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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铁剑玉佩-第58部分

小说: 铁剑玉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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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江湖上都是些有勇无谋之人,倘若有人设计智取,你来必能够防范。”

秦茹慧道:“我却不信,东西在我手里,谁也别想拿走。”

秦羽烈将他女儿看了又看,方才说道:“茹慧你今天和往日似乎不同。”

秦茹慧语气淡然地说道:“我倒没有这种感觉,也许是您心情不大好。”

秦羽烈笑着站起来说道:“好吧!我送你回房去吧!”

现在,秦羽烈既然答应她携回房去细看,只要是护送她一程,她也就不坚持拒绝了,秦羽烈总不至于赖在房里不走的。

一念及此,于是点头含笑道:“那就劳动爹的大驾了。”

在秦羽烈的护送下,秦茹慧回到绣房,她没有留秦羽烈入内稍坐,秦羽烈似也无意入内,站在门口说了声小心,就径自去了。

秦茹慧不禁喜在心,凝听秦羽烈步履去远,连忙将锦盒与铁剑用一幅丝绢包好,背在背上,又取了一件连头篷的大氅穿在身上,将短剑提在手中,熄了灯,悄然走出房去。

她突然想到是否该留下一张小笺,想了一想,决定只字不留,不着痕迹为上。

雪光掩映之下,后院一片银亮,秦茹慧方一纵入雪地之中,蓦然,一排人影挡住她的去路,齐声喝问道:“什么人?”

秦茹慧定神一看,原来是堡内最精锐的蓝衣武士,当即沉声道:“连姑娘我都不认识了吗?”

其中一人,是新任的蓝衣武士统领,前跨一步,和声问道:“小姐意欲何往?”

秦茹慧粉面一沉,道:“谁教你来查问姑娘我的行踪?”

蓝衣武士统领恭声回道:“属下奉有堡主谕令,今晚任何人也不得离开堡内。”

秦茹慧心头一凛,沉叱道:“连姑娘我也要受到限制吗?”

蓝衣武士统领道:“回小姐,堡主曾经如此吩咐过。”

秦茹慧道:“堡主何时下的谕令?”

蓝衣武士统领道:“就是方才。”

秦茹慧不禁大惊,原来秦羽烈对她早有防范了,心念一横,打算硬闯出去,她已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不能在柳南江面前做背信失约之人。

“锵”地一声,短剑出鞘,她正想挥剑硬闯,蓦然身后传来一声沉叱道:“住手!”

秦茹慧知道秦羽烈已到,虽未立即动手,但是,短剑却未入鞘,仍然全神戒备。

秦羽烈缓步来至她的身边,喝问道:“茹慧,你要去何处?”

秦茹慧应道:“我打算去寻找那柄真剑。”

托辞早就想好,因此说来毫不费力。

秦羽烈道:“因何不禀报我知?”

秦茹慧道:“怕你阻拦。”

秦羽烈道:“如果我现在阻拦呢?”

秦茹慧不禁愣住了,良久,方反问道:“爹一定要阻拦吗?”

秦羽烈低声喝道:“将剑回鞘,乖乖地回房睡觉去,大雪纷飞,不宜远行。”

秦茹慧毫不迟疑地答道:“茹慧离意甚坚,请勿阻拦。”

秦羽烈凝声说道:“离意?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说得明白点行吗?”

秦茹慧知道不打开天窗说亮话已不行了,因而一字字铿锵有力地说道:“茹慧此番离去,今生今世也不打算再回‘祥云堡’。”

这话说得截铁斩钉,使秦羽烈不禁愣住。

良久,方回过神来,问道:“是打算与为父的决裂吗?”

秦茹慧语气冷漠地说道:“茹慧打算寻找我那不担负养育的生父。”

秦羽烈疑然诧道:“这是什么话?”

秦茹慧道:“你和公孙总管的谈话被我偷听了,才知我并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秦羽烈(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秦茹慧欲要远走高飞的用意在此。

此时,秦羽烈也不免凄然,喟叹一声道:“茹慧我待你薄吗?”

秦茹慧道:“不管厚薄,养育之恩德不可忘,茹慧早晚必有所报。”

秦羽烈沉叱道:“就是这样报吗?拐走我的异宝不告而别?”

秦茹慧道:“茹慧现在告别还算不迟,来日寻得生父,定当偕同登门,答报多年养育之恩。”

“锵”地一声还剑入鞘,大踏步向前走去。

秦羽烈冷哼道:“茹慧!你想得太简单了,你母一走了之,你可不行。”

果然,前面那排蓝衣武士纷纷拔出长剑,拦住秦茹慧的去路。

秦茹慧早已下了决心,不惜任何代价要闯出去,履行她和柳南江的子时之约。因此,面对那一排明晃晃的长剑视若未睹,依旧前行如故,反而逼得那些执剑武土纷纷后退。

秦羽烈暴叱道:“困住这丫头,绝对不能让她走掉。”

秦茹慧本来还不致在秦羽烈面前公然动剑,现在一听秦羽烈已经下了狠心,也就不再犹豫。

短剑飞快出鞘,左右一扫,立即有四名武士在她剑下而亡,空出当中一条缺口。

秦茹慧已飞快乘虚突破,向墙脚奔去。

只听得泰羽烈枉喊放箭之声,接着箭弩如疾雨般飞来。

秦茹慧一面飞舞短剑去拨落那些箭弩,一面已纵身上了墙头,落下堡外,如飞驰般向东奔去。

一口气奔行了二十余里,回顾身后,并无追兵,这才停下来喘了口大气。

在她喘息之际,突然发觉心胸气血浮荡不已,而且背脊上也隐隐作痛,反手在背上一摸,不禁心头大骇,原来背上竟然中了三箭。

秦茹慧将箭头一一拔下,闭住了气穴,其后大叫道:“柳南江——柳——南——江!”

凭她叫破了喉咙,也没有柳南江的回声。当然,秦茹慧并不知道,柳南江也和她一样身受重伤了。

柳南江失约了,这是秦茹慧唯一的想法,是他不信任她?还是不愿受她的约束呢?

她感到很!恨!恨!

心烦气躁,创口复又汩汩流血。

终于,她昏倒在雪地之中。

鹅毛般的大雪不停地往下飘,眼看雪花就要将秦茹慧的躯体掩盖了,忽然,一条黑影闪到了现场。

那人探了探秦茹慧的鼻息,很快地将秦茹慧背在背上,向林中奔去。

雪仍在下,一天之中,大雪在同一地点遮盖了两次血渍。

三天后——

秦茹慧醒来了。

颓坍的神像,落漠的殿室,告诉她这里是一座断了香火的废寺。

她身下垫着干草,身上却盖了一件名贵的皮裘。

她活动一下双臂,背上的伤势似乎已经好了。她暗中一运劲,发觉内力毫无损伤。

她依稀记得有一个男人背负她来此,那是谁?是柳南江吗?

正当她想起来东张西望之际,阴暗的角落里突然传出来一个声音,道:“姑娘醒了吗?”

她循声望去,那是一个面目很英俊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有一堆火,火上放着一个破瓦罐,似在煮什么食物,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发红,如果她身体往后面的墙壁上一靠,就很难发现那里有一个人。

秦茹慧愣了愣,方才问道:“你……你是谁?”

那男人回道:“姓肖名云鹏。”

秦茹慧喃喃自语道:“肖云鹏?这名字好象很熟哩!”

肖云鹏轻笑道:“姑娘所熟悉的一定是终南三君子之一的肖云达,两者只有一字之差。”

秦茹慧脱口道:“对了!你是……?”

肖云鹏似乎有意不让她发问,连忙插口道:“姑娘尊姓?”

秦茹慧道:“姓秦……”

肖云鹏“噢”了一声,又问道:“柳南江是谁?”

秦茹慧神情一振,振声问道:“你认识柳南江吗?”

肖云鹏摇摇头,道:“在下不识,不过,这三天来,姑娘却不止次地低呼柳南江的名字。”

秦茹慧粉面一热,讪讪然道:“柳南江是我仇人。”

肖云鹏自火上取下瓦罐,放在秦茹慧面前,道:“百里之外,向乡民取了些小米,熬了一罐薄粥,无碗无筷,待稍凉之后,姑娘就以罐喝下去吧!你已三天未下水米了。”

秦茹慧道:“多谢!这次承蒙搭教——”

肖云鹏一摆手,道:“姑娘不必来这些俗套……”

说着,将一束箭矢扔到秦茹慧面前,接道:“这是‘祥云堡’的箭矢,不知秦羽烈怎会暗箭伤人?”

秦茹慧道:“那倒不能说是暗箭,他想阻挡,我却突围而去。”

肖云鹏笑道:“想不到姑娘倒是很宽厚的,既然如此,姑娘就不该将柳南江的仇恨老是记在心里了。不然,岂非厚此而薄彼?”

秦茹慧摇摇头道:“那不同!”

肖云鹏道:“有何不同呢?所同的只不过因为‘祥云堡’堡主和姑娘同姓罢了。”

秦茹慧轻笑道:“看你处处在为柳南江说话,你一定认识他。”

肖云鹏连连摇头,道:“在下并不认识他,不过,听到他的名字,却好象有缘分似的。”

秦茹慧道:“为此心仪了是吗?那一定会使你失望,因为他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肖云鹏喃喃道:“无情无义……”

失声一笑,接道:“想必那柳南江曾经有负于姑娘是吗?”

秦茹慧不禁满面血红,疾声道:“并不是那样一回事,你会错意了!”

肖云鹏一笑置之,随即正色道:“姑娘是否觉得伤势已全好了。”

秦茹慧笑道:“好象不曾受过伤一样,尊驾的治伤手法真是高明。”

肖云鹏并未理会她的赞辞,淡然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放心告辞了。”

秦茹慧道:“尊驾因何行色匆匆?”

肖云鹏愣了一愣,方微蹙眉尖道:“在下有个不雅之号,谓之‘花花太岁’,和姑娘同行难免会招人物议,有辱姑娘名声。”

肖云鹏道:“姑娘吃惊了吗?不过,请姑娘放心,这三日之中,姑娘可说是毫发未损的。”

秦茹慧点点头,道:“我知道,关于那个不雅之号并非误传,必系有人蓄意中伤,以尊驾的作为……”

肖云鹏接口说道:“以在下的作为应该是当之无愧,外人并未误传。”

秦茹慧讶然道:“真的吗?”

肖云鹏笑道:“一点不假,因此姑娘不适宜与在下同行。”

语气一顿,接道:“平心而论,在下并非为姑娘设想,而是为自己打算,在下救过之人,不愿再去伤他,而以姑娘之美艳,在下很难克制心动。因此不结伴同行为宜。”

第十九回索魂厉鬼

“天寒地冻,那件皮裘留下给姑娘暂时穿用。如果后会有期,姑娘可再还我。”

说罢,出了山神庙,扬长而去。

秦茹慧很赏识对方坦率和直爽,若非心中有个结头未解,她很可能告诉他,自己不在乎那些蜚短流长,深愿与他同行结伴。

可是,她心中还有个结——那就是柳南江,因此,她又忍住了。

她一口气喝干了瓦罐中的薄粥,顿感精神大振。

背上的包袱已然解下来搁在她的身边,解开一看,铁剑还在,锦盒也原封不动。打开锦盒一看,里面却是空的,根本就没有那方玉佩。

秦茹慧不禁心头大惊,是秦羽烈早有防范,才给了她一个空盒?还是被肖云鹏窃走了呢?

她沉思一阵,后者可留性较少,如果肖云鹏窃走她的玉佩,不可能待她苏醒后留下姓名后而去,早就可以一掌置她于死地了。

那么,是秦羽烈有了防备,只给了她一个空盒了?不错,她当时并未真看玉佩是否放在锦盒之内。

她仔细察看锦盒,发现盒盖和盒底已为箭矢洞穿,如果玉佩是放在盒中的,坚玉绝不可能为流失射穿的。

为此,她肯定是秦羽烈预先用下了玉佩,只给了她一只空盒。

当然,肖云鹏也可能取走玉佩之后,故有疑阵。不过,这种成分是极其微弱的。

不管如何,她决心要问一问肖云鹏。以他那种坦率的言行,如果他真的拿走了玉佩,秦茹慧深信他不会狡词赖账。

大雪已停,雪地上留有肖云鹏清晰的足迹。

从足迹间的距离可以看出,肖云鹏是在缓步而行,并未施展轻功,相隔不到盏茶工夫,秦茹慧自信可以追得上,于是出了山神庙,循着足迹疾奔而去。

前行十里,秦茹慧勘察地势,才发觉肖云鹏是往长安城里去的。

秦茹慧正在考虑是否该不敛行藏地直往长安时,蓦然,一个人疾步来到身前,那个人竟然是和她有点小过节的欧阳玉纹。

欧阳玉纹疾声呼道:“秦姑娘!玉纹找你找得好苦啊!”

秦茹慧不禁大感意外,茫然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欧阳玉纹道:“柳相公极欲见你。”

秦茹慧蓦然听见柳南江的下落,不禁有些狂喜。不过,消息自欧阳玉纹嘴里说出来,却使她感到不大对劲,连忙问道:“他在哪里?”

欧阳玉纹招手向东北角一指,道:“离此不远,容玉纹带路。”

秦茹慧道:“因何要姑娘前来传言?”

欧阳玉纹喟叹一声,道:“姑娘有所不知,柳相公受了重伤。”

秦茹慧道:“他受了重伤。什么时候的事情,下手的是谁?”

欧阳玉纹道:“是三天前擦黑光景的事,对方是一个姓祝的老头儿。”

秦茹慧道:“那姓祝的老头儿那么厉害吗?”

欧阳玉纹道:“两败俱伤。不过柳相公伤势较重。”

秦茹慧道:“现在怎么样?”

欧阳玉纹道:“经玉纹三日来悉心凋护,柳相公的伤势已经大好了。”

秦茹慧一双美目中几乎冒出火来,欧阳玉纹的话似乎大大刺激了她,她心中蕴藏着一股强烈的妒意,任何女人和柳南江接触,都使她受不了。

可是,欧阳玉纹为柳南江疗伤并没有错,就像肖云鹏为自己疗伤一样,因此,秦菇慧还不过分地将妒火发出来,只是勉强地说道:“请姑娘告诉柳南江,就说我不想见他。”

欧阳玉纹大感意外,突然问道:“姑娘因何不愿见他呢?”

秦茹慧道:“不为什么,就是不愿见他,你这样告诉他就行了。”

欧阳玉纹道:“秦姑娘!你可知道柳相公多么渴望见你一面吗?”

秦茹慧不禁又动心了,振声问道:“他真的很想见我吗?”

欧阳玉纹点点头,道:“真的。据柳相公说,见你一面关系着一十三条性命的生死存亡,因此,他嘱咐我无论如何要找到你。”

秦茹慧一颗火热的心突然又冰冷下来,柳南江渴望见她不过是为了那方玉佩,现在她根本没有玉佩,见他又有何用?无非是自取其辱!

想到这里,心念一横,急声说道:“告诉柳南江,我不想见他,希望他也不要让我见到。”

说罢,夺路而走。

欧阳玉纹毕竟是一个心地纯洁的姑娘,不识男女之间的那个“情”字,如果识得那个“情”字,她最少也可解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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