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洪荒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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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晚上,江雨轩总在剑祖严厉的训练下练剑,每一天手都被剑柄磨出血,每一天手腕都会红肿,但她却从来不说什么,只是拿起剑,继续练习。
每一个白天,江雨轩与剑祖却又形同陌路,即便偶尔的擦肩而过,剑祖也在哥哥仇视的目光中远去。
但其实哥哥是知道的,知道每一天江雨轩都会来演武厅,每一天剑祖都会教导江雨轩。
因为每一天当江雨轩睡着时,哥哥总是心疼地为她的双手上药,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躺下睡觉。
一天、一天……时间就这样流淌过去。
……
十二岁那年,剑祖第一次摸了摸江雨轩的脑袋,叹了一口气:“若是你能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凡人一样,平平静静地度过一生,该多好。”那天之后,剑祖便从三皇中消失不见了,三皇中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但却像是早就知道般,波澜无惊。
剑祖离去前,留给了江雨轩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危险时,动用我留在你身体中的剑。
江雨轩看完之后,默不作声,轻轻地将纸条扔出窗口,随风飘散。
……
十四岁那年,当哥哥一脸兴奋地将他为她所做的现世灵装——黑曜玉丝手套,以及后天中品的真实之兵——石云峰交给她时,她的眼睛中闪现出从未有过的光彩。
“轩轩,哥哥答应过你,你会像哥哥一样厉害的。”哥哥这样得意地说道。
那一年,她已经无法更深入地学习剑祖留下的剑式,便离开了三皇,开始了各地的游学,去学习各种流传的武学。
或许,自己也能够像转世仙人一样强,那时候的江雨轩这么自信满满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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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苦战
但此刻的她,只能徒劳地一剑剑刺出。
江雨轩已经感受不到手臂的痛楚,脸上满是绝望的麻木。
他说得对,仙人们还只是刚刚开始,而我已经达到了极限。江雨轩心中突然浮现了这么一个令她绝望的想法,当初的愿望就像是一句可笑的梦话。
相柳抓住江雨轩这一刻的晃神,手一轻挥,混乾青木杖击在了江雨轩的手腕处,将石云峰击飞,然后抬手一挥,江雨轩便被打飞到地上。
相柳走到江雨轩身前,微笑道:“将军。”说话间,腿高高抬起,眼看就要踩在江雨轩身上。
这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江雨轩身前,用背抵挡住了这一脚。
相柳诧异地向后退了两步,笑道:“呵呵,还以为你只敢躲在女人的背后呢。”
“咳咳。”
我站起身子,背后火辣辣地疼,强忍着露出一个微笑:“如果这时候我还站在一旁,那我就不是一个男人。”
相柳眯着眼睛,笑容阴了下来:“逞强可是会死的。你不怕?”
我想了想,回答道:“怕,我现在怕的双腿发抖,怕得想要下一秒就逃离这里。但是啊!一个男人总有他哪怕怕得要死,也要拼死守护的人!”
相柳有些玩味道:“你不过跟她认识数个月,据我所知,你们的关系可不是那么融洽。”
“当然不是,我们的关系融洽地很呢!”此刻的我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要为江雨轩争得逃跑的时间。
我被打也好,死也好,方正我只是一个凡人,但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朝夕相处的女孩被伤害,我绝对无法视而不见,更何况这是个楚楚动人的女孩。所以我此刻站在这里就不后悔!
“江殿她虽然脸很冷,虽然嘴很毒,虽然很爱使唤人,虽然动不动就欺负我。但是啊,她永远都是那么一个会为了认识没几个月的人拦住自己也打不过的敌人,会站在没有能力的我面前,会为了我拔刀的这么一个善良、可爱的少女啊!”我大声地吼着。
“我啊!”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永远无法无视这样一名善良可爱的少女被人欺负!”
“因为我啊!”
“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啊!你无法企及的真男人啊!”
“你敢骂我?”相柳怒不可遏道。
“我骂的就是你,想要欺负江殿,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我张开怀抱,死死地瞪着相柳。我想,这是我这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做得最帅的一件事!
就在这时,江雨轩已经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轻轻地推开我。
我诧异地回过头,发现江雨轩低垂着脑袋,头发散乱根本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江殿……”我刚想说什么,却马上被她的动作吸引住了。
江雨轩张开怀抱,两只手微拱向上,左手呈托物状,右手呈空拳握剑状,像是在侍奉,像是在呈物,极为诡异。
看着这熟悉的手势,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心里全是汗。“即便我深陷敌营,即将被人杀死,你也不许回来,立刻马上全速逃跑。”江雨轩当初的话语一遍遍地在我的脑海回荡。
每一天都反复温习的手势。
江雨轩认真的话语。
在我脑海里回荡了一遍又一遍。
一遍又一遍。
明明我应该按照她的意思逃跑的,但此刻腿却像生根了一般,无论如何都无法迈出我的步子。
“既然这样,你们两个一起死吧。”相柳已经怒火中烧,这不过是他猫捉老鼠的游戏,但是他已经不打算玩下去了。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江雨轩抬起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空洞无神,却有一种坚定。
我咬着牙,不再迟疑,转身向后跑去。
……
江雨轩看到楚天明走后,单膝跪在了地上,右拳与左掌并在了一起,然后缓缓向两边拉动。她的左掌掌心出现了一个黄色的光圈,一个剑柄已经被握在了右拳之中。一把剑渐渐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把剑有着一张画卷般的剑鞘,剑鞘上满是山水画,意境深远。裸露的剑柄朴实无华,青铜色的剑柄上甚至没有丝毫的纹痕。
相柳生生地顿住了脚步,一股死亡的危机感笼罩在他的心头。
逃!快逃!
他心中竟然浮现出这么一个荒唐的念头,但他双脚却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江雨轩将这把剑竖直放在身前,右手紧握剑柄,眼神中满是视死如归的决然。
绝对不能让她拔出那柄剑!
相柳下定决心,快步冲去,脸上满是狰狞的笑容,手中的混乾青木杖挥舞而去。
“裂。”
江雨轩轻吐一字,竭尽全力向外拔出这柄剑。
“啊!~~~~”
江雨轩发出一声娇呵,显得很是吃力。
剑柄被缓缓拔高了一丝,一缕剑光外泄。
“轰!”
无尽的剑光喷涌而出,瞬间将袭来的相柳包裹在了其中。
剑光逐渐扩散,将周围的房屋尽皆毁去,看似坚硬的青石板涅灭成了飞灰。
剑光最终定在了十丈之内,便不再扩散,毁灭着笼罩范围内一切能够毁灭的东西。
而在剑光的中心,江雨轩咬着牙坚持着,剑光似有灵般绕过了她,但还是有一缕两缕的剑光击在了她的手臂上,两条条手臂上的衣物已经破碎,包括现实灵装——黑曜玉丝手套也早已碎成几片,显然失去了作用。
“噗。”江雨轩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随着江雨轩的不支倒地,剑光也逐渐减弱,最终消失不见。
那柄恐怖的剑渐渐地暗淡成了一个虚影,消散不见。
此刻周围已经陷进去数米之深,数栋房屋倒塌成了废墟,到处一片狼藉。
就在这狼藉的废墟之中,突然间爬出一个少年,狼狈不堪,踉跄着向深坑中走去。
这个少年就是我,我根本就没有跑远,此刻浑身是血,衣服早已破碎成了一条条破布挂在身上。
我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一下子滚了下去,倒在了江雨轩身边。
我咬着牙,爬了起来,抱起江雨轩,看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但马上被她的双手所吸引。
那是一双该如何形容的双手啊!
手掌、手腕、手背、手臂随处可见翻起的血肉,有一些流淌着鲜血,有一些却明显是旧伤。
我顿时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掉落。
我抱着她,踉跄着向外走去。
殿下,我们回家!
……
就在我走后不久,离深坑的不远处绿化带的一颗古木树干上,一个人影从里面掉落出来。
“咳咳……”相柳不停地咳着血,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深可见骨,尤其是胸腔两道已经能够看见内脏了。
他一拍树干,整棵树发出一道光芒,化作了混乾青木杖。
他将混乾青木杖握在手中,但马上混乾青木杖便化作一道虚影消散了。
连虚无之器都维持不住了么?
相柳不禁苦笑,但更多的是后怕不已。
若不是那股恐怖的危机感,让他提前使用了神通,怕是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相柳的神通化地为泽、化木为舟,配合他的虚无之器混乾青木杖遁去,逃离了大多数的剑光。但即便如此,他也硬接了不少剑光,险些丧命。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
相柳苦笑不迭,但马上面色一变,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再不医治恐怕会死!
“相柳爷,您怎么了?”这时候一名身穿黑色**的大汉接近了这里,看到相柳狼狈的样子,脸色一变,赶忙上前搀扶。
“相柳爷,你竟然被江雨轩逼成这样?”迟白走上前,一边帮忙扶着,一边诧异地问道。
相柳脸色难看道:“先回去再说。”
……
就在相柳被众人扶上车时,青云市的另一边,一栋小洋房二楼的阳台上,一名面容艳丽的女子从门内走了出来,媚笑着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这时候背着狙击枪的少女走到她身后,用一贯冰冷的语气说道:“九凤姐,楼内已无活口。”
“好。”九凤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现在撤离吧。”
蔚皒问道:“那您呢?”
“我?”九凤“咯咯”地捂嘴笑了起来,“我呀,给单楚小帅哥留点纪念呀。”
“是。”蔚皒不再多问,向后退去。
九凤站在窗台上,看着巫帮的人离去之后,眺望着远方。
过了十多分钟之后,九凤看到了几个在地上飞奔的人影,其中一个那一头醒目的金发在阳光下特别刺眼。
她向着那边飞吻了一下,然后妩媚地笑了一下,足尖一点,消失在了阳台。
……
此刻的单楚背着昏迷的单筱不停向着家赶去,抬起头,意外地发现一名很是陌生地娇媚女子站在自家二楼的阳台上。
她显然注意到了单楚在看着他,竟朝着单楚飞吻了一下,然后妩媚地笑了起来。
单楚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早已没了那女子的身影。
他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怎么了,头儿?”战野一边跑一边问道。
单楚脸色难看道:“快回去,恐怕出事了。”说完,单楚托了托背上的单筱,一个加速,猛然冲了过去。
“出事了?”战野挠挠头,不做多想,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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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痛苦
当我抱着江雨轩回到家中时,家中的一切依旧和离开之前一样,一样地平静,一样地没有变化。
唯有那个总是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然后不停朝着厨房不满嚷嚷着“下仆,午餐还没好么?”的少女,此刻已经安安静静地在我怀里,再也没有往日的活力。
我抱着江雨轩,将她放在了沙发上,自己走进了浴室。
我一到浴室中,我将已经破碎地不成样子的上衣撕去,用毛巾擦拭着浑身的血迹。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有一些伤口皮肉外翻,还在不停地流淌着鲜血,胸前挂着一块古玉,古玉已经不是以往洁白无瑕的样子了,玉璧上出现了一些裂痕。
我从脖子上取下古玉,放在手里揉搓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然后将玉挂回到脖子上。
随手擦了擦上身,我甚至来不及去换一件干净的衣服,打了一盆清水,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走出了浴室。
大厅的沙发上,江雨轩安静地闭着眼睛,像是一位睡美人般,被施了沉睡千年的魔咒。
我轻轻地擦拭着她手臂上的血痕,她的手臂上,泛白的血肉翻起,露出红红的皮下组织,有一些甚至能够看到骨头。
我的胃一阵泛酸,有点想吐,又有点想哭。
她的身上,衣服已经破碎不堪,春光外泄,将大片大片洁白的肌肤露出。但我知道衣服上每一道破口下,都有一道恐怖的伤口。
我站起身子,将已经变得血红的清水端进浴室中,倒掉,重新换了一盆干净的清水,并跑到江雨轩的房间中拿出了一件宽大的粉红色浴袍以及伤药。
我将伤药仔仔细细地洒在她的手臂上,然后将浴袍披在她的身上,手伸到浴袍下,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去,手指不可避免的接触到她润滑的肌肤。
我不禁幻想,会不会下一秒,这个少女便会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边羞红着脸将自己丰满的胸部捂住,一边咬着牙道:“楚天明,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