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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婚非得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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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好在滨风路,好,我等下见。”

    不管那端的俞晓希还在云里雾里的,一团疑云,夏海澜结束通话后,就让司机把车停到路边去,说她现在要去见一个朋友。

    司机说要等她,夏海澜忙摆手说不用,说她也不知道要和朋友逛到什么时候,让司机先离开。

    司机拗不过夏海澜,开车先离开了,却不知在他的车子刚开走,夏海澜转身就拦了辆的士去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太想让慕亦宸知道自己去医院看望外婆,或者说,她不清楚慕亦宸是什么原因突然回来叶家,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会对她一再纠缠,难道他真的能一手抹去她曾经对他无情的伤害吗?

    虽然对他的一再逼迫,她心里有时候气愤、无奈,但更多的时候却深感甜蜜,甚至幸福,可是,她还不太敢相信,这样甜蜜的幸福会不会真的就这么轻易的落在她的手上。

    所以有关外婆以及她自己的事情,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她想要暂且对慕亦宸保密,不管他是否早已洞悉她的一切。

    …………

    夏海澜是在六点二十多分钟到达医院的,但由于没有夏家的亲口允许,她被医生拦在了外面,不能进去看望外婆。

    直到晚上七点的前五分钟,余慧安才坐着高级轿车姗姗到来。

    看着余慧安动作优雅的从车上下来,夏海澜急急的跑了过去,小心而乖巧的叫唤了一声:“妈。”

    余慧安拎着限量版手袋,不说答应一声夏海澜,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迈着高傲的步子越过夏海澜,径自走进医院里。

    夏海澜轻咬了一下唇,随即快速敛去心里涌泄而出的酸涩,快步跟在余慧安的身后,现在看望外婆最要紧。

    其实,所谓的看望,不过是让她站在病房的玻璃外面,看着里面身上插着仪器,安静地沉睡着的外婆。

    快四个月没有见到外婆了,夏海澜双手趴在透明玻璃上,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里面躺着的外婆好像又老了几岁似的,耳边上的白发好像又多了一些,看着,她眼眶里不自觉地蓄满了想念而酸疼的泪水。

    她多么想进去好好的近距离看看外婆,抚摸一下外婆的苍老慈祥的脸,或者,给外婆擦一擦手脚或者身子,但这些小小的愿望对她来说,却是极大的奢望。

    没有夏正雄他们的允许,她连趴在这玻璃外面看一眼外婆的机会,都没有。

    “快点啊,只有二十分钟啊。”旁边的女护士语气漠然地对夏海澜提醒。

    夏海澜没有出声,静静地隔着玻璃看着里面躺着的外婆,好像生怕眼睛眨一下,就少看了一眼外婆。

    此时的余慧安远远的,正满眼嫌恶地看着眼前夏海澜,轻哼一声,刚转身,手提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是夏正雄打来的。

    她走到走廊安静的一边,小声问:“还在b市吗?这次招标怎么样?”

    那端的夏正雄一听到招标二字,立即火冒了起来:“那叶绍谦就是一个草包,根本近不了标书的身,慕亦宸身边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这次怕是要白费心思了,晴晴也是饭桶,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

    一听自己宝贝女儿被骂,余慧安顿为不服地冷哼反驳:“饭桶?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见你把这事情搞定,还要去利用女儿。”

    “……”夏正雄被噎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给自己找台阶下,转移话题问:“她呢?你现在是不是陪海澜在医院里?”

    提起夏海澜,余慧安的眉心不禁嫌恶地皱了起来:“也不知道叶振棠这老狐狸安的是什么心,勒令我们不许那小贱人过来探病也就算了,这探一次病,还安排在大晚上,而且还不能超过二十分钟,这老狐狸都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值得他这么算计吗?”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总是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喊,就是因为你这样口无遮拦的喊,晴晴对海澜都不像是个姐姐。”夏正雄在电/话那端低声。

    “那你就像一个爸爸了?”余慧安冷笑,“别总是端着架子教训我们,我听说你在b市对她下手还挺狠的呢,再怎么说……”她也没动手打过那小贱人,很简单,碰她一下,她都嫌恶得脏。

    “……”夏正雄再次被余慧安给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再的申明警告:“我再次告诉你,她现在是我们的女儿!叶家的儿媳妇!”是他们现在要有所忌惮的人,他可没忘记方以俊当时对她的那种像是仆人对主人般的忠诚保护,那说明,现在夏海澜不简单了,居然勾搭上了慕亦宸。

    “谁说她是我们的女儿。”余慧安咬牙,“如果不是她,我们的儿子就不会死,是她,是那个小贱人把我们的儿子给害死的!她就是小贱人。”

    她说话语调平静,没有气怒的抓狂,却字字透着令人凉到骨子里面去的阴冷。

    “不是让你不要再提这件事的吗?”

    “怎么不提,那小贱人害死了我儿子,我这一辈子都会永远记着。”

    “那是一个意外,和海澜没有关系,你不要把这些意外强加在海澜的身上。”

    “我强加在她身上?”余慧安冷冷一笑,“如果不是她,我的儿子就不会死,他……”

    这时候,一个小护士推着车子走过来,余慧安顿住了嘴巴里差点脱口而出的话,敛了敛情绪,平静地对那端说:“好了,我现在还有事,先挂了。”

    结束通话后,她保养得极为白皙的双手用力地捏住了手机,骤然眯紧的眼神阴冷地闪过一抹难以忘怀的伤痛,心里对夏海澜的嫌恶也更甚痛恨了。
109我们离婚吧
    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夏海澜走出医院门口,余慧安和车子已经离开了。

    她心下苦涩地轻叹了一口气,刚要出路口去拦车,一辆卡宴突然拦在她的面前,是叶绍谦。

    看着那张桀骜不羁的俊容,夏海澜的心口就忍不住翻涌出一阵嫌恶的气愤,不过懒得跟这种卑鄙无耻的精/冲多做计较,她眼角扫都没扫他一眼,就直接绕过卡宴,大步向路口走去郎。

    驾驶座上的叶绍谦低低地咒骂了一声,立即开动车子紧跟在夏海澜的后面,可不管他在后面按着喇叭,夏海澜就是头也不回的一直大步往前走锎。

    站在路口,夏海澜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刚要拉开车门坐进去,突然一只大手用力地拍在车门上,阻止了她拉开车门的动作。

    “你干什么!”夏海澜转头瞪着冷抿着唇线的叶绍谦。

    “小两口吵架就不要妨碍我做生意嘛,还有,在马路上吵架,很危险的。”驾驶座上的司机语气不太好,但也善良地好言相劝的看着车外面争执的两人。

    夏海澜对驾驶座上的司机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声歉,而后不想理会叶绍谦,转身就走。

    她才走两步,只觉手臂一紧,大步紧随而上的叶绍谦伸手一把用力拽住了她。

    此时叶绍谦的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三十分钟前,他刚刚才和夏海晴从b市乘飞机抵达回来,送夏海晴回夏家的时候,他无意听到小保姆对夏海晴说余慧安跟她来医院看望外婆,他当时一听,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余慧安会不会欺负她?

    于是,他借口说公司突然有急事需要处理,不到十分钟,他就一路狂飙来到了医院,她知道他这一路闯了多少个红灯吗?她居然还对他视而不见!

    “别碰我!叶绍谦,你给我放手!”夏海澜刺猬一样反感叶绍谦的碰触,她可不想在大街上和他拉拉扯扯。

    叶绍谦闻言反而牢牢的攥紧着她的手臂,并骤然用力地将她拉近了一步,狭长的眸子闪着暴戾的讥诮:“呵,不让我碰?你他妈的是我老婆,我要碰不得,难道慕亦宸那样的就能碰你了!嗯?!”

    “老婆?”夏海澜扯了扯唇角,眼底尽是嗤笑的嘲弄:“叶绍谦,你要真当我是你老婆,你就不会夜夜流连花丛,从不归宿!你要真我是你老婆,你就不会当着我的面,挽着别的女人去开/房,你要真当我是你老婆,你就不会……”

    就不会卑鄙无耻的将她这个所谓的“老婆”算计送到别的男人怀里,如果不是慕亦宸,恐怕她早就不堪设想了。

    瞬间涌上的悲凉让她气愤的声音卡在了喉咙了,说不出后面的话。

    以前叶绍谦的种种恶劣让她觉得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没长大小孩,现在,看着眼前明明对她做了那么龌龊无耻的事情,居然还能张牙舞爪的过来质问她,她只觉眼前的他,和王永强那种恶心的人渣,没有什么两样。

    此时的叶绍谦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觉得听着她一句又一句指责和控诉,心里阴霾的情绪瞬间颜霁,忽然低低一笑:“夏海澜,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在吃醋哦?”

    夏海澜听着,只觉这句话很是熟悉,慢慢一想,是她在y市酒会上辅故意激叶绍谦,没想他现在竟反用回来问她。

    她只觉得好笑,真心发自内心的好笑,没有一丝所谓的恼羞成怒,语调平静中又带着笑意地说:“叶绍谦,你知道你现在问我这句话的意思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窃喜我对你吃醋呢?”

    在叶绍谦张狂的俊容不自觉地有着一丝心虚的时候,她的话锋陡然一转:“不过你放心,别人或许会误会,我可不会误会,因为你和夏海晴一样,讨厌我恶心我,就像我讨厌你们恶心你们一样。”

    说着,无视叶绍谦那已经逐渐布满可怕阴霾的脸色,她轻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黑白分明的眼眸用着前所未有的明亮和平静地看着叶绍谦,“叶绍谦,我们离婚吧。”

    接下来叶绍谦的反应,夏海澜有想过会因她先提出离婚而感到自尊心大受打击,不过最后都会平静下来,因为她一直阻碍着他和夏海晴的光明正大,不是吗?

    然而,叶绍谦听闻她这一句“离婚吧”,整个人如被雷击一样停顿了整整五秒钟,而后是她始料不及的如毁天灭地强制拽着她的手臂,打开卡宴的副驾驶座车门,粗暴的塞了进去。

    “叶绍谦,你干什么!你发什么疯啊!”

    夏海澜反抗挣扎的要从副驾驶座下去,却被叶绍谦双手用力捏着她的双肩,狠狠地固定在座位上,咬牙切齿:“你还记得我是叶绍谦是吧,好啊,你再敢动一下,信不信我现在就通告所有人,你夏海澜是我叶绍谦的老婆!”

    他这话成功让夏海澜停止住了挣扎,却也令叶绍谦眼底里的阴鸷更甚,她就这么害怕别人知道他是她丈夫的身份吗!

    接着,在她心惊胆颤下,叶绍谦就像疯子一样狂踩着油门,一路绿灯的开车在一处僻静的江边。

    卡宴一停下,夏海澜早已忍不住胃里的那一阵阵剧烈翻滚,打开车门,几乎踉跄地急步下来,蹲在一旁难受的吐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如虚脱一样捂着胃部,仍然难受而无力地微微喘着气。

    但她都还没稍稍缓了一下气,只觉手臂一紧,粗暴地将蹲着的她给拽拉了起来,由于她刚吐,身子虚软无力,整个人被叶绍谦给拽得趔趄地几乎向前栽倒。

    “现在脑袋清醒了吗?”

    叶绍谦对扶着车门站稳着的夏海澜怒声大吼。

    夏海澜扶着车门,缓缓地攒了些力气,看着一脸暴戾的叶绍谦,她生气大喝:“叶绍谦,你有病,你变态是不是!”

    “是,我有病!我是变态!”

    叶绍谦对她陡然大喝,有力的双手“砰”的一下拍在她两侧的车身上,将她圈在他的势力范围内,狭长的眸子怒瞪着她,鼻翼呼哧呼哧着气息,牙关也因努力克制的隐忍而用力咬紧着。

    是,没错,他有病才会突然对她这个该死的女人突然上了心,变态才会从昨晚一直对她担心不已,在联系不上夏海晴的时候,他把整个酒吧的包厢都踢开进去查看,生怕她这个蠢女人不知道又乱闯了哪个包厢。

    甚至早上夏海晴一夜没归,他心里也只担心的她,她倒好,良心被狗吃了,胆子肥了,敢跟他提离婚!

    但他此时此刻所有克制隐忍的怒气和情绪,看在夏海澜的眼里,不过是因为她先提出离婚,所以一向张狂又幼稚的他深感自尊心受损而已。

    “叶绍谦,我知道我先提出离婚会让你觉得很没面子,可是你也知道,我们两个相互折磨已经四年了,你恨不得我死,我也恨不得你远远消失,而且,夏海晴回来了不是吗?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要给她名分吗?”

    夏海澜耐着性子一字一顿地跟叶绍谦说清楚,语重心长。

    “恨不得我远远消失?”

    叶绍谦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耳朵只停止听到夏海澜说恨不得他远远消失,后面所有的话统统都听不见,那一句“我也恨不得你远远消失”的话就像是轰炸机一样,不断地轰炸在他的天灵盖上。

    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恨不得他远远消失!

    “夏海澜,你真当我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你要跟我结婚,我就跟结婚,你要跟我离婚,我就跟你离婚,你当我叶绍谦是什么?还恨不得我远远消失!”

    “什么叫做我要跟你结婚,你就得跟我结婚,当初和你结婚,你不情我不愿,我们俩都是被逼的,既然我们不可能会有幸福,那还不如放手,我们各自好好过!”

    “放手?”难道她不知道,他已经为她牵肠挂肚了吗?昨晚整整一ye都在为她担惊受怕,她不知道吗!

    叶绍谦冷冷地盯着夏海澜偏为苍白的小脸,“我再一次告诉你,只要我叶绍谦一天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就得一天给我好好戴着叶绍谦太太的名号,一分一秒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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