我揉揉额头,晕死,早知道就不说话了,现在躺着都中枪。
“哦,对了,我们涧风说,他本来准备这个周末请假过来请我们吃饭的,可是他一个室友训练的时候摔断了腿,好像还蛮严重的,所以他们周末要去医院看他,就暂时来不了了,他说饭欠着,一定会请!”说起吃饭这事,陆一夕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插嘴道。
“摔断了腿,谁啊?”
我表示疑惑,大军也有说过,他们这个学期就要训练400米障碍了,400米障碍会有一点危险,没想到这才开始没几天就出了事。
“就那个文艺男啦。听说摔得还蛮严重的,保守估计说一年都不能再训练了,严重的话还有可能被退出国防生!”
“啊!退出国防生!那可严重了。”我一惊,轻声感叹道。
“是啊是啊,涧风说让我周末跟他一起去省立医院看看他,我还在考虑呢,菲菲姐,你去不去啊。”
“我……我考虑一下。”
我和文毅也算见过面,有过交情,加上他是蒋大军的室友,大家都比较熟,他训练受这么重的伤,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看一看,可是,我去了之后该怎么说呢?蒋大军的前女友?万一碰到蒋大军又应该怎么办?所以我犹豫了。
“我去我去,一夕,我跟你一起去!”
凌寒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突然说道。
陆一夕点头:“好!”
“文毅受伤了啊。怎么会这样,我要打电话问问大军怎么回事,这可怜的孩子。”
一夕因为刚来我们寝室不久,并不完全了解凌寒的性格,更不了解她的人际圈,被她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便好奇的问凌寒:
“你也认识文毅啊?”
“是啊,我朋友啊!”
凌寒答着,便拿起手机出去了。
我接话道:
“在凌寒的世界里,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你别管她,省大的国防生营十有□,都是她朋友,都是她的义气范围之内。”
“哦……”陆一夕将信将疑,“呃,那你到底去不去啊?”
陆一夕几次三番问我去不去,倒让我有些奇怪了。
“你干嘛那么希望我去啊?我去了不会影响你和齐涧风的二人世界吗?”
“呃,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你和姐夫之间有误会,我觉得你们应该解释清楚的比较好,凌寒那么嫉恶如仇都原谅姐夫了,姐夫一定是有苦衷的,只是凌寒夹在你们中间,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敢替姐夫说话罢了,所以……”
一夕说的很轻,怕又不小心惹到我生气了,我摆摆手:
“没事没事,到时候再说吧。”
然后凌寒破门而入:
“我知道具体情况了!文毅伤到了膝关节上面联系大腿和小腿的筋,好像是断了,我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名字,反正是真的挺严重的,人家说伤筋动骨100天,他这个是筋断了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而且文毅的爸爸妈妈都在外地工作,没有办法过来照顾他,所以他们连队现在就是几个女学员轮流去照顾。啧啧,没想到,文毅这么一受伤,还蛮有艳福的嘛。”
“你有没有良心啊,没心没肺,还艳福!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呢。”
我真的受不了凌寒的思维转换了,笑着嗔怪她,她吐吐舌头,说道:
“我上网查下,待会再问下我哥,我哥是医生!”然后就溜到桌边开电脑去了。
“哎?他们那个多少米障碍的训练科目很容易受伤吗?为什么涧风说他们伤了很多人,不是吓唬我吧。”
一夕突然问道,其实我也在默想这个问题,这几天的冷静让我想了很多事情,蒋大军的好,或者不好,都在心里被客观的评析开来,虽然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接受他的解释或者是选择和好,可是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他有什么事情。
“是,很容易受伤,尤其是他们如果训练方法不得当或者怎么样,就很容易出事。”
凌寒随口说了一句。
“不过我也不清楚,你们要想知道,我可以问问武略,但我最近跟他吵翻了,我懒得理他。”
又吵翻了,我和陆一夕都识趣的不再说话,这个话题绝对不能深究下去,若是深究今天晚上绝对又是一场规模浩大的“武略同志批斗会”。
那天夜里,不知道是不是说了太多的受伤,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等到我哭着从梦里挣扎着醒来,我的身边聚齐了寝室所有的女孩,她们都担心的看着我,七嘴八舌的问我:
“菲菲,你怎么了?”
“是做噩梦了吗?”
“你哭的好厉害,我们都被你吓坏了。”
“是啊,菲菲,你怎么了?”
凌寒睁大了眼睛望着我,一句话都没说,突然开口道:
“妈的,最近弱爆了,过两天去庙里求个签,菲菲,你是白天撞到什么了吧!”
我们所有人都无语了,我翻翻白眼,差点被她这句话噎死,姐姐,您是新世纪受过科学教育的大学生吗?这也,太迷信了吧!
我告诉她们我没事,只是梦到了一些事情,她们慢慢的都散了,而我,抱着膝盖在床上坐了很久很久,黑暗中,也想了很多很多。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们,我梦见蒋大军了,我梦见年轻的他和战友们一起奔赴抗洪抢险的第一线,我还梦见他消失在茫茫的洪水中,我梦见我寻遍千里大堤却看不到他熟悉的身影和憨厚的笑容,我还梦见,他的战友围在我身边,对我说:
“嫂子,大军不在了。”
大军不在了。
大军不在了。
不!不行啊!蒋大军!你答应我的你一件事都还没有做呢,你说要带我去美丽的西塘旅行,你说要混好了去见我的父母,你说有时间一定要好好陪我一天,什么破事都没有,你说要给我过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生日。不!蒋大军,你不能走,我们还有那么多未来,你不能现在就离开我。
梦里的我大声的责备自己,为什么要耍小孩脾气,为什么能在一起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为什么只有在失去后才知道我很在乎,为什么?
擦干眼泪,已经清醒的我回想起和蒋大军在一起时的吵吵闹闹,点点滴滴,突然明白,当我选择做他女朋友的那一霎那,我就应该知道,他不属于我一个人,他属于国家,属于军队,属于战友,属于他那个引他为傲的家庭,甚至可能还属于那些打着爱军的旗号不休不止的接近他的女孩子们,可是却只有我,只属于他一个人,因为我爱他,所以我宽容,所以我怜惜,所以我实打实的心疼,而这些,除了我,夏阳不一定能做得到,别人不一定能忍得了,都是爱,都是为他好而已。我能给他的若是最好的,我,为什么要放手?
我决定原谅蒋大军,他给不给解释我都无所谓,我相信他,可以处理好这一切,两个人在一起,有多爱,都不是最关键的问题,关键的是有多坚持,一段感情,一定要有一个人相信一定能走到最后,即使伤痕累累,即使百转千回,我算是想通了,都走到这份上了,这感情若是不要了,也就没了,若是继续,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我拿起手机给大军发了一条信息:
“训练再苦再累,你要好好的,不能受伤。”
过了很久很久,蒋大军回信息:
“明白,媳妇,原谅我,我爱你。”
蒋大军从未说过爱,表白的时候也只是我喜欢你,第一次听他说我爱你,那种感觉,特别特别的安心,特别特别的温暖,我也爱你,我的后备小军官,以后,我会更加理解你。
蒋大军果然也没有让我失望,从那以后,夏阳这个人,就真的从我和大军的生活中消失了,等后来很多很多年,我们家大军已经是个可以随随便便口若悬河,侃天贫地的小中尉先森的时候我们常常开玩笑说我把我的青春都奉献给他了,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