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当前,推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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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矛盾也许在他说“没什么”的那一刻已经有什么了,原本两人之间上一次的吵架的影响还没有彻底的过去,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让官御心烦意乱的同时对于婚姻很厌烦。
官御的大脑里闪现过许多的东西以及许多的问题,肖安到底爱不爱她,这个曾经让官御纠缠了很久的问题此刻又开始困扰她了。
她睁开眼睛,身旁肖安的呼吸平稳,官御小心翼翼的起床,从床头柜拿了一包烟走到阳台上吞云吐雾。她觉得自己头疼的很,需要缓解一下神经,而抽烟和喝酒一样是一种很好的缓解神经的办法,那种云里雾里的曼妙感觉会给人以释放和短暂的解脱。
又一颗烟蒂被她从阳台往下丢,看着那一点火星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落入草丛,熄灭为止。官御走进房间将手上的东西放好,却还不想睡觉,于是便走出房间打开另外一个房间的房门。
隔壁的房间设计的主调是蓝色,淡蓝的如同晴天时蓝色的天空,给人以无限广阔浩瀚的给就,悠长而又自由。这是布置给他们的孩子的房间,肖肖现在由特别聘用的保姆照顾不用官御操心。
她走到婴儿床旁边,原本只是想要看看这个他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走进一看才发现孩子竟然没有睡着而是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月色下映照出闪亮的光芒。
事实上即便是她生下的孩子,官御对他终究没有多少亲近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还太小不懂母子亲情,也许是因为平日里她照看的少,原本和孩子就不亲近的缘故,更有可能是因为官御觉得肖安在乎的是孩子……
然而此刻这个孩子看到官御没有哭闹也没有害怕竟然露出笑脸朝她挥舞着手臂,官御沉重许久的心此刻不由一松,脸上也跟着露出笑脸。
她伸手进婴儿床,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抱起,放在怀里轻声的哄着,哪里知道起初还好好的,不知怎么的孩子竟然扁着嘴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哭的那架势叫惊天地泣鬼神,吓的官御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孩子的哭声将睡在一旁的保姆吵醒了,急忙从官御手中接过孩子,轻声哄着。
官御将孩子递给她,哭丧着脸说到:“刚才还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哭成这个。”
那佣人用熟练的姿势抱着孩子,口上问到:“太太您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官御没有回答看着孩子被她轻哄了没一会儿就停止了哭闹,官御不由皱起眉头想莫非这孩子也像他爸爸一样不喜欢她。这让官御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的心情变得更糟,顶着一张脸若有所思的转身要走。
佣人用力吸了吸鼻子看着官御的背影问到:“太太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烟味。”然而官御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开门离开了。
肖安晚上有应酬,饭间喝了不少酒,这让他觉得胸口有些难受。他起身借口去卫生间走到通风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儿。相较于冷气十足的包间,此处的空气明显热的像个火炉,然而幸好风够大。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递到嘴边,烟雾淡淡的腾升而起,让眼前的景象显得有些飘渺虚无。
一支烟也就燃烧了一小截的时间,肖安听到身后传来了高跟鞋踩地的声响,硁硁的清脆有序。肖安没掉手上的烟,回头看去,来人竟是郭洁云。
她似乎极其喜欢红色,今天又是一身红裙,而她的红裙,她的红唇都让肖安觉得恶心,她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到:“肖,你抽烟的样子真好看!”
整了整自己的衣摆,肖安淡淡的说了一声是吗便要绕过她离开了,然后郭洁云却是一把抓住了他,无辜的说到:“你不是说你不讨厌我了,那你见着我就要走干嘛?”
肖安伸手将她的手剥离自己的手臂,口上冷冷的说到:“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讨厌你了。”脸上全然是冷峻的神色。
“你……”郭洁云想要一口反驳的,然后话一出口才发觉无法反驳,仔细想一想上次见面他的话后才发觉他还真的没有说过不讨厌她了。她无奈的一笑,对他承认道:“好吧!你确实没说。”
“那便够了。”肖安淡淡的说到迈开步子便要离开。
郭洁云急忙跟着上去,不疾不徐说到:“刚喝了酒又抽烟,看来你很心烦啊?”
闻言肖安停下脚步,身形笔直看着面前的女人不废话半句,干脆的开口说道:“不是说如果我过的很好你就不会来打扰吗?那么现在你又为什么要纠缠?”他讨厌她,讨厌她对他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典型的居心不良。
郭洁云脸上的笑不则怎么挂的住,被自己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男人说了这样的话她真的无法再保持笑容。她盯着面前的人看,冷哼一声后理直气壮的说到:“那你确定你真的过的很好?”
肖安看着她的模样,坚定而又有力的说到:“是,我过的很好。”
郭洁云咯咯的嗤笑出声,然后才盯着他的眼睛幸灾乐祸的说到:“我看未必吧!肖安其实你不知道吧!在你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我曾经回国过,而你知道那一次回国我曾无意间看到了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的收藏如此之少,姑娘们你们都收了吗?收了吗!收了吗~~~~无限回音。(快看我仰天长啸状!)
话说我有点小卡,速度可能有点慢,请见谅。
正式回归
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肖安最后还是开口问道:“什么?”
笑而不语,她从提包中拿出手机,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灵巧的按着键盘,不过几秒的功夫她重新将手机放好,脸上还带着微笑抬头看着肖安。
接着便听肖安的手机发出嘀嘀来声,他疑惑的拿出手机,发来的是一段语音。肖安抬头犹疑的看着郭洁云,希望听她说些什么。
“你打开听听不就知道了吗?不用我多说什么,事实证明一切。”
她微笑着说到,脑海里似乎已经可以预知之后肖安和他太太会发生什么。这段语音在她手机里存放了大半年了,她经常翻出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放这短短十几秒的一段语音。每每听完这段对话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扯着嘴角冷笑,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足以成为她的武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会有今天,一定会有今天的。
一事情发展的那么顺利,这让郭洁云心情好到了极点。两个人都隐瞒着彼此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这对于夫妻而言是最要不得的。
留下微微蹙起眉头的肖安在原地,她轻笑着转身离开,浓艳的红唇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就算她之前告诉肖安刻意隐瞒官御他性冷淡的事情没有达到她预期的结果,而她再次奉上的势必可以给他们的婚姻沉重一击,加之之前所为绝对是事半功倍。
他的嘴角紧抿,绷成一条直线,眼底是鲜少见的暗潮汹涌,大脑里所有的思绪如同卷着泡沫的浪头一波又一波朝他袭来,不给人任何防备的机会,直欲将人溺死其中。
郭洁云发给他的这段语音里面只有两个女人一段简短的谈话,然而这两个声音他都十分的熟悉,一个是傅美琪,一个是官御。
手机一遍遍的在播放,脑海里的思绪也跟着一波波的朝他袭来。
“那笔钱是给你的。”
“作为我对我们合作愉快的表示。 ”
“还是免了,伯母和我似乎也谈不上合作,只是各取所需罢了,钱你还是拿回去,我不需要。”
这段话表达了什么意思?这让肖安头疼不已,他隐约看出几句话背后隐藏着的一切,可是他也极力不愿意去承认。因为这个缘由他这才发觉以前的种种是如此的让人生疑。
她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原本他就是冷淡的人,对她同样是冷眼相对说出口的话也从来不曾顾忌她的感受,她又怎么会喜欢那个时候如此对她的自己呢?
肖安靠向椅背,仰面将沉重的脑袋靠着椅子,他回想起当初傅美琪和他说官御怀孕的事,如今想来也不由觉得似乎一切都是傅美琪设定好的。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心里似乎有一阵又一阵的抽痛,让他对于这种认知感到无限的疼痛。
官御……一开始就是受了傅美琪受托才会接近他的吗?
因为担心他一直对女人没有兴趣,担心肖家无后所以傅美琪才要花前委托官御来接近他的吗?此刻不论傅美琪是如何用心良苦,不论傅美琪的本因到底是如何的为他好,都让肖安觉得无比的厌恶。而官御呢?并非如她当初所说因为爱,而是因为……钱。
这样的认知不论如何都让肖安没有办法承受,尤其是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而今却发现原来她根本不爱自己。
怀里的孩子哭闹的起劲,不论官御怎么哄都哄不好,这不由又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孩子不喜欢她的念头。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吵的她心烦,让她恨不能拿块胶布把他的嘴巴封上。
虽然已为人妇,已为人母,然后官御终究还是没有多少这种感觉。用官妈妈的话说就是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就要照顾孩子,这也是远在老家的官妈妈经常念叨着担忧着的事情。这不最了解官御的人莫过于官妈妈了,官御的脾气也上来了,眼见着肖肖就是不给她面子她来气了一把将孩子放回婴儿床上,恨恨的说到:“让你哭,看你能哭到什么时候!”
有些时候生活便是如此巧合,让人不由又爱又恨。
肖安出现在官御背后的时候恰巧听到官御生气的对孩子如此说话,让人看了都不由觉得这是个后妈吧!肖安停在门口,耳中她的声音让他觉得如此的刺耳,他想是因为她不爱他,所以连对孩子也没有感情吗?
官御原本就和孩子不甚亲近,如此一来眼前的景象在肖安的眼中更是不堪看。他不由扯了嘴角冷笑,在钱的面前孩子在她的眼中也许不过是个工具。
“官御。”
他喊她的名字,冷冷冰冰让官御不由觉得背后一凉。她转身看去,只觉得浑身发出一阵战栗,此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走向,只以为自己对待孩子粗暴的一面并肖安看到了。
迎面看到的一张脸,依然冷峻,只是眼底似乎多了一层冻人的寒冰,犀利的眼神直直盯着她看的时候让官御觉得自己被无数冰锥刺着。
张了张口,她本能的解释,“不是的,孩子哭不停……”
她还没有说完话肖安已经径直绕过她要去抱婴儿床上还在哭闹的孩子。官御的声音缓缓收住,脸上的神色也由焦急转变成目无表情。她看着他抱着孩子,表情柔和,与之前对自己说话是截然不同。她盯着他,忍着心酸冷冷开口问到:“就连听我解释一些都不愿意吗?”
碰巧此时门口保姆讷讷的站在,似乎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肖安看了一眼保姆,冷冷的说到:“把孩子抱出去。”保姆急忙应了一声,上前从肖安的手中接过孩子加快脚步离开。
肖安印上她的目光问到:“你想解释什么?解释哪些?解释你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孩子,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嫁给我吗?”她的口气咄咄逼人,连珠带炮的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听了他的话,若说官御刚才只是因为他不听自己的解释而生了一些小委屈的话,那么此刻她已经濒临爆发的阶段。她对他表面维持着的平和,内里早已经是千疮百孔。吵架,隐瞒,不坦白,猜忌怀疑……这些问题早已经让官御疲惫不堪,只是寻不到突破□发,而现在所发生的不过是一根导火线,如一点星火点燃了所有的矛盾……
她握紧了手,用力至极,指甲甚至陷进皮肉。扯出一阵阵的疼痛。她张了张口,咬着牙齿问到:“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我在问你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接近我,为什么要嫁给我?”他敛起眸子,一字一句冷冷说到。
“为什么?哈!”她冷笑一声,觉得像是觉得无比的可笑,然后板着一张脸反问到,“那么你呢!为什么要娶我?你不是性冷淡吗?对于女人你不是都没有感觉吗?所以对你而言娶什么人都没有关系,有关的只是这个人能不能为你生孩子对不对?”她握住他的手,手上更加用力了,恨不能指甲可以戳进他的血肉。内心波涛汹涌,热浪翻滚,似乎有什么正在叫嚣,正在喧腾想要爆发却始终得不到宣泄,于是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肖安一愣,随后又明白过来她确实早该知道了,亏她还掩藏的那么好,还问他为什么从来都不和上床,真是掩饰的太好,太好,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扬起手为她鼓掌称赞一番了。
嗤笑一声,薄唇拉高嘴角,带出冷讽,他说:“不要说的好像是我的错。我确实是为了孩子那又怎么样,你敢说你当初说你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你敢说你是因为爱上了我才接近我的吗?”他冷冷逼视她,眼神中全然是对她的否定,对她的厌恶。
觉得被欺骗,被背叛,被愚弄,被伤害,这一刻两人都痛到了极致,也恨彼此到极致。
官御突然想起那个时候肖安的眼神,霎时被那种凉到心底的感觉惊的回过神来。她伸手扶着额头,头疼,真是让人头疼的往事,她根本就不该去回忆那些往事的,即便再次遇见他,也改变不了那段往事。
她用力的揉了揉额头,似乎想把那些头疼的事儿全部揉出脑海,却是无济于事,只能重新给自己到了一杯,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又是一个炙热的盛夏,两年了,整整两年了。官御以为自己自愈的差不多了,结果在重逢肖安后的这个晚上却失眠了,她以为她忘的差不多了,现在才发现所有的一切她竟然都记得。两年前那次吵架后官御毅然选择了离婚,肖安则选择了成全她。
官御还记得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成全你。
他的这一句成全,官御后来才明白其中具体含义。成全的不只是她要离婚的要求,还有他以为的,她是为了钱才和他结婚,所以离婚的时候他给了她一千万,成全了她钱的梦想。
一千万,官御连1后面的零都要快数不清了,他还真的是成全了她,以前想要过上数钱数到手抽筋,哈哈!她还真的有这样的机会。
晃了晃手上的高脚杯,紫红的液体在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