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末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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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个问题,我会去找马局长说清楚,为了平衡各方面的关系,他也说不出什么,现在无论干什么没有一定的社会关系行不通,正常工作也是这样,不然各方面都会变着法的卡你,有些事情不开绿灯是不行的,把谁伤了都不好办事,特别是权力部门,马局长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你放心,不过,为了让他吸取教训,至少罚他二万元钱,省得以后给咱们惹事。我们这样做够意思了,要是较起真来,这就得判他几年,花钱买平安吗?”胡治国说。
“有您的话我没有意见,请您在案件处理单上签个字。”杨树柏说着拿出治安案件处理结论单。
“我说你怎么死心眼,一点脑子都不动,我说的话还能不算数吗?糊涂蛋一个,这么一点小事还填什么处理单,就当没有发生,那些罚款你们自己处理,干什么事还得我亲自教你,这些年警察真是白当了,没有一点社会知识。”胡治国有些不耐烦地说。
“胡政委,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万一有人追问起来,我也好有个说法。”杨树柏说。他的意思是经过有关领导同意,别人知道也说不出什么。
胡治国知道他的意思,是怕自己承担责任,把事情往他身上推,他从中充当好人。心里大为不快,心想,那有这样干事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事,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抢劫案,自己是公安局政委,可以说是个说了算的人物,谁还能驳他的面子,自己知道这事不就得了,一点眉眼高低都没有,看不出这里面的名堂。
“我说小杨,好些事情你是真不懂还是跟我玩轮子,难道你们巡警队就没有一点事,真是个清水衙门,各种事办得规规矩矩,这谁也不会相信,你的脑子要放灵活一些,不要把事情一概而论,只有这样你这个队长才能当下去,位置才能做得稳。你可不能跟孙耀章他们学,变着法的和领导唱对台戏,他们的结局不会好,这其中的道理你我不用细说。真是大脑缺电,少根弦,说话办事一点不过脑子。”胡治国话里有话的说。
杨树柏听到胡治国这样说,不敢在言语了,他知道胡治国的脾气,说话办事蛮横不讲理,必须顺从他的意图。而且特别的记仇,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找你的麻烦。
“这样吧?听说你们巡警队有一些费用不好办,你马上写一个报告,我给你们特批一下,这也算是为属下解决一些实际问题。”胡治国转了一个话题说。
“行,那敢情好,我们队里现在确实有一些费用不好说,都是为了工作,局里给的那点根本不够,可好些事情又不能不办,特别是那几辆破车,不修又无法开展工作,出不了警还说我们无能和行动缓慢,所以经常欠帐拉饥荒,胡政委,您可给我们解决大问题了,我代表队里谢谢您了。”杨树柏高兴地说。
“这就对了,以后脑子要放灵活些,我会照顾好你们的,今后的时间长着呢。还有,要妥善处理好被害人的思想工作,把钱如数退给她,付给她一些精神损失费,以免她上告,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的事只要没人瞎告就没事。”胡治国说完便回去了。
杨树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说明了胡治国的意图。
第146章 终于找到季菊下落
马彪自从郑万江给了他任务后,经过多方查找,依然没有季菊的消息,但没有急于去华夏建筑有限公司了解情况,知道这样的事情谁也不会说,让吴海涛知道了反而会引起他的疑心。他仔细地分析了案情,利用他给马勇生当过司机的便利条件,找到他的一些好友,探听谁跟吴海涛的小车司机关系最好。
想通过他了解吴海涛的生活情况,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体老板的司机,除了对老板绝对忠诚以外,在某些事情上要做到眼瞎耳聋,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老板的司机,无论老板做什么事,不管是对与错,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车上是聋子,车下是哑巴,一些场合是瞎子,绝对服从于老板的意愿,这是小车司机的规矩。
但是,老板的所作所为,司机都了如指掌。而有些老板则是地痞流氓的习气,飞扬跋扈蛮横无理。他们只是把司机当作腿的工具,无论是什么时间和特殊情况,都必须绝对的服从个人意志,稍有差错非打即骂,没有极大的忍耐性是不行的,否则你就干不好。
好些司机是看到有些事情敢怒不敢言,只有忍气吞声,顺其自然。谁让自己是挣老板的钱,有些事情只有对最亲密的好友倾诉一番,尤其是主人的一些风流韵事,常作为一种乐趣侃+无+错+小说 m。quledu。com侃而谈,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愤,通过他们的言谈话语可以捕捉一些信息。
通过多方打听,马彪了解到吴海涛的小车司机叫吴士山,是吴海涛的一个远房亲戚,今年二十五岁,已经给吴海涛开了二年的车,他和一个同他年龄相仿的个体装修老板吴德山最要好,他们是一个村里的,属同一个吴氏的家族,俩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马彪心里有了底,通过好友的介绍,有意结识了吴氏两兄弟,但隐瞒了他的警察身份,自称叫马振柯,是物流中心的一名司机,以一个普通司机的身份出现在他俩面前,这样不会引起人们的怀疑,吴海涛的耳目众多,说不定会走露消息。
他没有直接问吴海涛的私人生活问题,而是同他俩谈天说地,从他俩的闲谈话语中捕捉季菊的信息。谈话中,马彪得知吴士山对吴海涛的行为做派很是不满,尤其是对男女关系方面的问题,说吴海涛是个色情变态狂,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他看上了眼就不惜一切代价弄到手,不管这个女人有无家室,愿不愿意,不得到手是不会罢休的,其原因就是他有的是钱。
因为吴海涛相信,现在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任何人的势力是比不了他的。何况他还有一个特殊的保护网,那就是他的爱人,现任政府办公室主任袁丽娜,她在县政府可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她和县里的有关领导的关系可不一般,吴海涛一些项目没有袁丽娜活动是拿不下来的,她的脾气虽然暴烈些,但对他还是很是不错。
所以,吴海涛在外面虽然放荡,对她还是没有别的想法,袁丽娜虽然也知道吴海涛的所作所为,可为了自己的尊严和脸面,同时为了自己的前程,也只好听之任之。吴海涛毕竟有着常人无法比的经济实力及社会各方面的活动能量,两人各自有着自己如意算盘,只不过谁也不肯点破。
今天晚上,吴海涛因业务关系乘飞机去了南京,临走前向吴士山交待了一些事情,便急忙走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马彪把吴士山和吴德山约了出来,在华夏建筑有限公司附近的桦峰酒楼包间里会了面,要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他们三个人无所顾忌地闲谈者,时不时发出开心地大笑。
“士山大哥,我敬你一杯,咱们哥仨属你最年牛犇,能给吴董事长开车,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认识你是我最的大荣幸。”马彪站起身恭敬地说。通过几次接触,他们相互之间很是随便,吴士山这个人性格十分豪爽,好结交朋友,是个长期在社会上跑的人物。
“咱们都是哥们儿,不要说这个,来,咱们哥仨共同喝一杯。”吴士山也站起身举起杯说道。三个人共同把酒喝了,马彪赶紧起身为他们倒满了酒。
“马老弟,咱们虽然是头一次喝酒,通过这几次接触,看得出,你是个讲义气的好哥们,很对我的心思,冲你这个豪爽的性格,哥哥我敬你一杯。”吴士山说。
“谢谢哥哥好意,小弟我十分感激。来,喝。”马彪说着一饮而尽。
“好,够哥们意思,咱哥俩投脾气,老板今天出差去了,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可以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顿。说说心里话,省得我自己一个人闷得慌。”吴士山边给马彪倒酒边说。
“哥哥,真是爽快,够哥们义气,一会儿咱们哥仨儿连干三杯,今晚痛饮一场,不醉不罢休。”马彪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好,爽快。干。”他们三个人同时举起了杯,吴士山的酒量很大,加上他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酒喝得很是痛快,话也随之多了起来。
在喝酒期间的闲谈中,自然而然的就提到了吴海涛,“吴哥,你的运气真是不错,能给吴大董事长开车,他在县里很有名望和地位,这是一般人比不了的,我好羡慕你,不向我,一个臭开车的。”马彪羡慕地说。
“行了,别提这事了,你们比我强多了,你是吃官饭的主,德山好赖也是一个小老板,不受人约束,不像我,端着别人的饭碗,听别人的使唤,看老板的眼色行事,受尽了窝囊气,这其中的罪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得了。咱们今个儿不说这些,不免有些扫兴,来,来,咱们喝酒。”吴士山说。三人共同干下一杯酒。
“唉!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给钱多就行,咱们就是干这个,受点气算什么,出来就是卖的,不象我每月只挣那么千八百元工资,还不够有些人一天的烟钱和酒钱,谁让咱们没有别的本事,只能干些伺候人的买卖。”马彪说。
“说的就是这个理,要不是给的钱多,我才不伺候他丫挺养的,如今的老板,可是不好伺候的,纯粹是个混蛋王八蛋,比过去的资本家都霸道,根本不把你当人看,支使你跟孙子一样,比如我吧?”吴士山说:“没白天没黑夜的伺候着吴海涛,他的脾气难揍得很,哪里是人的脾气,简直是一头活驴,横竖都不入垅。”吴士山说。
为了钱挖空心思,不过他也不容易,为了把工程揽到手,整天琢磨各方面的关系,他的闲事太多了,尤其是在官场和女人方面,他们的事简直是没法说了,和他接触的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无所不为,什么坏事都敢干,吴海涛在外面为他们不知养了多少个女人,屁大的小事,无论你在哪里,你都得去,你还不能说什么。你就是干这个的,现在有权有势的人养几个女人不算什么事,别人谁敢管,我他妈的还不就是一个孙子。
吴士山说着自己干了一杯酒,看来他心里的怨气不小,不然不会这样骂骂咧咧的,马彪赶紧给他倒满了酒。听他聊一些奇闻轶事。
“个体老板真是不容易,整天在外面跑,他们比任何人都辛苦,还不是都为了多挣些钱,要不吴海涛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可说是个个铁腕人物,在县里呼风唤雨,谁听说他不竖大拇哥。”马彪说。
“屁,吴海涛主要是靠的县里给他的优惠政策,他的发迹是靠开发区的那三百亩土地,四万元弄过来的,结果二十五万元卖的,每亩净转二十一万,你说他能不赚钱,这跟白拣的一样,你我这辈子都不行,做梦都不敢想的事,不过没有后台可是不行的。”吴士山说。
“乖乖,那钱可赚海了,怪不得他在女人方面这么下功夫。”马彪说:“我听说他家的小保姆长得不错,满有一番风情。”他转入了正题,想从中探听到季菊的相关信息。
“你说他家的那个小保姆季菊,是个外地人,长得漂亮风骚,婀娜多姿,天生就是个尤物。”吴士山说。
据说是床上功夫很棒,把吴海涛搞得神魂颠倒,这娘们还不知足,整天嚷着搬出来住,意思是总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想光明正大的当他的正宫娘娘。吴海涛知道她的心思,不过他目前还没有这个想法,他的老婆毕竟是个大官,有些事情还得靠她,这不又找个地方养了起来,要说吴海涛干那事真叫可以,一般人比不了,不知他那来的这么大的劲头,干起这事来没完没了,有一天夜里接连干了三个女人,结果把那三个女人搞的磕头求饶,吴海涛还没有尽兴。
吴士山讲着吴海涛的一些风流艳事,说到某些情节开心大笑起来,马彪和王德山也大笑起来,显得特别开心。
“行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来,咱们哥仨共同喝一杯。”吴士山兴致勃勃地说。他们三个人继续闲聊着,无非都是一些男人和女人的风流艳事。只要提到女人,吴士山显得特别高兴,喝酒也特别痛快。马彪正想探问一下保姆季菊的具体情况,刚要开口说话,吴士山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吴海涛打来的。
“你看是不,吴海涛打来的,这手机简直跟狗的脖套一样,时时刻刻地牵着让你动不了窝,准定又有什么事?酒喝的都不安心,真是扫兴。”吴士山说着接通了电话:“董事长您好,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他问。只听他接着说“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说完他挂了手机。
对马彪说:“兄弟,对不住你了,董事长让我给他的小保姆送些补品去,本想哥仨喝个痛快,一醉方休,没有办法,他这个人脾气急,说办就得办,晚一点他又要骂我,这顿饭就算我请客,也算我赔罪,你这个朋友我算是交定了,咱们后会有期,小姐,买单。”吴士山说着喊来了服务员。
“那怎么成?说好今天是我请客,怎么能让哥哥结帐,小姐今个儿账算我的。”马彪说着把钱交给了服务员。
“我说老弟,你看不起哥哥是不是,今天我来办,下次你来请。今个儿就算哥哥请你喝的见面酒,以后你会有机会的。”吴士山说着从服务员手里抢过钱,塞入马彪的口袋,马彪说什么也不干。
“马老弟,这次就叫士山请客,别再争了,谁花钱不是都一样,以后你再请,咱们哥们谁请还不一样。”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