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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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摔掉下来?
我想完,神赐给我看了一个奇迹:
“啪”一声的,那个大黑影掉在了我家的院子里。
肥妞和我并肩站着,她看着地上匍匐不动的家伙,嗝出她今晚嚼得太多的青豆味儿。
我身子颤了颤……
上帝啊,你这丢下的是个什么东西?  ;
白雪不安地挣着脖子上的绳索,呜呜地冲我想说什么,我不是景寿,听不懂白雪的话,可我明白它的意思,来者不善。掉进来的,更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采花】落在院里的采花贼
“白雪。”我喊了它一声。
可别真狼叫起来,惊动左邻右舍,吓到小朋友总是不好的。白雪明白我的意思,它没有叫唤,却在天棚里,在它可以活动的范围里不安地来回踏着。
阿妞终于找回了她该有的反应,她支支吾吾起来:“小、小福福福——人,咯,是个人。”
“嗯?嗯——什么东西?”
阿妞差点晕给我看,她又摸到了我家院子里的擀面棍——
不是我说呀,我家这个道具还真是公用物品,真是但凡在我家,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救人、揍人、再来……捅一下尸体?
“发、发什么楞……来……”阿妞一把抓我过去给她当人肉盾牌。
走近了,看清了,那人趴着的。
我说:“阿妞,捅捅,看看死了没?”  ;
“我……我去把二蛋叫来……”
我反手拉住了她,说:“别,二蛋来了,得多晕一个——”我可没力气拖两个男人。
“喂……”我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他的束发有些松散,有一缕发丝垂在他的肩膀上,“那个谁……你死了没?”
“嗯……”他回了我一个忍痛的呻吟。
“啊啊啊——”阿妞吓得才叫了两声就被我捂了嘴巴。
我说:“没死呢,活的活的……”
“小福……他……他会不会是那个采花贼?”
“咳……不、不是!”倒地的这位还没彻底晕过去,听到有人说他是采花贼,他就算是死了,也要留口气给自己辩驳。
我拍了拍阿妞的肩,说:“街上都是那个侯爷的兵,别惊动了他们来搜这巷子。”
“小福!你想干什么?”
在阿妞的惊呼声中,我已经把不速之客翻了个身,他急促地喘着,那双眼半眯着看了我一眼,他冷冰的手突然紧紧地抓住了我。
他说:“姑娘……我不是采花贼……”
我哑了,只觉得自己这时候魂都飞了——
【采花】半死不活的真帅
好一个潇洒倜傥的少年,虽说现在有点狼狈,可在狼狈之下,他的光芒犹如云翳遮不去的阳光!
我蹲在原地对着他流哈喇子,我暗暗念起:对,你不是采花贼,我快变成采花贼了。
“你受了伤吗?”我看着他发白的双唇,假如他这时候的脸上有点血色,还不帅得二五八万?
他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
我看不懂了:“是有还是没有?”
他咳着,无力回我的话。
我问:“那个侯爷和他的兵……找的是你。”
他面色一紧,背倚靠在院子的墙垣,看他似乎正在蓄力,好站起身。
他说:“对不起……我,马上离开……”
我冷笑:“你还能站起来吗?”  ;
他喘了一口气,抬眼来看我——
那是一双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瞳,好似……我在哪里见过一样,一双深嵌在我记忆深处,却得不到解答的美丽眼睛。
“我……认识你吗?”我傻傻地问了一句,连我自己都在害怕……我好像认识他,很早以前就认识他了。
他抿着惨白的唇,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
我伸手,掺了他一把:“我扶你进屋躺着。”
抓在我手腕上冰凉的指尖一颤,他垂首看了我一眼,他是在惊讶,我揽下了他这个大麻烦……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他?
我安慰了他一句:“我对那些赏金没兴趣,放心在这里养伤,我们不会出卖你。”
“小福!”等阿妞清醒过来我在干什么,她过来拉了我一把,提醒道,“小福……他们还没搜过我们这一街,你把他收在你家吗?”
我掺着快支持不住的他,没时间和阿妞解释,乘着他还有意识,还能走两步,我先把他安置在了我的炕上,卷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那双满是诧异和警惕的蓝眼睛还死死地盯着我呢——
好像,他和阿妞约好了,势必要在我这里得出那个冒险的理由。
【采花】对“采花贼”很敏感
我说:“这么帅的如果不救,‘卖糕的’会一个闪电劈死我。”
不是吗?人间难得几帅哥——
我刚刚扶他的那一下,他身子虽然虚弱,可胸口几块“肌”可结实得很!如果我没猜错,他是个练家子,没准还是一等一的高手。
“咳——”蓝眼睛的帅哥喃呢了一声,应该是他的伤势又袭来了一波痛!
我拍了拍阿妞的肩头,提醒她:“这事别对任何人说起,等那些兵走了再说。”
“万一被他们搜到呢?小福,你会有危险的!”
我皱了皱眉,我这身手脚功夫想对付几个壮男确实有些困难——
我自欺欺人地拍了拍阿妞,劝她宽心:“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回去,记得,什么都别说。”
阿妞点了点头,人都站在院门口了,她又折回来问我:“小福,你真的要救他?他可是个采花贼!”
“我不是——采!花!贼!”屋里,那是他忿忿不平的吼……
“……”
我和阿妞面面相觑。
丫的,你这帅哥长得是什么耳朵,我们离得那么远,你还听得见呢?
送走了阿妞,我去天棚那里松了白雪的绳子,摸摸它的头,我吩咐白雪:“有人来了就来屋里叫我,景寿来了也一样,明白吗?”
白雪呜咽了一声,自己跑去了门边蹲着,一双金色的狼眼时刻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我打了一盆水进屋,他蜷着身子,几乎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当我手里的凉帕子贴上他的脸,这一阵的凉,把他惊醒了。
“别怕,没有追兵——”我压下了他的身子安慰他。
“福姑娘,你我非亲非故……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冒险……”他的声音低哑,这一身的伤耗去了大半体力,如今,只是悬着一口气。
我“嗯”了一声,等想明白了,我讶异:“你喊我什么?”
“福姑娘……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啧啧,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彬彬有礼的……
【采花】直接给我以身相许
我说:“我叫迟小福,你喊我的名字就可以,别姑娘姑娘的叫。”
要说正经的……我早已不再是“姑娘”。
他似乎也不再倔了,双目盯着我家破烂稀疏的茅草梁子,他突然告诉我:“京波澜……我的名字,我叫波澜。”
“景?”我一吓,怎么和景寿同一个姓?
“京……京都的京,京波澜……”
“波澜?好听……就像你的眼睛一样。”
他听了我的话,侧首来对我笑了笑,这一笑,我看得傻了:古有宝玉的天掉个林妹妹,今有“卖糕的”掉我一个京哥哥。
丫的混蛋,这病要是养回原来的脸色,不要帅得一塌糊涂呀?
我拧了帕子,一点一点地帮他擦脸,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不说话,四周安静地只剩下我平稳的呼吸和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为何……救我?”
这一个问题,他似乎矛盾了很久,这才问出口。
我想了好半晌,才回答他:“大概我永生永世都是这样的,见不得跌在我身边的,总想捞回家救救活。”就好像以前我救罗刹一样。
我对着他调侃:“不是有句话滴水之恩什么的?”
“如果……我能活着,我一定报答姑娘你的救命……之恩。”
我说:“谁要你报的救命之恩了?给我‘以身相许’!”
这些年来,我习惯了和景寿说一些有的没的,一时间没改过自己的说话方式,口不择言成了自然而言。
这位……京波澜的脸上这时候白得像隆冬的雪地,都能折射太阳光了……
“咳……”他咳了一声,继而费力地大口喘了起来。
我见了忙轻轻拍他的胸口:“我说笑的,没让你许——你先活着再说。”
“活……不了了……”他给我的话虚弱无力,更是绝望。  ;
“你……好像受了内伤,这要是有药材就好了。”我探了探他的脉搏,我不太懂医术,我的医术更没景大夫那么出类拔萃,但是多少懂一点点。
【采花】追兵来了,怎么藏
“姑娘,懂医吗?”他忽然觉得他的人生还不至于太灰暗。
我苦笑:“不懂……”
京波澜原本的期望顿时又变回了一副死相——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不知不觉已经快入夜了。
我问他:“饿不饿?我给你煮点什么?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他费力了一摇头:“都要……死了,还……吃什么……”
“兄弟,这就不懂了吧?”我拍拍他的肩头安慰,“反正都要死了,吃饱了再死——放心,我不介意我的炕上死你一个那么帅的,每年我会按时给你烧点纸钱的,你喜欢金的还是银的?”
“哼……哈……哈……”
原本我以为我那番话会换来他的目瞪口呆,没料这家伙捂着胸口,浅浅地笑着,笑完了又拧上眉头,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很庆幸,我会武功,可我没有太招摇,被人打成内伤原来那么痛啊?
我轻声问他:“喝点小米粥怎么样?”  ;
京波澜的身子突然一怔,说了一句:“来了……”
我回首,看到出现在屋子里的白雪,再竖耳去听——巷子里挨家挨户踢门的声响,还有铿锵的铠甲声,是那些兵?
“躲起来!”我想也没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京波澜藏起来。
他半坐在炕上,皱眉,看着原地发怔的我——
我傻了,我这家徒四壁的,哪里有藏人的地方。
“等等……院子?呃……”也不行!根本就没地方躲!
“那个……酱菜缸?”不行,缸太小,人太大——压根儿就藏不住人!
我原地火烧屁股,京波澜已经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我走……”
“走去哪里啊?!”我当即就拉住了他,“你一出去——马上被抓!”
“可我……不想连累你……”
我笑了笑:“算你有良心——”眼角的余光里,我看了看我炕上那团凌乱的被子,一个万分恶毒的念头冒了出来……
【采花】迫不得已才脱衣
也许……可以赌一把?
“脱衣服!”
“啊?”他惊讶得像只被踩了脖子的鸭子发出了一声“嘎?”
“我让你脱衣服!脱光——裤子也脱,内裤留着,呃……不,内裤也脱了!脱光——”
“姑、姑娘、姑娘……”
“姑你妈的头!闭上嘴!我这是救你——”
“咳……脱,脱衣裳救我?”
他惊讶的,是看到我已经开始自己解自己的衣裳了,一件外套已经落在了我们脚下。
“你怎么还没动?脱啊——”我耳朵一动,那些身穿黑衣铠甲的士兵的脚步声正往我们这个院里来啊!
不管那么多了,我伸手上去就扒他的衣服……
他愣了半晌,不敢拒绝,只有那双湛蓝的眼眸一直盯着我。
“上床!”我直接拽了他一把。
在他身下,我连最后的肚兜都丢下了床,等抬眼一看,京波澜一副错愕的目光盯着我的胸口……
啧啧的该死!天下男人一般色,刚才还内伤的半死,这时候看到“生动”的,倒是来精神了,眼珠子都快掉在我身上了。
“别乱看!”我一把拉下他的头,附耳警告他,“这是救你,别给我想乱七八糟的,今晚看过的——你给我统统忘记,不然日后我挖了你的眼睛!”
他没作声,而我……一时间身子不由地一颤。
我拉他的时候,撑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身子一沉,他健硕硬朗的胸口磨着我的……男与女的差别就在于此,硬的磨上软的,要说没感觉,绝对是死不要脸的扯皮撒谎。
现下我们这样的暧昧姿势,只差他真的进入我的身子——真正的“男上女下”,而且还“耳鬓厮磨”。
我双手撑着他的肩头……毕竟,他还是个“陌生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裸身相对,我一时间身子有点发烫。
京波澜比我年长两岁,他很早就开始为这个王朝卖命——对于男女之事,他不是白痴。
【采花】好一场假戏真做
很快,他明白了我所谓的“救他”是什么意思。
他埋首在我的脸侧,轻声问我:“害怕吗?又不是真的……为何你身子那么烫?”
“我这么救你,你还说笑?”
我听到那对士兵推开了我家的院门,铿锵的铠甲声停住了,带头的吼了一声:“有人在吗?有人就应话!!不然我等就进去搜屋子了!”
京波澜低沉地说了一句:“光是这样——红襟军不会信的……姑娘,得罪了……”
“什么?”我紧张即将破门进来的那对士兵,却没听清京波澜的话,等我刚问出口,突然,身下幽径里闯入的异物,引出了我的一声娇吟。
“你……”我惊讶之余,忘了该有的推拒!
冰冷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