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九重紫(重生) >

第190部分

九重紫(重生)-第190部分

小说: 九重紫(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窦昭发现时,她全身只着一件亵裤,娇嫩的酥胸如带着几分青涩的水蜜桃,傲然地挺立在宋墨的眼中。
  
  这混蛋,竟然无师自通。
  
  不知道为什么,窦昭很想笑。
  
  宋墨乌黑的瞳仁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埋下头,把那花骨朵般般的落蕾吞进了口时,肆意地吮吸、噬咬着。
  
  窦昭倒吸一口冷气。
  
  却有股麻痹般的快感从酥胸传来,让她全身都开始灼热,甚至宋墨因偶尔过力而传来的疼痛,也变成了丝丝的甜蜜,让她颤栗。
  
  窦昭骇然。
  
  从前,她并不是这样的。
  
  她讨厌一切粗鲁,认为是一种不尊重她的表现。
  
  可现在,同样的事情放在宋墨的身上,她却觉得甜蜜。
  
  “宋砚堂!宋砚堂……”窦昭慌乱地喊着宋墨。
  
  宋墨抬起头来。
  
  乌黑的眸子里有团火在跳跃。
  
  而她玫瑰花般的落蕾却因为宋墨的舔咬呈现出娇艳的光泽。
  
  窦昭不禁添了添丰盈的红唇。
  
  宋墨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如子夜般深沉。
  
  他猛地褪下了窦昭的亵裤,就那样闯了进去。
  
  窦昭低呜一声,死死地抱住了宋墨的脖子。
  
  “寿姑,寿姑!”宋墨贴着她的耳朵绵绵细吻,热乎乎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她的脖子,无限的柔情蜜意,“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他闭着眼睛,喃喃地安慰着她,身体却丝毫不见停顿地撞击着,而且还越来越快。
  
  真是鲁男子!
  
  窦昭疼得直冒冷汗,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是怎样的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就像个顽皮的孩子,探索着未知的幻境。
  
  她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地抚着宋墨的脊背。
  
  他肌肤烫手,背上全是细细的汗。
  
  窦昭心中一软,身体渐渐松懈下来,那疼痛也变得能够忍受。
  
  她的身体就在他的律动中渐渐地被打开,变得湿润。
  
  感受到她的异样,宋墨慢了下来,咬着她的耳朵喊了一声“寿姑。”只是还没有等她回答,他已握着她的纤腰猛地一挺,穿过层层紧裹的花瓣,深深地撞在了花心上……
  
  他不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不是都很快的吗?
  
  怎么他却有完没完?
  
  窦昭一声闷哼,白皙的额头有细微的汗珠沁出来,身体又酸又胀,不可抑制地火热起来。
  
  她不由抱紧了宋墨,忍不住呻吟地缠上了他的腰……
  
  ※※※※※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窦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身体又酸又胀,好像昨天夜里搬了几百盆花似的。
  
  窦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内室里静悄悄的,她穿着家常的月白色中衣,干干净净地一个人睡在镶楠木的雕花大床上。空气中是清新的茉莉花香,案几上甜白瓷的花觚里插着的那枚黄菊还保持着昨天的姿态,只有枕边鸳鸯戏水的枕头微微凹陷,仿佛在告诉她,明天的一切并不是个梦。
  
  她不禁喊了声“素兰”。
  
  门“吱呀”一声打开,素兰和甘露捧着洗漱的工具走了进来。
  
  两人眉宇间都荡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夫人,”素心把她当病人似的,要扶她起床,“世子爷去了宫里,特意嘱咐我们,别吵醒您,我们就没有叫你,一直在外面候着。”
  
  甘露更是把漱口的盐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该死的宋墨!
  
  唯恐天下不知似的。
  
  窦昭不禁横了两人一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会自己洗漱不成?”
  
  素心和甘露只是抿了嘴笑,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服侍着。
  
  梳洗完毕,素绢端了一碗乌鸡汤进来:“是世子爷一早起来吩嘱的。”
  
  ※
  
  补上7月5日的更新。
  
  PS:姐妹们,兄弟们,一连几天,都是早上打了针就好,半夜又开始疼,然后医生怀疑有其他问题,又因为涉及到医保的问题,得回老家治疗,今天一早赶回去的,只能抽空写文,写得比较晚了,找了个地方发文,大家先将就着看,等身体好一些,会把欠的更都补上的。
  
  抱歉!
  
  ※


第二百七十三章 出门(加更求粉红票)
 
  窦昭有些啼笑皆非。
  
  宋墨简直是小题大做!
  
  她有些不以为然。
  
  可莫名的,她心里又浮现淡淡的喜悦。
  
  她顿时有些发呆。
  
  为什么同样的事,魏廷瑜做起来她就觉得心烦,宋墨做起她就却觉得高兴呢?
  
  窦昭想到上一世,她小产的第二天就坐在床上主持济宁侯府的中馈,魏廷瑜劝她:“你身体还没有好,这些事先放一放。”然后把来回事的管事都赶走了。
  
  她当时好像也挺高兴的,还照着魏廷瑜说的,躺下来休息。
  
  可她刚刚躺下,就有婆子来请她示下,说是东平伯太夫人病逝了,问送些什么祭品去。
  
  当时她当家没多久,并不清楚济宁侯府从前是怎么办的,只好爬起来查从前的帐册,魏廷瑜看了,一把夺过她的帐册,非要她休息不可。
  
  她倒是听数廷瑜的躺下了,东平伯太夫人的祭品却没有人管,要不是东平伯当时请了风水先生看过风水,东平伯太夫人的棺椁要在家里摆放六天,济宁侯府就差点错失了送祭品的时候。
  
  东平伯府可是给济宁侯府报过丧的,济宁侯府若不去祭拜,东平伯府会以为济宁侯府要和东平伯府绝交!
  
  之后又发生过几件类似的事。
  
  窦昭这才明白,魏廷瑜的关心如那春日的柳絮,是经不起风吹的,他不会帮自己做任何事,那些事还是堆积在那里,等着自己去处理甚至有种感觉,自己若是真照着魏廷瑜的话去话,说不定还会误会。
  
  时间一长她懒得理会魏廷瑜的关心,魏廷瑜见她不为所动,也懒得关心她了。
  
  她学会了所有的事都自己承担,自己解决。
  
  宋墨却不一样。
  
  昨天晚上自己真是累极了,顾不得满身的粘稠,闭着眼睛赤身缩绻在床上,一面喘息,一面道:“你等会我去帮你打水进来。”
  
  素心几个都云英未嫁,她又没准备让她们做通房丫头,自然不好叫她们进来伺侯。
  
  或者是看她已是疲惫不堪,宋墨俯身温柔地抚着她的额头,柔声地让她好好歇着:“……一切有我呢!”
  
  她还记得她当时只是笑。
  
  可没想到宋墨不仅打了水进来帮她清洁,还换了被褥,隔着槅扇交待值夜的素娟:“不要拿到浆洗房去,你们帮着洗干净就是了。”
  
  虽然后来他像闯入了一个陌生幻境,一直在自己身上探索她却安然入睡,就算他下床时被短暂的惊醒,她也只是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是不是因为这样,她觉得这些关心就变得特别甜蜜呢?
  
  窦昭若有所思地用了早膳颐志堂,外有严先生,内有陈核,丫鬟婆子有素心,她也没什么事做,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宋翰,可腰实在是酸得厉害,她赖在床上,又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窦昭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睡得这样沉。
  
  素心端了晚膳进来,笑道:“看着夫人睡得香,就没有吵醒您。”然后服侍她起床,“今天做乳鸽汤,我去给夫人盛一碗。”
  
  全是大补之物。
  
  窦昭笑着点头,在炕上坐定。
  
  武夷进来,道:“夫人,世子爷差人给您带了封信。”
  
  窦昭很是意外。
  
  打开信,信里还夹着包药粉,信中也只有药粉的用途。
  
  窦昭脸上火辣辣地烧。
  
  那药粉,是宫中教养嬷嬷给房事受伤的女子所用的。
  
  该死的宋墨,他不会弄得宫中的人都知道了吧?
  
  心里虽然这样的懊恼,却又始终坚信,宋墨不会到处乱嚷嚷。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窦昭恨不立刻就能见到宋墨。
  
  不知道宋墨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她想着宋墨,宋墨也在想着她。
  
  值房的硬板床,他已经睡了七、八年了,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硌得慌。
  
  他想到窦昭的身体。
  
  那么的柔软温暖。
  
  还有她泛着潮红的面孔,眼睛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似的……凌乱的青丝,汗湿着贴在额头上……
  
  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又都朝着下身涌去,硬得让他生疼。
  
  昨天晚上他不应该那样对待窦昭。
  
  可他太想得到她了。
  
  想让她成为自己的。
  
  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
  
  他明天晚上还得在宫里住一放,后天酉时才能出宫。回去的时候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给窦昭赔不是呢?
  
  宋墨有些拿不定主意。
  
  有侍卫进来禀道:“大人,景国公府的张三爷要见您。”
  
  能当侍卫的,出身都不低,其间多半都认识。
  
  宋墨去了西直门。
  
  张续明迎了上来,低声道:“今天一早,吏部的文书到了。”他朝着宋墨使眼色,“那件事成了。”
  
  动作还挺快的!
  
  宋墨冷笑,和张续明说了几句闲话,就各自散了。
  
  他慢慢地往乾清宫走去,思忖着让谁去怂恿原丘灵卫千户的家眷去大理司告状好。
  
  得不到,不过失望罢了。
  
  得而复失,会感觉比较痛苦些。
  
  特别是因此而惹事上了官司,不仅失去了官职,还可能会丢掉性命,想必印象就更深刻了。
  
  窦昭却在这个时候被宋宜春叫去了梓香园。
  
  “我奉皇上巡视宣同,要去半个月。”他望着穿着大方得体,神色不亢不卑的儿媳妇,他心里就有些烦躁,“你年纪轻轻的,什么也不懂,我请了你大伯母过来协理英国公府的中馈,你待你大伯母要如同婆母,事事都要听她的,不可自作主张。”
  
  窦昭恭敬地应“是”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宋大太太带着董氏、一个嬷嬷和两个丫鬟带着长辈特有的趾高气扬进了英国公府,从英国公手里接过英国公府的对牌,她坐在了蒋氏用来示下的上房花厅并让人请窦昭过去说话。
  
  窦昭应了一声“知道了。”去了小花园的花棚看种下的水萝卜和小黄瓜。
  
  水萝卜已长出绿油油的秧苗,小黄瓜的藤蔓已经爬上了瓜架,长势都十分的喜人。
  
  窦昭赏了两个负责花棚的媳妇子各两个上等的封红。
  
  两个媳妇子谢了又谢。
  
  宋大太太派的人过来催窦昭:“…,大太太和管事妈妈们都等着夫人过去商量这几天主持中馈的事呢!”
  
  窦昭头也没抬,拍了拍并没有尘土地衣摆淡淡地道:“你去跟大太太说,家里的事自有惯例只要照着惯例行事,就不会有错,用不着商量。自我婆婆病逝之后,家里一直没有主持中馈的人,也没见家里出什么乱子。”又怕来人畏惧大太太有宋宜春的上方宝剑,不敢说话,叫了素心和她一起去并道:“把我的话跟大太太说清楚了,别不知好歹地在这里乱比划。”最后一句,却是说给来人听的,好让她把这话传出去,让府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态度。
  
  素心笑着奉命而去。
  
  窦昭回了屋换了件衣裳躺在床上看书。
  
  又有媳妇子过来:“夫人,国公爷请您过去说话。”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好奇。
  
  窦昭“嗯”了一声,让那媳妇子在外面等:“我换件衣裳就过去。”
  
  这是最基本的礼仪,那媳妇子自然是恭敬地应“是。”等在外面。
  
  窦昭继续看书,等到素心回来。
  
  “大太太气得嘴都歪了。”素心笑着低声禀道,“立刻派了人去禀告国公爷。”
  
  窦昭笑道:“所以要叫我去训话。”
  
  她放下书,带着素心和素兰去了梓香院。
  
  只是这一番耽搁,宋宜春已启程在即,他刚刚训斥了低眉顺眼的窦昭几句,吕正就走了进来:“国公爷,吉时已至。”
  
  宋宜春只得打住,由宋翰和窦昭等人送到了大门,蹬车而去。
  
  窦昭就问宋翰:“我让人做了核桃酥,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宋翰雀跃着,就要跟窦昭去颐志堂。
  
  一旁的吕正却急急地喊了声“夫人。”道:“二爷还要上课。国公爷走的时候曾经叮嘱小的们,若是二爷缺课,就要拿小的们问事,还请夫人成全。”说着,跪了下去。
  
  读书是正经事,吕正又态度恭顺,倒让窦昭不好发作,笑着低声对宋翰道:“那你下了课来我屋里吃点心?”
  
  宋翰连声应“好。”由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去了外书房。
  
  宋大太太就皮笑肉不笑地道:“砚堂媳妇,我们去花厅议事吧?”
  
  窦昭一句话也没有说,扬长而去。
  
  宋大太太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
  
  “我要告诉国公爷!我要告诉国公爷!”她气得直跳脚。
  
  素心有些担心地道:“国公爷回来了怎么办?”
  
  “国公爷不是半个月以后才回来吗?”窦昭老神在在地道,“世子爷明天就回来了!再说了,就没有世子爷,半个月的时候,足够我把这位宋大太太捏成水了。”
  
  素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小姐,我好长时候都没有听到您说这句话了。”
  
  素心立刻唬了脸,喝斥道:“称夫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