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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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和“强抱”也没两样了……
“呃……不是,我是看你太正太了,那个……正太就是可爱、很萌的意思,明白么?”我语无伦次地开始为自己开脱……
不是呀……他真的很可爱……  ;
我这边一放手,男孩子绕开了我,扑倒了婶婶的怀里撒娇:“娘亲,娘亲——”
听听,正太弟弟喊的也特别可爱,好奶油啊……真的好想亲一口啊……
【初遇】小狼也能诱惑人
我感叹: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就好了,而且还是绿眼睛的。
嗯,就像罗刹那样的绿眼睛——
等……等等……
我被自己的一口气给噎到了!
绿眼睛!
绿眼睛的男孩子!!
绿眼睛的出现在我家附近的男孩子!!!
“你是罗刹?!”我惊讶万分地跑过去确认!
他冷蔑地瞪了我一眼,根本就不搭理我的问话,正太小子依旧窝在他娘身边撒娇:“娘亲——娘亲。”
对……就是那样傲慢不顾一切的冷蔑目光,那一双如狼的绿眸子,还有垂发在耳鬓的发型!
是他——是我一直苦苦念着的地府鬼王罗刹!
那只该死的狼的转世!
这一刻,故人久别重逢,我忘了我曾经信誓旦旦的“见面礼”,罗刹扑在女人身上撒娇喊娘亲,我扑在罗刹身上激动地喊:“罗刹啊罗刹,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这番古怪,妇人看不懂了。
她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头,她告诉我:“小妹妹,你认错了——这是我的儿子,他叫景寿。”
“禽兽?”我激动之余耳背了。
正太的男孩子极度不友善地给了我一个冷哼!
意外啊,五年来,我心心念念千想万想,我和罗刹仇人相见的画面是何等的暴力和血腥——
却不料,我见着那混蛋狼的转世,我崩溃了,我崩盘了……我毫无原则的被他可爱外表掳获了。
神啊,为什么罗刹不但没有变丑,反而变得那么让人咽不下倒流的哈喇子呢?
居然可爱得不似人样啊……
×  ;×  ;×  ;×  ;×  ;×  ;×  ;×  ;×  ;×
我把他们请回了我家坐坐。
原来这位婶婶是那位景大夫的夫人,而小景寿就是景大夫的儿子——
景大夫医馆忙,又不见我来取药,一时间他就差了他的夫人来这里送药,却不想发生刚刚的那些事。
【初遇】难道你的名字好听
我听了,忙给她哈腰道歉,毕竟……是我不好,如果我记得去景大夫那里拿药,也不会害景夫人差点受辱。
不过话说起来呢,为什么罗刹……哦,不对,是小景寿为什么不站出来救他的娘亲?!
我转头看他,裹着包包头的小家伙正晃在我家的院子里,仰头盯着那一口磨子发怔。
对着他的背影,我的哈喇子又开始倒流……
连个背影都那么可爱,这什么人呀?
不都说狐狸有勾引人的妖力,怎么狼也有魅惑人的一面呢?
我不禁讽刺地笑了笑:他为什么那么冷血不救他的娘亲?只因为他是罗刹,他本就是冷血无情的狼,指望他会救人?我把眼珠子掏出来自己踩爆。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景夫人唤回了我的神智。
我回头,刚好对上她哭得红红的眼睛,真是可怜的女人……怎么就摊上罗刹那个冷血狼的转世做了她的儿子呢。
“我?我叫小福,迟小福。”
清秀美丽的女人这时候才有了一点点笑容:“刚才……多亏了你,谢谢你,小福。”
我咧嘴冲她笑笑,却不料,身后那个可爱至极的童声响起:“吃豆腐。”
“噗……”我连忙捂嘴,混蛋啊,我这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又捅我的痛楚!
我转身——对上那张可爱正太小脸蛋。  ;
其实我很想与他对质:我的名字和“吃豆腐”是像了那么一点儿,可你呢,你的名字还和“禽兽”差不多音呢!
我有恨,偏偏不能当着他娘的面打他骂他!  ;
景夫人今天受惊,我还欺负她这不成体统的儿子,又要给她增加负担了……
呵呵,小子,我知道你家的和尚庙在哪里了,将来多的是机会收拾你!
“阿寿?”景夫人一声惊呼,她夺下小儿子手里的那只大碗,“你这是在吃什么呀,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随便动小福家里的东西呢?”
【初遇】恶心东西,洗眼睛
“娘亲——”他又开始撒娇,扑在景夫人的裙子上,晃着小手要那碗豆腐。
真是个顽皮的小东西,天棚下的那几碗快发臭的豆腐他都能自说自话拿来乱吃——
果然是罗刹本人啊,那混蛋也喜欢吃豆腐喜欢得紧。
我看小家伙够得那么费力,我说情了:“婶婶,你给他吧,反正我家还有很多,不碍事的。”
嘿嘿,反正卖不出去,也是等着发馊的豆腐,你爱吃——最好全吃光了,毒到你小子拉肚子,半死不活我也解恨。
“这……真不好意思,阿寿这孩子就是这样……”看起来景夫人对于“这祸害”也是一副没辙的无奈样子,我可以想象她这个做娘的,拉扯罗刹这个蛮横的儿子,够费心的。
我干笑了两声:“没事,他啊,我早就习惯他这德行了。”
景夫人诧异地看了看我,乘着她晃神的时候,小景寿够着了那只大碗,搂在他怀里继续掏他的小手挖他的豆腐吃。
一张可爱小脸上,粘着豆腐渣……  ;
——可爱!
小脸突然对着我,那双碧绿的眸子一沉,吐出小舌头冲着我搬鬼脸……
——无赖!
我给景夫人打了盆水清洗,她一个人在我们家那屋子里,问我要了针线缝补她的衣服。
而我呢,我给自己打了一盆水,真真正正地开始洗我自己的眼睛!
哇呀……现在一想起我刚刚看到的“那东西”,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呀!
我是纯情好宝宝,我要做思想纯洁的美少女,为什么——可怜的我一次又一次看到了那个那个。
我给自己一个很好的安慰:想做个正义的女侠,偶尔的牺牲是必然的。反正只是看看嘛,又没让我失身,不用那么抱怨。
我给自己的开导很好……我正在自我催眠,很快——下一刻我就能忘记那恶心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耳边,又是那个可爱的声音!
我一惊,一脸湿漉漉地对上了景寿的可爱脸蛋——
【初遇】问你呢,那个好看么
小家伙吃豆腐吃得没完没了,这不,他手里又换了一碗,小脸上的豆腐渣转移到了他的小鼻子上和两鬓的深灰色发上。
我冷嗤一声,懒得和他解释:“吃你的豆腐,少管的闲事,靠边的凉快!”
他白嫩嫩的小爪子抠进了碗里抓了一口豆腐塞进他的小嘴里,含着他的手指,他发音不准,可我偏偏听到了一句再清晰不过的讽刺。
白吃我家豆腐的小鬼问我:“男人的那个好看么?”
“噗——”我的鼻血啊!  ;
我连忙捂鼻子——你这只祸害的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原本已经忘记的,这一次又浮现在我眼前,很彻底的,怎么挥都散不掉了。
小景寿没有装可爱,他每一个动作都已经足够可爱了。  ;
他很无害地垂下了小脑袋,耳边的深灰发也跟着垂下,贴着他的小脸蛋,他又挖了一口豆腐,还没往他嘴里塞呢——
我一手捂我流血的鼻子,一手楸上了他的衣襟:“罗刹!你这混蛋!”
他小爪子上的嫩豆腐掉地,小家伙给了我一个很萌的“问号”表情:“落开?落沙?谁呀?”
“你!你!你!!就是你!!!”
就凭他的那句话,我足以有理由质疑,他也许没有失忆!
小正太被怒火中烧的我揪着,他居然还能空出一手继续抓碗里的豆腐。
景寿说:“我是娘亲的阿寿,才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喂,问你呢,那个好看么?”
血啊,有一点点漏出了我的五指缝。
这只世界顶级的祸害一次次地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可爱的小脸一垂……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小家伙正在看他自己裤头上的线头。
景寿说:“我的就很好看,要不要看看?”
我松开了揪他的手——开始两手一起捂我的鼻子。
神啊,我开始血崩了……
【初遇】小朋友的讨价还价
“罗刹……我恨你……”
“喂,我的真的很好看,没有那么多黑乎乎的毛毛——”
“你、给、我、闭、嘴……”
“我的还很嫩,很短,会抖啊抖——”
“你……别……再……说……了……”我宝贵的AB型血啊……流完了你舍得赔我么??
小家伙偏偏越说越兴奋:“我说真的,还可以拉长——”
我送他白眼:拉吧,你就尽情地拉着玩吧,拉坏了将来够你哭的,等你小子长大了——你就不会那么说你那玩意儿好看了。
这一次,他不见我应声,改了话题在我身上:“你的是怎么样的?”那只抓豆腐的小手指了指我的裤头,很有想扒下来看看的意思。
“景寿……是吧……”我露出鼻血流不停的恐怖的脸吓唬他,“死了你的色狼心,我的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看!”
这孩子的记忆,是彻底清完了,天真童趣得不得了。
“我可以和你换着看——”
我彻底败给他了——景寿平时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而我更确定了,景寿就是罗刹的转世,千真万确!谁敢说不是——我一脚飞踢爆他老二!
屋门开了,景夫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她的衣物和发饰走来出来,她在屋里就听到了两个孩子喋喋不休的争吵。
“阿寿,不能和小福吵架哦。”
景寿听到他娘亲的声音,一下子又变回了很乖的样子,他回头狡辩:“我才没有和这个丑八怪吵架呢!”
丑……丑八怪……
我捏我的拳头啊——
你个臭小子……吃我家豆腐,调戏我本人……居然还敢说我是丑八怪!
“阿寿,不可以这么说小福。”景夫人走了来,我看到她的衣服上还有撕扯后难以缝补的地方,她只是尽量把她自己遮严实了,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狼狈。
她蹲身摸了摸她的乖儿子,景寿呢,乖得像猫咪一样贴在女人的怀里享受——
这是猫还是狼呢?  ;
【初遇】婶婶帮我擦鼻血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小福——啊!”她一声惊呼,扯开了她怀里的儿子急着拉我到她身边,“小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那么多血?”她抖开了帕子给我擦鼻血。
我心里一阵的暖,这辈子我没有娘,有爹也等于没爹,头一次有人这么关心我,还给我擦鼻子。
我幸福得想哭鼻子……
小景寿看着他娘亲不要他反而来照顾我,他撅了撅嘴,不服气,说了惊世骇俗的俩字:葵水。
景夫人怔了怔——
那表情和我此刻的表情一样:囧。
我不得不在心底一再重复:景寿——罗刹,我恨你!恨你!恨死你!!
我借了景夫人的帕子自己擦,一边擦,一边给小男孩儿白眼——他呢,看到他娘亲的怀里空了,他自动补上,又开始“娘亲娘亲”地撒娇。
等我的血止住了,景夫人说是要回去。
她说:“原本送来的药都撒了……小福能不能和婶婶一起回去,再拿点药回来?”
我点头——
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陪她回去拿药是假,她怕路上再遇歹人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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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来到景大夫的医馆,到了门口,就有一股我不觉着讨厌的药香。
景大夫坐在那里给乡亲诊脉,景夫人一进门,喏喏地说了一声:“相公,我回来了。”
“嗯。”景大夫头也不抬就应了一声。
他无动于衷,而医馆里的那些病患见着景夫人残破的衣裳,一个个都是担心的目光,可他们没有问出口,毕竟那是景大夫的老婆,要关心也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该管的。
景夫人不发一言地掩着衣服躲进了内堂,景源的冷漠看在她眼里是一种无声的伤害,从她嫁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很明白这个男人不属于她,也不会属于她。
这样的痴恋,这样的默默承受,往往有一个极限的尺度,一旦冲破了警戒线……无论女人对男人的宽恕有多大、等待有多久……一旦心死了,就再也无法挽回。
亦如景源和袁芷琴这一对夫妇的情爱纠葛——  ;
【正太】冷血原来是遗传
那是属于上一代的故事,从最初到最后,日后等我和景寿谈起父母他们的姻缘,我们做晚辈总说不上什么,那是我们不理解的,无法去估摸他们之间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也一直无法揣测景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好像这一刻,袁芷琴,也就是景夫人躲进了家里的后院,后面——景寿小弟弟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