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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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隔天,冷非樊起床后,出了房门口。
厄?空空的。。。。。。
管家还有一队侍女哪去了?
平常这时候早该候着,等他用餐了。
冷非樊走进饭厅里,还是没见到一个人影。
如此反常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夏至心。
绝对跟他有关。
冷非樊叫来监控室的负责人,冷着脸呵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负责人吓得直冒汗,心里直叫冤:“冷先生,夏先生出来后大家就都跟去了,我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阻止啊,管家也去了,陆先生、闵先生刚到,都在那。”
“他们在哪?”
“前院花园里。”
冷非樊二话不说就往前院去,负责人赶紧快步跟上。
清晨本该冷清的花园里,四处有人在探头探脑窃窃私语,一看到冷非樊又赶快噤声低下头。
花园怎么这样了,像遭了野猪袭击样,花花草草东倒西歪,有的还被连根拔起。
一小撮人的包围里,他总算看到那个始作俑者。
见他到来所有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陆文哲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闵天则是淡笑不语。
夏至心正蹲在地上奋力拔草,还挎了个大篮子,里边一篮草。
冷非樊站到夏至心面前,夏至心终于抬起头,见是他自然而然地对他笑得大大的。
“早上好。”夏至心极其自然地道早安。
“捣什么乱呢?”冷非樊话冷冰冰的,但语气里的宠溺或许他本人都未觉察。
夏至心挎着篮子站起来,却因为早上低血糖而眩晕了下。
他作息原本就规律但不正常,所谓规律,就是天亮说晚安,晚上吃早餐,但总不能说是正常,加上低血糖,他有很重的起床气,特别是他的睡眠质量不怎么样,所以极其讨厌睡着时被打扰。今天一大清早起来可够难为他的。
冷非樊也是自然地托住了他的手臂,看到他眼下还有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夏至心刚一缓过来就笑着献宝似的把篮子送到冷非樊面前说:
“今天能去看小米,我想着为他做点什么,他不是受伤了吗,伤口要是不处理会化脓然后会烂掉,还可能长蛆,我见过人长蛆,太难看了。。。。。。”
众人:恶。。。。。。
然后有志一同地看向冷非樊……你都这么虐待人质阿,变态么?
冷非樊:。。。。。。
冷非樊愤愤地看夏至心,后者毫无所觉还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可是你对我这么好特别批准我去看他,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好意思再开口要什么,那不是得寸进尺嘛,所以,我决定自力更生,废物利用,你看,这么一大片花草白白浪费着,多可惜啊,我记得这种草好像能治咳嗽啊,还有这种。。。。。。”说着还一边拉拨着篮里的草。
“可惜这花园小是不小,可中看不中用啊,观赏性多过实用性,我也没找着多少能用的,唉。。。。。。”说完还哀怨地叹口气,好像在跟冷非樊投诉他的无奈。
“精力这么旺盛,看来早餐不用吃了。”说完冷非樊就撇下他走人。
“耶?头可断,血可流,饭不可不吃,这可是真理啊!”夏至心拔腿赶紧往厅里冲。
管家走之前回头看看这一片残花败柳,认命地叹了口气。
偶素很残花败柳的分隔线……
进饭厅之前,夏至心突然在那个被砸后重新安好的大大的观赏鱼缸前停住,神情很是肃穆。
过了一分钟,夏至心突然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个漏勺,然后就挽起袖子在鱼缸里捞阿捞,缸里小热带鱼被吓得四处乱窜。
“夏至心!你在做什么啊?”管家急得跳脚。
看着漏勺里苦苦挣扎的鱼,夏至心得意地说:“小米有伤在身,我想给他补充点营养,当然,我不会问你们要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闵天心想:这样的鱼怎么下得了口。。。。。。
夏至心突然皱起眉头:“小了点,都不够塞牙缝。”
“有了!”夏至心像是想到了什么,丢下奄奄一息的小鱼又跑了出去。
管家突然有很不详的预感,跟着跑了出去。
管家一跟着出去,大家本来一致往饭厅的脚步也180度转弯,都凑热闹去了。
小池塘边上,夏至心嘴里嘿嘿奸笑着拿起了一包鱼食。
“宝贝们,长得真肥啊,来吧来吧来吧,吃饱了好上路。”
边说边往池里边撒鱼食。
可奇怪的是,刚刚还游来游去的鱼儿,尾巴一摆,以夏至心为圆心,半径为5米散开,要不就干脆躲到池底不见了。
夏至心也纳闷了:“怎么都不过来?”
他又向远处撒了一把。
结果还是无“鱼”问津。
夏至心拿起饲料闻了一下,虽然他没吃过这玩意,但似乎没什么问题。
“平时挤破头抢个你死我活的,今个儿撞邪啦?”
夏至心郁闷地放下饲料。
管家在一旁感叹:“动物还是有灵性在啊,就像地震前动物的感应总比人要灵敏,连鱼都知道什么人要离得远远的。”
众人均深有感触。
夏至心趴在池塘边眼神迷离,双手托着脸做花朵状说: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沉鱼落雁’?”
说完还抬头望天,天空中连只“鸟”都没有。
= = 凸
终于能好好的吃顿饭了,真是不容易啊。
夏至心乖乖地吃饭没说话没捣乱,只是眼睛嘀咕咕转。
一边的陆文哲忍不住问他:“你在看什么?”
“乌乌呢?好几天没见到它了,怪想的。”
陆文哲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不会连獒的主意都打吧?!!!
仿佛知晓陆文哲眼里的意思般,夏至心心虚地低下了头。
众人狂汗。。。。。。
夏至心偷看冷非樊,正对上冷非樊的目光。
夏至心悄悄地对旁边的陆文哲说。
“我发现了个规律。”
“什么规律?”陆文哲顺着他的问题问。
“冷非樊他瞪我一眼,就意味着我该收敛了,不然没好果子吃,瞪我两眼,说明他对我有意思。”
“那他要是瞪你三眼呢?”陆文哲乖乖地追着问。
“不用怀疑,那肯定是眼睛抽筋了,得赶紧治治。”
“噗!”陆文哲没有悬念地喷了。
可惜,夏至心所谓的悄悄话,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冷非樊当场脸又黑了。
第24章
终于可以再见到小米了,可是,他们见面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左右看得见看不见的眼线多不胜数,关键的话根本没机会谈。
但明显的,小米没再受太多非人的待遇。因为夏至心恐怖的“关照”方式没人想再经历一次。
很快的,夏至心根本是自由出入囚禁小米的地方,只差没能单独见面罢了。
夏至心还是老神在在的样子,小米不禁有些着急。
他已经被关在这2个月了,而夏至心也待了1个多月,凭贝克特和莫里对他的疼爱,不可能会任他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不管不问,这么长时间不见动静已经够匪夷所思了,或者,夏至心隐瞒了什么吗?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以身涉险,他宁愿自己把命丢了也不愿看到他受一点伤害。
他,不单是贝克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莫里最疼爱的唯一的弟弟,更是自己。。。。。。
宝贝了十几年的人。
虽然他并不知道他这份心意,而一直把他当哥哥。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无论如何,尽快让夏至心离开这。……此时小米惟有这个念头。
小客厅里。
夏至心专注地看着电视里播的动物世界,看着看着还嘿嘿嘿直笑。
“我不觉得着节目有任何笑点。”冷非樊挺好奇他在笑什么。
“我只是偶然想起了一封最古老的情书。”夏至心想忍住笑,憋了几秒发现效果不佳后,索性笑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哦,什么最古老的情书?”看他乐得直哆嗦,冷非樊更好奇了。
“咳”,清了清喉咙后,夏至心娓娓道来:“是这样说的:
你在云南元谋,
我在北京周口,
我牵起你毛茸茸的小手,
轻轻地咬上一口,
啊!
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冷非樊也忍不住笑了。
笑够了,夏至心把遥控器往沙发一角一丢,人直挺挺地卧倒。
他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一眨也不眨,又不知神游何方。
“想什么呢?”
“在想,任何坚持都需要代价。”夏至心依然注视着天花板。
“你的坚持,值得吗?”冷非樊意有所指。
夏至心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坚持,像我这种人,连作梦都是奢侈。”
冷非樊虽早有感觉夏至心身上似乎背负着什么,他的身份成谜,他的才情成谜,他的沉重,也成谜。
一个人身上,怎会如此多难解的谜团?
“小的时候,我以为全世界都是我的,长大了,才知道老天给你开了个玩笑,你视若珍宝的东西都是别人的,不要的甩都甩不掉。”
夏至心虽然在笑,可冷非樊却只觉得心疼。
可是温柔安慰不是冷非樊擅长的。
他只会以暴抗暴。
他伸出长臂一捞,把夏至心从这条沙发上拖到他的沙发上,双臂熊抱住他小小的身子,用力得仿佛要将他揉碎般。
夏至心一点儿也不挣扎。
“你安慰人的方式购独特的。”
“你需要人安慰吗?”
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
冷非樊迅速收起笑容别过脸去。
夏至心玩心大起,硬扳过他的脸来看他什么表情。
冷非樊于是顺水推舟,亲贝~
夏至心反射性地睁大眼睛,傻掉了。。。。。。
冷非樊好笑地说:“照常理这个时候你应该闭上眼睛。”
被他一笑夏至心有点恼了:“照常理你是不是该征求我的同意?”
“我们是照常理来的人吗?”
“不是。”
说完俩人又呵呵直笑。
冷非樊觉得今天他笑的次数比过去三年加起来还要多,陆文哲他们要是看见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以为要变天了。
夏至心就这样静静地留在冷非樊怀里,看着窗外漆黑的天,也许,夜晚没有想象中的黑。
“被我喜欢上会很累。”冷非樊也看着窗外,话是对夏至心说的。
“被我喜欢上会很悲惨。”
第25章
隔天,管家一来就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感动得老泪纵横。
多少年了,少爷身边总算有个贴心的人,他终于可以安心了。
可是,要是夏至心是个女孩该多好啊。。。。。。
算了,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他悄悄地退了出去,不忍心打扰这宁静的片刻。
当暖暖的阳光在眼帘上跳跃时,夏至心微翘的睫毛颤了颤,醒了过来。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翻过身来才发现自己还睡在冷非樊怀里,头枕在他胸口。
而冷非樊不知道醒了多久,或者说,看了他多久,眼神明亮,没有一丁点刚醒时的迷蒙。
夏至心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嘿嘿地笑。
“早啊,怎么也不叫醒我?”
“我想看你醒来。”
“嗯?”夏至心心想:眼屎和嘴角挂着口水有什么好看的。
“人刚醒来的一瞬间,是最脆弱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层层武装自己,也没有背上种种的责任,宛如初生婴儿般透明。”
“所以?”
“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我面前放下所有负担。”
闻言,夏至心但笑不语。
夏至心走到窗边哗啦一下拉开窗帘,任阳光倾泻一地。
“这世上,最廉价的是阳光,最珍贵的也是阳光。”
夏至心闭上眼睛抬头迎接阳光的洗礼,仿佛想借阳光消除心头的阴霾。
“这样好天气,应该去流浪。”
说完后也许想到刚才冷非樊的那句话,夏至心低低说了句: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冷非樊却说:“两个人的流浪,不叫流浪,叫逛街。”
“啥?”夏至心怀疑自己大清早的怎么开始幻听。
“走吧,过时不候。”
冷非樊回屋换衣服。
。。。。。。
“哦耶!~ !~ !WUHA~”
过了几秒钟,厅里发出一声欢呼。
房内,有人笑了。
繁华喧闹的大街上,两辆黑色轿车本欲低调却愈显张扬地停在这个名牌服饰汇集之地,因为从车上下来的这俩人实在是太出色了。
男的190的个头,一套黑色的西装更显出他颀长的身形,墨镜虽遮挡了他的面容,却遮不住钢硬的轮廓以及周身冷冽的气质。
仿佛与他相对应般,他身边的男孩比女孩还好看,美得令人窒息。白得略显苍白的皮肤,应该是不常在户外的结果,黑而柔亮的短发随意散在耳旁,有几根调皮的往上翘起,衬得他皮肤愈加白皙,他似乎偏爱白色,白色的棉T恤,白色的板鞋,白色的棒球帽,配上牛仔短裤,整个人青春而充满活力。他似乎还不太习惯强烈的光线而微眯起眼睛,大概也是不常出门的缘故。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对比是如此强烈鲜明可又神奇的融合,宛如黑咖啡与牛奶般的恰到好处。
如果说一个给人暗夜般的冷酷神秘,那另一个就是朝阳般的温暖和熙。
想刚才他们听说他要带夏至心去逛街时,一个个嘴里像吞了枚鸡蛋一样合不上的样子,就好笑。
冷非樊挥退手下的人,车子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真是逛街的好日子啊!”夏至心高兴得摩拳擦掌,“管家爷爷给我准备了很多衣服的样子,我好像不需要买什么了,你呢?”
“不需要。”
“