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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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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可去说。”他耸肩,全然不在意。
“你为什么不怕?”她难以置信。
“因为卿卿和你不一样。”每次他的考量,不必跟卿卿细说,她都能理解他。这是他最喜欢卿卿的地方,懂事,分寸,给他最大限度的理解和支持。
“为什么,不一样?”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姚意又逼近他,问了她一直好奇的问题。
无疑,卿卿姐是她最佩服的人。而周砚,也是她此生唯一求之不得的人。周砚和徐祯卿在一起,她说不得什么。所以一旦沈眉出现,她的反应,激烈过徐祯卿。
更是因为求之不得,因为疯狂迷恋过,所以不愿意相信,他会绝情至此。
“众人皆知,你处处比不上她。现在,是气度。”至少卿卿,从来不会歇斯底里,不顾形象。
“所以,我永远没有机会了嘛?”最后的,垂死挣扎。
“什么机会?”周砚明知故问。
姚意又笑得癫狂,对话自己:姚意你看到了吗,多么可悲的单恋,面前男人,由始至终,甚至不知道你喜欢他!
“没有机会!”抹了脸上止不住的眼泪,姚意恨恨地说,“周砚,我会让你后悔的!”
放完狠话,再也不做梦,昂首挺胸,走出他的办公室。
她还是最骄傲的姚意,千人宠万人疼,肆意妄为过一辈子。
“周清,还不给我送饭?”周砚并未受惊,若无其事催饭。尔虞我诈,硝烟四起,是生活常态。最近沈眉逼着他,杜绝胃病。
这边沈眉,坐着谭政的车到了医院,正坐着和何媛一起品评制作好公布的宣传片。带了探视的礼物,莫名地,两人交谈,少了距离感。
“沈眉,你打算什么走?”谭政几乎把医院里的设施研究了透。百无聊赖地盯着腕表,过了一个小时了。他少赚了多少钱!
“快了。”周砚的威胁言犹在耳,她不敢造次多留。
“沈眉,你有事可以先走,你来我就很高兴了。我这腿啊,估计再躺两天就出院了。要是真惦记我,可以留个手机号。以后常联系。”何媛见好就收,心里很想多把沈眉留在她的镜头下。
“好。”沈眉接过何媛递过来的手机,输入了她的工作号码。
还是留了一手。
谭政对她是有责任的,因此怎么都得把她送回周砚家里。在车上,一直没联系的林西诀突然来电。
沈眉出事当晚,他大喜过望,是想约她。却终究心有间隙,因为顾清清突然发病,一家三口提前回来。他来回奔波在医院,一晚上没合眼几分钟。
一早从医院脱身,铺天盖地都是公司不能搁置的事,等到终于歇了口气,点开“诚创”发来的宣传片。惊艳于沈眉各种不同风格,诱惑十足的姿态。
旋即给她电话。
“沈眉,今晚,我来接你下班?”
她接起手机,故意发脾气:“原来林总你还记得我。”她内心台词是,幸好你忘记我。
可不,她昨晚哪里有心思去应付林西诀?

第84章 你一点都不安分,不带走怎么行

“当然记得,你一直是我的心头好。”双眼定格在她穿明黄衣裙,娇艳无比的画面,小腹平坦。里面却有了他的种。
“噢,那我昨天受伤了你知道吗?”她语气平静,无视前面开车谭政好奇偏过头来打量的眼神。
“你怎么了?”林西诀担心地问。
“小事。脚受伤了不能走而已。”她故意咬重“小事”和“而已”两个字音。
“那我来医院看你!”林西诀关了电脑页面,直接站起,“你在哪个医院?”林西诀问,最好不要喝顾清清在一个医院。
“不必了,我在老家休养了。”语气清淡,像是不在意。
林西诀沉眸:“老家?”
“嗯。贝城。我不想告诉你在哪,如果你聪明,就知道我在生气。”掐了电话。
林西诀问乔安沈眉的事。乔安把所知的全部告知,昨晚临时舞台倒塌事件,今天姚意由盛而衰的事。略一深思,林西诀一点高兴不起来。
到了,谭政赶紧走人,沈眉动作迟缓,还是安全进房。
打开冰箱,还是食材丰富,红红绿绿,挺好看。看来每天都会有人打点好一切,她挑拣着中意的。想吃白斩鸡,那就做。扒拉洗好的整只鸡,开火捣腾。
不过现在才下午四点。
没事,她动作慢,先把鸡放水里煮。缓缓移到厨房外,声息小一点。给周砚短信:今晚早点回来好不好?
周砚脸色阴沉,盯着周准发来的邮件。正式邀约:宝贝儿,我在泰国等你。周准拿捏着的是,合作人卷毛的命。果然,周准抽身而退第一件事便是反击。忽然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周准,你要是不厉害、不心狠,我还真会失望。
收到沈眉的短信,甚至没怎么看内容,随手回了个“好”。
她高兴,嘴角上扬,收好手机,继续在厨房忙碌。
力气不小,刀又锋利,她把鸡肉切得整齐且漂亮。
周砚如约早归,她跛着脚跑至玄关处迎接。笑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伸手接过他的包:“你快洗手,然后吃饭。”
不可置否,沉默享受女人过度显得心虚的讨好。扑鼻的香气,又做饭了。睨一眼她的伤脚,不错,能折腾。
她放好东西,又到厨房盛饭到饭桌,眼巴巴坐等男人吃饭。
周砚出来,看到的是沈眉的背影。随手绑起马尾,别有风情。
“你别以为,讨好我就可以逃过叫,”他坐在她对面,眸子几分促狭,故意拖长调子,“床。”尽向系亡。
“我没有讨好你,更没有骗你。”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吃饭吧。”
“嗯。”谭政的性子,他能不了解?刚刚楼下飞驰而过的车,谭政的,他一眼认出。想到那声销魂入骨的呼喊是在谭政面前,他便隐隐而怒。
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她做了一个菜,奈何俩人胃小,还是剩了很多。她起身端盘子要倒了再清晰。
男人按住她的手:“放下。”
“啊?”
“你手脚不利落,有钟点工,”他平平叙述,“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心不由咯噔,什么重要的事?难不成还真是……
“坐下。”满意看到她缩回手乖乖做好,“半夜,跟我去泰国。”
“啊?”怎么又去泰国?她一病号,随他奔波不好吧?继续追问,“你泰国生意又出事了?”
“嗯。”差不多吧,卷毛一死,动乱起来,他没好处。
“可是,我是病号,跟着你只会误事吧?”她双手托腮,眼巴巴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一点都不安分,不带走怎么行?”他反问。
话虽如此,事实上,周砚为沈眉“冲冠一怒”彻底激怒了姚意,姚意的后台,暂时动不了他,但动沈眉几根手指是分秒间的事。他不是太宠她,是现在,他不想让她死。他拿捏着她余生,她死得早,他更没好处。
去泰国,在境外,面对一个无所顾忌、无所畏惧的周准,其实更危险。但,至少,她在他眼前。
“你发现了?”她眨巴眼睛,发虚地问。
“你以为?”他反问,朝她伸手,“过来。”
她想拔腿就逃来着,不过她目前手脚不利索,怎么都吃亏。男人动作远比她的视线快,她视线清晰定格在他喉结时,他已经抱起她,步步走向卧室。
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惶惶的、悻悻的,又是如梦般的幸福。
没有预料的扔床上所谓惩罚,以前她姨妈来,正好碰上周砚回来,他不是没折腾得她终身难忘过。
而是走向卧室,他帮她洗澡。温柔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躲闪着:“我自己来?我今天都能自由行走了。”
没想到她朝林西诀随口胡诌的理由,真的用上了。在老家休养,可以无故消息一段时间了吧?就是不知道周砚这次要去多久,看他又那么好,估计没好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嗯,我知道,所以我自己来啊。”他的手正抚摸她膝盖,揉搓出许多细碎的泡沫。她坐在浴缸里,周身密密颤栗。她的身体,对他,熟悉而陌生,畏惧而亲近。
“你可能会出事。”他手下动作,像在精雕细琢一件上好的艺术品,“泰国不安全。”
“嗯,我知道了。”可不受宠若惊?再大的风雨,他选择把她带在身边,她都高兴。她不怕死,她现在怕报仇之后……无所依。
男人何时会提醒她有危险?
“所以,我来。”他的声音不容推拒。
她想的只是男人异常,却不敢深思异常背后的情动。“是因为我怀孕,还是因为我昨天聪明了一回?”她忍不住问,在男人的指法下舒服得喟叹,声音发颤。
他手下动作轻柔依旧,雾气氤氲,她看不清他的脸色,他的话听得清楚:“你昨天,一点不聪明。”解气,从来不等于聪明。
沈眉得罪姚意,他得罪姚意背后的人。短期看来,都不太“聪明”。
“哦。”垂眸,不反驳。还是疑惑:那你干嘛还雷厉风行地帮我解气?
“你怀孕,于我,也不是好事。”男人嗓子低哑,语句珠玑。

第85章 陷入一片漆黑

于他,多个情人都不是好事,何况孩子呢?
不过,暂时孩子还有用。他没有往坏处想。
“嗯。”低低应着,她就知道,他不会想要孩子的。水雾朦胧里。垂了密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落寞。
她洗完,套着浴袍,他指使她去收拾行李。她看到他林立的衣服里有她的,舒坦。半跪在行李箱边,一件件叠衣服。
水声停止。她听到男人走近的声音:“快好了,你等等。”
“嗯。”他低喃般的声音盘旋在头顶,“我先睡。”
“好。”男人走过他。夹带清冽的草木气息。躺在床上,闭目,仿佛当即入梦。
她加快手里动作,半夜,又要好好闹腾一番。说好的三餐、作息规律,似乎有成了泡影。拉上行李箱,她摸了摸一个多月尚平坦的小腹:宝宝,你可要坚强,妈妈是为了追随你爸爸。
虽然不知道,等你出生时,他愿不愿意当……
关上灯,轻手轻脚上床,躺在一边。
男人手伸过来,把她拢在怀里,不知他是否睡着,她屏住呼吸。不敢动弹。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前去泰国,遭罪的是周砚,而且没下狠手让沈眉同遭罪。
私人飞机,周砚连夜开,也是因此,他没和“惩罚”沈眉早早入睡。不过也就三个多小时睡眠,把沈眉叫起,允许她阖眼。噪声很大,她时不时皱眉,睡不安稳。还臆想天灾人祸坠机什么的,不敢转念他在,又安心了不少。
一到泰国,住到之前的房子,他是片刻不闭眼准备迎战。周砚半夜出发,是为了比周准以为的早一点。在周准撕票之间,找点转机。看女人迷迷糊糊的,也让她在床上继续睡。
一手泰国情况,一手周准资料。
周准这个男人几乎断情绝爱,喜欢男人,但是每次仅仅止于玩弄男人,从不动真情。麻木不仁吧,那些兄弟,虽然互相帮衬着,利益关系居多。
孑然一身。
在遇到影子般的沈眉之前,周砚亦是断情绝爱。把徐祯卿放在世界之外,战火硝烟散去后,给她婚礼,还她恩情,还她一辈子。尽向丸扛。
而遇到了沈眉。初见,他就破例好心救了一个无关的人,此后,诸多惩罚,不过掩盖某些事实。他记得那个惨烈流失的孩子,说不上来的感觉……终归是他的孩子,怅然若失,却又庆幸,免了危险。现在,他忽而目光落在她的睡颜,他已经在纵容她了吧?
搁下手里的东西,他走到床边,俯视女人的娃娃般毫无防备的脸。她沦陷了,之初她又恨他又防备他,如今……甚至变傻。脑海里拂过很多念头,有一个是掐死她。一了百了,他恢复钢铁状态。
俯身,双手渐渐移近她的脖子。
忽而,女人叮咛出声:“周砚。”轻轻的、柔柔的,像是羽毛,温和刷着他的心。双手一滞,眼前清明一片,终归给她拉了拉被子,继续忙碌。
她做了一场梦,梦里周砚给她求婚,半跪。她感动,低低喊他的名字,迫不及待地、频繁地点头。周砚,周砚,我要嫁给你。
她的一声呼喊,救了两条命。
或者,无论如何,他都下不了手。
人海茫茫,终归有人成了你的劫数,让你不再风月无边。
睁开眼,刺目的是阳光,她很快眨眼调整状态,一路睡,也知道,她从南城飞到了泰国某地。窗子悬在一米左右,阳光却强烈地照亮了一室。
耳边传来泰语,是周砚。起身,他坐在沙发上,给人打着电话,电脑开着,她看不清。看了时间,快中午了。两地时差就一个小时,他就是半夜到现在没合过眼?
不由心疼,望着面前的男人。很多个她看不到的时日,他都是日夜不分高强度过来吧,所有的风光,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不能继续伤春悲秋。一个值得让周砚提前告知她危险的地方,她不能有半分松懈。起身,洗漱,换衣服。早饭是来不及了。
意外发现冰箱里有她认识的食物,现在是管不得营养了。随手扒拉,尽量做清淡些。她动作也快,节省时间。不能白白让他培养两年,他若用她,她必全力以赴。
她把东西端到饭桌上,去喊他。泰国比南城热,她一动,薄汗渗出额头,随手抽纸巾擦拭,“周砚,先吃饭吧。”话里已经多了点冷静。
“嗯。”他淡淡地应,一个小时前致电卷毛下属,一批新货要在周准看不到的地方,运走。下属是聪明人,卷毛上任之前就和他交涉,办事能力还行。而且周准针对的是他,反而不在意货物。
而他,在意。
刚才他收到消息,货物已经出海,他周准有滔天之力,也不能伸手去拦了。钱货交易,必然成功。
好消息有了,他才致电卷毛,对方无知无觉,还惊讶他的到来。直接掐断,不愿多说。不是被挟持就是周准潜伏得太好。听卷毛语气,更像前者。不过不能妄断。
周清也是他精心扶持的,如果在南城撑不了几天的场面,那他何必留他?
暂时松了口气,他起身,吃饭。适才觉得肚子饿,饭菜于他,果腹之用。此刻,是他和周准真正意义上的正面交战。
吃饭吃到一半,忽然房子外有巨大声息。她一惊,乱七八糟全是听不懂的话,细细碎碎的。望向他,眸子里全是冷然的光。不敢出声问,不敢回头看。
“有人自杀。”周砚正对窗口,视线很好,看到垂直落体。朝惊魂未定的女人解释。
“噢噢。”她应,继续扒拉饭,觉得晦气。才来第一天,真是不祥之兆。
周砚不多说,吃饭,低头,漫不经心用左手给周准短信:我来了。
周准的短信几乎秒回:我知道,见面礼已送,宝贝儿喜欢吗?
哦,自杀,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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