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己,应该会很淫荡吧(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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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她急促的喘息转变成了一种紧张兴奋的呻吟,离自己被宰杀剩不到十秒,那种紧张、那种压迫,真的是笔墨难以形容。自己幻想已久的宰杀画面终于来临,同时也意味着真正死亡的到来,被宰杀的兴奋随着倒数越来越强烈,只见她的屁股以及大腿开始克制不住的颤抖着,就连她急促的呻吟声也能明显的听出她的紧张与亢奋。
「5 、4 ……」小洁几乎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我感到小芳的手越握越紧…… 「3 、2 ……」小洁此时终于忍受不住,「哦……」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见她雪白的臀部以及大腿剧烈颤抖着,一股清澈的Yin水猛烈的喷了出来,她撅起的翘臀不断的抽蓄,似乎想将积蓄在体内以久的玉液连同自己兴奋的心情一起喷涌而出,绽放出此生最美也是自己最期待的水花。 我呆了。 我甚至没注意到倒数已经结束,只听到「擦」的一声,小洁那激动的呻吟硬生生的从中被切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水花猛烈喷洒的声音。 那是血。 只见小洁的身体猛烈的挺了起来,两条修长的双腿彷佛快要支撑不住她那性感的身躯一般剧烈的颤抖,她的上半身随着心脏的节奏一挺一挺的抽蓄,两粒坚挺的小Ru房犹如布丁般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晃动着,充满了少女年轻的活力。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头没了。 原本应该是头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节还留在身上的雪白脖颈,而一股股青春的热血正从那切断面猛烈的喷涌而出,犹如一座美丽的血红色喷泉,绽放着以生命为代价的花朵,她两条雪白的臂膀,在身前无力的抽蓄舞动,被她的长发覆盖住的背部,如今完全裸露了出来,原本略显纤瘦的身躯,在血红色的喷泉下更显的娇弱无助,她的细腰以及丰臀不甘心的扭动,似乎仍不愿接受已经被斩首的事实。 过了接近一分钟,小洁无头的娇躯才逐渐失去了力量,断颈中喷涌出的鲜血也逐渐趋缓。她挺直了上半身无力的颤抖,又过了几秒,她那娇弱的身躯又剧烈了抽蓄了几下,终于向一旁软倒,全身一阵一阵微微的抽蓄着,一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从她那诱人的股缝间渗出。 我湿了…… 直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块,我才意识到自己的Yin水已经泛滥成灾;直到身旁的小芳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我才发现到,不只是小芳,就连怡冰的小妹们也是,有的早已呼吸急促眼神迷蒙,有的更忍不住撩起短裙搓揉着自己的荫部和胸部,更有一个人直接瘫软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张开颤抖着,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则插入了早已Yin水直流的嫩|穴中疯狂的抠挖,两眼直盯着抽蓄中的小洁,嘴里不断模糊的呻吟着,几乎失去了理智。 就连怡冰,即使她为了维持自己大姐的形象,竭力的忍住那几乎要爆发出来的欲望,但脸上依然浮现出了一层迷人的红晕,犹如水蜜桃搬娇嫩欲滴,她的胸口急促的起伏,双眼中透露出了一种渴望。 只见小芳弯下了腰,左手抓紧了我的右手腕,想撑住她那几乎要瘫软下去的身体,「雯……我……」小芳边说边喘着气,她的右手早已伸入自己裙底不断的抠挖搓揉,「我快…快…泄了…嗯…」 听到小芳这么说,我才发现自己早已脸颊发烫,有种奇特的欲望在内心沸腾着,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不自觉的伸手去摸,才发现自己的荫部早已一片泥泞。 是求死的欲望吗?我相信不是,死亡本身并不令人期待,对于死后世界的未知更是让人不安与恐惧。即使到了现在,我已经开始接受自己被宰杀会兴奋的事实,但是为什么兴奋,我不清楚…… 看着华哥将小洁的无头尸体翻了过来仰躺在斩首台上,女尸的手指仍然在微微抽动,他揉了揉女尸的Ru房,接着从上而下在女尸身上到处摸着柔捏着,似乎是在检视肉质,看着他的手在女尸身上到处游走,我又忍不住开始幻想着那是自己的身体…… 接着他打开了女尸的双腿,两指插入了女尸的荫道中,抓住了荫部揉捏着。 我再也受不了了…… 华哥手指的每个动作,似乎都是加在我身上一样,彷佛我就是躺在上面的无头女尸,无法反抗的任由他摆弄欣赏,心里的那种奇特欲望越来越强烈,直到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我才发觉我早已全身燥热。当华哥把手指插入小洁荫道中时,我甚至觉得华哥正在抠挖的是自己的荫道,一股强烈的兴奋麻痒从荫部涌上,如电流般传遍了全身。 这种积聚在心里的兴奋感觉在小芳一掌拍在我同样丰满的臀部上时一瞬间爆发出来,我回头一看,小芳不知何时已经摊坐在了地上,「小雯……妳还好吗?」,小芳看着我,一边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底捏了捏我翘挺的屁股,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种奇异的渴望。 可恶的小芳…妳明知道臀部是我最敏感的部位的…你捏我屁股根本就是想害死我嘛…
那一瞬间,我脑中浮现的只有这种想法,小芳的那一捏,彷佛按下了某个开关,让我憋在心中的欲望一瞬间泛滥。 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眼神涣散的看着小芳,两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双膝一软,我整个人就这样瘫坐在地,全身发烫,自己的喘息中混合着一种兴奋的颤抖,下体一阵暖流涌出,我知道那是自己的Yin水。 「宰了我…宰了我算了…」看着小洁失去头颅的身躯,我几乎要失去了理智,嘴里不断模糊的呻吟喘息着,同样是女人,也许自己等等也会变成这样,或许自己的无头身体会比她更性感诱人,我感到眼前一片模糊,脑中满是小洁被斩首一瞬间身体抽蓄的画面,接着被摆弄、剖开……而说不定这个画面中的性感女尸等等就是自己…… 我不想死……我真的还不想死……但是为什么……自己被宰杀的画面会如此诱人……会让自己无法克制,如此的激动…… 我泄了…… 直到自己的Yin水无法克制的喷涌而出,我才发觉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早已在自己的小|穴里抠挖,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变的模糊,一阵阵强烈的酥麻不断的从下体快速的蔓延至全身,双腿的肌肉紧绷着一阵阵的抽蓄,荫部随着手指的运动将我那少女的爱液一股一股的挤出。 宰了我……宰了我吧…… 我仰起了头喘息着,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我的眼眶充满了泪水,手指在小|穴中死命的挖着。 我的心,好乱…… 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死亡会变的如此诱人,我怕死……我真的会怕……我根本就不知道人死了以后会去哪里……我到现在还是不相信会有人快乐的想早点去死,即使想死,也是迫于生活的无奈吧…… 但是……为什么我会兴奋……对于即将而来的宰杀,对于这个把女人当成肉畜般玩弄的世界……为什么我会感到如此兴奋……似乎自己被当成肉畜,就会从内心深处涌起一种难以克制的亢奋,彷佛正做着禁忌的事情一般,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我……好贱…… 直到我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身为今天主角之一的自己正两腿张开的摊坐在地上,短裙撩了起来,右手手指从内裤旁边伸入正插在自己的小|穴当中,而内裤荫部的部分早已湿透了…… 更丢人的是,全部的人,包夸华哥,正在盯着我看!怡冰的脸上更是充满了不屑的神情。就连小芳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感兴趣。 我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啊……这……」我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对不起……」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慌乱的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我越说越小声。 华哥看着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没关系,很多女孩都像妳一样,到了这种时候总是难以克制自己的心情。」 「像她,」华哥边说边举起了手上小洁的头颅,鲜血仍从她的断颈中缓缓滴下。小洁可爱的脸蛋已经失去了生命,但是仍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和惊异,「其实她是因为忘记写功课而被老师处罚来这里的,一开始她很害羞,但是后来……妳们也看到了。」华哥耸了耸肩。 「我甚至怀疑她是故意不写功课想来这里的。」华哥坏坏的一笑,「没办法,谁叫我这么有魅力。」 真是有点爱自夸的男人啊……不过有魅力是真的……「先把手指拿出来吧。」华哥看着呆坐在地上的我。「啊……」我又感到脸颊一阵发烫,「对不起……」我慌乱的把手抽了出来。 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啦!…… 「好了,该妳们了。」华哥对我们说,「这是妳们的比赛,规则妳们自己定,我只负责清理善后。」 「妳!叫什么名字?」他接着问我。「戴佩雯」我看着华哥,「陈怡冰」怡冰接着说。 「好!妳们上去吧!」华哥催促我们,「再拖下去其它人都不用上课了!佩雯,妳还OK吧?」 「嗯……」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今天的我是怎么了啊! 于是,我跟怡冰走到了断头台前面,怡冰看着我:「一起上去吧。」,我点了点头,和怡冰一起爬上了断头台。 当这种时候来临的时候,反而更不知该想什么好了,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全身紧张的微微发抖,傻傻的跪到了断头台上,至少我刚泄过身,而怡冰说不定正处在极为兴奋的状态,也许我赢的机会会比较大。
此时我穿着学校的制服白衬衫,以及黑色的百折短裙,长度刚好露出了我一半的大腿,我跪在断头台上,短裙晃动着,台前有个直立的铁制挡版,上面有个半圆形凹槽,上面沾上了一些红黑色的血迹,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女孩在这个台子上身首异处了,也许我也会变成其中一个…… 我感到荫道的肌肉一阵抽蓄。 讨厌……今天怎么一直都往这方面想啦…… 我微微叹了口气,俯下身体,把脖子放进了凹槽里,因为高度有点高,我无法跪坐,只能翘起了屁股,身体呈一个Z 字形,短裙几乎无法遮掩我浑圆的臀部,也许一部份屁股都露出来了吧,站在我后面的人一定能看到我那早已湿了一大块的内裤,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屁股每次一晃动,总能感觉那湿透的内裤正紧贴在我的荫部上,其它人一定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知道他们看到我这样会想什么…… 我理了理自己披肩的长发,把它放到了挡版的另一面,自己雪白纤细的脖颈就这样露了出来。 露出脖颈是为了方便斩首吧……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亢奋从下体无法克制的涌上,全身又开始燥热起来,自己纤细的脖子已无任何头发的阻挡,似乎任何人都能轻易切断它似的,幻想自己被这样无情的宰杀,自己年轻的肉体变成了毫无生命的尸体,总会有种莫名的兴奋,尤其自己即将面临的或许是身首异处的死法,自己无头的身体颤抖着……颤抖着…… 「裙子掀起来!」主任命令着我们。老天……这样也太害羞了一点吧,竟然要我们自己来,干麻不帮我们弄好…… 虽然心里抱怨着,我还是乖乖的掀起了自己的短裙,整个雪白浑圆的臀部便完全暴露了出来,直到此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把自己害羞的部位暴露出来,似乎比让人掀自己裙子还多了一种奇异的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