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光明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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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于异答应不会杀叶晓雨,叶夫人还是不放心,随后也跟了来,先听得衣服撕扯声,她悬着地心便落了三分,男人只要肯扯女人的衣服,杀心便换成了色心,到泄了火,估计也就没事了,而当她听到叶晓雨的笑声,一颗心彻底就落了下去,却就笑骂:“个死丫头,左也不肯右也不干,男人一摸,不就笑起来了。”
到这会儿,她也就放心了,后面的事,她经历过,不适宜听,而且她是寡妇睡觉上面无人,也不敢听,说来她也不过三十来岁呢,正是虎狼之年,虽办得一个角先生,终究不抵用,真要给勾出火来,可是难过。
只是她怎么也猜不到,于异在里面唱的,完全是另外一出,叶晓雨笑,在别人眼里是无尽的媚惑,于异看了,却反勾出火来,暗骂一声:“你个欠揍的婆娘,还敢笑,不收拾你一顿是不行了。”把叶晓雨身子一翻,脚一扯,叶晓雨呀的一声叫,身子趴伏在床上,下半身却落到了床下,双脚着地,屁股向天,于异又把她裙子裤子尽数扯脱,她顿时就成了一只大白羊,这个姿势,对叶晓雨来说,极为羞耻,屁股向着于异呢,什么东西都给看到了,若换了其他男人呢,这姿势也是极其诱惑了,叶晓雨确实是难得的美人,又是养得娇的,而且是练过武的,身材好啊!小腰儿盈盈一握,翘臀儿雪嫩肥硕,这么趴翘在床沿,臀线儿难描难画,胯弯里一抹嫩红,便恰如春四月地桃儿刚着了新红,说不出的鲜嫩。
可惜啊!于异只是看了一眼,诧异了一下:“女人和男人还真不同啊!到也是,公狼和母狼好象也是不同的?”嘿!这会儿他居然想到了公狼和母狼,也真是个人材了,不过想到公狼母狼的时候,他脑子里闪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却又没把握住,他是个懒得费脑筋的人,想不到就不想了,手一扬,啪啪啪就在叶晓雨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给于异剥光了反按到床沿,叶晓雨虽然羞极了,也怕极了,却也隐隐有几分期待,她对男女之事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男人会对女人做些什么,即然反抗不了,而且无论如何说,于异都是她拜了天地的正大光明的男人,于异真个要她身子,那就给他好了,那一会儿,她甚至回想起了那天早晨偷看到于异那话儿的情形,想象着那铮狞的巨物刺进自己最娇嫩的所在,她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却再想不到,迎来的,不是于异的凶物,而是凶狠的大巴掌,而且打得非常狠,她忍不住就大声痛叫起来。
这时叶夫人还没走远,远远的,先听到啪啪声起,明显是皮肉撞击之声,然后便听到了叶晓雨的痛呼声,叶夫人是经历过洞房花烛夜的,那啪啪声,她只以为是于异的大力撞击声呢,至于叶晓雨叫痛,那不稀奇,女儿家破身,于异又这么大力,能不痛吗,叶夫人听到这声音,完会没去担心女儿,却是觉得腹下一热,当年自己洞房花烛夜的情形闪电般从脑中掠过,一时只觉下身麻酸酸的,腰热了,腿软了,还好扶着了月洞门,否则只怕站都要站不稳了,她根本不知道,屋中其实是全然不相干的另一幅情形。
于异打了四五巴掌,心火稍泄,叫道:“你个不守妇道的婆娘,记心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了?”
叶晓雨的屁股本就生得嫩,于异打得又凶,叶晓雨只觉整个屁股都痛麻了,偏生于异蛮野,打她时,一只脚居然是踏在她腰肢上的,想挣动半分都不能,只能哀叫哭泣,这时听了于异的话,忙就哭叫着点头:“奴家再也不敢了,郎君且饶了我,呜呜呜。”
第026章 独特的惩罚
听她求饶,于异嘿嘿一笑:“饶你,却没那么便宜。”原来他又想到了个新法子,从腰囊里掏一个葫芦一只笔,笔尖去葫芦里一沾,不是墨,却是六翼血婴蚊的血,便就在叶晓雨屁股上写了两个字:贱人。
这两个字,第一个贱字还好点儿,写在了叶晓雨臀部上方,也就是后腰上,那个人字就恶搞了,人字的头,也差不多是写在后腰上,那一撇一捺偏就拉得长,那一撇,从叶晓雨的后腰拉下来,拉过屁股蛋子,一直拉到了左大腿上,右边一捺也一样,从后腰一直拉到右大腿上,写成了一个包裹两辨屁股蛋的大大的人字。
举着笔,于异自己欣赏了一会,十分满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贱人,你不是不想嫁我吗?不是想嫁别人吗?那你就去嫁罗,哈哈哈哈!”
出了气,心火也就泄了,于异收了葫芦毛笔,转身便出了叶家庄。
叶晓雨伏在床上哀哀哭泣,到也注意到于异出去了,可她不知道于异去了哪里,会不会回来啊!一时半会还不敢动,只是哭,哭是女人的大杀器,于异见她可怜,也许就不会再打她了呢,可真是给打怕了,从小到大,哪经过那么大巴掌狠抽啊!而且是剥光了裤子抽屁股,这个不仅是痛,而且是羞极了,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她性子烈的话,不过她性子不太烈,反到真像于异写的那两个字一样,有些儿贱,不抽她她翻天,好意把她抽一顿,服服帖帖,这会儿于异若象正常男人一样,提了凶器一下捅进去,她必然百依百顺,过后也必然是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哭了一会,不见于异回来,先前屁股蛋子火辣辣的痛,这会儿屁股蛋子没那么痛了,但后腰上却痛得厉害起来,似乎还牵到了屁股上,那感觉,仿佛是浇了一瓢辣椒水,然后还分出两条水线到了屁股上一样,叶晓雨痛得有些受不了,收了哭声,抬起头,看了下屋外,又凝神听了一下,没听到于异的响动,便反过头来看自己屁股,她以为屁股是给于异打烂了呢,结果一看,屁股没烂,可怜见儿的,到是打红了,几个巴掌印,高高隆着呢。
“天杀的,却是奴家命苦。”叶晓雨自怜自伤,一下又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到注意到了那两个字,因为她是扭着头看,字反了,于异的字呢,写得有些儿草,而且那个人字也太夸张了些,一些到没认出来,搞了好半天才认清,才知道写得是贱人这两个字,顿时又气又羞,忙抓了衣服去擦,手伸到屁股上,还犹豫了一下,她担心于异回来,看她擦了字,又打她呢,所以说她这性子还真是贱的,一顿就打服了,往外面看了看,听了听,到后来还叫了一声:“郎君。”
于异这会儿已远到十数里之外,自然听不见,见于异不应,叶晓雨却还是有些怕,她到也不傻,想着先前她娘给于异求情,于异似乎很给面子,便就叫丫环,让叫了她娘来。
叶夫人这会儿正做好事,却原来听了于异打叶晓雨屁股的声音,她误会了,勾起了春情,一个人回了屋,取了角先生,正自得趣呢,听得丫环叫,身子却自泄软了,不想起身,没好气叫:“又做什么?他们小夫妻的事,我不管。”
说是不管,却又另起心思:“莫不是那蛮汉用力太大,雨儿给他弄伤了。”想起先前听到的皮肉拍击声,那个响儿,惊人,越想越有可能,到底自己的女儿,心痛,又只好勉力起身,过这边来。
这时叶晓雨已躲到了被子里,还是趴着,没办法,屁股痛呢,叶夫人进来,看叶晓雨趴在被子里,却就猜测,女儿是给于异弄得太厉害了,动弹不得呢,老脸也自一红,道:“怎么了,是不是——伤着了,你别怕,女人第一次都是这个样子的。”
见了娘,叶晓雨一腔委屈顿时全涌了出来,哇的一声哭出来,她到是听明白了叶夫人的意思,哭叫道:“不是的,他打我,娘,他把我屁股都打烂了,而且,而且在我屁股上写了字,呜呜,我不活了。”
“他打你?自家男人打两巴掌,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叶夫的反应不象叶晓雨想象的那么激烈,到是要笑不笑得:“写了字?写了什么字?娘给你——看看?”
她还是以为于异刚和叶晓雨交欢完,她经过洞房花烛夜,知道女儿家刚给弄过的身子会是一幅怎样的狼籍样子,雨打残红,那个可真是羞人,但在心底的最隐密处,她又还隐约想看。
叶晓雨不知道她会这么想,正委屈着呢,哭叫道:“你看,你看,他打我,还骂我贱人,还写在那个地方,我不活了,我死给他看。”哭到后面,已经类似于撒娇了,她以为于异可能就躲在外面什么地方听动静呢。
她叫着让看,叶夫人便轻揭起被子,第一眼先往叶晓雨胯弯里看,要说叶晓雨身材是真的好,屁股滚圆弹翘,虽然是趴着,风情尽显,可叶夫人一看,不对啊!那蜜桃儿一抹新红,鲜嫩欲滴,却是闭合得紧紧的,也半点不显肿胀,更没有那种想象中的狼籍样子。
“他——他还是没有碰你?”叶夫人即有些惊疑又有些失望。
她这一问,叶晓雨到是胀红了脸,哭道:“我早说了他什么也不懂的。”这哭腔里,却是明显的带着委屈了,先前委屈地是嫁给了野蛮人不愿意,这会儿委屈的,却是这野蛮人不解风情,放着这么个大美人,居然不知道亨用。
“你傻的啊!”叶夫人真有些恼了:“我不是说了吗?女人家在房里要温柔,他不会,你可以引着他往那里去啊!”却原来叶晓雨把于异引去玄玉庵冻起来后,回来跟叶夫人说了于异屁事不懂的笑话,叶夫人虽也笑,却也怪叶晓雨不会勾引男人,男女之事就是这样,别说初婚的后生,便是婚后多年的老鸟,女人若不帮忙,有时也弄不进去,她原以为于异这次回来学了乖呢,不想于异还是不懂,叶晓雨却还是不肯帮手,黄花未破,这婚姻就还要有波折,她如何不恼?
“他——他就只打我,我——我也没——没机会啊!”叶晓雨哭声有点大,她其实还是以为于异就在外面,说给于异听呢——你这蛮汉子,你若不打我,温柔些儿,即便不懂,我也引你进风流窝里去啊——可惜于异早不知到了哪里,只不过她这话也说明,到了这会儿,她已是千肯万肯了,还是要打啊!
“贱——贱人 ?'…'”叶夫人这会儿却看清了叶晓雨屁股上的两个字,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居然在女人屁股上写字,于异的这种举动,实在太过另类,当真闻所未闻。
“就是。”她一说,叶晓雨又哭了起来:“他打我,还骂我,还在我那儿写字,呜呜呜,我不活了,我死给他看。”
所谓知女莫若母,叶晓雨哭声中的意思,叶夫人自然明白,骂了一声:“打得好,你啊!就是太看娇了。”伸手想给叶晓雨擦了屁股上的字,眼珠子一转,却转了主意,道:“他呢,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叶晓雨嘟起嘴,本来依着性子,还想补上一句:“死了最好。”不过有些怕,不敢开口。
叶夫人起身,叫了两声:“贤婿,贤婿。”没听到于异应声,便叫了丫环来问,却说于异出去了,再叫了外面庄丁来问,说是看见于异出庄去了,叶夫人到是担心起来:“这野小子跑哪去了。”
她本想着把于异叫回来,说两句好话儿,再让叶晓雨赔个罪,然后引于异入房,主动引他入港,一番风情下来,男人心自然软了,再看那两个字,心有欠疚,便会对叶晓雨多生三分怜爱,然后小两口互敬互爱,这婚姻自然就美满了,不想于异居然跑了,只好回来,帮叶晓雨擦了两下,却擦不掉,又打了水来洗,却洗也洗不掉,那两个绿色的字,竟如爬墙虎一般,死死趴在叶晓雨屁股上了,这下母女俩都慌了,想尽了办法,洗屁股地水用了几十桶,那两个字却是越洗越鲜亮。
叶晓雨真个委屈起来,大哭:“天杀的,我不活了。”叶夫人也有些气恼,想想也是好事,她其实一直喜欢于异的,便道:“这样也好,你就给他守着吧!反正你是他的女人,真要洗不掉,也没关系,反正是他看,难道还有别人看了去不成。”
“天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要不回来,难道我给他守一世?”叶晓雨赌气,也有些无奈,先前虽说拜了天地,于异没碰过她一指头,和没拜天地没什么区别,可这会儿不同了,女儿家最隐密的地方都给于异看了去,难道还能去嫁给别人,而且屁股上这两个鬼字,怎么也洗不掉,便想嫁也嫁不了啊!洞房花烛夜人家一看,贱人,那还会要她吗?
第027章 胀尿
只除非一条,真个跟师父出家去,青灯古佛伴一生,可她口中说着逼急了出家,心里其实千万个不愿意,也不能嫁,也不愿出家,那就只有赖在于异身上了。
“那个不怕。”叶夫人到是不担心:“即便他赌气不回来,娘也可以叫人帮你去找,他有名有姓的,又是大有本事的人物,找他不难。”
不说叶晓雨母女俩的打算,却说于异,趁夜离了叶家庄,一时到是无处可去,杀了巴衙内父子,浣花城是回不去了,回去也没意思,嫂亡兄逸,回去找谁?却想起玄玉三青冻了他五天的事,有些儿牙根发痒,但想着三尼本事,又还有些儿畏火,想:“这些老尼姑死不要脸,居然依多为胜,我自己送上门去,万一又给拿住了,那贱婆娘见了,却又给她笑话。”!
他是个蛮要面子的人,之所以在叶晓雨屁股上写贱人两个字,其实还是因为他不懂男女之事,给叶晓雨笑话了,起心报复而已,想着万一再给三尼拿住,生死无所谓,给叶晓雨再笑话了,这脸面可就挂不住,便不敢起心去报复三尼,只是胸中一股气出不得,左右一想:“对了,火雀道人那个老牛鼻子,居然打了我一火雀,不能就这么算了,找他去。”
还是要回浣花城来,不过这会儿又有新麻烦了,他不知浣花城在哪一方啊!夜又渐深,路上也没人,便想:“也不急,先进城去,找家店子睡一觉,明儿个吃饱了,问清了路,再动身不迟。”
叶家庄东五十里是和县县城,于异入城去,找了间客栈,先要了两只鸡一坛酒,大吃了一顿,说起来他先前是吃过一只大肥兔的,这肚量,也难怪啊!一双撕裂臂已经长到五丈多长了呢,肚子里没货怎么行,随后要了间上房,他跟叶夫人说时,没钱办彩礼,是事实,不过袋子里三五几十两散碎银子还是有的,吃吃喝喝住住客栈还是不愁。
进房,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将睡未睡,却听隔壁一个声音道:“哥,你说那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