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警监-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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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叫崔管家,但我非常清楚你并非真服我,而是在利用我,把我哄高兴了,我破案,你拿政绩,可以说我又一次被你耍了,甚至被耍得心甘情愿。”
崔云海被说得很不好意思,急忙辩解道:“处长,我……我确实有那么点小心思,不过我真尊重您,真佩服您。”
“也许吧。”
韩均微微点了下头,接着道:“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老头子有可能坐牢而已,多大点事啊?如果可以换,我宁可我爸这会儿坐在牢里,也不愿意让他出那个意外。至于这个代主任,更算不上什么。
你是法学硕士,如果在美国,跟我一样是j。d。,是当法官、检察官或给法官和检察官当助理的人,要么赚大钱。要是赚不到钱,在律师界混不下去,还可以跟奥巴马一样去竞选总统。当警察,就是个笑话。别看我有件白衬衫,你见我穿过几次?”
崔云海岂能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心中一酸,哽咽地说:“处长,谢谢……谢谢……我……”
“听我说完。”
韩均摸了摸鼻子,继续道:“知道美国人为什么喜欢搬家吗,是因为换一个环境就能重新开始。江城呆得不如意,换个地方,中国大着呢,中国不愿意呆可以出国。我们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但我们可以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好父母。
重新开始吧,我又接了一个大业务,手头上有点闲钱,可以借160万人民币给你。不过现在给不合适,暂时存这儿,想通了给我打电话。男子汉大丈夫,要有点魄力,别婆婆妈妈不好意思,就这样了。”
姜怡感动死了,脱口而出道:“以德报怨,师傅,您真伟大!”
韩均又敲了下她后脑勺,没好气地说:“什么以德报怨,亏你在国内接受的系统教育,连个成语都不会用,好好想想,我跟他有什么怨?”
在钟海俊的案子上虽然交过一次手,可细想起来真没什么深仇大恨。姜怡反应过来,悻悻地嘀咕道:“是没什么怨,是我用错成语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治丧委员会
三楼主卧,翻云覆雨后忘记关落地灯,双层窗框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
橘黄色的灯光在这超大的卧室中,营造出一片柔和的天地。宽大的铜雕大床柔韧而坚挺,落地灯、沙发、茶几、壁橱、大衣镜等一切室内的陈设格局,沿袭十九世纪欧洲皇室的风格。四处透溢着富丽堂皇的气息,连空气都经过专用的换气扇过滤。
二人在大床上相拥而卧,张琳脸上腾起两片红晕,小手温柔地抚摩着他的后背,如呓语般地问:“亲爱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韩均眯着眼睛,睫毛忽闪了一下:“亲爱的法官大人,您这么睿智,怎么会问这么脑残的问题?”
张琳撅着小嘴,声音又娇嗲了三分:“不知道恋爱的女人会犯傻吗,我现在就是傻瓜,就会问这些脑残的问题。”
“因为我爱你。”
“为什么爱我,或者说我哪里值得你爱?”
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问这些没标准答案的问题,韩均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咧着大嘴嘿嘿笑道:“爱不需要理由的,那晚在天台上见你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淡妆素裹、笑容甜美、气质绝佳,并且冰雪聪明、温柔可人,我就爱上你了。就算你不约我吃饭,我也要约你,直到把你约上床。”
“真的?”
“千真万确。”
张琳轻叹了一口气,紧贴在他怀里轻声道:“我们学院于教授跟一个23岁的女学生好上了,要跟他太太离婚。大学同学。结发妻子,孩子已经16岁了。说离就离,我真为他太太难过。”
“我说你怎么会问这些呢。原来有感而发。”
“我也会老的,事实上我已经不年轻了。我知道你现在爱我,但不知道等我到于太太那个年龄的时候,你会不会同样爱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是对我自己没信心,其实我从来就是一个没自信的人。”
女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胡思乱想,韩均能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情,轻拍了下她后背,慢声细语地说:“我同样不年轻。早过了一照面就让小姑娘崴脚脖子的年龄。知道生姜怎么说的吗,她说在小姑娘眼里我就是大叔。”
张琳笑逐颜开,禁不住问:“大叔?”
“是啊,真被打击到了,别看瑶瑶已经14,可我一直当自己是孩子,至少有一颗童心。”
韩均拿下巴抚摩着她柔顺芳香的长发,发自肺腑地说:“你担心的事,不会在我身上发生。不管我之前有多么不堪。有一句非常诗意的话,用来形容我很贴切。”
“哪句话,怎么说的?”
“千帆过尽后的顿悟,基本都有旷世绝恋的基础。有诗意吧?刚认识你时没想那么多,现在回过头看,我发现从决定回国的那一刻。从见到你的那一瞬间,一个爱情传奇就开始了。并且我深信只会是喜剧。绝不会是悲剧。”
千帆过尽后的顿悟,用来形容他确实很贴切。
张琳心里美滋滋的。枕在他胳膊上吃吃笑道:“看来我很幸运,没成为前任。”
“至于前任,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我有近两年没交过女友,从西郊分局看守所出去之后就没交过。只是偶尔……偶尔……对不起,我不想让你不高兴,但我更不能骗你。再之前那些,因为瑶瑶的原因,在交往前都先会确认下她会不会要求结婚。所以白晓倩总开玩笑说,她绝不会跟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男人交往。”
张琳微微地下头,用蚊子般地声音说:“不用说对不起,因为我有过两次失败的感情经历。就算没有,我相信我也会接受这一切,正如你说的,爱不需要理由。”
韩均吻了下她额头,感叹道:“其实幸运的是我,要不是那两个家伙没眼光,我怎么可能拥有你,拥有现在这美好的生活?”
那些事一直想说却不敢说,不好意思开口。
憋在心里太难受,今天无疑是个机会,张琳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地说:“第一次失败是在科大的时候,他是学生会的一个副部长,比我高一届,长得蛮帅,我那时候比现在更傻,相信他的话,后来……后来他认识一个领导家的女儿,为了成为选调生,跟我提出分手。”
谁没有过去,韩均是一个在美国接受过系统教育的成年人,没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喜欢就是喜欢,不会想那么多,紧搂着她赤…裸的娇躯劝慰道:“因为一官半职就背叛感情,这不是失败,这是你的幸运,更是我的幸运。”
张琳吟着眼泪,抱着他的脖子啜泣道:“可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
“不许胡思乱想,什么最宝贵,感情才是最宝贵的。”
她梨花带雨地问:“你……你真不生气?”
“生气,气他伤害你感情,仅此而已。至于其它,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我会有那些封建思想吗?更何况你是上当受骗,我是屡错屡犯、屡犯屡错,连瑶瑶都14岁了,要说因为这种事谁对不起谁,我做牛做马给你还八辈子都还不清。”
“谢谢。”张琳感动不已,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脖子。
这种事不让她说出来,她肯定会胡思乱想,韩均揉捏着她的翘臀,鼓励道:“另一个家伙呢?应该是在美国吧?”
“嗯。”
张琳像受伤的小兔子一样钻进他怀里,怯生生地说:“我刚到美国,人生地不熟,英语又不好,他很热情,帮了我很多忙,后来他疯狂的追,天天去实验室外面等,虽然比我大很多。可当时真的很寂寞,就……就……就住到一起。
再后来有一次回国探亲。从香港转机,没直飞江城。经过gz时去看一个同学,你认识的,就是去年结婚的那个。在她们学院的聚会中,无意中发现他原来早结婚了,在国内有妻子和孩子……”
“所以你就回国了?”
“我不想当第三者,更不想被别人欺骗,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回到江城,听说科大要聘请一个化学教授,我就给我以前的导师打电话。”
“我以为我的经历很坎坷。原来你同样坎坷。嗯,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因为受过很多伤,经历过很多事,所以我们的爱情坚如磐石。”
说出来了,心里舒服得多。
张琳又情不自禁吻了一下,韩均陡地翻到她身上,俯身吻住了她惊喘不已的红唇。双手痴痴缠缠地抚着她滚烫的身躯,似有一股将她揉地体内的强烈渴望,以求得一个玉石俱焚的美感。
她意乱神迷地攀附着他的颈项,身子贴合着他矫健的身躯。他吻得她天旋地转,几乎要窒息而死。
紧接着,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他感到其中不一样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在她紧紧的包夹中,卖力地动作起来。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华美而欢畅。坚固的铜雕大床都在这动人的乐章中,开始“吱呀吱呀”地摇动……
或许因为把一直憋在心里的事说出来了,张琳同样有种不一样的体验。潮起潮落间,她像迷失了自我,从未有过的,发狂地颤声呻…吟起来。
韩均也陷入癫狂,不管楼下有没有人,任由她叫喊,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如同汹涌地潮水,一**地拍打着岩石,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粉碎。
那浪花就是她的叫声,时而哽咽,时而高亢,在他动作的指挥下,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最后,这天籁之音在他野兽般的嘶吼中,拔到云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
“完了完了,生姜……生姜……生姜在楼下,她……她肯定听到了。”
韩均同样气喘吁吁,若无其事地笑道:“怕什么,这房间……这房间隔音,而且隔一层呢。”
梅开二度,筋疲力尽。
二人相拥而眠,这一夜睡得很甜,很香。直到手机不厌其烦的吵闹,韩均才睁开惺忪的双眼,才发现天已大亮。
电话是彭副省长打来的,不能不接,哈欠连天地问:“彭厅长,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
“时差没倒过来?”
“倒过来了,就起床,您有什么指示?”
彭副省长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凝重地说:“韩均,江子跃同志医治无效,于今天凌晨5点26分不幸逝世。厅里等会儿要开个会,研究下治丧事宜,我希望你能够出席。”
天大地大,死者为大。
其它会可以不参加,这个会不能不参加,韩均睡意全无,蓦地起身道:“几点开始,我现在去来得及吗?”
“时间定在9点10分,来得及。”
“好的,我马上到。”
张琳翻过来,慵懒地问:“亲爱的,什么事这么急?”
“江厅长去世了。”
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张琳急忙道:“那你快去,我自己开车上班,下午也不用去接。”
“好的,记得路上慢点。”
洗澡,换衣服,跑到一楼厨房随便找了点吃的,开车赶到公安厅正好9点。他从来没来过,生怕站岗的武警不让进,一个见过他的厅办公室干警一直守在大门边。
在干警带领下来到三楼,小会议室里已坐满人,在家的厅党委成员、副巡视员和副侦察员几乎全到了。
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韩均也不打招呼,在角落找了个位置。见别人手里都有支笔,有个本,他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又起身走到门外,管那个干警要了一支笔和一本会议记录。
“能到的基本上全到了,博华同志,正式开始。”
“是。”
政治部李主任朝彭副省长重重点了下头。翻开小本子一脸沉痛地说:“各位,首先我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正式通报一个噩耗,江子跃同志因病经医治无效。不幸于今日凌晨5点26分与世长辞,享年54岁。说英年早逝不算为过,就比我大一岁,而且一直工作到最后,直到临终前还在念叨‘801’。”
虽然在座的有一个正组长和两个副组长,但真正属于“801”的就韩副巡视员一个人,众人下意识的朝他看来。
不说点什么不太合适,韩均暗叹了一口气,一脸追悔莫及地说:“没想到这么快。昨天虽然刚从美国回来,但有很多时间,我应该去看看他的。”
彭副省长摸了摸下巴,低声道:“医生估计能坚持到这个月底,我们也没想到这么快,小韩,别懊悔,有这份心意就行了。博华同志,继续。”
李主任接过话茬。继续说道:“江子跃同志临终前留下话,要求丧事从简,不成立治丧机构,不召开追悼会。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其它要求我们会尽可能遂他的心愿,唯独这件事不行。他是巡视员,是我们公安厅党委成员。是一心为公,积劳成疾。不幸去世的,理应享受正厅级干部的身后待遇。”
人已经走了。不管以前有什么矛盾,这个时候可不能不表态。
一个副厅长举手道:“李主任说得对,必须成立治丧委员会,该在什么级别的报纸上登逝世消息,就在什么级别的报纸登。遗像、简要生平、任职经历,一个不能少。不然不仅对不起我们自己的良心,更没法向亲属交代啊!”
中央有《关于党员干部带头推动殡葬改革的意见》,曾转发过民政部《关于**员应简办丧事、带头实行火葬的报告》,转发过中央顾问委员会27位老同志《关于取消向遗体告别仪式的建议》,下发过《关于党和国家高级干部逝世后丧事改革的通知》……
内容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禁止党员、干部在丧事活动中大操大办、铺张浪费和借机敛财。规定除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在国际国内有重大影响的同志外,“一般”不成立治丧机构,不召开追悼会。
甚至详细规定,如因特殊情况确属必须开追悼会的,规模要加以控制,以不超过二三百人为宜,追悼会的会场应力求简朴。
很多规定能得到执行,关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