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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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紧张即将破门进来的那对士兵,却没听清京波澜的话,等我刚问出口,突然,身下幽径里闯入的异物,引出了我的一声娇吟。
“你……”我惊讶之余,忘了该有的推拒!
冰冷的指尖,带着剥茧的指尖,以他自己的方式挑情地探索在我的体内——
“啊……你、你怎么可以……”  ;
“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给我的道歉,偏偏不停下对我身子的挑情!
“你别动了——疼——停、停下——”在我的求饶声之后,屋子的门被粗鲁的一脚踢开了。
“啊啊啊——”我是真的羞愧地叫了出来!
京波澜忍着一身的痛,却一个反身,抄起了炕上的被子裹着了我们两人的裸体。一副好事被别人撞见的紧张样子!
他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军、军爷……这个……”
楞在门口的一对士兵面面相觑——等发现他们撞破了人家的好事,纷纷退了出去。我还听见为首的那个一边退一边嘀咕:“穷乡僻壤的乡巴佬,干事也不带锁门,真他娘的。”
我喘了一口气:“幸好……他们没过来掀被子……”
就像我早上见的红襟士兵,他们有他们严苛的军纪。不幸中的万幸,这要是来些RP不好的,没准那些臭男人会丑陋地拉我去给他们陪夜呢。
“邵天涯的红襟军没那么卑劣……”京波澜应了我的一句话。  ;
【采花】笨蛋,专找狼来救
“啪”一声,我一巴掌毫不客气打上了他的脸!
“你娘教你把救命恩人当妓女是吧?!”
他一怔,黯下了那双漂亮的蓝眸,摇头道:“你不是……对不起……”
这是第几次道歉了,我也记不得了。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起来穿了衣服就给我滚!”
“对不起……”他半扬起了身,凝望着我的蓝眸中,流露着数不尽的苦楚,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喏喏地说了一句,“我没有娘……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近在咫尺,我听清了……
他的孤单,是我所不知的,却让我心里有一时的触动——
我也没有娘,原本这一世的穿越好命,却被罗刹害得我成了路边的野孩子,没人疼没人爱,自己摸索着长大。
我在意什么?
都说了要救他,被他碰碰又怎么了?
又没真的失身给他……我一时的怒火,是因为想到了景寿,我的身子突然被他以外的男人碰,我是又羞又怒——才不分力道给了他一巴掌。
他才动了动身,被我拉住了,摸上刚刚打了他的那脸颊,我好心问他:“疼不疼?”
他怔怔地回眸看我,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时京波澜眼底泛起的感触,那样柔柔的动容,似海面上惊起了真正的“波澜”。
我们彼此沉默了半晌,等他觉得看够了我,他送了我一份回礼:
噗……
不知是看了不该看、做了不该做的太激动?或是他内伤真的重得体内瘀血积郁,这口血全喷了出来——就对着我的脸啊!
吐完了,他晕了,我傻了。
“你个王八蛋!”我从他赤裸的身子下抽身,人火了,专挑难听的开骂!
我好心救你,你倒好,谢谢不说,还喷我一脸的血!不止!!还自说自话真的摸进我身子里去!
莫非世间男人都是忘恩负义的狼崽子?
而我呢?我是名副其实的笨蛋,专找狼来救。
【采花】被这混蛋占了便宜
× × × × × × × × × ×
穿好了衣服,我发现白雪还在屋里,它嗅着地上京波澜的衣服,时不时发出“呜呜”的狼吼。
“白雪。”我叫它,蹲身摸了摸它的头,吩咐道,“刚刚的……别告诉景寿。”
我怕那小子抓狂起来干出什么事情——
白雪望了望我,又回头看了看床上几乎没有意识的少年。它蹭过来舔了舔我的脸颊,算是答应了。
说来也巧,白雪刚和我说完话,院里突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小福——睡了没?”
景寿?
我原地惊大了眼——他怎么来了?
景寿一个人在院子里晃了一圈,嘀咕着:“白雪呢?你真把它牵屋里去了?”
“呜——”白雪低唤了一声,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我这一头郁闷的,完了,这个乖乖女又要向它的“狼爹爹”乱说话了!
这不,景寿的身影像一阵风似的掠了过来,冲进我屋里还刹车不急——吱吱得脚后跟冒烟!
“迟小福!白雪说你和哪个男人混在床上?!”
我叹了一口气,瞪了一眼悄悄躲在景寿身后的家伙——果然还是跟着景寿亲呢,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起身,指了指床上的那位——
景寿看着地上男人的衣服,他一把拉过了我,急道:“你答应过我好好保护你自己的!你被这混蛋占了便宜了?”
我哼了哼:“没有……他都快死了,能怎么样?”
不过话说回来——京波澜还真够狠的,瞧他刚刚那一手,对于女人的身子绝对熟悉,勾情的魔手!偏偏还在狡辩说自己不是采花贼呢!
“哪里来的血?你怎么一脸都是血?”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说:“不是我的……是他吐的。”
“他到底是谁?”景寿气呼呼地靠了过去,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京波澜。
“他说他叫京波澜——就是那个侯爷在找的采花贼。”  ;
【采花】他的衣裳谁给扒的
“采花贼?他怎么睡你炕上了?”
我拧了帕子给自己洗脸,我告诉景寿:“‘卖糕的’给我的,就掉在我院子里了。”
“怎么又是卖糕的,她烦不烦啊?所以呢,他掉下来,你就捡他上炕了?”景寿掀开了被子一角,等看清了下面的,他整个人弹了起来!吼道,“迟小福!他的衣裳谁给扒的?!”
“别喊,那队兵刚走,你还想把他们喊回来看我们玩3P是么?”
景寿皱着眉头,他听不懂我的意思,但是直觉告诉他,我救人的法子,有点救过了火——
“你发誓你没被他占了便宜?”
我苦笑了一下,是占了那么一丁点,不过——都是一时情急。
景寿盯着炕上昏迷的京波澜,很久没说话。
我推了推他:“你怎么出来了?下午还见你被关在院子里的。”
“阿爹对那个侯爷说我是个败家子,什么也不懂,关在家里只会瞎嚷嚷的吵……所以就把我丢出来了。”
“只是这样?”我好奇地打量他,以前我在他们家的时候,景大夫最不齿的就是和别人说起他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我试探着问景寿:“是不是——景大夫要你出来找这个‘采花贼’?”
景寿惊讶地回看了我一眼——看来我猜对了。  ;
和他并肩坐在床头,我追问:“真的是景大夫放你出来找人?”
景寿白了我一眼:“本想跑来你这里躲两天玩玩的,谁知道——你已经捡了这人回来,要是被那个侯爷知道了不砍了你脑袋?”
这……我就纳闷了……
“景大夫为什么趟这浑水?”
“我怎么知道——他当年是御医,宫里一堆乱七八糟的关系,认得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也不奇怪——”
“嗯……”我应了一声,等低头,忽然发现景寿正给京波澜搭着脉搏,我讶异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在把脉?”
【采花】不把脉难道抓虱子
景寿冷嗤了一声:“不是把脉——难道是抓虱子?”
“装模作样……”
“是有模有样!”他忍不住就反驳我,甚至还炫耀,“阿爹哪有我这么英俊潇洒?将来我肯定比我阿爹还出息。”
“等你老了也一样,你儿子没准也会这么说。”
景寿听了,不动声色,垂在床边的腿踢了我一下,说:“好啊,你陪我一起老,等将来咱们的儿子来找我比帅。”
“你认真点——”我话音刚落,他却起身了。我看了看昏睡着的“采花贼”,我也跟着景寿起身,“干吗呀?你不救人了?”
景寿很惬意地坐在了地上,摸着白雪,和白雪玩闹。
“景寿!”我喊他!现在是玩的时候吗?
他只吩咐了我一句话:“去找条草席过来。”  ;
“好——”等我应了,才走了两步,我顿时一头黑线!
“草席?草席可以做药煎药的吗?”  ;
他们“两只狼”蹭啊蹭的,景寿的绿眸子瞟了我一下,他说:“拿草席来把他给卷了——明日找二蛋抬去后山埋了。”
“……”
景寿看我不动,他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腿:“还不去?不然就死你炕上了,你将来睡着不怕见鬼吗?”
“你是说……他没得医了?”
景寿一抿唇,肯定地点头:“他现在筋脉大乱,乱七八糟的,我不会医。”
“那你会什么?”我情急之下喊了起来,“你这半年多,你学的是什么医术?都学到屁眼里去了?”
“煎药采药啊——”景寿一点都不在乎我对他的贬低,反正他早就习惯了我骂他没出息。他回头看了一眼静静躺着的人,景寿不屑道,“他活该,这么重的内伤,没准我阿爹来了,也救不了。”
“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扭过头,只顾着顺着白雪的狼毛,偏偏不回答——
“你有办法救他对不对?!”我凑过去质问。
【采花】救人可以,就吻一下
景寿瞟了我一眼,一副懒散的浪荡模样:“很棘手的……没准就被我医死了,被阿爹知道,不打死我啊?”
“反正他都要死了,死马当活马医!”
“你认识他吗?为何那么紧张?”
我一时语塞……是啊,我认得他吗?我好像……认得,却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景寿看我这模样,哼的鼻孔里直响,他倔强道:“我不救——要是救活了,你跟着这小白脸跑了,我就亏死了。”
“哪有你这样做大夫的?!”
他双手一摊,一副无所谓:“我不是大夫,我是我阿爹的学徒。”
“你——”我气啊,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想了一会儿,再问他,“你有多少把握救他?”
“一成。你赌不赌?”
“好……救他,就算被你折腾死了,那也是他自己倒霉!”说完,我拽了景寿一把,拉着他起身。
他瞠目结舌:“等、等等——你真的要我救?”
“对,快回你家医馆拿药来!别再磨蹭了。”  ;
“慢着!把话说清楚,万一他死了,你真的不怨我?”
我点头。
景寿突然压低了眉宇,他说:“我有条件,我救他,你答应我一件事——”
“等救活了再说!”
“让我吻一下!”  ;
我差点原地转一圈再晕倒了……
“景寿!你这是乘人之危!”
景寿堵在门口,就是不愿意离去:“亏本的我不干,万一救活了——就吻一下,一下——小福,就吻一下!”他倚在那里,一再地竖着手指头。
“随便你——”
他喜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刚刚还竖着指头的那手拉上了我的手腕,牵着我就往院子外面走——
“景寿,你干什么?”
“上山采药,去玉山,你怕不怕?”
“怕什么?”
【采花】再去玉山采药
“怕第二次失身给我啊?”听到他这么一提起,我整个人一僵,拖了他的后腿,他回头取笑道,“真的怕呀?”
“为什么非要去玉山?你回家拿药不就好了……”
“守着药铺的红襟军还没撤走,我这一回去,就回不来了。”他双手抱在胸前,等着我作决定,“去还是不去?屋里那位的半口气撑不了多久——”
我咬了咬牙:“知道了……我去!”
他这次要是再碰上巫山花的花粉,我就一掌打晕了他,同样的错误,我不犯第二次。
锁了门,景寿更是让白雪在门口守着。
我觉得不妥:“万一那些兵再回来——京波澜怎么办?”
“看他自己的造化,被抓了最好,省得我救了。”
“景寿你……”
“好了,别罗嗦了。”他突然找我拿了钥匙,又开锁进屋子,我回去一看,不知他在床边忙些什么,等折腾完了,他跑回我身边说,“这下可以安心了。”
“你干了什么?”
“给他身上抹了点东西,看不懂的,会以为是麻风。没人敢碰他了。”他自鸣得意——
我一顿郁闷,岂不是……我们采药回来,我还要帮京波澜沐浴?
× × × × × × × × × ×
我们没有进山林深处,一来天色太黑不安全;二来,景寿说他在山脚下的那块地里见过他要的那些药草,不用跑太远。
凌晨,天色没有亮透,景寿指了指那片绿茵茵的矮坡,吩咐我:“胡韭子、宝鼎香、苦参,能采多少是多少。”
“啊?”我转头看他,“就用这些?不用采灵芝什么的吗?他那样子快断气了,不用续命?”
景寿哼了哼,叉腰道:“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我也哼了哼:“你是学徒,不是大夫。”
“快采吧,采完了我们就回去——”
我点点头,我往前面走,准备上坡,可景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