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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你不该背叛我们的婚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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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躲避我吗?”他问。
  “是的。”我低下头。
  “为什么?”他靠近我。
  “这个场合,你觉得我们适合单独相处吗?”我盯着他。
  “你在怕他,怕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吐出的酒气,令我感到很不舒服。
  “对,我很害怕。”
  我想离开,被他拉住了,他凑过来时的表情,令我真有些害怕,我转过头去,对于他这样的举动,我寻遍所有可能的理由,最后不得不落脚于酒精的力量。

  “你喝多了,快放开我吧。”我低声说道。
  “你说,如果他看到这样的一幕,会不会加快你们的离婚进程。”
  我吃惊地转头看向他。
  “你说什么?你疯了吗?”我狠狠地脱口而出。
  “你就不能对跟你有过关系的男人,温柔一些吗?”他的眼神从未这么可怕过。
  我想挣脱他的手时,却意外地发现,拐角的另一边,程骏正站在那里,惊讶地看着我们。

  这一刻,如同将我脱得一丝不挂般的尴尬
  程骏慢慢走了过来,表情已变得相当地严肃了。
  “我听服务员说你回来找手机了,给。”
  他将手机递给我,我和郑彬同时望着他,这时,郑彬才松开了手。
  我伸手接过手机,觉得好沉好沉,程骏没看我,而是瞪了郑彬一眼,转身匆匆离开了。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崩溃,这是此刻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词。
  “他为什么那样看我。”郑彬木讷的眼神,望向程骏离开的方向。
  “你高兴了吧。”
  我不想看他,而是快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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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璇与可琴在初五的早上,到家里来,将我捱着上了车。
  “你们带我去哪儿?”我不解地问道。
  “什么都别说了,看你这一脸的晦气,准是要遇上倒霉事儿了,你必须去除除晦气。”可琴指着我的脸说。
  “你们又发什么精神了?”我不满地说道。
  “去老君洞,说了好几次了,一直都没架个势,今天我看过黄历了,是个烧香拜佛的好日子,大家一起去求个吉利吧。”芷璇边开车边说道。
  “干嘛不早说呢,这样匆匆把我拉出来。”我说。
  “早说,有用吗,你说,这些日子我们跟你打过多少次电话了,约你不下十次了,你总说没空或是累得很,就是不肯出来跟我们见个面。”可琴愤愤然。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芷璇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
  我不语,看向车窗外。
  
  老君洞上的风景,真如别人所描绘般幽静,非常符合我此刻的需要。
  当我站在主楼顶上时,看着沿山而下成片的树林,透过树林的外延能看到长江横跨于眼前,对岸便是繁华的渝中半岛。我将目光收至山下的一座庙宇,一阵微风吹来,我味到了春天即将来临的气息,因为空气中,已经夹杂着有些蠢蠢欲动的韵味了。
  庙宇是神圣的,我看它出了神,恍惚间,我感到内脏已经被一掏而空,我彻底地放松了,也变得无限轻盈起来,感觉自己仿佛就要飞起来了,奔向那坐庙宇缓缓而去。
  可琴在我背上的一击,弄醒了我。
  
  我学着芷璇的样子,点完蜡,再点燃香,手捧香,在神像面前,闭上眼。
  蓦然间,我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努力想要找个想向神灵祈求的事顶,没有,一句也没有,我有些紧张起来,接着就是一些混乱的场景在脑海里做着激战,无论我如何努力,哪怕就一个场景,我也未能抓住。
  最后,我默默念了一句,神灵啊,请饶恕我吧,给我救赎。
  
  可琴硬要去抽签,说是这里解签很准的,我不得不陪着一块儿去。
  我让她们先,自己一人在那屋里转悠。
  觉得实在闷得很,正想出门去,被那里的一位道士叫住了。
  “进来了,就抽一支签吧。”他说道。
  “我等会儿再来。”我说。
  “既来之则安之,何苦等回头路呢。”他微笑着看着我。
  他的话里仿佛有种魔力,我情不自禁抽回已迈出的那只脚。
  
  我拿着第一支掉出来的竹签,来到那位解签的老道士面前坐下。
  芷璇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真的很准。”
  我将签递给道士,他拿过去看了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如古代剧的情节,他伸手摸了摸不长不短的胡须。
  “想问什么?”他问。
  “家庭,感情。”可琴在一旁答道。
  我回头看她一眼。
  “女人除了问这个,还问什么,你又不自己做生意,难道还问财源吗?我和芷璇都问了这个的。”可琴看着我。
  “要问这个吗?”道士看着我。
  我只好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
  “这是下下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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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琴轻呼的声音,令我本就不安的情绪,更加烦乱了。
  道士口中说的那些话,在我看来,有些诗情画意,古句绵绵不绝,那是他根据那签翻着一本书念出来的。
  他的解读委婉中透着残忍,劝解中透着苍凉,我默默地看着他。
  我只记住了他的最后一句。
  “从签上看,最后只有两个字,必断,一切的根源,最终还是在于你自己的内心,如何去了解,就看你心中的力量了。”
  我盯着道士的脸,发现他竟象是仙人般在为我指路,我再回头看了看芷璇与可琴,她们有了忧虑的表情,我慢慢站了起来,蓦然间,我有了超脱的痛快。
  “谢谢。”
  我从包里抽出一叠钞票放到道士面前,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芷璇与可琴匆匆跟了出来。
  
  “哎,这签不准的,道士也说得不一定就准。”可琴边走边急着说。
  我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没有必要为了迷信这类事烦恼,你跟余辉好好的,怎么会有那种事。”芷璇也忙着劝说。
  我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俩。
  我看到她们惊诧的样子,我想,一定是我此刻的表情有些吓人了。
  “事实也许正如那道士所说的。”我轻声说道。
  “怎么可能。”芷璇孤疑的样子。
  我冷笑着摇摇头:“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有你意想不到的。”
  “你是说,余辉他……。”可琴的样子,感觉她的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我冷笑一下,回头,继续走。
  “这些个死男人,怎么一个个的,都爱去外面找女人。”可琴愤愤然。
  “方桐,不能饶了他,更不能便宜那个女人,一定要去好好收拾她,要不要让我们去帮你出气。”可琴补充道。
  我边走边摇头。
  “你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们呢?”芷璇不解地问道。
  我还是摇头,不说话。
  芷璇一把拉住我,我们三人都停下了。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芷璇问我。
  我盯着前方的松林,不语。
  “我要去骂那个余辉,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可琴说道。
  “不,不要去,我之所以一直没跟你们说这事,就是怕你们会这样做。”我立刻阻止可琴。
  “对,方桐是对的,现在去骂还是去打架,都是无济于事的。”芷璇对可琴说道。
  她又回头来看着我:“现在的关键是,他和那女人到什么程度了,你自己又是怎么打算的。”
  “我能怎么办?”我自言自语道。
  “不要轻易提出离婚。”芷璇一字一顿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我看着她。
  “你忘了有一次小莹在我家说的那些话了。”芷璇牢牢地锁定我的目光。
  “什么话?”可琴立刻问道。
  “抱着个金矿送人吗,岂不是便宜了外面的女人。你守着他,过了这么多年,现在你已青春不在了,难道能容忍将这个男人和他未来能创造的一切供手送人吗?”芷璇的语气有些严厉了。
  连可琴也奇怪地看着芷璇。
  “是不能,而且绝不能,一想到,那些女人不但来睡我们的老公,当我娃的后妈,还要来享受他创造的一切,我就受不了,真想杀人。”可琴的口气也不对了。
  “你们怎么了?”我不解地看着她们。
  “方桐,我坦白跟你说吧,就在两年前,老周也干了跟余辉同样的混事。”芷璇说道。
  我惊讶地看着她。
  “天哪,你比方桐还能瞒呢。”可琴不满的。
  “因为很快就解决了,而且我也不想再提了,想一次伤一次,如果不是方桐今日说起,我真想一辈子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芷璇叹口气。
  我们就近在一处石凳坐下,芷璇开始了她的伤心往事。
  芷璇是在接到亲戚的告密,在老周的另一处住宅,将他们捉奸在床的,老周回家后,当晚就给芷璇跪下了,也是因为这一点,芷璇最后还是原谅了他,很快,老周给了那女人一笔钱,算是跟她断了。之后,老周也变了不少,可能心中有愧,又感恩芷璇原谅了他,他才又回归了这个家。
  “你真原谅他了?”可琴问芷璇。
  她摇摇头:“那是在他看来,可在我心里,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
  “那女人呢,就这么放过了,你没去找她算帐。”可琴又问。
  “找她闹又有什么用,想想她也可悲,就被老周这么用钱给打发了。”
  “真贱。”可琴狠狠地。
  我一言不发,陷入深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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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可琴的提议下,晚上,我们去了KTV。
  我喝了很多酒,可琴说了很多胡话,芷璇唱了很多歌。
  最后,是老周来将我们一一送回家的。
  
  如何进的家门,上的床,余辉都说了些什么,我全都不记得了。
  早上醒来时,头痛得不得了。
  我用精油泡了个澡,全身轻松了不少,出卧室门后,我看到客房是空的,下楼逛了一圈,还是不见余辉的踪影,他大概是出去了。
  我到厨房去倒水喝,这时,门铃响了。
  
  开门的瞬间,我就感到有股寒气袭面而来。
  竟然是我最不愿看到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也憔悴了不少。
  “我们谈谈吧。”她的语气有些软弱。
  我盯着她,冷冷看了半分钟,我没有感到曾想象过的硝烟味道。
  “别在我家里,去外面。”我冷冷地说道。
  “好,我等你。”
   我啪地一声关了门,对着门,我愣了那么几秒钟,我曾经常常在早上站在这里,送余辉上班,那时,我的心境平静得如湖面的水,就在几个月前,我也会在早上站 在这里送他上班,可是我的心已经翻涌如江涛般,今天,我还是站在这里,门外面,有个女人,她想进来,我不确实她的目的,也许,她是希望这里能成为她的高 地,但是只要我还活着,她的愿望就永远不能实现。
  而我的心,已如一潭死水,投射进去的任何物质都不能产生更大的波圈了。
  
  我上楼,慢慢换好衣服,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脸色不好,很不好。
  我不打算掩饰精神的颓废,我只想真实地面对她。
  
  就在我们小区不远的咖啡厅里,我们面对面,在旁人看来,不象朋友,也不象仇人,只是在研讨一个问题。
  我起初以为,我们将研讨的问题或是如何争夺一个男人,或是如何探寻对方的心理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有利武器,从而狠狠地击倒对方,又或是只简单地顾着将自己心中的痛苦与委屈通过最恶毒的言语发泄出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猜测完所有的可能性时,这个女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将我全面打败了。
  “我怀孕了。”她的语气,仿佛她自己是个受害者。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冷眼看着她,尽管我心里如翻江蹈海。
  “是余辉的。”她的眼神里有了些许不快。
  “你确定?”我脱口而出
  “你什么意思?”
  “是他的,而不是其他人的?”我强调的语气。
  她的脸颊泛红了,那是因为内心的愤怒而造就的,而我看着,没有痛快之感,反而难过。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也许杀了我的心都有,这些天我回了趟老家,想了很多,也想过要放弃了,但是,昨天在我得到这个消息后,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了,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必须要做些什么。”她毫无畏惧地看着我。
  她很无耻,我想她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但是,可能她的母性给了她力量吧,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我只瞄了一眼台头,是一家妇产科医院的名字,上面有一个蓝色的印章,两个字,阳性。
  我盯着那个蓝印,感觉有股气流从脚底直往我的头顶上窜,几乎要将我的顶盖冲破,头晕目眩,头痛欲裂,我情不自禁闭上了双眼,在我的眼幕里,我看到了血,不断涌现的鲜血。
  “对不起,我知道,我和余辉伤害了你,我们一起造了孽,我愿意接受老天的惩罚,但是,孩子是无辜。”
  她在乞求我吗,用孩子来做注吗,无耻。
  我慢慢睁开眼,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定定神。
  “你想要怎样?”我冷冷看着她。
  她咬咬嘴唇。
  “你能放手吗?”她没有看我。
  “赵敏,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说道。
  她抬头看着我,吃惊地。
  我慢慢站起来。
  “等你做了亲子鉴定再来找我谈这个吧。”
  我端起杯子,毫不犹豫将杯中的咖啡泼向她,那些褐色的液体开始顺着她的头发一滴滴往下垂放。
  我头也不回地出了咖啡厅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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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我奔向二楼,脱衣服扔包,直达衣帽间,拉开那扇大木门,从一堆床品里翻出一页纸。
  我拿着它,看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的不孕报告。
  我开始疯狂地撒它,不停地撕,碎完了,又将碎片捡起来,继续撕。
  不能再撕了,我手捧起碎屑,开始痛哭。
  我不再是默默地流泪,而是撕心裂肺地痛哭,我相信,隔着两幢楼的距离也能听见我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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