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交锋之辣妻难驯-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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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欣茹被这一番场景弄得脑子快要失常了,耳朵嗡嗡作响,她昨晚上哭了一夜,这会儿脸颊疼眼疼头疼的,本来想明白了要去追逐骆烨轩,结果被人堵在家里听了一番闹腾,现在难受的她只想一头撞死。
她怎么都想不到童昔冉在这种环境下能扮演起柔弱的角色,眼看着她窝在骆子铭怀里娇滴滴的摸着眼角她就想扑上去挠花那张脸。
以前在骆烨轩身边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装天真,装可爱,受委屈了立马表现出来让人哄。看的她心中作呕,可是婚后不自觉的回忆起童昔冉的做派,学着她的模样想方设法扣劳骆烨轩的心,却发觉一切都是徒劳。因为童昔冉就是童昔冉,那种骨子里可以散发出各种性情的女子与她的刻意模仿不同,当头来成为了东施效颦,反而推远了自己的男人,让他对自己渐渐的产生了厌烦的心理。
童欣茹捂着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小茹,小茹你怎么了?”李琦本来是站在丈夫身边护着丈夫,生怕童志峰真的动手。
好得她是女人,童志峰顾忌着她没敢真的上手,眼睛一转看到了童欣茹脸色惨白的捂着头蹲在地上,吓得她快速的跑了过去。
童智杰被妻子一声叫也惊的回身看,一看大惊失色,也顾不得童志峰了,伸手一推一拽的将人挡到了一边就过去蹲下身子急声唤道:“小茹,闺女啊,你这是咋了。”
这边,童志峰一个不稳脚底绊到了花瓶架子,人直直就倒了下去。
“乓!”
“哎呦——”
“啪!”
“爸——”
“志峰——”
童昔冉和骆子铭一左一右的将童志峰从地上扶了起来,他的手离地上的碎片只有几厘米远,差点废了。
上好的插花瓷瓶四分五裂的静静躺在地上,水从里面洒了出来泼了一地。
“我的手绘玉壶春!”童智杰眼前阵阵发黑,也顾不得管女儿大跨步就奔了回来,蹲在地上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捧着碎片,眼中瞬间覆盖了一层薄雾。
他一生没有别的爱好,收集陶瓷便是重中之重,他的资产不少,但为了收集上好罕见的瓷器也花费了不少。
其中,当属眼前碎成片的是最为珍贵和喜爱的,可以说,这是他的命根子。
这个陶瓷花瓶说到底很平常,上面绘制的也是市面上经常见到的图案,但珍稀就珍稀在它是当今国内最有名气陶瓷大师的出师之作,当初不仅是为了讨好这位大师,也为了心中的那份喜爱,这个陶瓷瓶可是竞拍达到了二千五十百万,被童智杰拿到手后并不曾供着,当做普通的花瓶放在客厅比较显眼的位置。
花瓶,就是要做它的本职工作,插花。
但这不代表一家人不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几年了都没有发生意外,今儿被童志峰一个倒地给撞翻了,几百万的陶瓷瓶连带着他的敬仰都被自己瞧不上眼的弟弟给毁了,童智杰心中那个怨气啊。
呃,童昔冉看着抱着陶瓷碎片痛苦的好似死掉的童智杰,拉着童志峰往后退了两步。
太戏剧性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童欣茹的头痛病好似好了,她呆呆的看着一地碎片和一滩水,再呆呆的看向童志峰,伸出手指着他,却没有说出话。
老爸的心窝子这次要被刺穿了,童欣茹觉得自己和骆烨轩之间的事情都是小事儿,眼前有一件大事儿发生了,老爸的命根子被人给脆了。
在几个月前大哥车祸身亡后,他好不容易挺过来了,为了那份仇恨,为了守住大哥的心血奋斗着。可这才多久,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命根子跟着破裂,童欣茹想到这些就痛苦的眼前阵阵发黑。
李琦小心翼翼的走到童智杰跟前,抚着他的肩膀小声劝道:“智杰,要不,拿去给大师看看能否修复吧。”
“修复?怎么修复?修复难道就没有裂痕了吗?就能恢复如常完美无缺了吗?到处都是瑕疵,瑕疵!”童智杰觉得自己突然间患了心脏病,心律不齐呼吸不畅。
童昔冉拉着成呆滞状的童志峰又后退了几步,渐渐远离了客厅,朝着大门的方向退去,再退去。
唔,虽然事情的走向出了问题,但是达到了比预期还要好的效果,可以完美收工回家吃嘛嘛香了。
一行四人在不请自来嘴皮上占了上风后打碎了童智杰的命根子之后,乐呵呵的回了自己的老窝。
“爸妈,你们回家吧,我和子铭给你们点外卖,你们吃点就睡会儿午觉缓缓,尤其是老爸,妈,你可得给老爸安慰好了,别让他胡思乱想又做出什么伤己的事情。”
童昔冉将二老送到楼下没有上楼,做了安排后一溜烟的上了骆子铭的车,很快离开了小区。
“哎,在前面停下吃碗牛肉面吧,我真的饿坏了,吃完好回家睡觉。”童昔冉见前面那条街的牛肉面人还是比较多的,一时嘴馋,就让骆子铭停车。
骆子铭依然停下车子与童昔冉一同进了小店里,果然是人满为患。
热气腾腾的屋子里空气还算流通,但因为人太多觉得拥挤喧闹,骆子铭眉头轻挑却没有说话,侧身从坐满人的桌旁走过,走到最里面唯一空缺的小桌,大咧咧的坐下对着还愣在原地的童昔冉抬了抬下巴。
墨迹,你说来吃饭的怎么还不赶紧过来的?骆子铭的表情将他的内心独白清晰的传递给了童昔冉。
童昔冉垂首轻笑,她以为骆子铭会嫌弃的扭头就走,没想到是跋山涉水的给她占座位去了,点了两碗牛肉面后童昔冉也走了过去。
坐在了骆子铭的对面,看着男人皱着眉头四处看的模样抿着唇笑。
人虽然多上面的速度却不慢,两个人没说几句话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就被断了过来。
牛肉面面条橙黄,牛肉覆盖了小半个碗,很是实惠。
童昔冉伸手去拿一次性筷子被骆子铭抢先,他将包装袋去掉后把筷子掰开,两根筷子对着来回的擦擦,将上面可能有的细刺给擦掉。
童昔冉单手托着下巴笑吟吟看骆子铭细心的举动,眸光亮晶晶的等着骆子铭将弄好的筷子递给她。而后,就看到骆子铭将筷子弄干净后放到了自己碗里。
她的笑一顿,脸黑了一层。她自作多情了,合着人家这样整筷子是为了自己啊!气呼呼的准备拿筷子的时候骆子铭却抬起头对着她笑:“好了。”
骆子铭伸手将自己面前的那碗面推到了童昔冉跟前,将童昔冉那碗面端了过去又重新拿了一双筷子,这次去掉包装袋分开筷子后随意的擦了两下就夹起面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童昔冉低头看着自己那碗已经没有了香菜的面碗,心底感触万分。
原来骆子铭是为了给她挑香菜,她与骆子铭一同吃饭的次数不多,但只要有香菜的时候都会先动筷子挑干净了才会吃。骆子铭看在眼里记在心中了。
浅浅的笑着,面吃进嘴里嚼着有劲道,味道美极了,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吃饭,能吃出幸福的味道。
吃完了饭两个人从小店里走出来,离家还有一段距离,驱车又行驶了十几分钟后才到达了小区,两个人下车后手拉着手乘坐电梯回家。
周末的半个下午可以说是空闲的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安排的别的工作,回到家后相拥着窝在了沙发上看电视。
“子铭,我们看电影好不好?”童昔冉转动着遥控器,没有什么可以看的,她想到了新上映的封门诡影,便起了看电影的兴致。
“看什么?”骆子铭把玩着童昔冉的秀发,眸光暗了几暗,女子乖巧的窝在他怀里,角度刚刚好,能摸能揉的,而且那外衣一脱身子没骨头似的黏在身上更是香气逼人。
刚刚吃饱的骆大少觉得腹中碌碌,想要再吃些饭后甜点,看着在电视上各种输入找电影的女人,摸摸下巴:唔,要不要再忍忍?
“封门诡影。”童昔冉来了兴致,从骆子铭怀里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躺姿,开始在电视上搜:“我都好久没有看恐怖片了,以前童沥看过那个什么电锯惊魂,看的我毛骨悚然的,不过国产的悬疑片恐怖力度绝对是大打折扣,你不知道,我就喜欢看这种疑云密布的,心里吊着悬着,最后发现啥事都没有,哈哈。”
骆子铭的视线随着童昔冉的躺倒姿势而转动,嘴里“嗯嗯啊啊”的回应着童昔冉的话,眼睛却不离开童昔冉的身前,漆黑的眸子半眯着,从中流淌期盼的火焰。
算了,还是不要忍了,这个女人明显是在勾搭他犯罪么。
“子铭,你发表下意见呗,对了,你还没有和我说过你喜欢看什么电影呢?”童昔冉选好了电影枕着骆子铭的腿转个身子单手撑着头,眼睛紧盯着荧幕。
“嗯,都可以的,你觉得好我也觉得好,不过,你躺好了吗,这样会不会不太舒服?”骆子铭吞下着口水,女人的手肘正对着某一处,于是,酥麻的电流就在身体里面窜啊窜的汇涌到一处,让他还没来得及掩饰的时候就展露了出来。
好在,他也没有打算掩饰,黑曜石般的眼睛眯起,大手悄悄的从童昔冉的臂弯探了过去,揽住她纤细腰身的同时,覆盖到了圆圆地带……
“还好呢,要不你稍微往后面靠着,这样我能枕在你肚子上。”童昔冉不明所以,已经沉浸在了剧情中。
骆子铭勾起唇角,正合他意。人顺势往沙发上仰靠着,稍微坐直了些身子,将童昔冉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让她枕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两只手正好环到她身前,覆盖在了禁地上面。
小女人被电视吸引了注意力,不反抗可真乖,骆子铭勾起唇角,笑的很像一只偷腥的狐狸。
童昔冉脸颊爆红,她反手就去拍骆子铭的手,小声道:“你做什么。”明显她的声音受到了影响,嗓音颤抖着,这样的声音落在骆子铭耳中明显是邀请他继续的意思,于是,他非常的体贴的继续着。
对衣服的束缚很不满意,宽松的大领子正好给了某人长驱直入的媒介,畅通无阻的探索到了神秘地带。
童昔冉浑身软的没有了力气,掰着骆子铭的手更是无力的垂下,这一下子砸到了骆子铭腿上,随着骆子铭的闷哼声,她的头“嗡”的一声炸开了。
骆子铭却在这个时候将童昔冉一个翻转摁在怀里急切的封住了她的唇。
隐忍了好一会儿的情愫都释放了出来,他的动作有些急迫,猛烈中喘着粗气,腾开一只手开始褪去衣衫,将阻挡在二人肌肤相贴的薄衣料都扔在了地上。
很快,沙发陷阱去一大片,荧幕中引人入胜的声音循循渐进,沙发上女子如瀑般的头发肆意的荡开,在空气中来回的飘荡着……
童昔冉被颠来复去的时候还在想着,那张窗户外面浮现的幽怨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她的写照,还有,那个方向盘为什么会突然间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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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本来想要早点呢,结果小铭子一把持不住就把栗子给卡住了,被贴了四次,好嘛……
不捏了—0—求过……
【086】林穆恨意,逐个收拾(戳!)
骆家二房所居住的地方也是高档住宅区,此刻,里面正在爆发着争吵。
“你爸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连声反对都没有?好好的儿子被送到那种地方!你倒是忍心!儿子不是你生的!”林穆的头发已经变的凌乱不堪,她连番推着骆恺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昨晚上两个人相对无言,她更是一夜没睡,不停的打儿子的手机都打不通,今儿早晨儿子才给她回复了消息说已经到达公司了,什么公司?就是一个破败的负债累累的累赘,她好好的儿子就被糟蹋到那个地方,看着骆恺就想到在骆老爷子书房发生的事情,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面对着妻子的指责,骆恺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人显得很颓废,他烦闷的坐在沙发上抽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容颜。
他也不好受,一夜无眠等儿子的消息,等到了心中依然烦闷不堪,也就抽抽烟能够排挤积郁了。
“抽抽抽,你就知道抽!你儿子都已经被人送走了!”
林穆嚎了好一会儿发觉骆恺压根不接话,只一个人闷坐在沙发上抽烟,这让她心中的火气没有办法得到消散,人也变得暴躁起来。上前将骆恺手中的烟一把给夺了过来丢到了地上,上好的实木地板瞬间被烟灰沾染了一小片,零星的灯光点点闪烁着,很快熄灭了。
骆恺嚯的站起身,一把揪住林穆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给甩到了沙发上。
“你闹什么闹?你不是天天嚷嚷着家世显赫,政商界都有人吗?你怎么不去将儿子给拦截下来,你怎么不去,你去和爸说啊,你去啊你!”骆恺发了狠,忍受不住的指着林穆斥责起来。
林穆从沙发上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我不找人?我找什么人?你说我还有脸找人?我这张脸都在你们家里丢尽了!”
“丢尽了也是你自己丢的人,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你连一个外姓的小辈都斗不过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跟前提脸面?我娶了你可不是让你舔着脸凑到小辈跟前被人打的!”
骆恺心里着急,什么话都往外说,知道林穆因为童昔冉那一巴掌心里有气专门拎出来说,嘴角挂着冷酷的笑。
一直因为林穆的家世被压着,他甘之如饴,娶了门当户对的老婆身份背景都不低,对他很温婉这样的妻子他也愿意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林穆的脾气不是很好,遇到事情容易发急,而骆恺是那种能够耐下性子冷静思考问题的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