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警监-第1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不像个有钱人,尸体又没检出性…侵痕迹,奸杀不太可能,财杀更不太可能。
她年纪轻轻,同样不太可能跟人结多大仇,至少不会有非要杀了她之后要分尸泄愤的仇,所以我感觉这应该是一起情杀案。所以视频分析能有收获最好,实在没有关系也不大,只要能查清被害人身份,那么接下来的工作肯定会迎刃而解。”
韦乐山紧盯着他双眼问:“这么确定是情杀?”
“你们二位是专业人士,应该非常清楚现实中没那么多变…态杀人狂。”
韩均深吸了一口,若有所思地说:“刚才说过,被害人既算不上漂亮又没钱,凶手随机作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不仅认为是情杀,甚至能够想象到凶手要么长得很难看,要么年龄很大,经济条件一般。被害人不愿意再跟他在一起,于是痛下杀手。
说不准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他的,而且很可能不是他的。被戴了一顶绿帽子,怒火中烧,杀人不解恨,同时为了毁灭证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分尸抛尸。”
看着他振振有词的样子,韦乐山不禁笑道:“这就是心理侧写吧,韩处长,我发现你比那个詹升荣更像犯罪心理学家。”
“这叫合理推测,我讨厌心理学,更别跟我提什么心理侧写师。”
“跟心理侧写师有仇?fbi,还是哪个警察局的?”
韩大处长摇摇头,一脸不屑地说:“在美国我极少接刑辩案子,能跟他们有什么仇?只是感觉那帮人神神叨叨,搞得像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跟算命先生没什么区别。”
杨忠旺调侃道:“你刚才也神神叨叨,也跟算命先生差不多。”
韩大处长哈哈大笑道:“我是偶尔算一次,他们天天算,并且以此为职业,靠招摇撞骗混饭吃,没有可比性。”
韦乐山乐了,禁不住打趣道:“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你韩半仙刚才算对了,哪怕只算对一半,案子破了我请客。就当少拿一个月工资,江城所有三星级以下酒店随你挑;如果没算对,那就要让你破费了,江城三星级以上酒店随我们挑,菜随我们点,酒随我们要。”
韩大处长不乐意了,一脸不解地问:“凭什么呀?你韦大局长输了三星级以下,我输了就要三星级以上,还要什么都随你们点,这不公平。”
杨忠旺毫不犹豫地站到顶头上司一边,理直气壮地说:“韩处长,你一年赚多少钱,韦局一年才拿多少工资?按照收入标准算,对你韩大处长很有利,对韦局才不公平。”
师傅和刑侦局两位领导开玩笑,生姜可不敢往前凑,刚掏出警务通手机想看看指挥中心有没有发来新信息,夏莫青突然从车里探出头,兴奋不已地汇报道:“三位领导,谭雁冰负责的那条线有消息了。”
韦乐山急切地问:“什么消息?”
“盐阳城东农贸市场一个卖菜的大妈说见过被害人,死者脸部变化虽然比较大,但那件皮衣不会变。大妈说被害人经常去她那儿买菜,总是斤斤计较、讨价还价,印象深刻,声称不会看错。”
大张旗鼓的寻人终于有了收获,韩均很高兴。
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抬头笑道:“二位,我们有一个督导组和一个检查组在盐阳,詹升荣当机立断命令他们就地成立第二指挥部展开调查。同时命令其他两个市的八个人停止走访询问、停止比对监控,让他们感谢一下当地公安部门之后立即去盐阳支援,动作非常迅速。”
“黄港距盐阳就70多公里,不安排黄港市局干警去不太好吧?”
“三个抛尸现场周边的视频分析到现在没结果,盐阳那边的消息又没得到最终证实,他不会也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必须考虑全局。不但没有安排原‘12。12’专案组成员过去,连行李箱那条线都在继续追查,确保万无一失。”
又取得一个突破性进展,离抓获凶手又近了一步,韦乐山稍稍松下口气,意味深长地笑道:“韩处长,你们‘801’办案就是大气!”
韩均突然想起一件事,诡秘一笑道:“韦局,提起这个我倒有件事想帮崔云海和夏副主任问问。‘801’办案经费是实报实销,但只报销清查积案的经费。为调查这个案子花了不少钱,你说那些发票到时候应该找谁报?”
他们手笔太大,花钱如流水,那么多人出差,印那么多认尸和征集线索的公告,这几天起码花掉二十万。
刑侦局没这笔经费,韦乐山不敢装大方,理所当然地说:“黄港市局的案子,当然找黄港市局报。”
“夏主任,听见没有,那些发票去找黄港市局报,他们不给钱就说是韦局的指示。”
夏莫青岂能错过这个让刑侦局当坏人的机会,心领神会地笑道:“是!”
韦乐山气得咬牙切齿,指着鼻子笑骂道:“韩大处长,你太不仗义了,你这不是把我架火上烤吗?”
“我们是你们叫来的,不找他们报,那就找你们报。”
“别,你还是找他们报。回头我跟宋局提提,只要把案子破了,这点经费肯定不是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突破性进展!
詹升荣、谭雁冰、孙大勇被分到三科时刘化峰很羡慕,他们跟icpo和“小魔女”去黄港办案时更羡慕。
然而,刚刚过去的两天一夜及指挥中心里正发生的一切,让他不但不再羡慕甚至有些庆幸。
刚开始时,黄港周边三个地级市几十个区县全在查,调动刑侦、治安、交通三大部门,投入那么多警力和财力,连王科长都率领陈庆伟等二科干警,连夜赶赴徽省查行李箱那条线,由跨市办案变成了跨省办案。
崔主任、齐科长同厅政治部一位副主任,在指挥中心分析他们下达的每一道命令,时不时做做记录。董副厅长和正在住院治疗的江子跃巡视员,几乎每天都会打五六个电话来问进展。
视频分析有进展,但最可疑的那辆车和开车的人,迟迟得不到查证。
认尸和征集线索的进展更大,几乎可以确定被害人曾在盐阳生活过,参加督导和检查的二科同事全部赶到了盐阳,在那里设立小指挥部,查询外来人员暂住记录,组织地方公安部门同志走访询问,终于在今天早上找到被害人曾住过的民房。
查到这一步,照理说被害人身份应该水落石出,但事实上仍要做很多工作。
因为被害人只在那儿住过不到三个月,案发前半个月就走了。
没办理暂住证,没出去上班,不是买菜做饭就是在房里用手机上网或看电视。房东只知道她姓陈,不知道她叫什么,不知道她手机号。甚至连哪里的口音都听不出来。
房子是一个22岁的本省男子租的,不过十几天前退房了。按照租房时留下的身份证复印件。联系户籍所在地派出所发现他没回老家。
不知道他在周围那个企业打工,大部分企业都放假了。想查都不好查,户籍所在地派出所问他的家人也不知道。
同时从房东的描述中可以确定,他的体型与抛尸现场形迹可疑的司机不是同一个人,并且他没汽车。
更重要的是房东可以确定他生活很规律,早上7点左右起床出去,下午6点左右回来,星期天都这样,案发前后那几天都在盐阳。也就是说没作案时间,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
不管怎么说他跟被害人同居了近三个月。这边退了房,那边没到家,非常可疑,必须查到他现在在哪儿。
尽管取得一个又一个进展,侦破工作依然陷入僵局。
作为一个来自基层的刑侦大队副大队长,刘化峰非常清楚詹升荣、谭雁冰、孙大勇和邓南晴此时此刻承担着多大压力。
他很想帮忙,可前线指挥部把能想到的全想到了,能调查的全在调查,想帮也帮不上。只能按照齐科长的指示。点开浏览器收藏夹里的寻人和认尸网站,帮他们大海捞针。
过去四天他全在做这个工作,直接忽略掉已经看过,刷新网页寻找有没有新发布的寻人信息。
一个网站一个网站看。信息不少,符合被害人特征的一个没有。
不知不觉看了半个多小时,只剩下最后一个网站。当他点开最新的一条寻人信息时,一张女孩子照片出现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难道真在大海里捞到了针。难道运气真这么好!
他顾不上看失踪人的姓名、年龄和发布人的联系方式,立即点开文件夹里的被害人脸部照片。仔仔细细进行比对。
有几分相似,但也仅仅是相似,毕竟被害人头部是被凶手砍下来好几天之后才被发现的,虽然天气冷没高度**,但尸体就是尸体,与生前会有很大差异。
当看到照片下面的描述和联系方式时,他欣喜若狂,抱起笔记本电脑跑进指挥中心,急切地说:“齐科长,您是专家,您看看这两张照片,再看看下面的联系方式。”
齐兆友一愣,接过无线鼠标把两张照片放大缩小、缩小放大,全神贯注地比对了近十分钟,“啪”一声猛拍了下桌子,哈哈大笑道:“刘化峰,你立了一大功!”
崔云海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满是期待地问:“齐科长,查到被害人身份了?”
“就是她,错不了!”
齐兆友一边把照片发给对面的值班员宋维娜,一边激动不已地说:“陈茜,20岁,徽省林山县人。一年前来我省盐阳市打工,家里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偶尔给家里打电话说上几句,直到两个月前失联。”
崔云海飞快地敲击了几下键盘,顿时惊呼道:“行李箱,林山县在第二个经销商的销售范围之内,肯定错不了!”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詹升荣正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查,一接到指挥中心通报就激动不已地命令道:“谭雁冰,王科长这会儿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请他立即与发布寻人信息的亲属联系。为谨慎起见,请王科长先确认一下,然后搞清楚被害人的身份证号码及手机号;
孙大勇,联系盐阳小组,等被害人的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码一到,立即查询在盐阳有无办理暂住证的记录,同时调看被害人的通话记录。雷支队,你这边做同样准备。另外视频分析继续,与被害人同居的那个嫌疑人依然要追查!”
被害人身份查明,这绝对是自命案发现以来所取得的最大进展。
而包括这个在内的所有进展,全是“801”取得的,雷启航很服气,立马起身道:“是!”
………
刚从江省打工回家准备过年的老陈很着急,女儿已失去联系两个多月。虽然和女儿都在江省打工,可算起来已经有一年没见。就偶尔通过几个电话,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
去年下半年。女儿告诉他说交了个男朋友。其他的问了,她没说。
孩子大了。想管也管不了,他只能希望她有眼光,找到个好小伙子。同时希望过年时能带回来让他看看,不看一下心里不放心。
后来打电话总打不通,越到过年他心越急,当老师的堂兄告诉他现在年轻人都喜欢上网,要么在网上发个寻人启事看看。于是昨天晚上,他请邻居家上大学的孩子,写了寻人启事发到“找人网”上。
从昨晚贴出寻人启事到现在。他一直在等电话,总是时不时看看手机有没有电,查查有没有未接来电,可是一夜过去了,女儿还是杳无音信。
就在他怀疑上网寻人管不管用之时,电话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手机号码号。他赶紧接,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陈俊敏吗。我是江省公安民警王思强……”
他连日来心里隐隐担心女儿会不会出事了,一听说是公安局的人,声音都哆嗦了:“你……你……你好,公安同志。我女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王思强这几天一直在附近查,离他家不到35公里,一接到消息就往他家赶。
看着路边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准备过年。想到他女儿已经被残忍杀害了,王思强心情格外沉重。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迟疑了一下。凝重地说:“陈俊敏同志,我们不知道我们要找的人是不是你女儿,只是感觉有些像。我想先跟你了解几个情况,这样对我们有帮助,对你同样有帮助。”
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老陈连忙用一口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说:“你问吧,公安同志,你快问。”
“你女儿左耳后面是不是有一颗痣。”
“有一颗,小拇指那么大,她妈经常说幸好长在耳朵后面,如果长在脸上就要去医院点。”
“你女儿出去打工前,是不是带有一个深紫色的帆布行李箱?”
“有一个,旧的,买好几年,我用过,后来她要用就让给了她。”
王思强又问道:“你女儿有没有一件黄色皮衣?”
老陈清楚的记得那是去年(农历)过年前买的,包工头效益好,工钱比事先约定的每天加了十五,一下子拿两万多工资,手里有点积蓄,回家过年时在江城汽车东站想给家人带点礼物,于是逛了逛周围的服装店。
店里卖衣服的小姑娘指着一件黄色的皮衣说,现在小姑娘都流行穿这个,他就花了一百多元买了那件黄黄的皮衣。回家一给女儿,女儿高兴得不得了。
公安人员问得越详细,他心越凉,忐忑不定地确认道:“有一件。”
相貌相似,失联时间和姓都能对上,基本上已经确认是她。但得到她父亲的最终确认,王思强还是暗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下才据实相告道:“陈俊敏同志,尽管我不想告诉你,但我必须跟你说实话,你女儿遇害了。”
老陈悲痛欲绝,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破案需要一个契机,契机到了剩下的便迎刃而解。
二十五分钟后,黄港市公安局城西分局110指挥中心决策室、“801”指挥中心、盐阳市调查小组指挥部,相隔几百公里和几十公里的近百名参战民警,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詹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