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秦始皇-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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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他们的反水还带走了不少党羽,使得朝中从只有一个声音,开始分化成了两个势力。再加上恒波在中间煽风点火,栽赃嫁祸,不遗余力地从中挑唆,使得双方的矛盾越来越尖锐。尤其是一次荣安的正妻撒泼打骂荣安已经有了身孕的爱妾,导致这名小妾流产,被因此勾起了旧恨的荣安杀了之后,这两方更是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
他们的争斗使得恒波有了可乘之机,那些他所暗中招揽的人才都通过各种手段打入了两党之中。在两党互斗的时候,他借着两个老奸互掐的机会今天“逼于无奈”地撤了这个党羽地职,明天“无可奈何”地砍了那个心腹的脑袋。反正他所作所为都是被逼的,吃了亏的两个老奸只会更恨“逼着”国君下令的对方,而无法怪罪他这个只是作为人形图章的摆设。
说起来。招揽到明海。筝峮实在是恒波的福气,他是国君势必不能一直在宫外晃,不停结交文人学士与豪勇之人,这很容易让朝中两个老奸起疑心。而且与他有关系的人就算投入两党地阵营,那两个老奸也势必会加意提防,绝对不会视作心腹加以重用的。所以后面招揽人手的事都是由明海在暗中进行,能够入得了他的眼的,可想而知没有一个庸才。只要肯放下身段蓄意拍马奉承,要受到重用并不难。是而在那些空下来的位置需要有人顶缺的时候,那些假意投靠的才能之士慢慢地都上了位。
他们的上位使得恒波开始掌握实际的权利,只是这些权利对于恒波来说还不够,他需要更大地力量。他一直牢记着嬴政教导他地话“打蛇打七寸,斩草要除根。要不别动手,若动手务须一击致命!可别打蛇不死还被反咬一口,那到时死的就是你了。
所以他依然在扮演那个纵情声色、懦弱无能的摆设,在不动声色地继续积蓄他地力量,等待着有朝一日利剑出鞘。斩除奸佞。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坐下之后,恒波先讲述了一下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两党又在互相攻击,在大殿之上大打口水仗。反正这样的戏码天天上演,恒波就权当看戏了,有的时候还真是蛮精彩的。不过今日有一件事比较特殊,北方的燕回国送来了国书,说是为了庆贺太后的寿辰,将派使节前来贺寿,不过这次派来的主使竟是燕回国的二皇子,这就有些奇怪了。
“不奇怪。”端起茶盏地嬴政淡淡地道:“燕回国是第一个,后面还有不少呢。这次你母后的寿辰可是风云际会。定然热闹无比。”
他这一句让恒波的脸色凝重了起来:“先生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来探风色的?”
嬴政用茶碗盖轻拨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口中道:“齐云经过这么多年的内耗,国力下降得很快,何况朝中奸臣专权、小人当道,满朝找不出几个不贪的。以致朝纲败坏,上下勾连、欺压百姓,民间已是民怨沸腾。这些周围的国家有哪个不曾看在眼里,有想法地可是大有人在,看燕回的阵势。这次各国来的恐怕都是重量级人物,只怕在探风色之外准备找着机会先下一城也说不定。”
恒波脸色大变,他到现在连齐云国内也没有摆平,要是再加上外患,那就真的是危在旦夕!苦思无策之下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向嬴政求援:“先生……”
“坐下。”嬴政对猛地站起身来的恒波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急有什么用,只会使得思维更加混乱。嗯,本来还想再等等的,既然现在外敌蠢蠢欲动,那就只有提前清除内患了。只是你手中的力量还太过勉强,说不得,朕便助你一臂之力吧。”
他这一句让恒波大喜:“先生,您终于肯出手了?”
嬴政点了点头:“便选在太后寿辰的当晚动手吧,一来除奸,二来让一众使臣看看你的手段。那些贪官权奸的脑袋正好可以拿来平民愤,同时大赦天下、免税三年,让百姓可以修养生息,恢复元气。再开文武恩科,取士纳贤,以补大量出缺的官位与军职。这样一来,民间必是一片赞誉与拥护之声,你的威望也会在这一系列动作之后达到最高点。只是这些动作一定要快,必须赶在那些使臣回国前完成,必要时找借口将他们羁留在京中,以保证这个阶段的平稳过度。”
别的那些恒波都没意见,可是听到免税三年他便面露难色,皱起了眉道:“先生,现在国库空虚,这免税三年……”
“朕知道你国库空虚,但是那些贪官抄没的家产就可以弥补很大的一部分亏空了。当然,这三年间你要做的事有很多,这点钱并不够让你撑过这三年,而且就算三年之后恢复税收,税率也必须尽可能地降低,这样算来就更不够了。
不过……”嬴政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笑意有些古怪:“朕的聘礼好像还没有给吧?”
聘礼?恒波一愣,恍然想起了当年嬴政在慈安宫中报的那份礼单:“黄金万斤,白银十万斤……”光是前面这两样,就已经足以使得国库连带他的内库都丰足无比了,何况后面还有那一长串的清单!
“对对!先生您的聘礼可是拖了9年都没看到影子,怎么现在终于想起来了?”恒波笑了起来,心情大好之下难得大胆地调侃了嬴政一句。
嬴政轻轻哼了一声,道:“朕要早拿出来,这些东西现在还会在你手上吗?”
“呃!”恒波被他噎得直翻白眼,想想也是,如果看到这么多好东西,那两个老奸以及满朝的大贪小贪哪能不眼红,千方百计、挖空心思地也一定会贪墨下来自己享用,这些年国库不就是这样给他们挖空的吗?虽说抄家之时可以再夺回来,但绝不会是全部,那些被以各种方式散出去的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怪不得先生这9年来连提都没提下聘的事,却原来是一直为他留着,就等着给他救急用!可先生迟迟不下聘,使得原本就对他极端不满的母后更是以为他在信口胡吹,这些年虽然没有给雒羽指婚,但却老是制造机会让她接触品貌端正的青年才俊。随着雒羽年龄的增长,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就差没有直接开口许婚了。而那些见过雒羽的男子无一例外地都拜倒在了雒羽的裙下,更是穷追不舍,只是雒羽对任何人都是不假辞色,使得所有的追求者全都碰了一鼻子灰!
这也是必然的,恒波很难想象有哪个爱上了先生的女子还能够移情别恋!那些所谓的才子名士,连给先生提鞋都不配,母后实在是枉费心机了。
说到雒羽,这个妹妹可是越来越娇美得不可方物,气质也是越来越超尘脱俗,带着一种淡淡的清冷与皎洁,都快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了!而且只比他小一岁的雒羽不知是什么原因,外貌在19岁之后就没有再变化,这点倒是和先生很像。看看嬴政那依然年轻的容颜,想到当年他在红俏阁说的那句话,不会是雒羽也在练和他一样的功夫吧?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不然为了他而耽误了妹妹9年的青春,那他可真是无法面对妹妹了,更且对不起先生。又是感激又是愧疚,恒波向着嬴政一揖到地,但却没说一句话。
大恩不言谢,对于嬴政所给予他的一切,岂是一句谢谢能够抵得过的,所以他只有记在心里。这份恩情不知何时能报答,也不知用什么能报答,但是他会一直记着,直到离开这人世的那一天!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五十四章 情动
其后,恒波果然陆续接到了各国送来的国书,那些派来担任各国主使的也的确都是些重量级的人物,看来这次太后的寿辰真的成了风云聚会的时机。
离太后的寿诞还有近十天,整个宫中乃至全国都已动了起来,这次是太后的五十整寿,可是件绝对的大事,务必要办得极尽隆重!
时当正午,嬴政走在御花园中,不过他可不是来赏花,而是准备穿过花园前往宁馨宫。
适才雒羽差人来相邀,说是才送进宫的金酥香她从慈安宫中讨来了一点,所以请嬴政去用午膳。
金酥香是一种蔬果,每三年成熟一次,色呈金黄、入口酥脆、香甜如蜜,嬴政吃过几次,味道很是不错。只是这种蔬果只有在金缘湖中的一个小岛上才能生长,产量也极少,每次成熟不过只有三四十斤的量,都被定为贡品供奉给了皇家。现在金秋时节,今年又正好是第三年,正是金酥香成熟的时候,适值太后寿诞,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听得雒羽的相邀,嬴政欣然前往,已有三年没有尝过了,对那美味倒也有些想念。可是在路过一个凉亭时,他被一个女子拦住了,这个女子嬴政也认识,是恒波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由西宫太妃所生,比雒羽要小上五岁。照说二十岁的女子早就该出阁了,可是这位公主却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招驸马。好像不止是这一位,宫中有好几个已经到了婚龄的公主都是如此,至于原因么……那让嬴政头痛的原因不说也罢。
适才雒沁就带着几个宫娥在凉亭里赏花,嬴政也没有在意,可是没想到她竟会出亭拦住了他的去路。看到她的架势,嬴政不禁皱了皱眉:“公主殿下这是何意?”
雒沁向他盈盈行了一礼,有些含羞地问道:“陛下也是来赏花吗?”
嬴政淡淡道“不是,雒羽邀朕共进午膳,朕正要去宁馨宫。”
宁馨宫?听得他这一句雒沁目露哀怨之色。幽幽地道:“皇姐一邀你就去,我邀了你那么多回,你却从来没有应过一次。”
对于她的抱怨嬴政只有沉默了,这些公主一直留在宫中没有出嫁固然是她们本身的意愿,柳静太后的推波助澜也有很大的关系。如若不是她地拦阻,哪怕就算这些公主不愿,也会给那些太妃指给别人的。当真是别人的孩子死不完,太后在打什么主意他岂会不知。如果这些女子都能让他动心也就罢了,大不了全都收入后宫,让那个慈安宫里的老太婆落个血本无归!可问题是她们完全提不起他的一丝兴趣,使得他便只有全都敬谢不敏了。
要说事情坏就坏在这片区域都是皇子公主们的住处所在,这御花园与清涟殿旁的那个小湖更是他们游玩的主要场所,时间长了难免会碰到,然后……为了这,恒波还好几次地找他探口风,竟说如果他有意地话可以将几个姊妹一起许给他,被嬴政在头上狠狠敲过几次之后终于不敢再提了。现在几个年长的公主终是都无法再拖地被嫁了出去。但愿剩下的那几个也快点出嫁吧!
“陛下。”雒沁开口打破了沉寂:“到亭中坐坐好吗?”
“不用了。朕还有事,不打扰殿下赏花,先告辞了。”
嬴政的一口拒绝让雒沁脸上的哀怨之色更浓。虽然她知道自己比不上貌若天仙的雒羽,可自信也是品貌出众,但为什么这个让她情难自禁的男子却好像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
看着嬴政远去的背影,雒沁低下头,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今年她已经二十了,再拖也拖不了多久,随时都会被母妃指婚给别人。可是她的心中已经被那个身影所填满,怎能再跟随他人。想到几个皇姐出嫁时那断肠的泪水,难道她最终也只能是那样地命运?
嬴政才到宁馨宫。就看到早已准备好一切地雒羽出来相迎。随着修炼的进程与年岁的增长,原本就已美貌无比地雒羽更是魅力难挡,气质也是越来越高贵清雅。现在就算是在母兄面前她也会显得有些淡漠,只有当面对嬴政的时候才会依然象以前一般地流露出各种感情。
“恭迎陛下!”盈盈施礼的雒羽嫣然而笑,当真是一笑生百媚,倾国复倾城。
“免礼。”嬴政欣然伸手相扶,这次雒羽闭关稳固才修成的元神,旬月不见,看上去收获不小。
进得内宫。已经摆好了御厨精心所制的菜肴,但却有菜没有酒。这些年嬴政也没少来宁馨宫,只是那些菜肴倒还罢了,酒却没有一种能让他满意,到后来喝的都是他自带的,故而雒羽每次再备宴的时候就不再备酒。
入席落座,雒羽接过嬴政取出的“碧沉酿”为他斟满,随后又用玉匙勺了与其余三种时鲜蔬果拌合的金酥香递到嬴政地唇边,道:“这是御厨尝试的新做法,您尝尝。”
嬴政就着她递来的玉匙吃了一口,满口的清香甘甜使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赞道:“嗯,好!”
他的赞赏使得雒羽十分开心,不枉她听得金酥香送到之后立刻到母后那儿去讨来了一些。这金酥香虽然不容易坏,方式得当的话可以保存很长的时间,但总是越新鲜越可口的。要等到寿宴之时,那味道就会差许多了。
只是到了母后那不免又是听了一顿唠叨,这些年来听得她耳朵都快出茧子了。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说得她背都背得出来,虽然她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但是同样的话听多了总是不免烦躁。
而自从她年过二十之后,除了原先地那些不是之外,嬴政又多了几大罪状,明明是母后要他拖延婚期的,可是现在却也成了他的不是。说什么看他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根本就是不在乎她,要不然不会9年来一点表示都没有。
对于母亲的这些话,每次雒羽都只是一笑置之,可是心中不免也有些幽怨,而且嬴政一直以来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也让她心中很不踏实。提壶给嬴政斟酒,雒羽看着嬴政淡淡含笑的容颜,心中幽幽叹了口气,他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他……他真的对她有情吗?
“碧沉酿”的劲道可是很大的,雒羽虽然喝得不多,但却已经有些昏昏然了。醺然的醉意让原本气质清冷的她平添了十分妩媚,再度为嬴政斟酒之时,她一阵晕眩之下身体一软向前倾去,正倒在了嬴政的怀里。
惊觉失礼的雒羽慌忙起身,可是还未站直,只觉腰间一紧,就被嬴政又拖回了怀中。随着修炼的进境,嬴政已经能够感觉到雒羽身上的气息对他产生的吸引力。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小丫头出落得越来越动人,再加上那种特殊的气质与温婉娴静却又坚贞自主的性情,相处日长,让嬴政也渐渐从无心变成了有意。
此时他也已有了几分酒意,美人入怀,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既然雒羽元神已成,那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早点收了她,对于她的修炼也有很大的好处。
他那灼热的目光看得雒羽心头小鹿乱撞,环抱着她的强健臂膀更是让她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