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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九重紫(重生)-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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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清淮点头,亲自给顾玉斟了杯茶,笑道:“听你这口吻,你也是接到喜帖才知道的。”然后抱怨道,“砚堂也真是,成亲也不能我们说一声,我想给他准备一份大礼时间上都来不及了,恐怕只能多送点礼金了。”
  顾玉冷笑:“礼金你暂时别送,我先问问天赐哥了再说。”
  汪清淮不动声色地刺探道:“怎么,砚堂还不知道吗?”
  天赐哥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是不知道那窦家四小姐是这样一个人罢了。
  “我去找天赐哥,他奉召进了宫。”顾玉含含糊糊地道,“我还没有遇见他。”
  汪清淮笑着点头。
  心里却明白。
  这桩婚事只怕是英国公的意思,宋墨根本就不知道。
  没想到他们父子之间的罅隙这么大。
  还好没有把妹妹嫁到宋家去,不然还不得连骨头都被吃下去。
  他笑道:“我妹妹九月初四出嫁,到时候你和砚堂也来喝杯喜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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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三十三章 执意


    顾玉听闻不由嘀咕:“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婚娶?”

    汪清淮呵呵地笑,调侃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要不要我帮你做个媒人?”

    “不用了,不用了!”顾玉红着脸,落荒而逃。

    待出了富贵坊,望着喧嚣的马路,他蓦然生出份寂寥之感来。

    别人的婚事都有长辈帮着关心,他呢?顶着皇后娘娘外甥的这个头衔,却是娘不疼爹不爱的。

    顾玉想起家里的那些糟心事,宋墨进了宫,他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不知何去何从。

    两个贴身的护卫不由交换一个眼神,其中一个媚笑着上前,低低地喊了声“公子”,道:“您看,我们去哪里好?”

    顾玉回过神来,又恢复了略带几分跋扈之色的倨傲,却犹豫道:“我们,去宫里吧?”话音落下,仿佛有了主意,肃声道:“我们去宫里。我要去看看皇后娘娘。”

    皇上每次犯病,都是姨母一个人在旁边的照顾,那些嫔妃刚开始还在皇上面前献殷勤,后来发现皇上醒来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而且一个不小心,还会触怒皇上,有性命之忧之后,就开始装聋作哑,姨母又怕像前几年的端午节那样,被几位皇子、公主看见皇上犯病的样子吓得半死,只好一个人撑着。

    这个时候,姨母肯定需要有人在她身边安慰她吧?

    可惜辽王在辽东,景宜公主又是个没眼色的,一对亲生的儿女全都指望不上。

    出了这种事,姨母把天赐哥叫进宫去,可见对天赐哥很赏识,这对天赐哥虽然是个苦差事,可也是造化,以天赐哥的聪明,肯定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

    只是不知道太子有没有察觉到皇上病了。

    顾玉脑海里浮现太子那文弱的样子。心中一片茫然。

    太子这个人,好像路人似的,总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不像辽王,英俊挺拔,磊落豪爽,明快果断,让人一看就生出几分好感。飞鹰走马,骑射弓箭。都是把好手,和天赐哥有得一比。可惜早早就自请去了藩地,否则京都也不至于如此的寂寞了。

    他叹着气,摇摇晃晃地进了东直门。

    ※※※※※

    窦昭听说家里请全福人和梳头的吃酒,不由大吃一惊,道:“今天初几?”

    素兰直心快口地道:“什么初几?今天都十八号了。”

    窦昭吓一大跳:“怎么日子过得这么快?”

    捧着对霁红花瓶进来的甘露听着笑道:“可不是。我的东西还都没有收拾好呢,这眼看就要到小姐出阁的日子。”又道,“当初就不应该把那些陪嫁的东西从箱笼里拿出来的,刚刚入了库,又要重新装箱笼。”

    正说着。舅母和六伯母连袂而来,身后还跟着小尾巴赵璋如。

    舅母闻言问道:“还有多少东西没有收拾?我让彭嬷嬷给你搭把手!”

    甘露哪里敢动用舅母贴身的嬷嬷。忙道:“马上就收拾完了。”又怕舅母不信,笑道,“我这不是想在小姐面前称称功吗?”

    大家哈哈大笑。

    窦昭上前给舅母、六伯母和赵璋如见了礼,大家在宴息室里坐下喝茶。窦昭问道:“六伯母您怎么过来了?”

    韩氏进门快三年了,前两天被诊出有了喜脉,纪氏很紧张,这几天都在家里照顾韩氏。

    “今天不是请全福人和梳头的吗?”纪氏笑道。“你父亲带信给我,让我过来陪赵太太坐坐。”

    或许是姐妹易嫁之事触犯了窦世英的底线,窦昭出嫁,从媒人到全福人,全是请的他的好友及好友的太太,不仅没有让槐树胡同的人插手,还像防着槐树胡同的人似的,都是些与槐树胡同那边不太熟悉的人。

    窦昭这几天心浮气躁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婚礼的事。听说全福人是赵太太,陌生的很,她笑道:“是哪位赵太太?”

    舅母笑道:“詹事府少詹事赵培杰赵大人的太太。”好像怕窦昭认生害怕似的,旋即解释道,“人我见过,很和善,行事也爽快,是个利索人。”

    窦昭眉头微蹙。

    这么巧?

    她还想细问,有丫鬟进来禀道:“六太太,舅太太,赵太太过来了。”

    大家打住话题,六伯母和舅太太去了花厅,赵璋如则留下来和窦昭一起用午膳。

    趁着丫鬟摆箸的机会,她悄声地问窦昭:“你想不想去看看赵太太长什么样?”

    都二十出头的人,还像个孩子似的。

    窦昭不知道自己应该羡慕表姐的天真烂漫还是担心表姐的天真烂漫。

    她打趣赵璋如:“小心被舅母逮了个正着。”

    赵璋如顿时泄了气,问她:“我们是不是不能去香山看红叶了?”

    窦昭看着满脸失望的赵璋如,心中不忍,道:“去,怎么不去?我们等会跟舅母说一声,明天去香山看红叶好了。”

    赵璋如眼睛一亮。

    窦昭抿了嘴笑。

    去香山看看红叶也好,把这些烦恼事全都抛开,免得天天闷在家里胡思乱想。

    和赵璋如在香山走了一遭,心情果然开朗了许多,晚上回去,倒头就睡,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素心进来服侍她梳洗,禀道:“高总管已经派人来问过两次您醒了没有。”

    窦昭忙道:“快请他进来。”

    素心应声而去。

    窦昭匆匆喝了杯热茶,去了厅堂。

    高升苦笑道:“那张掌柜昨天亲自来见我,还要请我去醉仙楼饮酒,并承认事成之后,给我三千两银子――他还以为我是有意刁难他呢!”

    窦昭不由笑道:“那你怎么说?”

    “我自然是照着小姐吩咐说的。”高升向来以自己的忠心耿耿为荣,此时为难张之琪,心里总有些不安,“张掌柜就问我,年前能不能抽出一万两银子,或是八千两银也行。我只好一口咬定要等年关拢账了才知道。张掌柜很失望地走了。”

    窦昭点头。

    接下来就看张之琪会有些什么举动了。

    高升犹豫了片刻,红着脸道:“老爷说。让您别放印子钱了,若是缺银子,到我这里来走帐就是了。”

    想来是觉得窦昭私底下嘱咐了他一通,他转身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窦世英,有些不好意思。

    窦昭笑道:“爹爹有多少私房钱?给了我,他用什么?”

    高升想到窦昭开口就是三万两银子,比起窦世英来毫不逊色,不敢搭腔了。

    窦昭尊重高升对父亲的忠诚。笑着起身送了送他。

    之后张之琪又连着来找过高升两趟,见高升言辞恳切,又打听了高升的为人,知道他不是刁难自己,倒也心平气和,和高升约了过了春节再聚,高升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应了。

    窦昭就吩咐陈曲水查张之琪的行踪。

    不出她所料,张之琪开始广泛地接触那些品阶不高,却是天子或太子近臣的官员。

    窦昭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

    她和父亲长谈。希望父亲能从日盛银楼撤股。

    父亲不同意:“人无信不立。我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失诺。”因见窦昭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严肃。他又觉得心中忐忑,有几分心虚地道,“要不,等你嫁了,再派高兴去把股份拆回来。”

    那岂不是和张之琪撕破了脸?

    窦昭不悦道:“若是张之琪说没有银子怎么办?”

    窦世英不以为然地道:“亏了就亏了呗!做生意哪有不亏的。”

    窦昭为之气结。

    这不是亏不亏的问题,这是会不会被视为辽王党的问题。

    前世,是因为有宋墨毫不犹豫地射杀了太子。辽王才能顺利地逼皇上禅让。

    这一世,她好不容易让宋墨走了正路,辽王起事的时候。谁能像宋墨那样宁愿背负杀主的罪名,遗臭万年地射杀太子?

    太子不死,皇上岂能乖乖就犯?

    可上一世,辽王也的确登基为王。

    他们还是远离辽王,安安稳稳地过些小日子的好,何苦趟这滩浑水?

    辽王登基之后,那些没有参与谋逆的臣子只要不像梁继芳那样撞柱而亡的,辽王为了稳定大局,还不是一样重用。

    “爹爹既然没准备收回那五万两银子,又何苦把那契纸给我?”窦昭逼窦世英表态,“莫非爹爹想让我背这个空名不成?我不管,您许了日盛银楼的股本给我,这股本就是我的了。我现在要退股!那日盛银楼休想从中剥落我一分银子!”

    窦昭自幼丧母,从小跟在真定乡下长大,懂事,又体贴人,窦世英原本就觉得自己对这个女儿亏欠良多,在窦昭面前有些心虚,此时窦昭杏眼圆瞪,脸上像挂了一层寒冰似的,立刻让窦世英额头冒汗,道:“要不,我再给你五万两银子?”

    “我缺那五万两银子吗?”窦昭盯着父亲,“我就是不喜欢你这样事事都无所谓,谁想占你的便宜便占。那郭颜是山西的大地主,家里良田万倾,凭什么您一个人就拿五万银子出来,他就和赵大人、陈大人一起凑份子……”

    “不是,不是!”女儿一心一意维护他,窦世英自然很感动,忙道,“是我想多给你点银子,主动提出来拿出五万两银子的……”

    窦昭心中一动,嘴上却道:“五万两银子是小数目吗?就算是您主动提出来的,郭颜若是真心等您,也不应该您一个人挑大梁?谁敢保证日盛银楼就一定赚钱?你这次说什么都没有用,我铁了心要退股。您不去跟张掌柜说,我让高升去说!”

    窦世英焦头烂额。

    ※
第二百三十四章 连轴


    窦昭毫不退让。

    窦世英拔腿就跑:“皇上已经回宫,我怕皇上哪天想起来了,叫我进宫召对,我要回书房去看看书才行。

    免得殿前失仪。”

    窦昭跟着窦世英去了书房,然后吩咐小厮:“请高总管过来!”

    窦世英躲在次间里看书,只当没有听见。

    窦昭吩咐高升:“你这就去见张掌柜,就说你写信去真定要银子,家里管庶务的三伯父知道父亲要入股日盛银楼,怕影响窦家和通德银楼的交情,写了信来劝父亲。父亲思量再三,决定不入股日盛银楼了。只是之前曾经许了张掌柜五万两银子,若是张掌柜开银楼资金不足,可由郭大人担保,我们窦家借一笔款子给他,不要利息,随他什么时候还。”

    这借口倒好。

    两边不得罪。

    四小姐真是个天生做生意的料。

    只可惜是位小姐,这要是位少爷,西窦还有什么好担心!

    高升不敢表态,往窦世英那边瞅。

    窦世英把头埋书里。

    高升知道窦世英这是默许了,忙笑着应“是”。

    这样一来,若是辽王成事,就算是结了一场善缘。若是辽王失事,可以说成是借银子给郭颜—凭窦家和曾阁老的交情,就算皇上要清算,也罪不致死,却能在士林中站得住脚,保全了父亲的名声,以图来日。

    窦昭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父亲,有意高声吩咐高升:“你这次去张掌柜那里,把崔十三和张富贵也一起带过去,凡是父亲用印用章的文书都收回来,不可遗漏了一张。小心张掌柜翻脸不认人。”

    高升忠厚有余,精明不足。

    怎么能把别人当贼防?

    何况是自己失诺在先!

    窦世英抬起头来,正想说两句,看见窦昭一瞥冷冷的目光扫了过来,他喃喃地低声嘟呶了几句连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的嘀咕,又低下了头去。

    高升自家知道自家的事,听说窦昭派了人和他一起去,又朝窦世英望去,见窦世英装聋作哑,他不由长长吁了口气,恭谨地应喏,退了下去。

    窦昭笑着吩咐小厮好生服侍父亲读书,又让丫鬟洗了盘水果进来,亲自放在了父亲的书案上,这才转身回了屋。

    窦世英立刻泄气般的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窦昭回到自己的厢房。

    素绢笑盈盈地迎了上来,笑道:“小姐,外院的送了信来,说高管事已经到了宛平,明天一早就能到京都了。”

    窦昭却像在油锅上煎似的。

    父亲的契纸不知道能不能要回来,还有三天就是她和宋墨的婚期,何去何从,她到现在还没有拿定主意。

    拒绝,机会难得!

    接受,以后怎么办?

    她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圈有些发青。

    小丫鬟却进来禀道:“真定的高管事来了!”

    和高兴同来的,还有宋为民和宋炎叔侄。

    “四小姐如今要出阁了,我也应该辞馆了。”宋先生笑着和窦世英辞别,“这些年来承蒙窦大人照顾,老朽不胜感激。只是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等来日有缘,再和窦大人相聚。”

    窦世英挽留再三,见宋先生执意要走,留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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