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试婚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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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不解地看着她,“那你可以休息好了再来,把我们扔下是不负责任的行为,老师,你要跟我拉钩保证。”
杜曼笑了笑,心里的酸水不断往外翻,这个小屁孩真的很会勾起人的感情,可是他却不会知道让杜曼休息的人正是他的妈妈。
面对这天真的稚童,杜曼又怎么忍心让他知道真相,于是,她伸出小指,对上安文的小指,拉钩,盖章。
回到家,杜曼把东西一扔,直接躺到了床上,心里实在委屈的很,无端端的就被冠上了乱搞男女关系和绑架的罪名,她真的没想到这些事会让自己的工作丢了,心里伤心却流不出一滴泪。
就在此时,闻静打电话过来了,说是最近休年假准备和她妈妈一起回去看姥姥,据说在山里,很清净。杜曼一听,更加伤心了,闻静一离开,自己更不知道要找什么人倾诉了,想着想着她就哀嚎起来,把电话那头的闻静吓了一跳,“小曼,你怎么了,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没什么,你要走了我舍不得。”杜曼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只是听的人比较纠结。
“晕死,我只是去几天而已,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了,你要是真的舍不得我也和我一起去啊。”
“真的吗?”杜曼把闻静的话当真了,这个时候她真的需要干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才行。
“假的。”
闻静觉得这个女人超级的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不对劲了。杜曼一听更伤心了,她干脆哇的一声哭出来,“闻静你个没良心的,现在我都失业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把我带出去散散心嘛?”
“什么?你说什么?”其实闻静听的很清楚,只是她还想再确认一遍,“小曼,到底是怎么回事,哎呀,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你带不带我去?”到现在杜曼还在想着去西山那事儿。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管你了。”
被闻静这么一威胁,杜曼果然老老实实地招了,这委屈劲儿,堪比窦娥。闻静听了也气不打一处来,在电话那头就吼起来,“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小曼,你收拾好东西,明天就跟我走,等我们开心地玩回来了再去找那些禽兽算账。”
现在杜曼只能听闻静的了,挂上电话她就去收拾行李。正如闻静所说,既然已经跌到了谷底;就什么也不在乎了,有什么事都等自己从西山回来之后再考虑。
12
12、chapter 12 。。。
一大早,杜曼就提着大包小包,逃难一样随闻静上了去西山的火车,悄无声息地,就连叶子其也是今天早上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才知道,从当时他那讶异程度来看,杜曼这次确实很疯狂。
杜曼很喜欢坐火车,而且是一个人坐在窗户边上静静看着外面疾驰而过的景色,一下是大片大片的农田,一下是高楼林立,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有不一样的风景,看得她心花怒放,就好像是同一时间穿越到了不同的地方。记得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她就是这样和闻静半夜十二点在火车站狂奔,那样的感觉在回忆里,挥之不去。
闻静和她妈妈在一旁拉着家常,杜曼就这样一个人坐着,直到眼皮沉得睁不开,她才慢慢闭上眼睛。
“小曼,快醒醒啊,我们到了,下车了。”闻静摇了摇昏昏沉沉的杜曼,心想着这个女人真的很会照顾自己,睡醒之后,一个新的环境,又是另一种新的心情,不过,西山确实是疗养受伤心灵的好地方。
杜曼背着行李跟着闻静她们出了火车站,然后坐上当地的巴士,疾驰在山间小道。
一个小时以后,她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杜曼下车后就惊呆了,一直呆在城市的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风景。闻静用胳膊戳了她一下,“把你的嘴闭起来,看看,都能塞进一个拳头了,别在这丢人了,里面还美着呢。”
意识到不雅的杜曼立刻把嘴闭上,这里真的是在山上,连农田都是阶梯状的,红黄绿紫交织在一片,织成了一副绝美的山水画。这里的村子很小,大概只有几十户的样子,年轻的人全出去打工了,留守在这里的大多是老人以及很念旧的中年人,这里确实是一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就连呼吸都觉得畅快多了。
通往村子的路是由一梯一梯的青石板铺起来的,所以并不是很难走,村子在半山腰,村子的上面就是大片的森林,一起风,整个山头就会随风摆动,让人有种在云里的感觉。
没过一会儿,就到了闻静的姥姥家,进去之后杜曼也跟着她一起叫姥姥,老人家开心的咯咯直笑,姥姥家的屋子一共有三间房子,刚开始是这么分配的,姥姥和闻静的妈妈一间,然后闻静跟杜曼一间,但是由于姥姥的强烈要求,闻静也被拉了过去,所以杜曼今夜只能独守空房,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杜曼,“小曼啊,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你要一个人睡这边了。”
“没事儿,你们这么久没见面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今天我也累了,肯定倒头就睡。”
“就知道,小曼你最听话了。”闻静把杜曼拉出去逛了一圈,杜曼立马觉得心情好了许多,“我说闻静,我看我们以后都不要上班了。”
“那我们喝西北风?”
“你看,这里连国家五星级都比不上,可以称得上是六星级生态风景区了,不如我们在这设个售票点,很有钱途。”
杜曼挑了挑眉毛,闻静无语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杜曼,你是不是因为受刺激所以脑子坏了?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事了,先去把肚子喂饱才能做梦,走吧。”
“什么做梦啊,这是理想。”
走在前面的闻静压根儿就不理她,现在还是姥姥的饭比较实在。吃完饭,已是漫天星辰,村子里到处都飘着饭菜的香味,杜曼拍了拍鼓鼓的肚皮,满意地砸吧了嘴。因为听说闻静回来了,所以在这里认识的人都跑过来凑热闹,但是却没有杜曼什么事,她觉得无聊,干脆自己一个人出来逛逛。
“杜曼,你去哪?”
“噢,我出去逛逛,你放心,你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吧。”
“你可别走远了啊,山里有狼,会吃人的。”杜曼听话地点了点头,这个闻静还真拿自己当小孩子,居然还拿狼来唬她,这招她在幼儿园都不用了。
村子很小,杜曼没一会就逛完了,但是估摸着闻静家的客人还没有走,她就出了村子,朝山上走去。她的胆子并不大,所以也不敢走多远,就在浅浅的树林边缘走走,能看到村里的灯光应该就不会发生什么事。
杜曼一个人在林子里踱着步子,晚上的山上着实挺吓人,除了布谷布谷的鸟叫声,偶尔还会有一阵嘶嘶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猴子,风一起,就会有一阵凉意来袭,杜曼觉着还是快点回去的好。可是刚一转身,就听见身后的竹子嘎哒一声,她心中一紧,想着难道真的有狼?杜曼吓得一身冷汗,心想自己应该还不会倒霉成这样,她不敢回头,只是闭着眼睛试探地问道:“是谁?”
身后没有人回答,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近踩断竹子的声音。那个声音每靠近她一步,她就向后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她才停了下来。看她停下来,那个声音也没有了,可是下一秒,杜曼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又重新调回了嗓子眼,一道刺眼的光线突然出现在眼前,杜曼有点惊吓过度,脚下一滑,身子惯性地就倒向了后面,“杜小曼。”就在跌落下去的那一刻,杜曼听见了这个名字,叫这个名字的人,只有一个。
安嘉佑甩掉手电筒,快速跑上前拉住杜曼的手,可是杜曼大半个身子已经悬在了空中,安嘉佑不但没能把她拽上来反而给她拖了下去,杜曼闭着眼睛,死死抱住安嘉佑,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从小土坡上滚了下来,是的,这只是一个小土坡而已,所以滚了四五圈就自然停了下来,但是杜曼完全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她的心到现在还在剧烈跳动着,如果不是安嘉佑她这不是来西山了而是直接去了西天。
“杜小曼,现在没事了,睁开眼睛。”
杜曼先是狠狠摇了摇头,然后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安嘉佑,她居然有些口吃,“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小曼,你知道卫星定位系统吗?”
“什么?难道你还动用了卫星定位?”杜曼现在简直就不敢相信,卫星定位?她现在竟然有着和通缉犯一样的待遇。她一下坐起身,看着安嘉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碰巧路过,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大晚上不呆在屋子,跑到这树林里,万一真的遇见狼了怎么办?”
“狼?要说狼,我眼前还真有一头,你说,要不是你吓我,我能从上面滑下来吗?”
“我那还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乱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快点起来,要回去了。”
安嘉佑先起来,伸手去拉地上的杜曼,可是杜曼完全不领情,一下打掉安嘉佑的手撑着地试图站起来,可是来自脚跟的疼痛感让她失声叫出来,更是把安嘉佑吓了一跳,他立马上前扶住她,忍不住担心地问:“怎么了?”
从杜曼脸上痛苦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确实很疼,“扭到了。”
一听这话,安嘉佑也没有多想,左手搂住她的肩膀,右手从她腿后一抄就把她给抱了起来,杜曼诧异地瞪圆眼睛,“你干什么啊?快点放我下来,别人会看见的。”
“你不要乱动,不然我会抱得更紧。”这话果然凑效,刚刚还在那瞎折腾的杜曼一下老实起来,乖乖躺在他的怀里。
安嘉佑一路抱着杜曼往村子的方向走,杜曼的手居然顺势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其实她心里是开心的,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安嘉佑的嘴角微微上翘,又把怀中的冤家抱紧了一点。
进了村子,杜曼终于看清楚安嘉佑的脸,白皙的下巴多了点青色胡渣,多了点沧桑。恍惚间,她感觉安嘉佑的衬衫湿了,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山里的温度却不高,他也不至于大汗淋漓吧。想着,杜曼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居然是血,她又再一次尖叫起来,“安嘉佑,你受伤了,你怎么不说呢?”
安嘉佑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其实他早已经知道自己受伤,但是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受伤了?怪不得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那你快点放我下来啊,伤口在流血!”
“别动,你动了我会更痛。”
安嘉佑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又不是没感觉,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并且他还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就是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地上尖锐的石头硬生生把他的肩膀给戳破了,可是他竟然忍了下来,要不是杜曼发现他还不知道要强忍到什么时候。
安嘉佑把杜曼抱回了姥姥家,这个时候屋子里的人都跑到了姥姥的房间,大厅反而空了出来,“卫星系统连这也知道?”
“它比你想象的更厉害,你的房间在哪?”杜曼伸出手指,指了指右边的那个房间,安嘉佑二话没说把她抱进去轻放在了床上。
13
13、chapter 13 。。。
杜曼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安嘉佑在盆里倒了一点热水,把毛巾浸泡在里面,然后又敷上自己的脚轻轻揉捏着,从毛巾上传来的灼热让她顿时感觉疼痛感消失了大半,现在比起自己的痛她更关心的是安嘉佑的伤,这个男人平时看起来那么精明,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傻,居然放任自己的伤口在那流着血,这样下去人肯定受不了。果然,给自己按摩了一会儿后,他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双手撑在床沿上使不上劲儿。杜曼赶紧上前,把他扶上了床,跟自己面对面的坐着,接着,开始解他的纽扣。
胸前第三颗纽扣被剥掉,安嘉佑微虚着眼睛,却是死死盯着杜曼看,他坏坏一笑,然后不怀好意的调侃,“杜小曼,你想干什么?这么心急?”
“你……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放心,我是不会做出便宜你的事的。”虽然安嘉佑这么说,但是杜曼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解掉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她的脸俨然已经成了一个火红的灯笼椒,一个男人健壮的裸/体呈现在她的面前,她终于见识了倒三角的魅力,虽然没有一块一块的麻将肌但是却是很结实,杜曼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这一切,都被安嘉佑看在眼里。
“杜小曼,看够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虽然伤口很痛,但是安嘉佑就是忍不住语言挑衅一下这个女流氓。
“我可没想那档子事儿!”
此话一出,杜曼尴尬地撕扯着被褥,安嘉佑也差点从床上跌下去,这个女人还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是说她性情直爽还是没有大脑。
事情都这样了,杜曼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了,既然自己都说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形象可维持了,“好吧,你说对了,我就是想了,那又怎么样,你想反抗?这里是山里,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搭理你的。”杜曼一急干脆就顺着杆爬了上去,看见安嘉佑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杜小曼,想不到啊,你竟然是趁人之危的女流氓。”他一副严肃的表情让杜曼只想笑,但是她还是憋住了,拿了床头柜里的紫药水就给他清理起伤口来。
由于某人的动作过于粗暴,安嘉佑吃痛地叫出声来,杜曼一下捂住他的嘴,“你找死啊,现在要是有人进来我们谁也说不清。”倏地,杜曼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就是前不久在安嘉佑的家里?正是因为这样自己还被冠上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恶名,越想越生气她干脆把所有的火都发泄在了这个男人身上,谁叫那个老女人是他老婆呢。
“杜小曼,你能不能温柔点,痛死我了。”杜曼不客气地拍拍安嘉佑的伤口,“好了。”
钻心的疼痛让安嘉佑现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摆明了恩将仇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杜曼包扎完以后就把安嘉佑朝枕头上一扔,自己也靠了下来,“你死不了的,说,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关于这个问题,真的说来话长,但是安嘉佑还是耐心地跟他讲了一遍。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