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上寒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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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粉嫩唇瓣微张,自己扭头抹了一把泪不作声,夏致安看着她很快又掉下来的泪,低低叹了一声,搂住她轻轻吻了上去。
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她有些微反抗,他便吻的更加小心翼翼,吻着她的眼睛、脸上的泪痕,浅声叹着“对不起”,她便真的止了有些崩溃的情绪,任他轻吮慢啄。
动作的初衷本是安抚,吻着吻着却有些背离原意,吮吻的动作渐渐加深,绕着她的舌尖打转,连手也不安分的探进了衣里……
陆君媛一把推开他,被吻得通红的脸有些愠怒,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哽咽,泛着水光的眸子瞪他:“夏致安,你混蛋!”
他却弯唇笑起来,好像二十几年前一样,风度翩翩里带了一丝痞气,诞着脸上来抱她,低声在她耳边说:“我混蛋,但是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混蛋,我更新慢,但是我爱你们~~
他俩的总算结束了,写的时候卡死我了……明天放最后一个番外!保证甜哒!!
☆、真相
甜番外
夏季虽然平时反应有些迟钝,但在对于观测陆远寒情绪变化上还是很机灵;很敏捷的。
比如;她最近明显感觉到了他对她有意无意的纵容。
所以,当陆远寒倚在床头翻着资料漫不经心的说“明天记得请假;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的时候,正在电视机前来回散着步看电视的夏季脚上一顿,睁大眼睛扭头问他:“领什么结婚证?你都没有向我求婚;为什么要领结婚证?不领!”
陆远寒半眯着眸子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的说:“不领也得领。”
“哼;我说不领就不领!”夏季关掉电视,几步窜到床前,居高临下的昂着小下巴脆声说:“你不求婚怎么好意思让我和你结婚呀?你要弄清楚是你先喜欢我的,所以决定权在我手里。你向我求婚呀;求了我就跟你去领证~~”
陆远寒黑亮的眸子瞪过去,隐约闪着气闷的不甘心,夏季见他不吭声,头一甩,又去开电视看起来。
她正看的咯咯笑,就听见身后陆远寒低低咳了一声说:“……夏季,嫁给我。”
夏季坐在床边听着他的闷声闷气,几乎憋笑到内伤,使坏的扭头睁大眼装无知:“你这算求婚吗?哪有这样求婚的?”
说着甩掉拖鞋踩上床,站在他身侧两手叉腰低头说:“我就不要求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摆满玫瑰,在LED上写着‘我爱你’那样盛大的求婚仪式了,但是花怎么也要有一两朵吧?戒指也一定要有吧?现在也没有别人,单膝跪地也要有的吧?你总不会觉得跟我求婚很丢人吧?这么简单的一个小仪式你都做不到,我怎么会放心嫁给你呀陆远寒?”
陆远寒扔了文件眯眼看她,夏季一副“我说的不对吗”的样子无辜回看他,“你是不是根本不愿意娶我啊,所以都不向我求婚?”
半晌,陆远寒把头一偏,憋着气说:“不是。”
“那就求嘛!”夏季抬脚踢踢他,指着梳妆台上插在花瓶里的几只粉白杜鹃花说:“我将就一下,就用那个花吧,快去拿!”
陆远寒抱着臂靠在床头皱着眉看她,夏季直接忽视着又踢了他一下,“去啊!”
某人恨恨瞪她一眼,翻身下床。
抽了一支花过来,陆远寒站在床下,拿着花皱眉对得意样样的站在床上的人,干巴巴的说:“嫁给我。”
“戒指呢?”夏季走到床边歪头问他,“戒指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没有?哎,你不是之前想向我求婚时买了一对儿吗?我不嫌弃它旧,快去拿来!”
她早就偷偷看过那对戒指,意大利名师的作品,大气雅致,环内还刻了彼此名字的首字母,闪亮亮的很合她意。
等陆远寒拿过戒指来,夏季才收敛嘴角的偷笑,绷着脸提醒他:“要单膝跪地的。”
陆远寒已经开始咬牙切齿,“夏季,你不要太过分。”
夏季很快进入状态:“我怎么过分了?你正正经经的求个婚都不愿意,我怎么放心嫁给你呀?你跪不跪吧,不跪不嫁!”
陆远寒顿时郁结,单膝跪下不耐烦的说:“嫁给我!”
夏季好不容易让他折腰到如此当然不肯放过折磨他的机会,继续提醒他:“好像一般求婚,男方都要作出点承诺吧?比如什么我一辈子对你好,不欺负你之类的?”
陆远寒看着她傲娇的表情,磨牙冷笑说:“办不到!”
夏季尤不能感知危险,瞪着眼跳脚:“办不到你怎么好意思向我求婚,我不嫁!”
“不嫁?我看你是皮痒欠收拾!”说着陆远寒镜片上寒光一闪,夏季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已经被他出手极快的抓住了脚踝,一下子被拽到在床上,发出嗷的一声惨叫。
眼见陆远寒扔了花和戒指就要压过来,夏季瞬时惊恐的死命挣扎,毫无章法的蹬着脚居然也蹬开了!
她一面叫着躲陆远寒的手,一面爬起来乱跳,见陆远寒围在床边抓她,当即更加恐慌的找机会跳下床,一路尖叫着往浴室跑,捞起门还没来得及关上他就侧身钻了进来。
“你不要过来啊!”眼见他没听见一样冷笑着靠近她,夏季颤手指着他总算意识到自己要悲剧了,心一横,摸过一边的花洒,把水开到最足朝他喷去。
陆远寒却丝毫不在乎,被她喷了一身水,干脆抬手脱掉睡衣,又拽掉睡裤……他居然没穿内裤!!
夏季哆嗦着看着那个开始昂头冲她打招呼的东西,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边后退边抖着嗓子颤声说:“你、你把衣服穿上啊!!!”
“穿衣服干什么,既然我求婚你不答应,那就让我儿子求婚!”
他两步就上来了,夏季吓的连连往后退,宽阔预室里,浴缸是内嵌式,嵌在地板下面,她一脚踩空,只来的及惊呼一声人就掉了下去。
等她摸去溅的满脸的水,抬头就看见他那个长得已经越来越大物什……陆远寒也踏进来了!她闭着眼连连扑着水退到圆形浴缸边上想要上去,陆远寒却一把提住她让她坐在了浴缸边上,如此合适的高度和距离里,她不可避免的亲到他已经变得粗·硬昂扬的那里,小脸顿时通红,闭着眼推他。
陆远寒被她亲得腰间酥·麻,扣住她后脑把她往身下按,嘴上哑声诱·惑:“让它吃饱就向你求婚,好不好?”
夏季抖着微张的唇瓣,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根本就是毫无技巧,但舌尖滑来滑去,竟也滑的原本只是逗她的陆远寒忍不住挺身往里面送。夏季嗓音呜呜着迷离着水汪汪的双眼哀怨看他,看得他顿时心软,强忍住腹下的火·热一把抱起她,捞起她睡裙的下摆,手就探了过去。
早已是湿热成一片。
他提着她腰转身走几步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合适的高度里挤身站在她腿·间,咬着她耳朵低笑:“你自己低头看看下面,水漫金山了……”
夏季羞的红着脸哑着嗓子闭眼低低尖·叫,陆远寒隔着湿·透的睡裙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揉·弄,下面也抵着她不停的打转,她的尖·叫顿时就化成了难耐的轻哼,白嫩的腿勾着他的腰乱扭,整个人软作一团,抱着他的脖子渴求的呜咽。
陆远寒浅浅进入一点就出来,吻着她含泪的眼睛低哄,“你求求我就给你,嗯?”
夏季便神志不清的仰头咬着他下巴哀求:“求求你……”
“真乖,”说着他揉着她的尾椎骨一个挺身,温热柔滑的紧致立时层层叠叠裹·住他,入骨的麻痒窜贬全身,陆远寒见她满足的轻哼,抵着她顶上那粒贝珠旋转碾磨,“求我什么?”
夏季被他揉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蜷着脚趾呜咽,忍不住挪动身·子求他:“求你……要我……”
“不对,”陆远寒坏笑着捏·弄她胸前硬·起来的两点,“说,求你娶我……”
夏季早就被他磨得理智全无,当下立即求饶着讨好:“求你娶我……你快娶我……”
她话未落音,早就忍到极限的陆远寒便再次挺身直抵她花·心深处,夏季被他太过深入,撞得又疼又痒又酥,“啊呃”一声叫了出来。陆远寒耳听她软声吟叫,眼见灯光下她如水一样的绵·软媚·态,身下动的更加起劲,红着眼一下下都深入到极致。
夏季被他越来越大的粗·硬撞得发疼,忍不住叫着往后挪身子,他却抽·送的更狠,大手穿过她腿下,将她挂在臂弯里,按着她光滑的腰背将两人贴的更近,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夏季受不住的抽泣起来,张口咬住他的脖子。陆远寒闷哼一声,身下一个用力,低头咬住她肩颤抖起来。
夏季脑中一片彩光摇晃,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缭乱晃动起来,一股灼·热冲到她体内深处,浇的她过电一样抽·搐紧缩,只能搂紧他并着他一起战栗起来。
在浴缸里清洗过后,她身上仍旧泛着嫩嫩的粉红,陆远寒狼一样的目光深邃灼·热,吓得夏季捂着身子往后滑,又被他一把捉回怀里。
预室里有一面全身的防水雾镜子,陆远寒抱着懒得动的她回卧室经过那面镜子时,不怀好意的停了脚。
歪头在她耳边说:“你看看镜子里。”
夏季自欢·愉过后就有些迟钝,趴在他肩上毫无防备的转头,顿时尖·叫起来——清晰的镜子里,他搂抱着她翻了个身,顿时两个人的四个点全都一览无遗,更重要的是他刚刚偃旗息鼓的兄弟,正贴在她身下慢慢苏醒长大……
刚死过一次的夏季立马惊恐的从他身上挣扎下来,推他一把风一样的钻出了预室,留下·身后看着她光亮身·子的人燃着眸光低笑。
折腾这样半天,夏季本来已经困顿极了,可出了浴室躺在软软的床上,她又来了精神,在一片莹蓝月色里,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陆远寒:“你真的要娶我啊?”
陆远寒侧身摩挲着她细嫩的腰背,眼里泛着笑意说:“不是你要嫁给我吗?我是盛情难却。”
夏季瞪眼抗议:“谁说是我要嫁给你的?你向我求婚的!”
陆远寒一个翻身压住她,舔着她耳廓唬她:“刚才是谁求着我娶她,嗯?我不介意再帮你回忆一遍。”
“记得记得!”夏季生怕他来真的,吓得推着他讨好,“我记得呢!”
陆远寒重新抱住她,捏捏她鼻尖夸奖:“乖。”
夏季不甘心的戳着他胸膛问:“那你说说,你当初为什么喜欢上我?我那时多小啊,你怎么连小孩都不放过?”
陆远寒捉住她作怪的手,闭着眼实事求是的回答:“因为你傻。”
这人!
夏季果断怒了,赌气翻身不再理他,见他半天都不改口,她更加郁闷了,结果闭着一时竟有些迷糊的睡了过去。朦胧间以为自己窝在一处温暖的巢里,似有似无的听见了一声像是来自天边的叹息,声音温柔动听:“因为从你的眼睛里能看见最亮的星星。”
*
见公公这个事情无论如何是无法避免的。
夏季还从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司令公公,只听陆安阳说,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还很傲娇,不过给起零花钱来还是很大方的。最后一句,夏季听的满脸黑线。
陆庆霖毕竟是传统的,直到陆远寒和夏季两人领了结婚证也不肯承认他们,根本就不让陆远寒进老宅的门。
夏季曾经忧伤的问过陆远寒:“那怎么办?难道你真的不见自己爸爸了吗?”陆远寒气定神闲的回答:“随他去吧。”
但是老人的思想实在很难捉摸,比如今天他们之所以来,就是因为陆远政一通电话打过去把陆远寒骂了一顿,中心思想就是:老头儿刀子嘴豆腐心,他说不让回你就不回了?大过年的,你赶紧给我回来,带着你媳妇!
于是,夏季就站在了陆家老宅的厅堂门口。
但是,为什么夏老爹和陆君媛也要在今天来……
陆君媛脾气倔强,陆庆霖当然不忍心女儿一直独身,所以也便默认了夏致安。夏季他们去的时候,陆庆霖正喝着茶和夏致安下围棋,虽然装作没看见他们,但眼睛还是偷偷扫过去一两眼,尤其是多扫了那个穿着亮色的阳光小姑娘,哼,三十几的人了还老牛吃嫩草!
陆远寒叫了一声“爸”,根本不在乎他从鼻间发出来的哼声,只侧脸对夏季说:“叫人。”
一向很会排辈的夏季顿时傻了眼,叫什么?怎么叫?她自己的爸爸就在旁边,这个称呼到底该让她怎么叫?!
夏季吭哧半天找不出合适的称呼来,陆庆霖下着棋重重哼了一声以示不满,陆君媛也觉得有意思,见她着急,只好出声说:“没事,随便叫吧!”
随便叫怎么行?叫爸爸,那她不就和自己老爹平辈了!不叫吧,可他又是陆远寒的爸爸……
夏季纠结半天,眼睛一亮:“我能按照年龄叫吗?”不按这些乱七八遭的亲戚辈分了!
陆远寒一听就知道要出问题,来不及阻止她,陆庆霖却停了手,饶有兴致看着她说:“好,你叫吧!”
夏季笑眯眯的甜甜开口:“爷爷好!”七十几岁的年纪,她叫爷爷没错吧?
夏致安一口茶往外咳了一半,陆庆霖炯炯眼睛登时瞪得精亮,沉着脸问她:“你觉得我很老?”
呃……陆远寒浅浅咳了一声,掐了她腰一下,夏季不明就里的瞪他一眼,犹豫半天,吞吞吐吐的说:“我说了您别不高兴啊……”
这是什么话!这不就直接说明了她想说什么吗!陆庆霖哼了一声,也不发作,装作没听出来的样子说:“你说。”
“其实您长相还是很年轻的,呃……至少不像七十岁的嘛,但是,您大儿子都有五十岁了,您外表再年轻,实际也有七十岁了啊……所以按照岁数,应该叫爷爷的!”
陆远寒眼里带了一丝惊讶看她,其实她真的不傻吧?夏季不明就里,还记得他刚才掐她那一下,再次瞪了他一眼,他却没看见一样,垂眸去收敛眼里的笑意。
明压暗捧的几句话,陆庆霖听的心里欢快,面上去还是绷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