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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亚利克斯战记-第20部分

小说: 亚利克斯战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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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梁小丑该退场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
  声带再度发生作用,脚的感觉也恢复了。恐怖的电流奔窜在菜鸟卫兵全身各处。在拔腿逃命以前,菜鸟卫兵把油灯往那个人──即魔道士『达格斯特』身上抛过去。
  但是抛出的力量不足,油灯并没有扔到对方。
  「无谓的垂死挣扎……」
  破碎的油灯溅出燃油,使得火蛇在地上蔓延,意外形成了一道火墙阻挡了达格斯特的追击。不过达格斯特也没有移动的打算。他伸出右手掌,彷佛如石膏一般惨白的脸和嘴唇开始动着。
  「愚蠢的小丑,以为逃得出我的『傀儡藤』吗?」
  达格斯特的掌心对准逃远的菜鸟卫兵,然後手掌一抓。
  刹那间,菜鸟卫兵的前方地面冒出一根突起,背後地面则有四根突起,彷佛是大地张开血盆大口要吞噬地上的菜鸟卫兵。事实上,那五根突起是一只手掌的形状。
  前後都无路可逃,就在菜鸟卫兵就要被树藤组合成的大手捏死的瞬间,那五根『手指』却突然在同一时间爆炸了。菜鸟卫兵被炸到半空中,最後重重地摔落下来。当场昏死过去是必然的──能昏倒就了事,其实菜鸟卫兵就该偷笑了。
  「是谁?」
  达格斯特第一次这样大声叫喊。下手失败,他带着受伤的自尊心亟欲找出碍事的第三者。在森林深处,树荫掩蔽了全部的天空,营造出远比黑夜还深的异样空间,令人彷佛置身在古墓的最深底。刚才的异常现象若让胆小的人目睹,肯定会视为恶灵作祟。
  达格斯特并非那种他所唾弃的迷信凡人。刚才的事,若没有魔道知识和力量是办不到的。隐藏行踪的第三者恐怕也跟自己一样,是拥有魔力的人,而且是敌人。
  没过多久,那个人现身了。
  「你是什麽人?」
  「我的名字叫做『汉斯』,服侍赛巴斯达家的管家。话又说回来,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蝼蚁之辈,何需认识!」
  达格斯特以攻击作为回答。操纵『傀儡藤』的力量再次发动。达格斯特击出双掌,紧接着汉斯前方的地面就整个被翻开。两只以树藤构成,宛如魔鬼的巨大爪子一齐扑向汉斯。
  面对来袭的双爪,汉斯做出取下眼镜的动作。
  就在眼镜取下的瞬间,树藤大爪竟突然腾空停止,甚至连扬起的沙土也在空中静止不动,彷佛整个空间都被冻结似的。随後那对树藤大爪就突然爆炸,重现了刚才的状况。
  汉斯的视线和达格斯特的视线对上,散发出黄金妖光的双瞳异象深深烧烙在达格斯特的网膜上。下一瞬间,达格斯特就发觉有一股灼热感在身体内部蔓延开来。随即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从他嘴里喷出冲天的火光。达格斯特倒下时,已是一具焦黑的屍体。
  「你也只是老人手中的一颗『弃子』罢了」
  当汉斯转过身要离去时,应该已经化为屍体的达格斯特竟又动了起来。那只炭化的右手每动一下,焦肉就剥落下来。那是任何人看了都会感到恶心的景象。
  只剩一口气的达格斯特仍有余力控制一条『傀儡藤』。长枪化的藤蔓将会贯穿汉斯无防备的背後。濒临死亡的魔道士企图挖出汉斯的心脏,作为最後的忠诚。
  在背後使唤着达格斯特的那些人可以拍手称庆。达格斯特只不过是个用过即丢的道具,却能够为组织卖命到这种程度。
  可怜的是,这份愚忠最後还是以失败收场。
  达格斯特的嘴突然冒出一根黑色又细长的尖锐物体。
  那是一枝涂满墨水的箭矢,箭头还抹有猛毒。不知从哪里射来的毒箭吹熄了达格斯特最後的生命余烬。
  毒箭是一个叫做『桑迪』的男子所拥有,这个人已经暴毙身亡,而且加害者就是达格斯特,不过达格斯特被射杀一事并非被害者的亡灵在作祟,而是被害者以前的伙伴所为。虽然曾为伙伴,但是和老板闹翻後,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情谊存在。在因缘巧合之下,这个人反而跟汉斯建立出短暂的友谊。
  汉斯将视线投向毒箭射来的方向。
  「这麽一来我们就互不相欠了,呵呵」
  透过黄金的魔眼,汉斯看得很清楚,一个矮小的背影正在往森林深处离去,而且还很有默契地背对着汉斯挥手道别,彷佛原本就知道汉斯一定正在目送自己。
  汉斯朝这位不会再见面的友人做无言的道别
  接下来要处理掉达格斯特的遗体。汉斯使一个眼光便让屍体自动烧起来,又伸出手掌做出握紧动作。达格斯特的遗体在一瞬间就整个被压缩,连同地面也被刨出一个凹洞。泥土和燃烧的屍体被挤压得越来越小,最後整个消失掉。
 

25 下着冰雨


 ……哽咽着,心里不断下着冰冷的雨。
  回想起过去读过的一本书有本书:『被绝望侵蚀的哭声将唤来恶魔,那是扭曲又甜美的送葬曲』──恶魔只活在小说里,人间却存在更真实的邪恶。那是披上人皮的厄运,现实世界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呦哦──这可不得了,怎麽有个泪眼美人在这种鬼地方出现?」
  那个人半个身体照映着火炬之光,阴影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狰狞。男人脸上有丑陋的伤疤,还有满口烂牙,断了一指的手掌不停搔弄着下巴的胡渣。
  以貌取人是不好的,不过这世上有些人的长相就是和心肝一样黑,舌头更涂满了下流的秽汁。
  「嘿嘿,要不要大叔安慰你呢?」
  「………」
  「干嘛不理人啊?」
  那个男人拉起少女──米莉亚的手。过去的佣兵经历告诉他,要用实力──即暴力手段令对方服从。这是宰割别人,总比自己被人宰割要好的利己原则。
  别说是害怕了,此时的米莉亚连一点反应也没有,彷佛化身为失去灵魂的人偶。她彷佛任何事物都放弃了,唯有两手紧抱在胸,那本属於母亲遗物的日记本之外……
  光与影随风摇曳,又有一支火炬靠近。
  「喂!你在干什麽?」
  火光照映出另一张人脸。被打断好事的男人满脸不爽地回瞪过去。
  「罗唆!少碍我的好事!」
  「想玩女人就等『狩猎』结束後再说。你在这种时候调戏小妞,要是被老板知道的话,当心有几条命都不够死」
  「去!」
  那个人走掉後,男人报复似的朝他的背影吐口水。
  「战争还打不腻吗?对手可是那个『普罗斯的龙人』咧!和那种怪物为敌,才是有几条命都不够死。把命留下来玩女人有什麽错?」
  这个男人是马克威尔家雇用的佣兵之一,不过他并没有为了无辜人民与龙人决一生死的大义情操。这次狩猎行动动员的人数很多,少说也有一两百人。只要小心一点,又有谁会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打算躲起来看热闹,事後还打算混水摸鱼领赏金。
  森林里又出现更多的火把,每道火炬都照映着一张脸孔。
  以『普罗斯的龙人』为对手,呈现出恐惧的表情并不少,紧绷的空气令人窒息,骚动更是接二连三发生。
  「哇咧!轮子又卡住了!」
  「赶快动手清出一条路让弩炮移动!」
  「少在那里大声叫嚣!你又是什麽东西!」
  「别吵了!老板过来了!」
  要在森林地带搬运弩炮这种大型兵器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树木是恼人的路障,车轮容易被树根卡住,再加上即将和龙人交战的心理压力,很容易爆发冲突。有人看热闹,也有人不在意继续行进,此外也随时能看到像是指挥者的人出面排解纠纷。
  以现有迹象来判断,龙人似乎已经出现在包围马克威尔家的广大树海里头。这次狩猎龙人的行动是由迪罗.马克威尔亲自领军,所以有不少佣兵显得兴奋不已。如果能让老板看中的话,就等於在是出人头地的未来保留了一张内定的位置,一生荣华享用不尽。当然也有例外,纠缠米莉亚的男人就是一名投机份子。
  「这个不吭声的丫头是有点怪,不过脸蛋跟身材都是上选货色。趁没人注意,赶快带到偏僻场所上了算了。谁想和怪兽打仗呀!」
  这个男人完全不知道,米莉亚的身份就是他的老板──迪罗.马克威尔老板的独生女。他以为貌美的红发女孩只不过是某个迷路的年轻女仆。
  大战临头的紧张让旁人无心管闲事,再加上女孩既不反抗也没大叫,对男人来说实在是好运到极点。引起骚动就麻烦了,而且铁定是大麻烦。这件事要是让迪罗.马克威尔知道,这个男人不被碎屍万段才怪。不知道事实的他,仍走在不幸的钢索上。
  「你现在可别叫哦,我们就安安静静到一个好地方去,到那时候你就可以尽情叫了。让叔叔教你什麽叫做享受人生,嘿嘿」
  「………」
  米莉亚没有应声。
  男人直接把沈默当作同意,也准备脱队了。此时,弩炮的车轮声又逐渐接近。後方的障碍似乎已经排除,载着杀人兵器的沈重车轮又开始转动,继续碾碎石头和枯枝往战场行进。过没多久,就见到有个人仓皇跑来。这个人脸色慌张,勇气彷佛被恐惧压碎。
  「你这个白痴……」
  两人一碰头就吐出这句话。换做是平常,老早就引发一场恶斗。那个喘气节奏彷佛送葬进行曲的人满脸是汗,当他在同僚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後,断指的男人顿时脸色发青,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接着又来了几个佣兵,二话不说就把他押走。不管他如何辩解,也依然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迪罗.马克威尔的所在之处就是这个男人命运的终点。
  一番争执和求饶之後,枭鸟发出鸣叫,冲入黑暗的夜空。
  (我……为什麽……)
  这一晚发生了太多的事,甚至可以说──
  这是从八年前开始,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束的恶梦。
  米莉亚累了,一直徘徊在森林里头令她的身体失温。龙人出现,亚利赌上性命让她一个人逃走,转眼之间又孤独一人……不断发生的意外向她迸出火花,刺耳又撩乱,最後只剩下空白的片段。米莉亚对任何外来的刺激都已经疲於反应。
  在即将崩溃的意识里,仍然有一道声音不断在说:
  (我为什麽在这里?)
  米莉亚反覆自问。
  答案为何,其实她早就知道。
  在喧嚣的夜空下,迷失的灵魂透过空洞的视窗,看到眼前出现了好多人。每道火炬底下都有一张脸孔,还有摆动不停的黑色影子。米莉亚还听到熟悉的声音,内容好像是『我不需要养一头认不出主人长相的狗!』之类的。起初很吵,不过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是爸爸的声音)
  有好几个人随即来到米莉亚身边,为她披上乾净的毯子。他们战战兢兢的态度是可以理解的。照顾大小姐的事万一有点疏失,老板必定饶不了他们。刚才老板就亲手杀了一个不长眼的白痴。他们永远忘不了那张喉咙被刺穿,哀声不绝的痛苦脸孔。
  迪罗.马克威尔八年前才开始崭露头角。当时最大的欧斯家族也难以抵挡後起之秀的挑战,地位被马克威尔家所取代。迪罗.马克威尔以残忍与狡狯、以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果断,用无数屍骸奠定了莫大权势的基石。
  佣兵们一改先前的散漫,拿出最大的纪律迎接老板。杀鸡儆猴之後,每个人都自动给自己戴上项圈。主人不吭声,没人敢吠。
  「米莉亚,你是我的女儿,也是马克威尔家族下一世代的继承人,爸爸可不容许你在这种时间还在外面游荡!」
  暴君也是严父。
  出人意外的是,迪罗.马克威尔也有慈父的一面。
  「那头怪物很可能正出没在附近。这里很危险,爸爸会叫人护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什麽都不要担心。到了明天,所有事就会结束」
  「………」
  「听爸爸的话,回家休息吧」
  「………」
  对父亲的关爱,做女儿的她没有任何回应。
  米莉亚终於明白了。无论是责备或是关爱,都是出自演技的表现。
  米莉亚是迪罗.马克威尔的独生女,因为有这层关系,所以迪罗.马克威尔在她面前扮演一个被称为『父亲』的角色。两人的亲子关系只是一种表演,而非出於血缘天性。
  在没有落幕的舞台上,自己也在不知不觉当中成了演员。
  ──扮演『女儿』的角色。
  ──利用『家人』的演技应付一切。
  米莉亚的表情是一张要哭出来的脸,但她没有哭,而是默默地靠近父亲。这个情景若换成一对关系正常的父女,想必会是一幕女儿想要得到父亲关爱的温馨场面。
  身为父亲的迪罗.马克威尔主动给女儿一个拥抱。经历过这麽多可怕的事之後,父亲是应该拥抱女儿,好好安慰她的。
  ……原本应该会如此发展的感人情节,然而当米莉亚在父亲耳边说了某句话之後的下一瞬间,大陆南方第一把交椅的大商人顿时变脸。迪罗.马克威尔惊讶地看着自己唯一的独生女。女儿对他说的话仍言犹在耳──
  「我不会让你伤害亚利克斯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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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格斯特死了」
  报丧的声音就彷佛在深谷与山岩之间传播过许多次,情感等人性特质都被磨去,只剩内容空洞的风声。尊师的三只魔眼在闪烁,这是意味着对部下的凭吊吗?
  「虽然身亡,但是达格斯特也成功让御子觉醒。达格斯特总算没有玷污原『八魔将』成员的名声」
  「弟子不会让达格斯特白死的……」
  「你想去哪里呀?撒达」
  「……」
  撒达不回答,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打算。随即,他的背後突然朝六个方向伸出六道光。是能够撕裂黑暗,如虚如幻的光之翼。
  是想为达格斯特报仇吗?不,那不过是个藉口,撒达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名让达格斯特吞下败北苦水的男人。撒达的黄金妖瞳不仅带有魔性,也带着名为『憎恨』的人性。
  坐在宝座上的灰袍老人伸出手腕,顿时整个空间的所有『黑暗』就活动了起来。一部分的『黑暗』形成锁链,将撒达禁锢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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