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还爱着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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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如果真的是流年,程冉茵又怎么敢说是自己的功劳?毕竟流年怎么也不会容忍她抢功的!
难道……真的是真的?
“学长……”看到染止墨像是陷入了沉思,程冉茵轻声唤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车吧。”
程冉茵似是被他的语气伤到,低了头开车门出了去。染止墨却顾不得那么多,开了车直奔流年的楼下。
当手机突然响起来的时候,流年正窝在沙发里不停地调着电视频道,有新剧强势上映,许多台都在播着同一部电视剧,偏偏她不想看,只为那电视剧里两主角的青梅竹马。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害怕看到青梅竹马,那是从心底的抗拒,尤其是当电视上放着小时候的两个人承诺一辈子的时候,总是有液体从眼眶流出。
一辈子,太长了,在开始时就结束也许才能算的上是一种永恒。
第八章 我说你就信?
被手机的铃声唤回了不知道在哪里飘荡的神思,流年看着茶几上不停闪着的手机,她就那么一直看着,那上面显示的名字代表着她此刻最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 。
记忆之中似乎曾经有那么一次,她像现在这样看着手机不停地闪却迟迟没有接起,那一次好像是因为他们刚刚吵了架,她赌了气成心让他着急,那一次,他气了、急了、恼了,可是最终找到她的时候却只是说:“静音了?下次别忘了常常看一下手机!”
他可以容忍她因为和他吵了架赌气不接他电话让他找了她整整大半天,却不能容忍她胡闹,和她吵架,这就是染止墨,他的理智和原则性,永远让她难以理解。
就好象现在,她又怎么会猜不到他给她打电话是想问什么,可是她的答案有那么重要吗?她说“是”或者“不是”,又能改变什么?
她望着茶几上的手机,等着它不再响起的那刻,然而一遍又一遍,手机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一连坚持了五分钟都没有要停的意思,流年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真是的,她忘了呢,那个人是哪怕她大半天不给他一点回音他也会坚持着找到她的人!
接、不接?像现在这样刻意地不去理会,其实也不过是一种拖延吧,既然是这样,也许彻底了断了也好。
伸手拿过电话,她按下通话键,“喂”了一声。
“我在你楼下。”
他的语气听上去并不那么好,并且随,最终还是下了楼。
走出楼口的那一刻,她看到他靠着车子闭目养神,极为疲惫的样子,她心疼,可能做的却只是说:“有事吗?”
没有温度的话语,话一出口,她的心就不由得紧缩了一下。她看着那个人缓缓睁开了眼,望向她的眼神锐利如刀。
她几乎想要落荒而逃,可是低了头,她寸步未移,离开这些年,她学会了伪装,已不再是那个他一眼就能看穿的小丫头。
有脚步声响起,很慢,然而越来越近,她的心如鼓擂,不由得抿紧了唇,始终不敢抬头一下。
那声音最终停了下来,他就站在她面前,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向后退开一步,她装出烦躁的样子,仰起头又问了一遍:“有事吗?”
她听到他隐忍着深吸了一口气,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到底有没有去找过什么人、和他做过什么交易?”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真的笑了出来,“你不会还以为你无罪释放的事和我有关吧?”
他看着她,并不说话,然而神情却是默认的。
她微扬起眉看向他,用戏谑的语调问道:“我说你就信?”
面对她的戏谑,他没有过多的回应,只是极其认真地点了一下头,说了一个字:“是。”
流年怔在了那里。
*
好吧,消失两天,回来以后却要和亲们说上架的问题,我感到不安……这篇文今天开始上架,上架以后的更新会快,毕竟就算一更也是两千字,谢谢所有支持过文的亲们,如果有因为这篇文上架而离开的亲们,很抱歉没能让你们看到最后,大概就是这样吧,谢谢所有留下来的亲们,我和你们一样爱这篇文,所以,相信我吧,后面更精彩!
第九章 她那样的笑着说“别啊”
那样的表情,仿佛面临着生死的抉择,那么长的时间,她其实不过是顺其自然,当什么东西摆在她面前,她不过是按照她认为对的去做一个选择,每一个选择似乎都不是那么的重要,她从没有像他今天这样的认真过。 。
只要她说,他就信……原来,已经做决定了吗?懒
所以才会这样着急地找到她,所以才会这样认真地说如果她说他就信,原来这意味着结束,如果她说“没有”,那么他大概回头也不会地离开。
终于还是到了这天。
她忽地舒了一口气,笑了,就像从前那样的没心没肺,她的声音很轻,然而每一个字却好像都要耗尽她全身的力量,她说:“我也希望我有那么大的能力。”
她回望向他,回应他的认真。连呼吸都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哽咽出声,让他看穿她的谎言。
她勉力牵起嘴角,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说道:“听说是程家那边帮的忙,我一直没多问,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去帮你问问……冉明。”
后来,流年常常在想,如果不是最后那两个字,一切也许会不一样。
连呼吸都是疼的,流年却是扬着嘴角的,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她不计前嫌,可以再去找自己现在最亲近的人去帮他问问。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演技竟然可以这么好,她以为她是要哭的。虫
可是没有,对视的时间长达两分钟,她的眼睛里竟然一直是干的,到了最后,甚至微微扬起眉,看似奇怪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哪里脏了吗?”
“没有”,像是终于不得不相信,染止墨的感觉不只是轻松还是绝望,“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了。”
流年笑开,好像一朵昙花,酝酿了那么久终于绽放,“别啊,我和冉明还等着你请客呢!”
他那样仔细地瞧着她,像是从来没见过,他的确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流年,那么的陌生,片刻之后,声音冷冷的,他答道:“有机会吧。”
她点头,“好。”笑容是那般的明丽夺目。
她就这么笑着看着他转身,笑着看着他离开,然而那笑容却也不过是一瞬的光彩,当他的车渐渐驶出她的视线,眼前渐渐模糊,有液体从眼眶中涌出,她止也止不住。
她蹲下去抱住膝盖缩在地上,在这宁静的夜晚放声大哭,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几番挣扎,几番不甘,然而终逃不脱死亡的命运。
脑子里嗡嗡作响,她竟还能听到有小孩用稚嫩的声音问:“妈妈,这个阿姨怎么哭了?”
阿姨……这样的称呼……
偏偏这个时候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些过往,她想起第一次被人叫做“阿姨”的时候是在她高二的时候,那个时候,止墨已经上大学了,就因为这两个字,她心有不甘地和止墨抱怨了很长时间,不停地问他“我长的有那么老吗”,止墨被她磨得没办法,最后揉了揉她脑袋对她说:“你要是真的觉得心里不平衡,就叫我‘叔叔’吧。”
流年本能的想要说“好”,可是随即大叫道:“你占我便宜!”差辈了好不好!
止墨不由得会心地笑了出来,“你看,我被你叫的那么老我都不在意,不就是个‘阿姨’吗,被人叫的成熟点,有那么难过吗?”
她想要反驳,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话,于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身边的人轻轻地、像是感叹一般说道:“而且……我可是一直在等着你长大呢……”
她听到这话,猛地回过头望向说话的人,他的面上是满满的笑意,目光柔和,在那一刹那,仿佛有花盛开,流年的心里痒痒的。
如同被人当胸刺了一剑,流年只觉得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手攥紧胸口处的衣服,面色惨白,就像是心脏病发作的病人,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担心地问道:“你怎么样?”
流年摇了摇头,扶着一旁的花坛,缓缓地站了起来,有人想要伸手相扶,却被她推了开,她艰难地向楼里走去,一步一步,很慢,却是那般坚定,再没有回过头。
今晚过后,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随后的日子平淡的像是流水一般,每天去报社上班,到点下班,程冉明偶尔会来找她吃晚饭,都被她谢绝了。
伊落落有的时候会来找她,天南海北地侃,有一次也不知道怎么着说起了染副书记,伊落落小心翼翼地说:“对了,流年,前两天我看到……染学长和程冉茵在一起……”
流年顿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随后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干着自己的事。
其实,早该料到的。
只是上班的时候陈姐竟又将她叫到办公室,因为染止墨又继续接手洗黑钱那个案子的调查工作,陈姐要求流年继续接手采访染止墨的工作,只是这次,她并没有给流年准备好问题。
流年从刚开始听到要采访染止墨时就打算找理由推掉这个任务,她一直告诉自己等陈姐说完这句话就和她说自己不能去,一直这样想,然而当陈姐说完最后一句话问她“有问题吗”的时候,她竟只是摇了摇头。
原来她自己,已经舍不得放弃任何一次能够见到他机会。
第九章 她想,时间过得真是慢,可再慢点多好!
报社新来的女同事和流年一起去采访,进了市政大楼,流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染止墨的办公室,然而就在办公室的门口,她却忽然像是害怕了一样,敲门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
同来的女同事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懒
流年回过神,勉强地笑着摇了摇头,手落在门板上,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声音。
“请进。”熟悉的声音,流年依言拧开门进去,却在看到程冉茵的那一刻怔了一下。
后者微笑着向她点头致意,随后站起身来,对染止墨说道:“既然你有客人,我先走了。”
染止墨“恩”了一声,随后也站起了身,先是对着流年和另一名记者的方向说了句“你们先坐”,随后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要送程冉茵。
指甲扎入手心,钝痛的感觉愈盛,一旁同来的女记者并没有注意到流年的异样,好奇地问道:“咦,那个女的好面熟啊!”
流年不由得笑了一下,却是那般的勉强,“你什么时候成八卦版的记者了?”
女同事有点不好意思,却又犹自不甘地说:“可是真的很面熟啊!叫什么来着……”
“程冉茵。”流年的声音很低,不用刻意,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得了重病的人,竟已虚弱至此。
然而正要离开的女子却还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于是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虫
流年一愣,微微抬起头望向程冉茵,她像是奇怪一样问道:“怎么了?”
“我以为你叫我……”
“听错了”,流年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想要叫过你。”
“可是……”程冉茵面露无辜的表情,思索了一下,却又像是豁然开朗,“大概是我听错了吧,对了,止墨说要请表哥吃饭,你也一起来吧!到时候我们打电话通知你!”
其中的炫耀太过明显,流年微蹙了下眉,随即淡淡地应了句:“再说吧。”
程冉明应该是没有告诉程冉茵那事情的内情,否则程冉茵不会像现在一样嚣张,又或许她真的觉得是因为她的原因程冉明才会出手帮染止墨。不管怎么样,都已经没有意义了,结果都是一样,也算是殊途同归。这样大概也好,染止墨那么精明的人,越多人知道内情就越容易让他发觉。
程冉茵走了以后,流年照常开始采访,同来的女记者却变得安静了许多,在报社里那记者也许听说过她认识程冉明,可怎么也想不到竟能和染副书记这里也沾上点关系吧。
二十分钟的时间,流年没有一秒不是提着心过的,每一秒都觉得是那样的漫长,可是却又希望它再漫长一点。
采访结束,流年说了句“感谢您的合作”,然后收拾东西离开了。一个“您”字,已经是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距离。
她能感觉到染止墨与之前细微的变化,大概是真的决定结束了,才会那样刻意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记得他曾说:“流年,无论你什么时候回头,身后总有我。”如今的他,依然还在她的身后,却已不是她一回头就能看见的了。
出了市政大楼,同来的女记者才似乎真的放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尽量压低了声音抱怨道:“原来看电视的时候觉得染副书记很温和,可是今天觉得染副书记好严肃啊!”顿了顿,又问:“对了,苏流年,你原来是不是也认识染副书记啊?”
“只是见过,和你现在差不多。”她撒了谎,像之前一样。
“这样啊”,女记者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因为认识程冉茵然后认识的染副书记吧?”
恰好说反!然而流年却什么也没解释,点了下头,算是同意。
女记者又继续感叹:“哎!真是没想到染副书记和程氏少总的表妹竟然是一对!”
流年再做不出任何回应,心里已说不出什么感觉。
关于请客的事流年本来只是顺口和染止墨说的,没想到最后竟成了真!周六下午五点,她接到程冉明的电话让她出去,她上了程冉明的车才知道竟然是程冉茵张罗着请客去本市最好的KTV。
那家KTV在本市的另一边,离流年家很远,再加上想到自己他们四个人呆在一间房间,必定是两两坐在一起,染止墨和程冉茵、程冉明和她,想一想,胸口就闷得慌,流年不想去,可是已经上了车,程冉明不会再给她商量的机会了。
还好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糟,跟着程冉明到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