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铜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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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话,很有深意,荒炎听闻,也是默默沉思,这可把梅有财气着了,眼看就要做成一笔,却被这老者的话搅局。
“哪来的臭老头,你懂什么?”梅有财怒喝,转而对着荒炎谄媚。
荒炎却是听的大有意境,对着老者作揖,“这位老翁,此言何意?”
老者却是一点不给面子,对着荒炎就破口大骂,“哼,你们这些庸碌之辈,怎么懂得棋艺的jīng妙之处,你们难道听不出这棋盘中传来的窃窃耳语,感受不到它传来的幽怨吗?”
骂完荒炎,老者又对着梅有财大骂,“居然把它当作玉石宝器一起买卖,真是玷污啊玷污!”
推销没推销出去,还被个莫名其妙的老头指头大骂,梅有财那叫一个愤怒,“臭老头,不买就别在这啰嗦,烦不烦啊!”
“哼,竖子不足与语。”老者背手而立,不再搭理,心神完全放在了丹朱沥血棋局上。
荒炎咀嚼着老者的话,感觉很有深意,于是再度对老者作拜,询问一二。
岂料老者实在是个暴脾气,“想知道详情?哼,世人皆庸碌之辈,你配吗?”
“你这老头,说什么呢?”
“老头,你找死吗?”
荒炎被骂,熊义和小青也发起火来,这老头实在狂妄,面对别人虚心请求,居然如此态度,有些可恶。
然而,荒炎却拉住熊义和小青,“无妨。”转而再度向老者虚心请教。
看着荒炎被自己骂的狗血淋头,居然还如此请教,老者语气也是松了一些,扬了扬自己的腿,**双足,满是泥巴,“我前两天,不小心在溪边摔了一跤,把筒靴弄丢了,等你把靴子给我找回来,我们再谈。”
荒炎一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也不迟疑,来到丹朱村溪流,沿途寻找,发现一双绿sè长筒靴。
当荒炎赶回来之后,老者却再度大骂,“太慢了,让我等这么久!你是怎么做事的?”
荒炎也不说话,将靴子放在老者面前,岂料老者却甩着腿,“来,给我把靴子穿上。”
“老头,够了!”
“你找死不成!”
熊义和小青大骂,再也忍不住了。而边上观棋的其他人也有些看不惯。
“喂喂喂,老头子,你适可而止吧,这不分明是欺负人吗?”
“这位小哥你别理他,我看这老头分明是在耍你,何必理会。”
“就是,棋圣刘青,棋师宋浩然等几位前辈在这里,你要请教,何必理这疯老头子?”
对于虚心请教的荒炎,周围的人都点点头,棋圣刘青,棋师宋浩然等几位也对荒炎很是满意。
面对众人的舆论压力,老者却丝毫不理,“哼,小子,老头子的脾气就是这样,你穿还是不穿?”
周围皆劝荒炎,但荒炎却是个死脑筋,对众人笑了笑,“老先生年事已高,作为晚辈,提鞋穿靴也是应该。”
荒炎说着,以灵力化水,为老者清洗双脚,再为老者提鞋,这个时候,老者才收气脾气,抚须点头,“年轻人能有最有这种气度胸襟,难得,难得!”
老者说着,离开人群,荒炎会意,紧随其后,熊义和小青愤愤不平,但荒炎铁了心,二者也说不了什么,众多奕者则摇了摇头,梅有财则是yù言又止,显然一只肥羊泡汤了。
荒炎随着老者,来到一株巨木下,看到老者停下脚步,“老夫并非故意刁难,经此测试,也是为了确保这一秘密不被慵懒jiān诈之辈所知。”
荒炎一听,果然有密,“望老先生不吝赐教。”
这个时候,老者却一反之前的火暴脾气,反而有些谦逊,“不敢不敢,这只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而已。”
“愿闻其详。”荒炎点头,让熊义和小青到周围把风,反正他们对人类的棋文化不感兴趣,如果不是荒炎非要跟着这老疯子,他们早就一巴掌拍死这老头了。
看着荒炎,老头点点头,说出秘辛,“如今世人皆道,尧子丹朱不学无术,罪恶多端,因而无法继承王道,可实则不然,他本是贤明聪慧的一位人才,不然怎可能jīng通这常人难懂的围棋之术呢?”
荒炎闻言,点了点头,棋道本就博大jīng深,而丹朱是此中之最,自然贤明聪慧。
“数百年前,丹朱来到此地游历,突发奇想,修建了一座巨大的石制棋盘,就是现在被闲逸居门人镇守的这一座,自以为已是绝世棋局,无人可破,可谁知不久之后,就被一名少女轻松化解。而后二人定下赌局,再以一场棋局定胜负,若少女败,则拜丹朱为师,承认他的高超技艺,若丹朱败,则永远不能离开南疆九黎,并且永远放弃王位。”
“丹朱怎么会答应这种赌注。”荒炎惊讶,感觉到其中有yīn谋的味道。
“哎,大概是年少轻狂吧,丹朱自以为其定胜无疑,可最终还是败于少女之手,当初沥血数斗,耳后履行承诺,终生生活在此,郁郁而终。”
“原来如此。”荒炎想到了丹朱沥血棋局的传说,由来于此,转而荒炎想起之前老者的话,“那老翁所言棋盘之中的幽魂私语为何?”
“诚然,丹朱死后,魂不能释,郁结于此棋局之中,换言之,此棋局中萦绕着一个孤寂千百年的棋魂。”说到这里,老者无声叹息,看向荒炎,不由自语点头,仿佛下了什么决定。
“这位少侠,我见你气度不凡,当是成大事之人,老夫有一事相托。”
………【第二十二章 鸳鸯断】………
() “老朽奕翁,其实,我便是丹朱唯一的后人,而我膝下无子,眼看这一脉就要断绝,而先祖之耻未雪,恨未报,老夫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啊!”老者说着,声泪俱下。
“请少侠还老朽一个心愿,我只想知道,当年战胜我先祖丹朱的究竟是何人,如有可能,我想与她的后人再战一局,无论胜败,老朽总所能算此生无愧了!”
奕翁年事已高,且没有什么修为,他知道,过不来多久,自己就要魂归天地,想找到那人的后人,实在很难。
“可是,我如何才能找到那人?”大荒如此大,想找一个人,无异大海捞针,而且还是没有标记的针。
奕翁也知道这个要求很难,他找了一辈子,也没有任何音讯,“少侠,我这里有一枚家传戒指,听我父亲说,这戒指本是一对,如果能找齐这一对戒指,或许就能知道当年战胜丹朱的那位少女以及她的后人究竟是谁。”
荒炎接过,发现戒指上绣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鸳鸯,但鸳鸯一般都是成双成对,这戒指上却只要单枚,显然是一对戒指。
“只要那一枚出现,就会互相有所感应。”奕翁说着,苍老的身体佝偻着,一步一叹息,再度前往观看丹朱沥血棋局,这是先祖所留,可惜,如今却成了商贩公开售卖,更可惜的是,自己无力购买,只能远远观看。
看到老者离开,熊义和小青也是围了上来,“老大,你真要帮你疯老头?”
“就是,主人,大荒这么大,哪里去找一个人,也许另一枚戒指也早就消失不见了。”
“修炼才是根本,别为了这些事情耽误了自己啊。”小青着急,自己主人的天赋他的知道的,但就是有些太多管闲事了,河伯卫他要管,这臭老头的事,他也要管,多说修炼者无yù无求,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人?
荒炎却浑然不在乎,将这枚戒指佩戴在自己手上,转而想到之前梅有财拿出,让众多大贤都无解的丹朱沥血棋局,“这一切都是因为这盘棋,也许能从其中找到些什么。”
荒炎再度来到这里,梅有财的双眼顿时就亮了,围绕着荒炎大为介绍,忽悠着荒炎买下这棋盘。
周围的众多棋中高手都是沉思,时而大喜,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感慨,“如此残局,当为世界之最,当得传说。”
众多棋中圣贤都无能为力,荒炎一个门外汉自然也不能如何,但却看的入神,荒炎对棋道自然不了解,但他体质特殊,能看出一切事物的本质,总感觉到棋盘上有些异样,甚至,荒炎本能的感觉到,老者给自己的戒指,也有一些异样。
“难道?”突然,荒炎突发奇想,拿出戒指,将一道道灵力灌入其中,顿时,整个戒指都散发出强烈的光芒,而棋盘上的鲜血也好像在蠕动。
“果然。”
戒指和这棋盘,本就是同一人所创,两者之间必然有联系,而之前老者也出现在这里,但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是因为他本身没有灵力,无法催动戒指,因为这戒指,是件灵阶宝物!
“我感到这戒指已被这沥血棋局上的棋魂所唤醒,只要顺着这戒指的指引,应该就可以找出另一枚戒指的所在,以及那个少女的身份。”
“少侠,拜托你了。”奕翁的双眼也是突然有神起来。
荒炎点了点头,身影消失在众人面前,居然来到棋盘之中。
棋盘之中,天地黑暗,只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银白光芒构成的棋盘,棋盘之上,出现一幅幅的画面。
先是丹朱不可一世,到输给少女,到少女离开,丹朱在此孤独终老。
“我输了,从此长居于此,不再踏足中原半步。”
“我不恨你害我失去了王位,因为我更在意你。”
一幅幅的画面出现,也让荒炎了解了这一切,转而一切消失,只留下一枚戒指,和奕翁给荒炎的那枚吻合,是为一对,在这棋盘的空间中,两枚戒指融为一体,鸳鸯不分。
原来,当初丹朱棋艺超绝,游走各地,与人对弈,于是,有心人不想让丹朱回到中原,继承王位,就派了一个少女去和丹朱定下赌约,最后丹朱败了,承诺一辈子不走出丹朱村。然而,在两人对弈的期间,却是萌生了感情,但命运注定,两人不能在一起,留下千古悲伤。
“原来如此。”荒炎感慨,离开棋盘空间,将这一切告知奕翁。
“这么说,那少女曾是丹朱的恋人?这一对戒指竟是他们的定情之物?而另一枚戒指就藏在这棋盘之中?”奕翁震惊,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事情,“本来以为是仇人,可如今……我心里有些乱……”
告知奕翁之后,荒炎还是有些迷惑,他知道了丹朱的忘事,却不知道那少女的事情,“幻想中,少女不辞而别,却似乎有无尽的心事,也许,只有破此棋局,才能了解真相。”
“如果事情如此,那么,我想我知道如何破局。”奕翁说着,老浊的双眼发亮,来到丹朱沥血棋局前,“这局棋我观察许久,这局面甚为罕见,名为鸳鸯断,又叫相思断。是一个巧妙的局面,一着棋断上去后,就可以确保两块棋间的联络,所以,名为断,实为连,藕断丝连,恰如鸳鸯相离难分。”
奕翁的话,让周围的棋道大贤都是一惊,看向老者,rì有所思,点了点头,“纵然如此,可此局变化无穷,甚难破解。”
奕翁冥思,走上前去,“这棋盘中空余一子之地,乃是等待着后人将其补完,以连接到那位少女名断实思的心意啊。”
奕翁说着,一指点下,落入棋盘,顿时,棋盘荧光大胜,一道朦胧的身影自棋盘中解脱,叹息一声,消失世间,而这丹朱沥血棋局也瞬间分化,于这片大地融合在一起。
“不,不!”看到变化,梅有财惊慌失措,但饶他如何用力,棋盘纹丝不动,与整个丹朱村融为一体。
“该死!”
“怎么可能!我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我的手里只有进,没有出。”
可惜,棋盘已经如此,谁也无法动弹分毫。
“难得有年轻人愿意听老朽唠叨这半天,这一对戒指就送给少侠权作纪念。”奕翁说着,将融合的戒指送予荒炎,“它曾经见证过一对恋情,记得,爱当爱时当出口,莫等人散空叹息。即便偶有误会而分离,也前往别负xìng赌气互不相见,那可真是要终生遗憾了……”
荒炎拿着戒指,喃喃自语,“为何世人皆谈所爱,但却总是对所爱之人若即若离,难以相继呢?”
奕翁笑了笑,拍了拍荒炎的肩膀,“呵呵,你还年轻,情为何物,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看透呢?这其中断断续续,分分合合,恰如这鸳鸯断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荒炎沉默,看向手中的鸳鸯断,上面出现一行小字:鸳鸯断,遥相恋。
九黎江畔芙蕖岸,水波澜,暮舟泛。碧水含烟,琴寄相思盼。
不觉的,荒炎的脑海中出现丹朱和少女曾经的画面,因棋而战,因棋而爱,因棋而不得不离开。
“哎。”荒炎叹息一声,佩戴上鸳鸯断,发现这戒指居然很是不凡,“居然是人阶戒指,是储物戒指。”
荒炎大惊,储物物品极其珍贵,而且也十分难得,许多七曜境的高手都不会拥有。
荒炎有自己的储物空间,是白sè火焰所赋予的,但每次都是从胸口里取物品,也确实惊世骇俗,不太方便,于是,荒炎把一些常用的东西都放在鸳鸯断中。
弄完这些,荒炎突然拿出一块黑sè的石头,“对了!我来此地就是为了寻找一块奇怪石头的主人,原本以为这棋盘上所缺之子便是,但诚如现在所见,应非出于此处。”
“石头,什么石头?”失去珍宝丹朱沥血棋局,正失落的梅有财,突然来了jīng神,他这一生,就喜欢研究奇珍,当然,如果可以顺手那啥,就更好了。
梅有财看向荒炎手中的黑sè石头,感觉不凡,连忙抢过来,来回翻看,啧啧称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黑sè石头中却突然冒出一团团黑sè魔气,覆盖在梅有财身上。
“啊!!”
“怎么回事?”荒炎也是大惊。
“好难过……这石头……把我的……啊啊啊!!”被黑sè魔气环绕的梅有财,看上去十分恐怖,全身腐烂,魔气森森,最后,居然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第二十三章 闲逸居】………
() 梅有财的突然变化,让周围产生一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